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考試照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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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魏洪謙,黃鑫老師寫作治療師徒班3期學員,解夢師,情緒管理咨詢師。2004年我報考應用心理學專業,4年的學習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但沒有解決我的情緒困擾,10幾年來讓我難以放下對心理學的喜歡。

我在2017年底就關註了黃鑫老師的公主號,當時我也開始嘗試寫日記,但是沒有堅持下來。我斷斷續續的寫,到2019年8月份的時候終於參加了作品療遇小組,療是治療的療,遇是遇到的遇。

作品療遇小組結束後,我繼續參加了黃鑫老師的寫作治療師徒班。記得入組面談的時候,黃鑫老師對我講,如果你在課程當中出現缺課,或者直接中斷課程學習了,就是阻抗。我說我知道,我會保持覺察的。我等了那麼久,終於找到一個各方面適合我的自我成長途徑,並且是學習寫作的課程,還可以成為作家。這樣的課程,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我自己很羨慕作家。比如美國恐怖小說作家史蒂芬金,他的小說改編的肖申克的救贖,閃靈,等等,大家耳熟能詳。他是名利雙收的作家,據說身價4億美元。還有鄭淵潔,寫的童話大王。還有韓寒,作家,一個賽車手和電影導演。還有劉慈欣,科幻作家,一個人單槍匹馬把中國的科幻水平提升到了世界水平,三體,和流浪地球的小說作者,我也是一個老科幻迷了。

肖申克的救贖,改編自史蒂芬金的小說

我很羨慕這些作家,他們的經歷讓我覺得,寫作其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好像堅持寫下去就好了。但是為什麼我就是寫不出來呢?我專門買過寫作類的書,作家傳記,說實話,幫助不大。我好像和成為作家之間隔著一道墻。這是為什麼呢?

現在我知道了,黃鑫老師經常講,寫作困難,主要是潛意識的阻礙,寫作方面遇到的問題,根源是在心理層面。在寫作遇到的問題就是心理問題。

在這裏我分享一下,我自己和寫作的3個故事。都是我的親身經歷,和我的寫作有很重要的關系。這3個故事也都是我在每天的自由書寫當中發現的。這些發現和感悟,在這裏做一個梳理,作為我學習寫作治療,自由書寫自我探索,到現在的階段性總結,希望能給大家啟發。

第1個故事,寫給爸爸的留言。

我記得是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給爸爸寫過一張紙條,這應該是我人生當中第一次寫作。此時此刻我的耳邊想起一陣歌聲,一年級,二年級,三也麼三年級,人生的道路呀,像呀像樓梯。

現在我覺得,這次給爸爸寫留言,是我寫作當中最主要的經歷之一。我喜歡寫作就是從這裏種下了種子。後來我無數次的回想起這個事情,總是讓我堅定我要學寫作的目標。

我記得是剛開學,要交學費了,那時候可能就50多塊錢的費用。下午放學回家,我跟爸爸說了,好像是家裏沒錢,爸爸沒有馬上答復我。第二天早上我醒過來,我躺在大床的這頭,爸爸睡在大床的另一頭,那種木頭大床。醒過來以後,我就開始為我的學費發愁。

我當時感覺很為難啊。如果我拿不到學費,我回到學校面對老師,就會被老師問起來。到時我就會很有壓力。那種壓力和緊張,就像是在課堂上被老師點名站起來,回答問題不會一樣。就好像是假期結束了,告訴老師我的寒假作業丟了一樣,難堪,難受。就像我和別的同學打鬧被老師點名批評,罰站一樣。我覺得壓力好大,如果我空著手去上學,一定會遭遇這個局面,我面對老師失望的表情。

同時,我也不想讓爸爸為難。他沒有錢,肯定和我一樣難受。我不想讓他為難。我想上學,我不知道上學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覺得上學好。別人都去上學了,我得堂哥都去上學了,這是一個大家都做的事情,所以我也要去上學。我想和大家一樣。我如果不去上學,我就和大家不一樣了。

在上學這個事情上,我不想和別人不一樣。我要和大家一樣。如果爸爸不給我學費,那麼我就不能去上學了,這個事情是我無法掌控的。還不如我主動投降了吧。最壞的情況是我不能再去上學了。

