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爬樹有幹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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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必然要跨越童年這道坎,其遭遇和感受也不盡相同。我是50後,58年生人。童年時光恰逢災荒年頭,生活艱難。父母都是教書先生,那時他們合計不到一百元的工資要養活三兒倆女全家七口人,著實捉襟見肘、十分拮據。八歲之前我在草街子的城東一小度過;九歲以後才隨母親轉至水口廟二小續讀。我是姊妹中的老四,上有倆哥一姐,下面一個妹妹。回想孩提時代,為經濟所迫。溫飽都成問題,物質十分貧乏。穿的大都是接哥姐剩下的補疤衣服,吃以稀飯、粗糧為主。那“稀”可照見人影,“粗”則苕豆雜糧都少。

那時計劃供應,能糊口度日就不錯了。哪有余錢開葷啊?一個月難得吃上一兩回豬肉,幾乎很少打一點炒菜的菜油,整天感覺撈腸刮肚無油水還吃不飽。營養跟不上,身體自然瘦弱,瓜兮兮的。唯一盼望的是“過年”能打“牙祭”吃上幾頓飽足的肉食解饞。雖然“吃”得太差,但兒時精神生活卻十分有樂趣,彌補了日常生活的缺陷。童年親歷的一樁樁往事仿佛就在昨天,就在眼前...

之一:辦家家,玩打仗,忘我嬉戲

每到周末、寒暑假期到來。那時在草街子生活,作為當369的鄉場古街,又是公社所在地。居住人口很多,那時不限制生育,每家細娃兒大都在三個以上。齊聚街頭巷尾成群成堆,嘰嘰喳喳好不熱鬧。住在一條街或挨鄰接近的娃們,很快完成稀少作業以後,閑暇無聊。於是就有好事者提議一起來玩“假打仗”,即由年稍長個大有威信的大娃爾主持:指定劃分成兩撥人,一邊扮成八路軍,另一邊裝鬼子偽軍。各持鐵絲膠圈槍為武器,用紙坨或苕藤節作子彈;按分擔角色相應化妝:“八路軍”穿灰藍青有包正規一點的衣服,除腰間別一把“手槍”外另佩戴一把“紅纓大刀”(用紙殼子、木片或薄鐵皮制作。紅纓則用紅布條或將線染紅代替)。“敵人方”臉上塗牙膏點鍋煙墨,穿舊黃(灰、青)布衣,同樣有槍和刀(只是刀不吊紅纓)。規定各到街巷房屋及野外田地樹林等在指定時間內分頭躲藏。發現對方人,先喊繳槍不殺,投降者亮白旗或舉雙手過頭到勝方處站隊為“俘虜”。拒不投降者,立即“槍斃”。中槍者哼聲哎喲倒地待勝方來綁,不準使詐。發現中槍不承認一次警告,第二次開除,即不讓一起再玩了。那時小孩都很憨實,很少有使詐的。到約定最後時間,吹號(用竹筒或紙殼子做的)集合,進行清點戰利品和被俘人數。由“孩子頭”(雙方公認)判定此次“戰役”誰勝誰負。規定,勝方享受敗方敬獻糖果、水果或炒花生、苞谷米、苕幹、炒豆等。可別說,這個獎勵挺吸引人的。在那個年代能吃到這些也不容易,大都是家境較好的才拿得出來。更主要是豐富了那個無文化生活年代的“凡人生活”,至今仍記憶深刻,回味不已。

之二:撅幹柴,捉魚玩,貧寂中的歡樂

九歲後,到了水口廟學校繼續讀完小學升初中。環境一下由鬧變靜,小朋友少了,見周圍農民多了。暑假生活缺乏樂趣,只好獨自挎背簍,爬樹掰幹柴供家中燒火做飯,節約煤炭。唯一感興趣的就是到堰塘河溝去捉魚耍:一是用笆折在暴雨天到堰塘龍孔外溢洪口接淺水抓魚;二是將渠溝上下遊兩頭用石泥閘斷卡死,再將溝中水全部戽出溝外(用盆桶等),待“水盡魚現”之時用撮箕撮之,逮“死”的捉魚入簍;三是用去底籮筐穿桿在田中“劃魚”(右手持竿從左至右入手畫弧,魚閃動現渾水點即以筐壓捉,屢試不爽。

難忘兒時在水口廟暑假中,我們三兄弟用電筒或浸了桐油的“竹筒火把”趁暑熱天,抓夜黃鱔、夜青蛙等。天黑即出發,捉至次日淩晨方罷,每次都大有收獲,用麻布口袋裝幾大袋蛙鱔等“凱旋而歸”(一般都有七八斤以上,最多一次達107斤),回到家中用絲瓜、豬個爾板油弄一道現剖現煮的“田雞湯鍋”,味道美極了,用餐後上床入睡都幾近拂曉了。通過這些,既打發了無聊,又改善了那時清苦的生活。雖然累但卻隨性快樂著,至今難以忘懷......

審閱:吳利強

簡評:在那個物質極度匱乏、文化生活非常單調的年代,童年的遊戲的確讓孩子們度過了一個有趣的童年,也成為終身美好的回憶。

終審:嚴景新

作者:孫剛,男,現年62歲,公務員,於2018年11月退休。現為渠縣民俗文化協會會員;渠縣網絡作家協會會員。愛好文學,嘗試寫作並向各報刊、平臺投稿。 已有部分稿件在《中國鄉村雜誌》《達州晚報》《濛山文藝》《蘭苑文學》《三匯文學》《當代巴山文學》《掌上達州》《今日頭條》《賨花寨》《渠縣網絡文學》等報刊和平臺上發表。

編輯: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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