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車油很多往外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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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三十歲北漂的我為應付家裏常年不休的催婚,春節回家前在網上租了個美女吳萱萱以及一輛豪車回家過年。高速路上遭遇暴雨封路,吳萱萱下車欣賞雪景不小心受涼發燒。然後接到疫Q來襲的通知,而吳萱萱在此之前去過武漢。吳萱萱不想去醫院面對孤獨的隔離,我帶著她機智逃下高速。本打算從偏僻小道繞路,卻遭遇各個鄉村路口被截斷行不通。而後遭遇救護車,我擔心吳萱萱被帶走,於是關了車燈開車寶馬車往荒無人煙的野外行駛。最終,車子拋錨漏油,才過了三天,吃喝的東西消耗殆盡,藥也吃光了,手機沒電,而這時候有值遭遇特大暴雪,吳萱萱病情加重,高燒到41.4度,一時間岌岌可危。劇情接上個標題故事:租個女友回家過年,險些踏上一條不歸路……)

怎麼辦?

我慌了。

我聽人說過,人一旦高燒到這個地步,如果幾小時內不退燒的話,輕則大腦意識喪失,重則引發一系列身體惡劣癥狀,怕是活不了。

可眼下,車子壞掉,車油漏光,吃喝的沒了,帶著的日常必備感冒退燒藥也吃完了,手機沒電,在這遠離城鎮甚至遠離鄉村的荒郊野外,面對外邊鋪天蓋地的暴雪和冷冽的狂風,恐怕連送她去醫院都成為了一種不可能的奢望!

此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時候,我紅著眼睛,顧不得吳萱萱是否感染了新冠,為了保存車內僅有的一點溫暖,我直接從車裏爬到後車座,來到吳萱萱的身邊。

萱萱……

我拉著她的手,嘴裏不斷喊著她的名字。

好燙!

一連喚了好多聲,吳萱萱才有了一絲清醒。

黑暗中,她微瞇著雙眼,氣若遊絲,直到雙目聚焦到我的臉上,才有了一絲亮光。然而,她只艱難說了一句,便又陷入意識迷糊中。

小山,我,我好難受,我快要不行了,你……你走吧,別被我拖累……

聽完這話,我眼睛一下子澀的發脹,胸口仿若被大石頭壓堵著,一時喘不過氣來。

如果救不了你,那我陪你一起死!

我平靜的說出這句,語氣溫柔而堅決。陷入昏迷中的吳萱萱似是聽到了我的話,秀眉微皺,眼皮微微跳了跳,一滴淚無聲自眼角滑落。

生死就看這一夜了!

假如手機還有電,我可以上網查詢有效的退燒辦法,也能夠打電話給醫生朋友咨詢良策,可惜沒有。而沒談過多久女朋友又很少生病的我,對於這類的生活常識掌握並不熟練。

現如今,我只能靠自己臨場發揮了。

我拼命讓自己冷靜,大腦開始瘋狂轉動,仔細回想著一切我此情此景下可用的有效退燒法子。

對了,酒!

我一拍腦門,突然想到,這次帶回家的特產中,還有兩瓶酒精度不低的烈酒,應該可以勉強當酒精用吧。

記得小時候,我大半夜發燒吃完藥後,家人還會給我用酒精擦額頭,擦拭身體,這個物理降溫法效果還不錯。

想到就做,借助外面白茫茫暴雪折射出的一點光芒,我從後備箱摸索出一瓶酒和一條毛巾,然後開始給吳萱萱擦額頭還有臉。

幾分鐘後,我用手貼在她額頭試了試,似乎好了一點,但這燒還是很難真正退下來。

我一邊一遍遍擦拭,一邊思索著其他辦法。

等到半瓶酒快用光之際,我又想到了一些或聽過或在書上看到過的緊急降溫辦法。

用溫水或者酒精擦拭身體。

多喝白開水。

通過發汗達到降溫驅寒作用,比如姜湯或者保溫用被子捂。

可我也只能想想,溫水、白開水、姜湯這些在家裏唾手可得的東西,這裏統統沒有。

我手裏只有還剩一瓶半的烈酒。

被子沒有,但幾件羽絨服風衣合在一起倒可以湊合代替。

僅僅用酒精擦拭額頭,效果似乎到了瓶頸。可吳萱萱依舊昏迷,渾身冷的哆嗦,嘴裏偶爾念叨著“不要離開我”之類的囈語。

猶豫片刻,我深吸了口氣,道一聲得罪了,開始動手褪去吳萱萱的外衣,最後只留下貼身內衣。從外面滲透進來的寒氣,一時間令吳萱萱抖得更厲害,幾乎縮成一團。似乎察覺到我的靠近,她本能的抓住我,無力的往我懷裏鉆。