我思前想後,拿起本子寫了一句話,放在了爸爸的枕頭邊。我在紙上寫,我不去上學了。

然後我躺回被窩,就等爸爸起來看到枕頭旁的留言。我躺著,在等待,仿佛等待著審判。爸爸其實已經醒過來了,過了一小會,他問,你是今天不想去上學了嗎,想請假嗎?我支支吾吾的說,老師要學費,我空手去上學老師肯定不讓。大概就是這個意思。爸爸說,你去上學,學費肯定給你交上。我感覺如釋重負。現在想來,當時我是用這種方式來尋求爸爸的支持和理解。

現在看來,用紙條給爸爸表達我的想法,這是一個不對抗的不起衝突的表達方式。這種表達比直接的言語互動,有更大的緩衝空間。並且巧合的是,我當時寫的那話,我不去上學了,竟然是有歧義的。我的內心其實已經下定決心接受,輟學的結果。爸爸讀到以後,他給出的理解是我是今天想請假。

黃鑫老師經常在寫作治療課上講,作品,一旦完成,它就有了自己獨立的生命。作品的含義,解讀,都已經獨立於作者本人了。在這個意義上,我寫的這句話,可以稱作是我人生當中第一個寫作作品,真真切切地幫助到了我。我為什麼對寫作一直放不下,根源就在這個經歷上吧。

這個事情也是從我堅持自由書寫以來已經反復出現了五六次的主題。自由書寫過程中,有些事情,有些人,有些情緒,會重復出現。

遇到這種反復出現的主題,有時候我會感覺很煩,如此反復的糾結那些過去的事情,會不會顯得我這個人太小心眼了。有時候越想忘掉,就越忘不掉。我越想放下,卻發現自己仍然背著放不下。有的事我越是回避,就越是被緊緊追著逃不掉。

就拿給爸爸寫紙條這個事情,我一開始在自由書寫當中呈現的,是我感覺到的是緊張,糾結,委屈,埋怨爸爸無能沒有錢。

真正等我寫了五六次以後,到目前為止,這個故事給我的啟發是,爸爸當時真正給到我了他的支持和理解,我也從中認識到了寫作的深刻意義。寫作就是被看見,被接納,被允許的。爸爸看到我的留言,給出了自己的理解,這就是他給我的接納和支持。

我現在明白了這些,這就是同一個主題,在自由書寫當中反復出現,重復書寫的意義所在。這些獲益,比如我對這個經歷的理解的變化,對爸爸的態度轉變,都是我一開始沒有預料到的,也不是我刻意強力扭轉的。

這些變化是一次又一次的重復中,自然發生的。不帶預設,寫著寫著,改變就自然發生了,這就是自由書寫。

在自由書寫當中,我有過很多顧慮,害怕。

有時候我害怕自己自由書寫冒出來的東西是自己不敢面對的。比如萬一冒出來某個創傷性的記憶怎麼辦,會不會傷害到我自己啊?黃鑫老師講過,不帶預設的自由書寫,這個過程中能出來的都是潛意識允許出現的內容。不必擔心。潛意識能放出來的,都是潛意識已經剛準備好要面對的事情了,潛意識主動放出來的,肯定是不會傷害到自己的東西。所以,不帶預設,自由自在的寫吧。

第2個故事,幫二奶奶寫家書

小學三年級我開始學寫作文了。我記得有幾次,在爸爸的指導下,我幫二奶奶寫信。我們是山東,二奶奶有個兒子在關外,在長白山安家落戶了,二奶奶要給她這個兒子寫信報平安。其實二奶奶是來找我爸爸寫信的,她本來的想法是讓我爸爸替她寫信,寫完信讓爸爸去鎮上的郵局給發出去。我爸爸就讓我來幫二奶奶寫信。現在我明白了爸爸的用心,他是想讓借此機會讓我學會寫信。開頭是問好,結尾是此致敬禮。我說我沒有寫過,爸爸說你寫,我在一邊看著。

網圖

二奶奶一邊說,我一邊寫。在聽二奶奶說的過程中,我會自由發揮一些內容。一封報平安的家書,其實內容很簡單的。一邊寫,我還走神。我還擔心自己的字是不是太潦草。我還會糾結我是用第一人稱二奶奶的口氣,還是用我這個代筆的第三人稱的口氣。

後來我在學習中,抄寫文章的時候,比如有的課文需要抄寫,我會忍不住改動一下,原文照抄是不可能的。比如我會把一句話當中的某個詞替換成同義詞,或者把“的”去掉,把逗號省略掉,也不耽誤讀通。當時的我覺得這是一種偷懶。現在的我,我用自由書寫來探索這個事情,我有了新的理解。是什麼原因呢?

