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吃薯條

頻道:解夢 日期: 瀏覽:1

作者:曾箏

曾經聽毛姐講過一段非常有哲思的話:茶葉就像人生,在風雨中飄搖,在烈火中炙烤,在腳下踩。翻來覆去、翻來覆去。她被碾成鄒巴巴的,就像死了一樣。可是,一遇到開水,她還是能夠舒展經絡,恢復成一枚芬芳又堅韌的嫩葉。

她~又活過來啦!

原話肯定更有趣的,這裏只做粗鄙的引用。勿噴!

今天這個故事,是我的夢~

(不知道圈裏有喜歡解夢的心理學愛好者,好怕被你們看穿成篩子。)

1

“金秋時節,稻谷飄香。秋風送爽,天高雲淡,和煦的暖風吹遍了祖國大地。又到了一年一度豐收的季節,今天我們歡聚在這裏,迎接~”音樂伴隨著一段熟悉的臺詞浸入耳畔。

這不是某學校的迎新晚會,也不是中秋晚會,更不是國慶。這是稻田裏的大米們的畢業季!

稻香村有個系統的學校,米粒們在這裏度過愉快的學生生涯,當他們被充沛的陽光和滋潤的稻田水養育得圓潤之時,就迎來的光榮的畢業季,實現“米生”的最大價值,標為——大米!

米家最小的三兄妹並不能在這個合適的季節畢業,因為他們都還太小了,強行畢業將會被當作無用的空心米遺棄在田埂上。

大哥阿啊卻不以為然,他迷戀武俠小說,最大的理想就是練就一身武藝,行走江湖、行俠仗義。

二哥阿哈是個小胖墩,可他為什麼還沒畢業呢?

可惜罷。

他的身體都是橫著長的,個兒串不上去。

阿哈喜歡研究土豆菜譜,他的夢想是當一名專職做土豆的廚師。

小妹最可愛,彎彎的眉毛小小的眼,圓圓的臉蛋淺淺的酒窩。家人們最疼愛她,給她取了個疊名——呵呵。她的公主夢在一次次的課堂迷糊中越來越清晰。穿著蓬松的紗裙,用近乎跳舞的精致步伐走在大街上,行人不必卑躬屈膝,只是會不由自主地就向她投來景仰和煦的目光。

畢業典禮在轟隆隆的機器向前推進中,結束!

被收割過的稻田間一股泥土混著青草的芳香飄蕩開來,小米粒們交頭接耳,莎莎作響。阿哈發現平常最喜歡唧唧喳喳講個不停的妹妹今天卻一句話沒有。他拍打著落了一身的塵土,來到呵呵的稻穗前,卻沒見妹妹在裏面。

阿哈急了,妹妹最愛迷糊。該不會剛才收稻的時候迷糊過去,被機器給收走了吧~

他和哥哥,兩個人在田埂四周找了一圈實在沒找到,又去調了監控。這才確認,小妹妹呵呵被機器卷走了。

天有不測風雲,難道小米粒呵呵真要面臨被遺棄的一生?

哥哥阿啊背上行囊就決定要去找回妹妹。

阿哈收拾了那些做土豆的菜譜也跟上了哥哥。

2

他們爬上了一輛去倉庫的柴油車,車子幽幽晃晃地走著。直晃的他們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再睜開眼睛,一個巨大的紅字照片映入眼簾“紅軍菜市場”。

“過頭了,哥!”阿哈打著打哈欠伸著懶腰跟阿啊說道。

“嗯”

阿啊迫不及待地要爬上另一輛即將要離開的車咕嚕。

阿哈趕緊拽著他,“哥,你幹嘛呢?”

阿啊:“當然是去找倉庫啊。”

阿哈:“咱們得先找人問問去倉庫怎麼走,最好是坐直達車。”

阿啊的性子急,但耳根子軟。阿哈性子慢,但相信智慧就是延遲判斷的能力。

兩人一合計,便開始打聽了。

然而菜市場的那些紅紅綠綠的菜葉子,雖然有拔尖的個子卻沒有多少見地,是為“一問三不知”。

一棵黨參捋著他堅硬的胡茬說道,“也不能怪這些淺薄的菜葉子,它們從冒芽兒到長到如今水靈靈的掛著水珠擺在菜市場,低頭是一披薄土,擡頭是大棚。沒旅過什麼遊,“菜籃子”工程讓他們有幸匆匆看一眼都市深夜的霓虹燈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就足矣印入家族史冊。它們一生無所求,只有別人在下口時能贊一句,真鮮。就算盡人事了~”

阿啊和阿哈聽得哈欠連篇。忍不住打斷,“黨參先生,您可知怎麼才能找到米倉”

黨參瞇了它們一眼,才訕訕地說道。“米倉啊!愛招老鼠,你們尋著老鼠的蹤跡就能找到。”

阿啊和阿哈聽完這話,心裏有了數。卻還是疑惑,“老鼠長啥樣?”

