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自己眼睛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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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為大家連載《十二堂課靜心課》第六課《夢想成真的你》的第 1 講:

夢想成真,這句話是不是自相矛盾?一邊說夢想(我們都知道夢幻是假的),一邊還要成真。

有一種夢是晚上睡覺,在我們主體意識不起作用的時候而產生的;有一種夢是我們醒著,想要達到的一個目的,方便講叫夢想。

晚上做夢,雖然我們的主體意識不起作用了,然而一定有一個東西在支撐著,把我們的夢展現出來。這樣我們才能知道,哦,自己做了一個夢。

白天做夢,在夢想背後,也一定有一個東西在支撐著,把我們的夢想展現出來。這樣我們才能知道,哦,自己想成佛,想見上帝,想當富翁,或者是想當世界冠軍等等。

想要夢想成真,首先要知道什麼是夢,誰在解讀這個夢。

夢境會袒露我們的心聲,通過解夢可以把生活當中的“我”展現出來。

現在絕大數人都不知道做夢的和被夢的是兩個主體,也搞不清楚這兩個主體之間的關系。然而這種關系搞不清楚,事情就會被搞砸,夢想和願望也就實現不了。

大家是不是有這樣的感覺,在聽前幾堂課的時候,似乎沒有什麼進步,當上到第五堂課,以及今天第六堂課的時候,是不是我們的心裏感到很安詳、很安逸?

大家是不是對自己所受持的這個法,有了堅定的信念,但依然表達不好?

很多會員會被問及:時照老師講得好嗎?講得好。受益嗎?受益。她講的是什麼呢?說不清楚。

這就像一個剛生下來的小孩,他知道大人的意思,但自己卻不會表達。

這是我們修行必須經歷的,非常優秀的過程。

道理會慢慢地滲透到我們的潛意識,並在生活當中一點、一點地反射出來。終有一天,意識脫落,覺知顯露。這時候沒有欣喜若狂,沒有奔走相告,只有平淡的一句:我知道了。

盡管覺知顯露,但習慣會把我們拉向意識心。意識心一來,覺知就被遮蓋。

大家的經歷是不是這麼反反復復的?這就是真正的修行。

在這個反反復復的過程中,說變了吧,我們沒覺得有什麼變化,只是更淳樸了;說沒變吧,我們的思維觀念、生活方式、看問題角度確實跟以前不一樣了。

這時候還會有人說,我什麼時候能達到時照老師那樣呢?你們一旦起了這個心,我會很得意,這說明你們正在修行。

如果你們沒有這種垃圾的、負面的、分別的心展現出來,只是跟我說挺好,打坐特別清靜,我會很擔心,這說明你們沒修行。

如果你們覺得太煩心,觀不住,念頭太多,業障太重……,把自己的煩惱像倒垃圾一樣,毫無保留地倒給我,我會很開心,這說明你們開始修行了。

你們把修行中的煩惱倒給我,我就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或者用什麼樣的暗示去引導。過幾天,你們就好了。

經常有學員說,奇怪了,給你打個電話,第二天就好了。

是我有魔力嗎?不是。是你們在把垃圾倒給我的時候,就把它清除了;你們相信了我的方法或者暗示,這方法或暗示會與身體和心靈碰撞,讓你們的意識自動脫落。

應該說修行是一種自動行為。

主動行為是意識所為,這種主動得到的是一個漂亮的垃圾。

像果皮、菜葉這種垃圾,我們很快就把它們扔了。

但是誰家沒有不看的書,不用的家具,不穿的衣服?我們留而不用,其實是褻瀆這些東西,它們成為了漂亮的垃圾;這些才是真正的垃圾。

知道是垃圾的,我們清除得很快;那些不覺得是垃圾的,才是真正的垃圾;我們要清除的,正是這些垃圾。修行就在生活的點點滴滴當中。

在我們的思維裏邊是不是也有這種現象?

學佛的人總是跟自己說,我是佛教徒,我要成就,我要度人……,這些人天天把心思用在別人身上,大家想想,這種暗示是不是垃圾?

科學家總是跟自己說,我是個學者,我有學問,我要有研究成果……,這些人天天把心思用在成名成家上,大家想想,這種心態是不是垃圾?

資本家總是跟自己說,我是有錢人,我要為下一輩著想,我要儲存財富……,這些人天天為錢財擔驚受怕,大家想想,這種擔心是不是垃圾?