我現在的理解是,無論如何,我要留下自己的痕跡,我不甘心只是作為一個傳聲筒,我不甘心做一個抄寫別人文章的復印機。我想留下自己的痕跡。

翻看以前我的讀書筆記,我看別人的文章作品,要摘抄,寫評論,寫讀後感,耗費了那麼多時間精力,其實就是為了留下自己的觀點,痕跡。在大學圖書館或者公共圖書館,借到的書上,總是看到有人在書上做的標記。這是一種很單純的願望,衝動,有時候還很偏執,大多時候看起來很幼稚。就好像狗子遇到電線桿,習慣性擡起後腿撒尿一樣,它的願望很簡單,只是期待有別的狗知道我曾經路過,期待別人來看到我,知道我。那麼對著別人的作品改動,留下痕跡,我為什麼不直接寫自己的文章呢?

黃鑫老師說,有很多人一輩子寫不出自己的作品,假如是計劃寫一本書,就一直停留在寫序言的階段,遲遲推進不下去。還有的人,寫的作品總是對別人的作品的評論,或者對別人的作品進行二次創作,寫同人小說,類似的創作。那麼我經常問自己,我什麼時候開始寫,我自己的作品呢?我什麼時候開始,把註意力從很投入的閱讀別人的書,別人的文章當中抽回來,寫自己的作品呢?

從我給二奶奶代寫家書這個經歷上看,我最初的寫作經歷是有爸爸的鼓勵和支持的,他的支持讓我邁出了第一步。現在呢,黃鑫老師在課程中的陪伴,將會陪伴和支持我,讓我能夠表達自己,寫出我自己作品。這是我的期待,具體怎麼到達這個位置,什麼時候能達到,我還不知道,我只需要每天堅持自由書寫。其他的,讓他自然發生吧。

第3個故事,研究生寫不出論文退學的故事

大學畢業我考了碩士研究生。當時需要在學術期刊公開發表一篇綜述,還需要準備學位論文的開題報告。我一直很焦慮,選擇什麼題目好呢?我會把自己的想法記錄下來。我想寫一篇文章,我有一個模糊的想法,但是不知道用什麼概念,用什麼論述結構。我想寫出來。但是開頭第一句我總是無法開始。我每日記錄很多想法,這些想法都是關鍵詞,思維導圖,而不是成句子的話。我一句話完整的話都寫不出來。

我猜測,可能是因為我閱讀的文獻不夠吧。然後我就去數據庫大量下載學術論文,存在U盤裏面。現在想來這種行為是囤積癖,收集癖。我打開文獻,讀文獻的時候又是一種煎熬。我感覺自己讀得太慢了,我的英語詞匯量太少了。我得再去把詞匯量再擴充一下嗎?我的英語六級考了5次都沒有過,就是因為詞匯量不夠。其實我的英語還挺好的,考研英語50分過線我考了75分,這屬於很高的分數了。我又去背誦英語詞典了。還專門買了好幾斤重的朗文高階詞典,準備翻一遍。

這是一個逃不出去的怪圈,造成了我很嚴重的焦慮情緒。或者我的焦慮情緒又促成了這種局面。我無法破解這個難題。最終我陷入了自責,我感覺到無能為力,我感覺到孤軍奮戰的感覺,一種窒息的感覺。我也想著去找導師求助,討論,但是我看到老師很忙,我很難開口提要求。導師也曾經看過我寫的短文,讓我自己再多下些功夫。我感覺很孤單,沒有支持。我需要陪伴和支持,我需要有人和我討論。

就這樣,我在自責與自我激勵之間徘徊。有時候我滿懷雄心壯誌,大多數時候我感覺孤單缺少支持。我掙紮著,我要退學。退學就要放棄我的夢想,本來我還想考博士當個心理學家的。我要放棄這個夢想,我必須得退學。因為我要活下去。再這樣焦慮下去我命都沒了。我決定退學以後,面對老師和同學們的勸說,我強而有力的維護自己的決定。