黨參還未來得及回答,便被人一把拽走。

來人竟是一個透明的人形。

原來這是一棵攜帶武功秘籍潛逃的老黨參。那人能夠隱於人群就是練了隱形功。

這個隱形人是個臉上堆滿膠原蛋白的小道士,他一遠離人群就變回了人樣。

兄弟倆見狀,趕緊貼著道士的衣角尾隨而去。

老黨參似乎並不害怕這個嘟嘟臉的道士,被抓到了也不急不鬧,反而淡定地鉆進小道士隨身攜帶的葫蘆瓶中。仍憑小道士怎麼抓都抓不出來!

小道士無可奈何抱怨起來:“偷了師傅的武功秘籍,又要偷喝師傅的酒。你可真是厚顏無恥。”

老黨參:“老道士愛喝黨參酒,我給他留個底。不會喝光的。”

喝醉酒的黨參在葫蘆裏呼呼大睡,米粒兄弟只好附在道士的袖口,等他醒來。

小道士似乎怕走的太慢,酒會被黨參喝完。於是便一路飛檐走壁,穿梭在山嶺間。

兄弟倆只好揪著道士的衣角,感受呼嘯而過的風。

一個圓圓滾滾的黃色龐然大物從森洞洞的內袖裏滾了出來,差點碾碎了胖墩墩的阿哈。

在晃蕩的袖口。這個龐然大物拽著袖口發出“呀~啊~吶吶~”尖細的叫聲。

似乎她十分害怕。

可面對兩張冷漠的臉寫著:“她在作什麼妖?”也只好停止呼喊。默默地與兩粒陌生的米對視。

半響,大物才問他們:“你們不覺得我們現在很像在坐過山車嗎?”

阿啊不以為然。沈默!

阿哈已經掏出了他的菜譜,看看菜譜,再看看大物。看菜譜,看大物。

阿哈問大物:“你是土豆嗎?”

那大物攤開手:“看不出來嗎?”

阿哈忍不住:啊~呀~吶吶。

咆哮了半天。

叫得土豆都想再碾他一回。

直到小道士停下來,他才消停。

“抱歉,我真的太激動了。”阿哈揶去眼角的淚花說道。“我沒見過土豆,沒想到土豆這麼大。”

土豆神情一動。

“你知道我這一生最大的夢想就是做土豆廚師。”阿哈誠實對說道。

“你這話說得”土豆冷哼了一聲,“我以為是來泡我的,沒想到一上來就想吃我。”

土豆沒好氣地離開。

往森洞洞的衣內袖走去。

兩米粒面面相覷,不知哪裏得罪土豆。

阿哈拋掉菜譜就追了上去,阿啊被晃了一路,又被阿哈在耳邊嚷了一路,一時腦袋開花,也忘記了自己在哪裏?要幹啥?

3

阿哈跟著土豆來到一口布袋子,在這裏他看到了更多土豆。他驚嘆自己用盡一生也燒不完一個土豆。

土豆姑娘賭氣道:“怎麼燒不完,我就站在這裏,讓你慢慢燒。天亮之前,準能熟透了。”

阿哈解釋道:我說的不是這種燒法。你知道炒土豆絲、烙土豆餅、炸薯條、地三鮮、土豆沙拉、薯片、幹鍋土豆、土豆牛腩……

土豆忍不住打斷:停,停。米先生,您要說什麼?

阿哈:“我的意思是土豆是個神奇的食材,可以做很多很多種美食。燒土豆不只是架在火上烤那麼簡單。”

土豆十分感興趣:“那你說的這些個土豆,他們都怎麼被做出來的。”

阿哈推一推並有帶在鼻子上的空氣眼鏡,“其實,我還不知道。我只是看過很多土豆相關的菜譜,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土豆。”

土豆了然:“啊。我知道了!你這叫空口套白狼。”

阿哈趕緊解釋道:“不不,姐姐你別誤會。我沒有要吃你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知道這些菜譜,從來沒有實操過。”

土豆看著其他睡的香香的土豆,想到明天,她將和他們一起住近道觀中冰冷的地窖,不知保存到什麼時候,再被小道士取出來烤一烤,囫圇咽下肚子。就覺得沒有比做成土豆泥、土豆餅、薯條、薯片有意思。

她做了個決定:“我來做你的土豆食材吧?”

姑娘深深地看了一眼米粒阿哈。

這一眼!

