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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卿又上熱搜了。

她在《主持人大賽》點評“人給熊帶來的傷害”時,又爆金句——

#槍響之後沒有贏家#,飆上熱搜榜第1名:

傷害與被傷害,有時候也是對立統一的關系,傷害他人,有時候也意味著在毀滅自己。如果我們失去了平衡——那對不起,槍響之後沒有贏家。

這句話剛好映照了我們正處於的疫情原因:破壞平衡,吃野味。

所以很多網友爆燈驚呼:

董卿太絕了。

不僅“絕”,董卿最近還很火。

最新一季《中國詩詞大會》換主持人,年前因為春晚主持大換血,大家也瘋狂cue董卿,甚至有人說:

沒有董卿,詩詞大會就像失去靈魂。沒有董卿,春晚就沒有年味。

發現沒,這幾年,無論男女老少,觀眾幾乎總是習慣性地尋找董卿,傾倒性地偏愛董卿。

17年春晚,董卿連口紅色號都上了熱搜。

被追捧得這麼高,連她自己也忍不住澄清:

大家千萬不要把我“神化”了。

確實,這位“國民女神”不是神。

就說近幾年讓董卿好感度飆升的節目,除了上面說的《中國詩詞大會》,還有她自己當制作人的《朗讀者》。

這兩檔節目都有一個共同點:關於讀書。

董卿往那兒一站,就有一種硬核的定力,和讀了很多書後的變通。

董卿的特質,剛好跟這類型的節目契合。

但董卿的“剛好”,不是巧合。

董卿往臺上一站,你有什麼感覺?

肉叔就感覺,她和別人不一樣。

董卿的特別,一開始是被迫的。

她爸爸從小要求就嚴格。

小時候的董卿,每天清晨必須跑1000米。但操場上可不止董卿一個人,她每天早上都要硬著頭皮在其他同學面前跑過。

那時候的董卿,在別人眼裏是奇怪的。在自己眼裏,也是奇怪的。

所以她也偷懶,也委屈:

我就躲在一樓樓道裏,大概估計時間差不多了,還裝作氣喘籲籲我就回去了。

為了鍛煉毅力,別人寒暑假在玩,七歲的董卿在洗碗,15歲的董卿在賓館每天打掃10個房間,20張床,工資只有1塊錢。

爸爸來視察時,氣急敗壞的她“哇”地一下就哭了。

再來,爸爸還老逼她讀書。

真的好誇張, 別人家的小孩看連環畫是衝著故事,董卿看連環畫要抄裏面的成語。

她太小了,有一次她把連環畫裏“回維也納”這句話也當作成語抄到了筆記裏,讓人哭笑不得。

當別的小女孩開始學穿衣打扮時,爸爸卻不讓她照鏡子,不給她穿漂亮衣服:

你每天照鏡子不如多看點書。

這些和別人不一樣的成長經歷,並沒有一下子就讓董卿變得優秀。

相反,“只會讀書”曾經讓她變得很自卑。

很少人知道,董卿在浙江藝術職業學院讀書時,和舞蹈系的周迅是校友。

當時的周迅,已經開始走紅。經常上雜誌封面、掛歷女郎。掛歷市場上,甚至有“北瞿穎,南周迅”的說法。

而董卿呢。雖然文化課好,但表演常常跟不上節奏,老師都嫌棄:

你看上去挺修長的,但動作怎麼一點兒都不靈活呢?

後來,她形容那段時間是“自卑的大一!”

從啥候開始,這份“奇怪”才變成董卿的優點呢?

先說定力。

你很難否定,董卿後來在舞臺上的那份定力和小時候在眾目睽睽下跑步,用小身板勤工儉學沒關系。

2007年“歡樂中國行元旦特別節目”,當新年鐘聲快敲響時,現場時間突然出現了兩分半鐘的空檔。導演讓董卿緊急救場,一切只能臨場發揮。

還沒救完呢,董卿的耳麥又突然接到導播的誤判:

不是兩分半鐘,只有一分半鐘了!

她只好重新調整內容順序,接上結束語。沒想到這時耳麥又再次傳來最新調整:

更正, 不是剛剛說的一分半,還是兩分半!

怎麼辦呢?

