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與親兄弟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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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親兄弟之間的貧富差距有點嚇人,哥哥資產過億,弟弟卻成了一個流浪漢,兄弟倆為什麼會走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兄弟倆的原生家庭其實很普通,父母一個是警察 ,一個是銀行職員,母親離婚之後,便帶著他們和繼父一起生活,弟弟從小就比較招人喜歡,無論是父親還是繼父,都比較疼愛這個小兒子,所以從那時候起,哥哥心中就種下了不安的種子,他開始幫人送報, 修剪草坪,打各種各樣的零工,而在他為自己的未來拼搏時,弟弟則是在招貓逗狗 ,四處搗亂。

終於 ,在哥哥21歲的那年,他賺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此後的30年裏,哥哥成為了一個金融服務業的企業家,資產過億 ,還是英國保守黨的政要,在倫敦富人區有一棟四層別墅,郊區還有一座13世紀的古宅,其他地方還有零零散散許多房產。

而反觀弟弟 ,這些年似乎一事無成,換了許多工作, 卻只能做著零工,居無定所,常年住在房車裏,穿得邋裏邋遢 ,仿佛一個流浪漢,但弟弟的精神世界十分豐富,他周遊過許多國家,有自己的看法和信仰講起事情來 ,總能侃侃而談。可一提起哥哥,弟弟便顯得有點憤世嫉俗,他指責哥哥是萬惡的資本家,是趴在平民身上吸血的蚊子,可見兄弟倆如今的關系不太好事實也是如此。

當哥哥走向成功後的25年裏,兩人從未待在一起超過48小時,不過馬上 ,他就要跟哥哥在一起,進行為期八天的兄弟版《變形計》,先是弟弟要去哥哥家住四天,多年沒怎麼接觸過,兄弟倆先來了一場十分尷尬的對話,哥哥講話總像個老練的政客,看起來滴水不漏,卻隱約帶著一點嘲諷,比如 ,他突然問道,弟弟要不要洗個澡,並且試圖用笑容掩飾這個“玩笑”。

晚上, 哥哥帶著弟弟去了一個精英交流會,他本以為弟弟會不適應這樣的環境,沒想到對方把自己走彎路的經歷,當成談資, 吸引了一群人,弟弟也從這些朋友的口中得知,過去這麼多年,哥哥從來沒跟別人提過自己,不過他不太在意,畢竟是當初是他們主動選擇的分道揚鑣。

可第二天 ,哥哥開了個會回來,兄弟倆又因為對資本的看法吵了起來,多年前, 弟弟找哥哥借3萬塊創業,哥哥很快便寄來了支票,隨之而來的 ,還有一封信,哥哥在信上這麼說,我對因為成功而感到內疚這件事,既惡心, 又疲憊,這話, 簡直是戳中了他的心窩子,在弟弟看來, 哥哥只會用金錢來衡量一切。

還有之前 ,弟弟想要一艘船,哥哥從母親那裏得知之後,主動找上他 ,說可以買一艘,而後面, 這件事卻不了了之了,這對弟弟來說 ,無疑是炫富+欺騙。對於這件事, 哥哥解釋道,要把那艘船從荷蘭買過來,得分解運輸, 那樣太貴了,對於當時的他來說, 承擔不了。可弟弟此時的情緒卻有些激動,他只在乎,哥哥沒有兌現承諾,是在用財富藐視他這樣的窮人,在他的逼問下, 哥哥道了歉,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這次爭吵之後, 兩人一天沒見過面,冷靜下來的弟弟,也覺得自己話說得太重,他就像個被寵壞的小孩子,又開始擔心起跟哥哥的關系起來,於是, 弟弟主動找上了哥哥,真心實意地道了歉,本應該是兄弟倆好好溝通的時候,哥哥卻是溫和地對弟弟說教了幾句,兩人暫時算是重歸於好了,哥哥便帶著弟弟去馬場騎馬,分享自己的愛好,哥哥覺得弟弟不會馬術,便讓他在一旁遛馬玩,自己去策馬狂奔,可當他看到弟弟順利的騎馬慢跑時,也不由得吃了一驚,適時地表現出了擔憂,可他擔心的並不是弟弟的安危,而是怕弟弟操作不當,韁繩勒到了馬嘴。