“‘一眼萬年’便是這個意思嗎。”阿哈心想。

兩人結伴,從小道士的褲腳裏出來。

4

天又開始蒙蒙亮。

從稻田到城市再從城市到小道觀。他們已經和妹妹分離了兩日。

此時,妹妹已經墜入茫茫米倉裏,幸運的話沒被遺棄,可她會因為不夠充足的澱粉而被嘲笑和排擠嗎?阿啊一想到妹妹的公主夢和她如今的境遇。不禁感慨~

小道士把幾乎見底的葫蘆瓶小心翼翼地遞給老道士。老道士晃了晃酒壺,看了一眼小道士。小道士委屈巴巴地低下頭等著訓話。沒想到這次老道士什麼都沒說,打開葫蘆,一口悶了葫蘆裏的酒,吧唧吧唧嘴,拎出醉醺醺地黨參,拿出一把剃刀,剃下刻在黨參身上的武功秘籍。扔給徒兒,“帶下去泡我的洗腳水,沒泡出個黨參味,不讓他出來。”

“是,師傅。”小道士打算恭恭敬敬地離開。

“你等一下。”老道士捋著堅硬的胡子說道,“現在你可知何為,姜還是老的辣?”

小道士茫茫然不知所雲,葫蘆瓶底卻發出了一個微乎其微的匿笑。

老道士卻一下子就聽到,翻過葫蘆瓶底見到了沾粘在上面的米粒阿啊。

老道士沒好氣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造次。”

阿啊捏著額頭道,“老道士,我是笑你笨徒弟不知道你要瞎顯擺啥,你倒來對我吼。”

老道士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緩和了語氣,“你說,那你說。”

阿啊扯著嗓子說:“我猜你是料定了老黨參愛喝酒,又知你徒弟空有本事卻沒什麼伎倆,便讓他順道幫你帶壺酒上山。這樣就能抓住老黨參,並把他全須兒地帶回來。你是想讓你徒弟誇你很厲害唄!”

話音未落,那剛才還在楞神的小道士立即豎起大拇指,一臉真誠地說道“師傅真實好計謀。徒兒甘拜下風,皇天在上,請受徒兒頂禮膜拜!”三個響頭磕得噠噠響。

阿啊:“……”要這麼現實嗎?

老道士跟著一唱一和,兩師徒相互恭維彼此情深意重了一番。這才偃旗息鼓。

阿啊實在無言以對,艱難地將身體從葫蘆中拔出,正要離開。

老道士見,忙問:“小兄臺,我看好你。”

阿啊:“……”我謝謝罷!

老道士:“老道有個疑惑?”

阿啊正經道:“你說。”

老道士:“我見你沒有功夫,也沒被煮過,你是如何粘在葫蘆上的呢?”

阿啊:“我是摩擦生熱,捂熟了我胸口這塊肉。這才粘上去。”

老道士不禁感慨:“好,好。有耐力,又有頭腦。年輕人,真不錯啊!”

阿啊:“過獎,告辭!”

老道士:“你且等等。我看你筋骨不錯,腳下生風。你有沒有興趣拜入我門下,讓我教你武功?”

阿啊:“可是那小道士所用的隱形功?”

老道士:“他是人,還是個社畜、社恐集合體,所以我教他隱形功特別適合。你是一粒米,到哪裏都存在感極低的。我教你更有用的輕功。你可願意學?”

阿啊猶豫道:“我是來找誤被收割的妹妹的,若留在這裏學武,妹妹就更難尋了。”

老道士:“到時候你會飛檐走壁,天南地北任你闖蕩。你妹妹被遺棄還是被拾捯成幹飯,你都能快速準確的找到她。等學成之後,師傅告訴你尋人的秘訣。”

阿啊:“這……”

“猶豫什麼?哥。”阿哈和土豆攜手走來。“你不是一直都想學武嗎?你留在這兒學吧,我自去找妹妹。”阿哈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地磨搓著土豆的手,狠狠地把“你可別來當電燈泡”咽回肚子去。

阿啊見那短短半個時辰就泡個妞回來的阿哈,實在不忍直視。

當狗的滋味比當孫子難受多了。

阿啊隨即交代阿哈要時刻保持電話暢通,保證定位功能開啟。交代完啰嗦的話,又跟老道士道:“我今拜您為師,是為了盡快找到妹妹。本意不純怕有辜負,望您多多包涵。”

老道士:“無妨無妨。”其實我只是打發打發寂寞。不客氣!

阿啊:“那懇請師傅受我一拜。”哎,小老頭得瑟的~

阿啊不知:承諾只有在給不了的時候才給。若是老道士真有什麼尋人秘笈,那為何會成為找不到出版商的孤本?肯定又是一本無稽之談的自說自話。

但也勿怪老道士愛放空,師傅這個職業本就是長期直播帶貨的博主,來點幹貨夾點私貨。讓人又愛又恨!

***

天亮了,阿哈在小道士的幫助下打了幾個簡單的炊具。藏在土豆肚子裏。一米一土豆手牽手踏上了尋找妹妹的道路~

(別走開,點個關註。下節更精彩~)

2021/6/15

於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