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自已背蔣介石

頻道:解夢 日期: 瀏覽:1

一個“一步一景”的玲瓏小城

一座風骨卓然的千年古埠

一段從魏晉時期浸潤至當代的文化歷史

不僅走出了一眾名垂千古的文人雅士

更培育出了數目過百的北大教授、學者人才

和四位北大校長

何燮侯、蔡元培、蔣夢麟、馬寅初

北京大學元培學院

與多位國內教育領域的專家學者

在今夏一同重返先賢故裏

開啟深度對話

再溯淵源 思潮激蕩

共向卓越

會稽山下,倉橋邊上,2021年的三伏天。北京大學元培學院來到這座走出過四位校長和一大批教師及學子的千年古城紹興,舉行為期三日的元培峰會。多位國內教育領域的專家學者從四面八方趕來,在這座小鎮上熱切交流,激蕩思想。

在北大的校史陳列室裏,掛著歷任校長、院士與名教授的照片,其中不少都是紹興籍人士——尤其是蔡元培、蔣夢麟和馬寅初三位北大老校長,文人魯迅,在北大乃至中國高等教育中,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01“名”與未名

紹興,有兩千多年的建城史,古稱會稽、山陰。這兩個地名,因為王羲之的《蘭亭集序》而名傳千古,“永和九年,歲在癸醜,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蘭亭,修禊事也。”紹興因有魏晉遺風,更顯風骨卓然。

紹興,是中國歷史上罕見的不斷代的古城之一,歷時2500年,迄今城址未變。環城河內8.3萬平方公裏的古城區裏,歷朝歷代的故居、老街、舊巷、景點密集分布,幾乎可謂“一步一景”。

比如,魯迅故居的西邊與徐渭的故居青藤書屋相距不遠,東邊又與沈園隔街相望;步行到書聖故裏,會經過秋瑾問斬的古軒亭口,與周恩來故居只隔一個路口;進入書聖故裏之後的第一條街叫筆飛弄,踏入筆飛弄的第一個臺門,便是蔡元培故居……下個轉角,前方會遇到誰,總有驚喜。

青藤書屋

魯鎮

對於這座千年古埠的印象,許多大眾還停留在“全文背誦”的噩夢與互聯網金句“萬物起源”的魯迅身上。實則早在明代,便有文人袁宏道評價紹興:“士比鯽魚多”。從魏晉時期的嵇康、謝安,到唐代的賀知章,南宋的陸遊、明代的徐渭,再到近代的蔡元培、魯迅、秋瑾……紹興的名人誌士數不勝數。

翻開北大的教授名錄,紹籍人士分布之廣,名氣之大,亦為其他地方所少見。這個數量超過百人,其中包括不少博導和院士。範文瀾、羅家倫、孫越崎、錢三強、徐光憲等一大批彪炳史冊的紹興先賢,也曾在北大任教或就學。

其中,何燮侯、蔡元培、蔣夢麟、馬寅初這四位紹興老鄉,皆歷任過北京大學校長。何燮侯於1912-1913年出任北大校長,而後積極從事抗日救亡活動,歷任第一、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浙江省政協副主席等職;蔡元培、蔣夢麟、馬寅初三個名字,則像三枚閃爍的徽章,不僅在北大校史上,更在中國歷史上,熠熠生輝。

蔡元培故居

蔣夢麟故居

馬寅初故居

是真名士自風流。這些人,像極了中國的脊梁,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正是延續了魏晉的風骨,使這座城市從血液裏散發著不屈的骨氣。

“會稽天下本無儔”,如同江南水鄉紹興最獨特的船的符號,他們以腳為櫓,以手為舵,在大地與時間中行渡,從東湖到未名湖,源遠流長。

02蔡元培:謙和如兔,脫下禮帽,掀開新篇“

教員之教授,職員之任務,皆以圖諸君求學便利,諸君能無動於衷乎自應以誠相待,敬禮有加。至於同學共處一堂,尤應互相親愛,庶可收切磋之效。不惟開誠布公,更宜遵義相助,蓋同處此校,毀譽共之。

1898年,蔡元培30歲。

這年深秋,維持了短短百日的戊戌變法宣告失敗。翰林院編修、兩榜進士蔡元培,憤而從北京回到故鄉紹興。

蔡元培同情變法,卻認為康有為、梁啟超的做法太過草率。“聽說幾位年輕氣盛的新貴們,在辦公室裏彼此通條子,不寫西太後,只寫老淫婦,這種態度,我認為不足以當大事。”

