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石子堆積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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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報·大河客戶端記者 陳振興

12月12日傍晚,背著鼓囊囊的行李包,宋文陽掛斷給家人報平安的電話後,推開了新鄉市平原新區碧桂園鳳凰灣項目部宿舍的門。

這是他到新鄉的第一天,南京工地的活兒結束了,離春節還有倆月,想再幹一段時間,就來投奔在鳳凰灣項目做泥瓦工的朋友王勝利。

宿舍是6人間,空調、24小時熱水一應俱全,床上鋪蓋的都是項目發放的嶄新被褥。看著整潔的宿舍陳設,宋文陽靠著墻坐下了,手裏還擺弄著一只老舊脫漆的紅色戲曲機。

與這個經歷過歲月洗禮的紅色戲曲機一樣,宋文陽也做了30多年建築工人。他和大多數工人一樣,靠進城務工的收入成家生子、養活子女成人,也見證了房地產工地員工宿舍由工棚到公寓,工人幹活從肩挑手扛,到智慧工地的變遷。

他們不知道的是,工地變化只是一個縮影,更大的變化是在中國城鎮化突飛猛進中,各建築企業順應趨勢,堅持創新,讓越來越多的人享受到社會進步帶來的福利。

曾經住在水泥地,如今宿舍是公寓

(工地項目部幹凈整潔的員工宿舍,配備空調、熱水,這已經成為大多數員工宿舍的標配)

宋文陽最早是1983年外出務工的,那時候還他還只有18歲,跟著同鄉去了北京的工地,搬磚砌墻,一個月30塊錢。

那時候正是進城務工的起步階段,隨著鐵路、公路、城市建設大規模的推進,進城務工者開始增多。後來,一部《外來妹》火遍大江南北,也讓外出打工者這一新興群體走進了人們的視野,“打工潮”開始興起。外出打工,既是人們為了改變個人生活而做出的努力,也是我們這個傳統的農業大國向工業化邁進的必由之路。

1983年,央視舉行了首屆春晚,也是抗美援朝戰爭勝利30周年。宋文陽記得清楚,因為春晚那天,他和工友們一起值夜班施工,而項目經理提前離場時說要趕著回家看春晚去了。那時候18歲的宋文陽認為電視機離自己很遙遠、春晚離自己更遙遠,比一千多公裏之外的家鄉河南南陽更遙遠。

宋文陽回憶,當時很多工地的宿舍是就地取材的工棚。竹子、木材是最好的原材料,木材、竹竿做梁柱,竹篙砌墻皮,油氈加竹葉做屋頂。那時候的宋文陽和其他工友們一起加班加點趕施工進度,有時候幹脆睡在建築大樓的水泥地上。拖一塊工地上的木板墊著,鋪上被褥,冬天為了禦寒把帶來的衣服全都蓋上,夏天為了防蟲用竹竿吊起蚊帳。洗漱用品就放在地上,早上抹一把臉就開工了.

條件雖然差,但是收入也比在家種地多。也正是靠打工掙來的錢,經村裏媒人介紹牽線,宋文陽娶妻,生了一兒一女。

“大概是在1993年左右,孩子媽媽帶著我當時六歲的兒子和四歲的女兒一起來工地看我,那個時候的住宿條件好了一些,但空調熱水是沒有的,洗澡也還是很奢侈的事情,更別提看電視了。但工資還行,從幾十塊錢漲到了幾百塊錢一個月。”宋文陽說。

現如今,在鳳凰灣工地的項目部裏,每天下了工通過電視看新聞、看娛樂節目已經成為了“標配”,宋文陽說,“這在之前想都不敢想”。

從肩挑手扛到智慧工地

改變的不僅僅是住宿環境,更大的變化體現在施工的方式和工具上。

宋文陽說,以前的工地條件可遠遠比不上現在。1983年剛到工地時做的是最掏力的工種:拌灰。一次灌註十多方混凝土需要提前幾天做好分工安排,一人上水,兩人上水泥,四人上砂子,六人上石子,十人負責拌灰,全靠人工。

“十多方混凝土,我們從早忙到晚,雙手磨出數不清的水泡泡,手套都脫不下來。”

再說以前的腳手架,那都是血汗的教訓,時時刻刻考驗著工人的膽量和細心。腳手架是竹子搭建的,靠鐵絲綁紮層層搭起,一棟樓需要的竹子堆積如山。

“以前得二十多人專門負責搭腳手架。架竹子,綁鐵絲,立桿豎不直就上不了人,怕發生意外。竹簽毛刺也經常插手上、腳上,疼得受不了。我有一次被毛刺紮破手,化膿,手掌腫得像饅頭那麼大,現在看見竹子都發怵。”

後來,耙叉已被現代化的攪拌機所淹埋,拌灰這個術語也已被打灰所取代。工地上的現代化攪拌站巍巍屹立,配合比計算機控制,上水、上水泥都是內部管道輸送,不需要人工,裝載機往拌機口裏運填砂子、石子,一小時就可以打灰幾十方。

而竹子腳手架也被光面潔凈的鋼管結構組合體所取代,竹子腳手架已經走入了塵封的記憶。現在腳手架經過荷載檢算,鋼管與鋼管交口都是盤扣,搭設時卡口對準,插口對上,一拉一按,即刻連為一體,橫平豎直,不僅承載力是竹子腳手架千百倍,而且彰顯建築之美,映襯著的現代文明。

不僅是打灰和腳手架,彎弓鐵臂的鋼鋸也已經成為了工地的稀罕物,現場鋸鋼筋聲已被隆隆的機械切割聲所代替。施工現場一臺鋼筋切割機,三位員工操作,一天切割鋼筋十多噸,大拇指粗的鋼筋往操作臺刀口下一放,如同切韭菜,嗑吧清脆一聲,半秒不到,鋼筋就被切斷了,且切口平整。