董卿即興朗誦了一長串排比句感謝觀眾:

我真的是怕時間不夠長,不夠將所有的祝福都送出;我也怕我們的祝福不夠深,及不上你們對我們的那份真情;我也擔心所有的禮物不夠多,不夠讓所有關註我們的觀眾都有所收獲。

就這一段,臺下的觀眾爆發了熱烈的掌聲,還有人吹口哨。

沒有人知道就在剛剛的2分鐘裏,董卿通過耳麥一下收到那麼多調整指令,每一條都驚心動魄。

沒有人知道祥和的氣氛下,是臨危不亂地控她制住了一場本可能發生的混亂。

之後,董卿對這場直播失誤的處理,被稱為“金色三分鐘”,成為主持學上一個完美的案例。

而除了定力,小時候培養起來的讀書習慣也成就了她的即興能力。

這就是她的另一個優點:

變通。

有網友質疑董卿的在臺上能表現得滿腹詩書,是因為有臺本。

但其實很多時候她總是張口就來。

她還在浙江臺的時候,主持一檔節目《快樂大篷車》,董卿需要在小品、相聲、雜技等很多種表演形式間說“串詞”。

那時候就有報道稱贊她:

很多主持人臺上貌似妙語如珠,出口成章,臺下卻吃吃訥訥,語不成句——他們的所謂口才,不過是懂得如何抑揚頓挫地背完事先寫就的臺本。

但董卿不會。

在主持《中國詩詞大賽》時。百人團裏有個選手的爸爸是盲人,卻一直堅持摸盲文自學,再口述教孩子詩詞。

董卿隨口就念了一段阿根廷文豪博爾赫斯的詩:

上天給了我浩瀚的書海,和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即便如此,我依然暗暗設想,天堂應該是圖書館的模樣。

嗯,博爾赫斯晚年因嚴重眼疾雙目也幾乎失明。

很多看過現場的人也驚訝她的臨場發揮。

誰也沒想過,爸爸的魔鬼訓練讓小時候的董卿覺得自己奇怪,甚至一度懷疑過自己到底是不是爸爸親生的,卻在無形中練成了她日後難得的”定力“和”變通“。

多年後,她卻去擁抱了“不一樣”——

這次的特別,是主動的。

她總是選和別人不一樣的路。

就說春晚。

有人這樣評價董卿對春晚的可貴:

董卿,長了一張國泰民安的臉。

其實,一直到2005年,董卿32歲時才第一次登上春晚。

頭發盤起,一身紅色晚禮服,笑臉盈盈,這就是她最初走進春晚的樣子。很難想象,就為這一晚,她用了10年。

這十年,她一直在人生的選擇題中挑別人看不懂的答案。

董卿從浙江藝術學校表演專業畢業後,被分配在浙江省話劇團。

聽說新組建的浙江有線電視臺娛樂臺(現在的浙江電視臺影視娛樂頻道的前身)正在招考主持人,她沒多想就去報名了。

1994年,董卿被錄取,才正式開始主持人生涯。

除了上面說過的《快樂大篷車》中主持功力“串詞”被表揚了,當她到另一個節目《人世風情》時,她已經可以一個人熟練地撰稿、剪輯。

領導和觀眾都很喜歡她,董卿自己也很滿意:

每天在電視臺打飯的時候,想想自己居然是電視臺的一員了,就特別愉悅。

電視臺一共四層樓,臺階都是蹦跶著上去的。

從此開開心心,一帆風順?

沒有。

1996年,董卿回到老家上海,進入東方電視臺文藝部。

失去了熟悉的工作環境,作為新人的董卿,被“閑置”了起來——

做劇務。

具體幹啥呢?

就跟在演員身邊跑前跑後,小心翼翼地照顧衣食住行,跟進出場順序。每天說得最多的幾句話是:

某某老師您該上場了;某某老師您可以吃飯了。

閑著有些無聊,董卿就去考了上海戲劇學院的電視編導系,1999年順利本科畢業。

真正的轉機是1998年,她受邀主持一檔新節目《相約星期六》。

沒錯,婚戀類節目鼻祖。

這檔節目的收視率一度創下新高,是東方電視臺的金牌節目之一,20年不衰,還曾被央視索福瑞評為全國電視欄目百佳之一。

節目樣式討巧,加上董卿清純的主持風格被觀眾接受,隨即受到關註。

董卿開始嘗到什麼叫小有名氣,逐漸得到臺裏的器重。做節目采訪的都是當時最紅的明星。

《視聽滿天星》采訪韋唯,《上海私房談》采訪哥哥張國榮。

1999年,董卿拿到了中國播音主持界的最高獎項——第五屆中國廣播電視節目主持人的“金話筒獎”。

董卿在自己的老家,上海電視臺做得風生水起。走路上都有很多人要簽名。

但。

2002年,董卿放棄了上海所有的一切,辭職來到央視西部頻道主持《魅力12》。

已經積累的名聲、成績全部清零,那時近30歲的董卿也猶豫過:

那時候我已經不年輕,二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要考慮自己未來的發展,一個女人應該考慮是不是要成家。我的父母也已經回到了上海,我希望能夠有更多時間跟他們在一起。

迷茫下,她還是孤身一人來到北京。

但這檔新節目,還是讓來自南方的董卿“腦殼疼”。

西部頻道嘛,展示西部文化。

陜西民歌和山西民歌,青海花兒和甘肅花兒有啥不一樣?

很多當地常識,她總是一臉懵。.

咋辦呢?只能下笨功夫學。

但不休息不娛樂地費了大勁後,效果並不明顯。董卿也挺“喪”:

灰心喪氣的時候,你會覺得你明明很努力,花了很多心血,卻沒有多少人看到、關註你的成果,甚至有一些夜晚,獨自對著厚厚一摞稿子,想撞墻……

那時的她,一個人在異鄉屢屢受挫,滿身疲憊,也很孤單。

她常常錄完節目後,拖著空空的身體回到出租屋,呆呆地望著四壁空空的房間。實在孤單了,她還會忍不住和自己說話:

去看書吧,去看電影吧,起床吧,睡覺吧……

2005年,董卿終於接到了春晚導演的電話。至此,她一連上了12年的春晚,成為一個集齊“十二生肖”的成熟主持人。

接到春晚導演電話,讓董卿高興得拿著掃帚還是拖把,在屋裏轉圈

除了小時候被迫和別人不一樣,長大後為什麼要主動選擇和別人不一樣呢?

因為董卿——

很清醒。

她很明白:

有一天,她終歸會退下那個璀璨的舞臺。

倪萍因為患病的兒子逐漸淡出央視舞臺,有次她曾對當時正在主持《歡樂中國行》,成天全國滿地飛、疲憊不堪的董卿說:

我現在非常羨慕你,擁有這樣的機會。我特別知道你的辛苦,沒有男朋友,沒有那麼多錢,沒有家。但這都特別值得。

因為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做中央電視臺,這個綜藝舞臺上的核心。

這是你運氣,也是你的機會。

董卿坐在觀眾席上,先是捂著臉笑,笑著笑著就哭了。

正因為這份清醒,她也很執著。

只要在舞臺上,就事事盡力。

主持《青歌賽》, 有次實在太累睡著了,夢見上臺做節目,臺詞還沒背完,嚇得直接哭醒了。

擔心把裙子壓皺,董卿除了化妝和吃飯,不用上臺的時候,幾乎都是跪在椅子上看比賽。

主持春晚,在將近5小時的節目裏,為了讓每一句話一氣呵成,精準到秒,她說:

這些話在我嘴巴裏滾了上百遍,上臺才有那個底氣。

這份執著,不是一兩天,這一堅持就是25年。

沒錯,今年是董卿入行剛好25年。

前輩說過的那份珍惜,她一直在踐行。

《朗讀者》大獲成功後,有次采訪,她還是提到了很多年前倪萍跟她說過的話,覺得在舞臺上一天,就該——

竭盡全力。

去年3月,倪萍參加《聲臨其境》第二季,邀請董卿當助演嘉賓。

表演過後,董卿動情地說:

站在姐姐身邊,我就是想告訴她,這麼多年你沒有看錯人。

這一次,換倪萍一下哭了。

很多人說董卿和倪萍是好閨蜜,其實誇張了。雖然倪萍在很多場合都誇過董卿,但這對前後輩,平時聯系不多,這是第一次同臺。

董卿還是那個總是選“別人看不懂”答案的人。

她總是和別人不一樣,所以才能那麼特別。

這何嘗不是一份“孤勇”呢?

她不聲不響,卻給了這個前輩最大的慰藉,也哼哼哧哧地努力,給自己25年的主持生涯填上了一個自己滿意的答案。

但就像她自己說的,我們沒有必要神化她。

女神不是神,

她只是在別人一擁而上時,

轉頭逆著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