用背單詞作為借口拖延

現在我正在跟隨黃鑫老師學習寫作治療,雖然從2019年8月到現在才學了幾個月,我對研究生階段這個遭遇,也有了不一樣的認識。我如果可以穿越時間,回到2009年和2010年,告訴當時倍受煎熬的魏洪謙,告訴他這是怎麼回事。我可以很有把握的讓自己脫困。至少在寫文章這個事情上,會少受一些煎熬。

現在我知道,黃鑫老師講過,寫文章需要4個步驟,醞釀,草稿,修改,定稿發布。

無法完成一個公開發表的作品,和作者的深層次的創傷有關系。我的爸爸曾經說過,你這個小孩不聽話,養你還不如養條狗。在潛意識層面,我還沒有被爸爸允許出生。作品就像是我的孩子,我自己作為作品的母親,都沒有存活的資格,我的作品更不可以出生。因為我保護不了我的作品。當然現在我只是從理智層面知道這麼一個邏輯。我會繼續在師徒班跟隨黃鑫老師學習,享受同學們共情鏡映的滋養和療愈,還能在課後給老師發郵件討論我自己的體會和想法。等待我在潛意識層面接納了我自己,允許我自己出生的時候,我的作品可能就能順利面世了。

最後做個總結

以上就是我關於寫作的3個關鍵事件。

第1個是我給爸爸留言的故事,爸爸的理解和支持給我種下了寫作的種子。

第2個故事是我替二奶奶寫家書的故事,爸爸手把手教我寫信。

第3個故事,研究生寫不出來論文退學的故事。

在這些故事當中,我現在看到我自己的需要,就是理解和支持,我需要穩定的陪伴。這些,在作品療遇小組和寫作治療師徒班,我都充分享受到了。整個寫作治療課程學習當中,老師和同學們的反饋,開始慢慢的填補我在這方面的重大空缺。

在課下自由寫作的時候,我是安全的,老師講過,潛意識會保護自己的。課程現場是安全的,自由飛翔安全落地。大家會給共情,鏡映,反饋。在課程當中黃鑫老師會提醒大家,共情,鏡映,講述自己聽到作者朗讀作品過程中,自己的身體感覺,自動冒出來的想法,情緒感受等。

從聽眾的角度講,我聽到了你的經歷,感受到了你的難受情緒,我感同身受。以前我會忍不住想用分析,評論,給出建議來擋住這些情緒感受,我怕承受不住,這個害怕很容易讓我逃離。現在,在課程設置當中,我給出我真實的感受和想法,真誠的回應你的作品。

在作者和聽眾的角色之間反復的切換,讓我看到了自己很多側面。大家都是鏡子,原來我只能看到正前方的自己,現在大家的反饋讓我看到了前後左右。這是立體的看到自己,高效率的工作方式。這種課程設置,極大的鍛煉了我的共情能力。在現實生活中不是這樣的,我們如果和別人講述自己的經歷,往往會遭遇對方的分析,批評指責和建議。從共情的角度看,有人會說在一對一的心理咨詢當中,咨詢師也會給來訪者抱持和共情啊。

但是這裏面有區別。課程當中的共情是密集的高強度的共情。十多個同學依次,從各個角度的看見,總會有一些是共振和共鳴,也有另一些意見照見自己不曾看到的角度。這是一對一咨詢當中,咨詢師在限定的時間段內難以提供給來訪者的。

我想,每一個對寫作念念不忘的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故事和經歷。這就是寫作的種子。這些種子,需要我們去扒開記憶裏面厚厚的塵土,把種子找到,找一捧肥沃的土壤,精心的安放,耐心的澆灌。不著急,等種子知道我們還沒有放棄,他會慢慢發芽,長出葉子,開花結果。

這就是我關於自由書寫,和黃老師學習寫作治療的階段性的總結。

如果你是心理咨詢師,想更加深入的探索自我,如果你想學心理學,如果你想成為作家,我推薦黃鑫老師的書,用寫作重建自我。

用寫作重建自我,作者黃鑫

我是情緒管理咨詢師魏洪謙,用心理學解夢,關註日常生活中的心理學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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