周公解夢大全夢見搬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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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千萬萬張面孔背後,有千千萬萬個故事。

在抗疫一周年之際,我們重回武漢,漫遊江城,定格一張張生動的面孔,聆聽一個個獨特的故事。這些面孔凝聚著武漢人抗疫的身影,詮釋出屬於武漢人的勇敢,責任和希望。

馮保會李紹華夫婦 新冠肺炎康復病人

馮保會、李紹華夫婦和兒子馮世滿在2020年大年三十前後先後確診新冠肺炎。當時漢口醫院人很多,兩個老人住院過程非常艱辛,李紹華在門診大廳的板凳上睡了8天,直到2月5日才住進病房,當時已經神誌不清醒,也無法進食,只能打營養針。疫情期間,負責救助他們的是進駐漢口醫院呼吸七病區的廣東醫療隊的隊員們,2月26日,兩個老人一起治愈出院。對於李紹華能夠康復出院,醫療隊隊員和家屬都表示是一個奇跡。

褚思峰夫婦 出租車司機誌願者

從2020年2月23日起,褚思峰不顧兇猛疫情和家人的擔憂,冒著生命危險開始做誌願者司機,直到4月10日結束。疫情期間,他負責接送廣東醫療隊的醫護人員們。從住在光谷的家出發,到醫療隊駐地要開30多分鐘,接送的都是救治重癥病人的醫護人員,為廣東醫療隊服務近50天。武漢“解封”重啟後,出租車生意開始恢復到疫情前的樣子,“生活也回歸了,除了大家都戴著口罩,我感覺挺好的。”褚思峰說。

馮翔 武漢音樂人、《漢陽門花園》創作者

學醫出身的馮翔因為對文藝的熱愛轉行做了音樂治療師,疫情期間,他創作的武漢話歌曲《漢陽門花園》被廣泛傳唱。這首歌寫於2014年,原本是他情緒低落時用來陪伴、治愈自己的,卻溫暖了無數身處疫情中的武漢人。武漢抗疫期間,身為醫學生的馮翔看到自己的同學們都衝在最前線,他感到沮喪無力,經過一段時間的消沈後,馮翔開直播,做了一檔名叫《民謠當晚安》的節目,用歌聲陪伴那些因疫情而無法安心入睡的人們。

張華 醫護家屬

去年春節,武漢抗疫最緊迫的時候,身為醫生的女婿衝在一線,張華則留在家裏照顧97歲的母親和懷孕的女兒。那時候女婿因為有醫院開的證明,可以偶爾開車出去采購一些物資,每次去漢口西的超市都會買滿一車的食物,可以吃一個月。4月6日,張華和女兒帶著寵物狗“虎子”去了漢街,這是時隔3個月後的第一次上街,“那個感覺真是爽啊,都不想回家了”。如今,已經成為外婆的張華,每天都會帶著“虎子”出門逛逛。

周思辰 視頻博主

周思辰從“封城”第五天開始拍視頻記錄武漢的變化,醫療隊、警察、外賣員、普通市民......都是它鏡頭裏的主角,她希望自己的視頻能夠給大家帶來鼓舞和溫暖。周思辰覺得自己現在更愛武漢了,東湖的水好像變清了、去江灘的次數也多了、對堵車都寬容了,“以前總覺得生活在別處是很酷的事情,但現在我發現武漢真的好美啊!”

馬鑫 武漢江岸區法院法官

馬鑫是武漢江岸區法院法官,去年大年初五,單位便要求全體人員報到支援抗疫。一開始馬鑫被安排到小區門口值守,2月下旬,他接到新的任務,被派往廣東醫療隊駐地維也納酒店做醫療隊聯絡員,負責溝通和物資采購,直到3月22日醫療隊撤離,才回到社區。武漢復工復產後,馬鑫漸漸恢復到正常的法庭工作中,整個2020年沒有休過假,一直處於“戰時狀態”。今年春節,為了防止疫情反復,馬鑫又已經被安排了值守。

張焓 小豬佩奇包包主人

張焓是武漢國際集裝箱有限公司的工作人員,去年元宵節,他投入到車站街的抗疫誌願服務中,每過一天,張焓媽媽就在掛歷上記上一筆,一共記了83天。因為每天都要穿防護服,兜裏揣東西很不方便,女兒便主動把自己小豬佩奇的包包送給了張焓,讓他能夠在防護服外裝手機等小物品。如今小豬佩奇包包又重新回到了女兒懷裏。今年春節,張焓說:“還是響應號召,不走親戚,但應該會比去年過得更豐盛一點。”

王晶 廣東商會酒家負責人

2020年是王晶來武漢的第十年,經營著一家地道的粵菜餐廳——廣東商會酒家。武漢抗疫期間,由於飲食差異,廣東援鄂醫療隊的一些醫護人員吃不慣武漢菜,王晶便把自己的餐廳變成了廣東醫療隊的“食堂”,在寒冷的冬天,用一道道的廣東菜溫暖著廣東醫療隊隊員們的胃,也因此和醫護人員們結下了深厚的情誼。一年過去,王晶依舊在努力地經營著餐廳,雖然生意還無法恢復到疫情前的盛況,也有人勸她放棄,但王晶說:“這麼多年的心血做下來,很難放手的。”

童亞聖 誌願者

90後童亞聖已經在武漢生活了十多年,“封城”第三天,他開始“接單”送物資。第一次送防護服去武漢第四醫院的時候,發熱門診外的馬路上全是人,醫生拿到防護服時差點感到給他“跪下”,從那個時候開始,童亞聖決定要一直幹下去,這一幹就是100天。回想起當誌願者的經歷,童亞聖覺得自己變堅強了。今年春節她和家人會首次留在武漢過年,這是他和姐姐共同的決定,“現在我們已經是家裏的頂梁柱了”童亞聖說。

“藥袋哥”豐楓 社區網格員

豐楓是武漢的一名社區網格員,從去年2月3日起,他開始跑到十多公裏外的重癥藥房給居民買藥。第一天為3個居民買藥,第二天7個人,第三天增加到10人......就這樣社區可以開藥、豐楓能幫忙買藥的消息就傳開了。有時候豐楓會把數十個藥袋子串在一起,掛在身上,大家因此叫他“藥袋哥”,這也讓他和社區居民變得更加親密,有小朋友會自豪地對同學說:“藥袋哥是我們社區的網格員!”豐楓覺得自己很幸運,被廣泛報道為人所知,“但我更崇拜那些誌願者,他們沒有義務卻站了出來。”豐楓說。

姜黎 新冠肺炎逝者家屬

去年春節,姜黎是在醫院度過的,因為感染新冠肺炎,她的父母相繼離世。媽媽走的當晚,姜黎也住進了醫院,她什麼也不敢回想,只是特別配合治療,也很配合吃飯,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有事,否則兒子就只有一個人了。在醫院住了10天,姜黎兩次核酸結果為陰性,隨後出院全程自己開車回家,她說:“車是我情緒發泄的地方。”2020年5月份,姜黎搬了新家,房子裝修好之後,她的媽媽都還沒看過,她也沒有夢見過爸爸媽媽,住在新家裏,姜黎有時候會想“他們沒來找我,是不是不認識來這裏的路啊。”

采寫/攝影:南都記者 鐘銳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