在哥哥這邊交換生活的最後兩天,哥哥帶著弟弟去參觀了一個慈善藝術展,他覺得 ,這會是對方喜歡的東西,弟弟確實很喜歡這個展,並且跟展方進行了友好交談,他的性格 ,在哪兒都會如魚得水,這個展覽將兩人的關系拉進了很多。

弟弟也試圖對哥哥進行了和解,而後 ,兩人又一起去了馬術比賽,兩人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那般親密。

現在, 該輪到哥哥住去弟弟家了,弟弟刮了胡子, 理了頭發,一早就準備了餐食,還喊了母親一起過來,但縱使做過心理建設,哥哥還是對眼前這狹窄的房車環境,感到了些許不適,對於弟弟做的羊肉,他也吃不慣, 偷偷地餵了狗,晚上, 哥哥小心翼翼地問弟弟,自己可以去母親家睡覺嗎,這裏上廁所不太方便。弟弟答應得很幹脆,心裏卻有些失落。

隔天, 兩人去了弟弟的新書發布會,說是發布會, 其實就是拿著書在集市上去賣,是他哥哥出資出版的那一千本,當弟弟穿著騷包的黃色西服,對路人推銷自己神神叨叨的作品時,哥哥便在一旁點評弟弟的推銷藝術,只是那笑容, 讓他的贊揚看起來有點可疑。

晚上 ,弟弟也帶著哥哥,去了他們圈子的集會,這裏都是討厭歐盟,認為歐盟都是侵略者的一群人,嘴裏都是一些空談的陰謀論,看著他們 ,可以明白,英國能公投脫歐成功, 是有原因的,身為保守黨的哥哥,對這一切感到不適 ,和難以置信,他無法理解弟弟就住在,這種沒有意義的古怪店裏,他們的一切理論 ,都是缺乏現實基礎的。

第三天, 弟弟帶哥哥去了自己的工作地點,他現在在一處建築工地幹活 ,主要是砌墻,弟弟試圖讓哥哥和自己一起和水泥,方便理解自己的生活,哥哥只是嘗試著拿起了一塊磚,然後就拍了拍手上的灰,說起了一件當年的事,哥哥一直很愧疚,如果當年不是他寫了封信,讓弟弟放棄了自己的修理工學徒身份,趕來倫敦看他,說不定 ,弟弟如今也有自己的成就。

那封信表露了哥哥同性戀的身份,弟弟對這一切表示無所謂,你永遠是我哥哥, 這不會改變,在同性戀還不太被社會認可的時候,是弟弟給了哥哥莫大的支持。兩人借著這個話題聊了一陣,哥哥發現弟弟講話,又變得神神叨叨 ,無法理解起來,他認為弟弟這樣, 是和正常人接觸少了,他得想辦法 ,讓弟弟變得正常起來,晚上回去後, 哥哥又跟母親聊到了這個話題,而這時, 他才解了惑。

原來 ,弟弟當年早就放棄了修理工學徒的身份,而不是他一直以來內疚的那樣,哥哥釋然了, 再見弟弟一面,他應該就能回去過好自己的生活,於是 ,他第一次在弟弟的房車內,喝著咖啡 ,侃侃而談。面對這樣的哥哥,他只要了一個承諾和一個擁抱,希望日後在自己困難時,哥哥能夠施以援手,哥哥離開時, 顯得輕松愉悅,坐在房車內的弟弟,卻偷偷紅了眼眶。

兄弟倆如今天差地別的境遇,有家庭的因素在內,但更多的, 其實是性格使然,澆灌養懶漢, 獨立得強大,哥哥從小便理性沈穩,明白要靠自己的雙手去獲取想要的東西,弟弟卻是一個十分感性和敏感的人,他就像一個流浪的吟遊詩人,有自己的想法和見解,雖然在大多數人眼中,都是些神神叨叨的空談,他雖然過得落魄 ,但並非不快樂。

兩人在長期差異化的生活,導致了他們完全相反的三觀,卻缺乏相互的感情和包容,兩人都有自己的自尊,所以弟弟不願意放低姿態去求哥哥,哥哥也不願意多花心思在,不聽自己指導人生的弟弟身上,所以 ,兩人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感情 ,也難以修復,弟弟不滿哥哥資產階級,用金錢操控一切,排斥那個上流社會的圈子,哥哥雖語氣和善,卻總是帶著高高在上的嘲諷,說弟弟沒洗澡 ,怕他弄傷馬 ,不願住房車。

弟弟從始至終都想得到哥哥的認同,可惜他始終沒有得到過, 只是再次被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