我趕緊用幾件大衣羽絨服將我們全部蓋住,只留下一條縫隙透氣。

沒辦法,擦拭身體不得不脫她衣服,而如果不捂嚴實,車裏不怎麼保溫,又怕會凍壞她。如此,肢體接觸在所難免。

吳萱萱渾身火熱,這一親密接觸,會令但凡一個正常男人都難以把持。

我努力深呼吸,定了定神,摒棄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開始用沾滿烈酒的毛巾,從上而下,為吳萱萱擦拭身子。

黑燈瞎火下,我小心翼翼避開敏感地帶,如同在摸著石頭過河,右手笨拙地展開充滿誘惑的擦拭之旅。

偶爾不經意的肌膚觸碰,都會令我忍不住打個激靈。手也隨之越發抖得厲害,而越抖越是會不小心越界……

約莫一個小時後,兩瓶酒見底,我足足為吳萱萱擦拭身子十多遍,看她貌似抖得沒那麼厲害、燒也退了一些,我才如釋重負的從羽絨大衣裏探出頭來。

心神高度緊繃折騰之下,我滿臉寫滿了疲憊。這看似香艷的活計,對來而言,卻是一種煎熬。

我祈禱著吳萱萱可以退燒。

可半小時後,吳萱萱竟又開始抖了起來,一個勁的喊冷還有渴。

折騰快一個小時才好容易降下一些的體溫,這時隱隱又有冒頭的趨勢。

渴!

怪不得,我們明明都在羽絨大衣裏捂了一小時,我已然是滿身大汗淋漓,但吳萱萱卻並沒有出汗。

該死!

我怎麼早沒想到!

身體缺水,如何出汗?而不出汗,又哪裏能夠降溫?

僅剩的純凈水也在這三天裏省吃儉用喝完了,我得去趕快找水,最好是幹凈一些的水甚至熱水,避免感染或者加重著涼。

我慢慢從一堆羽絨大衣裏鉆出來,動作很小心,防止好容易聚起的熱乎流失散去。下車前,我把羽絨大衣撥開一道縫隙,以免吳萱萱在裏面窒息了。

車外寒風呼嘯,暴雪狂舞,我才下車門,就凍得直哆嗦。

懷揣著之前喝空的兩個空水瓶,我循著剛來時的記憶,又冷又餓又渴又累,步履蹣跚朝幾百米外的小河邊晃悠悠走去。

外面實在是太黑,沒辦法我只能掏出口袋準備帶回家應酬裏的好煙,點著叼在嘴裏吸出點亮光來,好勉強認路。

一根不夠,足足同時抽三根才亮一些。

這對於從不抽煙的我來說,不可謂是一大挑戰。我差點沒被嗆死。不過,除了照亮路,也不是沒有好處,起碼感覺心裏熱乎了一點。

饒是如此,一路上,我都數不清自己滑倒過多少次了。

好容易摸到了河邊,斜坡更是滑的要命。

我仰躺著,屁股沿著地慢慢下滑到河邊。

小河裏早就結了厚厚的冰,我用手砸了幾下,手通紅疼痛,楞是沒有砸開一絲裂縫。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我被刺激的血氣上湧,大咧咧站起,借力擡腳就是猛踹。

砰!

冰塊倒是應聲裂了一塊,但由於我用力過度,沒有站穩,身體來回前後閃了好幾次才堪堪收回身來。

呼~

差點就跌入到冰河裏。

可以想象到,如今狀態下的我一旦掉進去,十有八九要去見閻王了。

心驚膽戰的拍了拍心口,驚魂一刻,我滿身冷汗。大口喘著氣,一想到吳萱萱生死難料,還在車裏等著我去救,我猛灌了兩瓶水,自己蹲在那裏咕嚕嚕喝了大半瓶解渴,哪還管什麼它透心涼,隨後又補充灌滿,開始返程。

等我回到車裏,檢查了下吳萱萱的情況後,又有些犯了難。

這水先不說衛不衛生,但卻冰冷徹骨,我一個正常男人喝了都難受的要死,何況是瀕臨死亡的吳萱萱呢!

她現在太脆弱,可經不起任何摧殘了!

黑燈瞎火中,我從兜裏摸出打火機,借著這點亮光,我開始在後備箱單手翻箱倒櫃,試圖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突然,昏暗的火光下,我余光瞥到後備箱角落裏的一個不起眼物件,瞬間忍不住熱淚盈眶,同時一個瘋狂而又荒唐的念頭油然而生!