工地也是社會進步的一部分,也越來越智能,超出大家的想象。以前臟亂差,現在很整潔,之前全靠人工,到後來逐步開始用設備,再到現在智慧化越來越普及,甚至可以做到“穿著西裝進工地“了。宋文陽所在的碧桂園鳳凰灣的工地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工地負責人張寶表示:“雜亂無章、塵土飛揚、危險頻發對於工友們來說,這已經是建築工地的過去式!而現在,除了打灰、腳手架、鋸鋼筋等工藝上的進步之外,“ 互聯網 +” 走進工地,技術智慧讓建築更時尚、讓施工更快捷、讓工友更安全。實際上,“互聯網 +” 已深刻改變了傳統建築工地的模樣。“

(控塵智能管控系統)

步入建設項目現場,映入眼簾的是節節高聳的樓宇整齊劃一地身著綠色的“外衣”。潔凈的施工現場,高擎巨臂的塔吊,醒目的企業標識和標語。還有實名制(門禁)系統管理、施工現場監控系統、塔吊可視化系統、移動通訊網絡技術等也都投入使用。

這些“高科技”已成工地的標配。同是碧桂園的鄭州名門時代城項目,有一套“控塵智能管控系統”。這套智能管控系統擁有“十八般武藝”:24h在線、車輛衝洗監控、施工現場監控、捕捉環境參數、自動噴淋等。項目技術團隊依托 “大數據平臺 ”,將現場質量、安全問題在模型上進行定位與追蹤,實現了各專業及系統的協同工作與信息共享,搭建了集成質量安全、形象進度、模型瀏覽、信息平臺矩陣,並通過協同應用,利用新技術新技術實現現場與數據平臺無縫銜接,提升施工效率。

(智能四維洗車棚正在工作)

(揚塵在線監測儀能保證工地的各項指標在正常範圍之內)

(碧桂園時代城項目的智慧系統也對接政府智慧工地建設監管、揚塵管控平臺,主動接受政府統一管控和監管)

曾經,“ 三塊石頭架口鍋,帳篷搭在山窩窩”,是建設者們艱苦生活的真實寫照。如今,盡管建設者們依舊避免不了風吹日曬早起晚歸,但工作生活環境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既是時代的見證者,也是時代建設的參與者

(如今的工地早已不是大家印象中的“臟亂差”,而且越來越現代化、智能化)

工地的進化,只是城鎮化的一個縮影。

以宋文陽、王勝利所在的鳳凰灣項目為例,之前只是新鄉市的一個鄉鎮,後來經過政府規劃,目前鳳凰灣所在平原示範區規劃面積約188平方公裏,西起107國道兩側,東至京港澳高速,與原陽縣城接壤,南起黃河,北至新鄉縣交界,核心起步區約50平方公裏,功能地位是一城四片區,即主城片區、產業片區、原武片區、教育及農業科研片區。

其中,主城片區是平原示範區的政治、經濟、科技、文化、商貿、景觀中心區,重點發展現代服務業。鳳凰灣項目便處於濱湖大道與昆侖山路交匯處東北角,到今年,平原示範區人口規模達到了50萬人,成為了中原經濟區先進制造業與高新技術產業基地、區域性商貿與物流中心,發展成為了匯聚高端居住人群及高新技術人才的宜商、宜居的美好生態新區。

從無到有,宋文陽是一個工地見證者,也是參與者,和工友們一起用自己的雙手將一片鄉鎮建設成為了宜商、宜居的美好生態新區。

宋文陽說,自己的付出也有回報。通過在工地幾十年的辛勞,供應一雙兒女讀完了大學。現在兒子一家定居武漢,剛剛晉升科技公司的產品經理,女兒在西安一家物業公司做運營。孩子們從小村莊裏走了出來,在城市站穩了腳跟,他感到很欣慰也很驕傲。用村裏人的話來說就是孩子坐進了辦公室,不用再從事風吹日曬的體力勞動了。

拉起家常,一旁的王勝利也打開了話匣子。

王勝利今年57歲,是宋文陽的同鄉和鄰居,從小一起長大。到今年,已經是他在鳳凰灣項目的第三個年頭了,是名副其實的老工人了。這裏也是王勝利來到這座城市的第一個落腳地。

愛人年輕時生了一場大病,家裏為治病欠了一屁股債,兩個兒子出門學瓦匠和木工,女兒在外地打工。十多畝的苞米地,苞米幾毛錢一斤,除去種子、化肥等成本,剩不下幾個錢。

莊裏的男人們都進城打工了,回來告訴他,新鄉有個好項目,環境不艱苦,還能掙到錢。他賣了家裏的土房,還上一部分債,揣著幾十塊錢,收拾幾件衣裳來了碧桂園鳳凰灣。

初來乍到時的王勝利立即被項目的員工關懷所感動了。

“沒想到我一個泥瓦匠打工也能有這麼好的條件。”

“項目上夏季有降暑綠豆湯,定期發西瓜,藿香正氣水,毛巾,洗衣液。還聯系醫院來工地給我們做定期體檢,工資卡是統一辦的民工工資卡,福利多,冬天加班還會給準備泡面。”

“每間宿舍冷暖空調,集體封閉餐廳,24小時都有熱水,還開設了閱讀室,給我們這些沒有讀過多少書的人定期做培訓,教我們工地安全的知識。”

這些福利,宋文陽說跟1983年剛外出打工時相比,簡直不可想象。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在中國城鎮化的大背景下,每一位工人、每一個建築企業共同努力才帶來了這些改變。他們應該享受到時代進步帶來的福利。

生活越來越有奔頭了,宋文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