在現實生活中,諸如此類的心態太多太多,大家說,我們的心裏裝了多少垃圾?這些都是不易察覺的垃圾,因而是非常可怕的垃圾。

但是垃圾一定會被清除。流水不腐,戶樞不蠹。

現在回過頭,再來解釋我們的夢。

你們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做著什麼樣的夢嗎?

很多人都看周公解夢,都是解夢的好壞,解夢的解吉兇。

實際上,夢就是人們白天思維模式的展現。你們雜亂無章的夢,就是白天與別人相處的思維模式,並不是夢預示著什麼。

如果夢真的顯現了兇吉的話,一般情況下,那不是夢,是我們的覺知裏只剩下“夢”中的那一件事。

這是痛苦到極點,或是高興到極點的狀態下會發生的情況,剎那間,“識”脫落了,用的是覺知。這時,“夢”是真的。

很多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誒,怎麼這個事情、這個場景我好像夢見過。

人在思維狀態很容易渾濁,睡覺即使做夢,醒來的時候也會忘掉,或是只留下模糊的印象。

人在覺知狀態,心裏清清楚楚,睡夢中發生的事情,見過的場景,可能一輩子都忘不掉。

我十幾歲的時候,一天早晨醒來,突然覺得這個世界變了,就是不一樣了。一切都是通亮的、通達的,就像我是一抔清水,所有的東西都在我這抔清水裏,特別清爽。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段時間,因為那時年齡小,不懂,也沒遇到大德點化我,慢慢地這種狀態就沒有了。

沒有了這種狀態之後,就一直頭疼,覺得腦袋混沌,我都懷疑自己的頭出毛病了。

後來上山修行,那個通亮、清爽的境界又回來了,因為這時已經明理,知道自己不是腦袋堵了,而是心堵了。

人在那種通亮、清爽的狀態裏做事,就好像以你為主,與大家在一個整體裏邊互動。

一切都是由人們的心意識決定的。

以前,我們是拼命留在識性的狀態,現在,我們要讓覺性的狀態變成習慣。

從覺知的狀態到識性的狀態,我們會覺得自己很偉大,這個小我啊,很膨脹,野心很大,欲望心也很多。

從識性的狀態回到覺性的狀態,我們也會覺得自己很偉大,這是那個真我,它很偉大,但又那麼平凡,那麼質樸,那麼圓滿,那麼自信。

這兩種偉大給我們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在識性狀態當中,問他,時照老師講得咋樣?他會回答,講得很好。這就是仍然在識性狀態的標誌——有所得。他能把課堂上聽到的東西,條理清晰地表達出來。

在覺性狀態當中,識性脫落,你問他,時照老師講啥啦?他會回答,說不出來。這就是回到覺性狀態的標誌——無所得。什麼都能展現,卻沒什麼可得。

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狀態。

有一次,我在沈陽講課,同學們在交流的時候,有人說,不知道說啥,表達不好。這在修行來說,是非常好的一種狀態。可是在世間法來說,表達不好,就是沒學好。

我因此知道,什麼叫導演,什麼叫編劇了。

人可以用識性、經驗、覺知寫很多書,但是不代表就能成為好導演和好編劇。

我也因此知道,為什麼美國的很多導演能拍出鴻篇巨制來。這些導演拍出的不是他們想出來的場景,而是他們腦子裏展現出的境界。

同樣一本書,我們讀,是在看文字表面的意思,他們讀,是跟文字融為一體,眼前展現出的是文字所描繪的場景。

比如說,看見“釋迦摩尼佛在菩提樹下講法”這樣一句話。

我們就會想,哦,釋迦摩尼佛講法,多麼殊勝,這是後天的語言;如果是卡梅隆,他的腦海裏會展現出這個場景,就把電影拍出來了。

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展現。

我們的孩子生來都是在覺知狀態的,他所看到的世界是立體的,全方位的展現的。

孩子解釋不了自己看到的世界,他會問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大人通常是用自己的識性來回答孩子的問題,小孩兒就接受了。在父母、老師的辛勤教育下,孩子那很大很大的境界逐漸縮小,直至學會用識性做事情。

當有些孩子的表達方式違背我們的思維常規時,80%的中國人會呵斥、譴責這些孩子,這等於把一個面向自然、融入自然的天才,變成了一個大人思維定式的犧牲品。

這就是目前中國教育的悲哀,這就是我們中國人的夢有問題,集體的夢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