那是一個鐵桶,裏面裝著的是我專門為我小侄子從朋友那裏特別定制的吃雞周邊,除了側邊有個開口的鐵桶外,裏面的物件基本都是銅制品。

藥包。

空投。

繃帶(防火膠卷材料)。

八倍鏡。

還有幾把遊戲裏的武器。

最最關鍵的是,那一口平底鍋,剛好可以嵌在鐵桶之上。

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想到就做,我把鐵桶拎到車前座的邊上,把座位收起,然後我又從後備箱拿過來十幾件我平時換洗的衣服。

我把這些衣服纏繞在幾把武器上,均勻擺放在鐵桶裏,然後把側面的開口打開,將八倍鏡的一端纏繞連在那個側口上面,再將八倍鏡的另一端沿著車門縫隙通向車外。

做完這些,我用打火機點火,然後將銅質平底鍋擺在鐵桶上口,最後把我打來的兩瓶水倒進平底鍋裏。

忙完這些,我回到後座,一邊照看著吳萱萱,一邊望著開始冒著熱泡的水發呆。

寶馬車裏點衣服燒水,想來很多人怕是一輩子都沒幹過這麼瘋狂的事吧。

更是從沒想到第一次租來寶馬車,就敢這麼玩!作為一直從小懂事乖巧相對傳統的我來說,這般做法簡直是不可思議,不亞於某種顛覆。

可那又如何呢,在我骨子裏,命比什麼都值錢。而我,就是不惜一切也要救下吳萱萱,這是我身為男人的責任,更是我內心的執著。

人總有那麼一刻,或者那麼一次,想讓全世界都聽你的。

這一刻,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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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裏的氣溫倒是隨之升高了一些,但我卻皺了皺眉,即便我做的算是盡善盡美了,用八倍鏡往外通氣,用銅質吃雞武器纏繞衣物好讓其燃燒均勻長久,但還是難免有一點刺激性的氣味在車裏飄蕩。

我琢磨了下,又將行李箱最裏面當做底墊的床單拿出來,在車子前後排之間當窗簾掛上。

這樣一來,刺激性氣味很少會傳遞到後排來,而熱氣卻可以透過來,可以說是一舉兩得了。

只是,這樣一來,本該往家裏帶的東西,怕是都要物盡其用提前消耗完畢了。

然而,我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機智喝彩。

水開了。

我用銅藥瓶裝了燒開的水,又往鍋裏加了些涼水,防止燒幹了。

而後,當水冷到四十多度的時候,一個犯難的問題很快又擺在了我的面前。

我拿瓶子給吳萱萱餵水,但她實在病得厲害,很難主動張開嘴,試了兩三次熱水沒喝進去多少,倒是浪費灑落了不少。

這可不怪我冒犯,是你自己不乖乖喝水呀。

我嘀咕一聲,把熱水喝在嘴裏,然後嘴對嘴貼上去。

我只能以這種方式,親自餵她喝水了。

過程香艷卻極度煎熬。

前兩次,我一個激靈差點沒被熱水回流嗆死我。

之後才慢慢適應,直到把那一瓶熱水餵完,我才戀戀不舍的砸吧下嘴,有點埋怨水怎麼這麼不禁餵呢?

至於什麼病毒感染不感染的,有沒有還不確認呢,管它去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求個心安理得,同樣不相信自己真的會短命。

餵完水,吳萱萱不再喊渴了,整個人似乎變得平靜安穩了一點。

可不知為何,她還是沒有如同我想象中的出汗。

按理說,她身體的水也補充了,車子裏的氣溫也隨著前排的燒水上升了一些,我都跟著出了不少汗,可她卻沒有。

我有些擔心,這絕對不正常。

從開始折騰到現在,就是為了讓她出出汗。怎麼也不能半途而廢了。今天我還就和這汗較上勁了,還就不信這邪了。

想了想,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親自上陣,豁出去了,三下五除二褪去了外衣,然後鉆到吳萱萱所在的層層大衣裏面。

而這一次,她卻沒有往我懷裏鉆,要不是她呼吸還在,我都誤以為她已經不行了。

不行,我一定把汗給她折騰出來不可。

當我電視劇白看的不成。

我把後排座位放倒成為可以平躺的床鋪,一把抱住吳萱萱,然後反手把幾件大衣羽絨包裹在我們身上。

身體的親密接觸令我異常興奮,但我卻難得的平靜。這時內心想起一句曾經在電視劇裏聽到的話“翻滾吧,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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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就這般緊抱吳萱萱,開始在車後排瘋狂翻滾,啥也不幹,就是翻滾。

車劇烈的震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正發生著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呢。

半小時後,我滿身大汗,懷裏的吳萱萱總算出些汗了。

但貌似還不夠。

繼續!

又是半小時後,我已經是筋疲力盡,眼冒金星,高強度長時間的劇烈運動,此刻我連爬起來的力氣都快給折騰沒了。

這時候,感受到懷中女人那滿身滑膩的香汗。

我把她護在身下,怕她受風受涼,這才滿足的陷入了沈睡。

這一覺,我睡得特別踏實。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而當我睜開眼的瞬間,一張絕美的臉蛋近在咫尺,一雙美眸就那般撲閃撲閃的盯著我看。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