在蔡元培看來,中國這樣大,積弊這樣深,不從根本上培養人才,把希望寄托在皇帝的幾道聖旨上,是不可能的。他決定選擇教育這條路。

蔡元培

蔡元培回到紹興,開辦了一家學堂:紹郡中西學堂,他擔任起學堂總理。這是當時紹興唯一的新式學堂。

在大半鄉民還是阿Q和孔乙己的江南水城,蔡元培提倡新學,他在學校裏增加了日語、法語教程,還開設了化學、物理、生物等科。這是他作為教育家,在人生中實施的第一次教育改革。

1912年1月4日,民國元年,中華民國臨時政府在南京成立,蔡元培應孫中山邀約,就任南京臨時政府教育總長。民國剛成立,什麼都沒有,他一個人帶了幾個手下,在南京滿街找地方辦公。

在簡陋的辦公環境中上任半月後,蔡元培頒布了《普通教育暫行辦法》,並主持制定了《大學令》和《中學令》,強調要把中學和大學建造成健全國民的學校。這是中國的第一個大學和中學校令,奠定了從幼兒園到小學、初中、高中,乃至大學研究院的中國現代教育體制。

緊接著,同樣是紹興老鄉的魯迅,被他邀請到教育部任職。

魯迅、蕭伯納、蔡元培

1917年,蔡元培49歲。

為抵制袁世凱專制獨裁,蔡元培向袁當面堅辭教育總長。面對袁世凱“我代四萬萬人堅留總長”的勸留,蔡元培脫口而出:“元培亦以四萬萬人之代表而辭職”。

離開教育部後,蔡元培赴北大就任校長。那天,校工們整整齊齊地站立在校門口,迎候先生入門。邁進國立北京大學校門那一刻,蔡元培摘下頭上的禮帽,謙遜地向迎接他的校工們鞠一一躬,以作回敬,驚呆了所有人。

之前的幾乎所有校長,都是官老爺模樣。與以往不同,這位會對人們鞠躬致敬的校長,不但徹底改變了北大,亦就此拉開了中國現代大學的帷幕。

就任北大校長後,蔡元培力排種種舊勢力的阻撓,對北大進行全方位的改革與整頓:一是端正了學校的辦學宗旨,以研究學術為天職,不是升官發財之階梯;二是不拘一格延攬人才,充實與提高教員陣容,一時間,北大人才濟濟。文有陳獨秀、李大釗、魯迅、胡適、周作人、劉半農等名流,還包括雖無高學歷卻有大學問的梁漱溟,理有李四光、翁文灝、丁文江等專家;三是在辦學方針上實行“思想自由,兼容並包”,新舊各派,同校共事,使北大的學術思想空前活躍。四是改革大學的學制與體制,在全國首創男女同校,實行教授治校,民主辦學。

北大首批女學生王蘭、奚湞、查曉園

經過一番整頓、充實,北大的教師隊伍名家雲集,面貌一新。蔡元培的改革取得了極大成就,影響所及,震動國內外。它不僅為民國的大學教育樹立了嶄新的楷模,而且使北大成為了五四運動和新文化運動的發源地,及新文化運動的中心。蔡元培因此被譽為“北大之父”。

在“北大之父”的稱呼外,蔡元培還有一個幾乎人人皆知的外號:“北大的老兔子”。

在他任北大校長期間,北京大學成了學者們向往的“水草豐茂”之地,其中北大文科有6位知名教授也都屬兔:胡適、劉豐農和劉文典三人出生於農歷辛卯年,屬兔,因此人們稱他們三人為“三只小兔子”;陳獨秀、朱希祖出生於己卯年,二人年紀大,人們稱他們二人為“兩只大兔子”;而身任校長的蔡元培先生則出生於丁卯年,人們則稱他為“老兔子”。

1918年,蔡元培(前排中)、陳獨秀(前排右二)

參加北京大學文科畢業合影

這位溫良謙遜的“兔子”校長,從這溫和的一躬一起開始,帶領青年躍進了“兼容並包、思想自由”的新世界。

1918年,蔡元培50歲。

這一年是北大創校二十周年,蔡元培收到了一份特別的禮物——現代戲曲理論家和教育家吳梅教授代表全體師生,寫了一首校歌,送給北大,也送給校長蔡元培。

春明起講臺,春風盡異才

滄海動風雷,弦誦無妨礙

到如今,費多少桃李培栽

喜此時幸遇先生蔡

從頭細揣算,匆匆歲月,已是廿年來

點擊下方 ↓ ↓收聽北大京昆社演唱百年前的昆腔北大校歌《錦纏道·示北雍諸生》

這是北京大學歷史上第一首校歌,也是中國迄今為止唯一一首寫入校長名字的校歌。

美國著名教育家杜威這樣評價蔡元培對北大所起的作用:

把一所大學辦成世界一流大學的校長在世界上有很多,但通過辦好一所大學影響一個國家乃至一個民族的大學校長,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個人。

”03蔣夢麟:熊韜豹略,從“蓋印子”到“拿印子”“

教育如果不能啟發一個人的理想、希望和意誌,單單強調學生的興趣,那是舍本逐末的辦法。只有以啟發理想為主,培養興趣為輔時,興趣才能成為教育上的一個重要因素。

在蔡元培回鄉辦的新式學堂裏,有一位年僅12歲的小學生。他在晚年這樣回憶自己幼年的求學經歷:“蔡元培先生來中西學堂後,我第一次知道了地圓說,才知道大地不是平的;第一次知道閃電是陰電和陽電撞擊的結果而非電神鏡子裏發出的閃光;更是第一次知道了雨的形成不是巨龍在雲端張口噴水。”這個小學生叫蔣夢麟。幾十年後,他從老師蔡元培那裏接過了北京大學校長的大印,成為北大歷史上任職時間最長,也備受贊譽的一任校長。

蔣夢麟

1886年1月,蔣夢麟生於浙江余姚蔣村。出生時他父親夢見一只熊來到他家,按照當時的觀念,夢到熊是生男孩的吉兆,家人便給他起名夢熊。蔣夢麟從小便開始接受西式教育,少年時已能夠讀英文原版的世界史。後來因鬧學潮被列入黑名單,不得已而改名夢麟。

1898年,12歲的蔣夢麟進入紹興中西學堂,蔡元培是他的“監督”。他非常景仰和崇拜蔡元培,兩人亦師亦友,總是相談甚歡。

22歲那年,蔣夢麟在父親的資助下,自費留學美國。在去美留學上船前,他找到一家理發店剪去了辮子,船剛開動,便把辮子扔進了大海。

在美國期間,蔣夢麟結識孫中山,並在革命黨創辦的《大同日報》擔任主筆,反對清朝政府。

回國後,蔣夢麟先在商務印書館當《教育雜誌》編輯,兼任江蘇省教育會的理事主編《新教育》月刊,主張教育應“發展個性以養成健全之人格”。他當主編期間,《新教育》銷量節節高,僅半年發行量就達到一萬份,成為全國倡導教育革新的重要理論陣地,與陳獨秀主辦的《新青年》南北呼應,成為新文化運動時期的主要刊物之一。

《新教育》月刊

1919年初,蔣夢麟以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博士資格,被蔡元培聘請為北大教育系教授。沒過多久,五四運動爆發,蔡元培為保全北大,決定自行辭職並連夜離京。受蔡元培委托,蔣夢麟代理北大校長。

7月20日,蔣夢麟赴京任職,北大全體學生齊集理科樓歡迎。在教職員會議時,蔣夢麟主動開腔:“我只是蔡先生派來蓋印子的,一切仍由各位主持。” 這樣低姿態的校長,使得眾人的抵觸情緒消了大半。

這個“蓋印子”的人,事實上,為北大做了許多實際工作。當時的北大在動蕩時局中千頭萬緒:政府欠經費、學生搞遊行、教授出難題……什麼事都得找他。蔣夢麟有條不紊,一件一件解決:

一是把學生從示威運動中拉回課堂,恢復正常的教學秩序;二是秉持民主治校的原則管理學校,在蔡元培評議會的基礎上增設教授治校的民主制度,在北大初步建立起比較完整有效的行政管理系統,使北大走上了教授治校之路;三是發展學術事業,四處奔走籌集款項,用於辦學條件的改善,保證教學設施的持續更新。

就這樣,蔣夢麟維持北大平穩運行,直至蔡元培歸來恢復校長職務,他便轉任教育學教授兼總務長。1920年,蔡元培出國考察,蔣夢麟再次代理北大校務。1923年,蔡元培辭職,蔣夢麟第三次擔任代理校長職務。

1920年,蔣夢麟、蔡元培、胡適、李大釗合影(從左至右)

直至1930年,受蔣介石之聘,蔣夢麟正式出任北大校長,正式接過校長之印。

上任後,蔣夢麟明確提出“教授治學,學生求學,職員治事,校長治校”的方針,並打破終身教授制度,“你們選聘新人,我去辭退舊人。”他自己由此遭到非議,卻為北大建立了一個有效率的行政體制。

在任北京大學校長期間,他致力於“整飭紀律,發展群治,以補本校之不足”。他的“取中國之國粹,調和世界近世之精神”的教育主張,以及培養“科學之精神”、“社會之自覺”的辦學目標,為北大的發展奠定了強實的基礎。

此後直至抗戰勝利的十五年間,他一直把握著北大之舵,在民族危機存亡之時,與清華大學、南開大學聯合南下,於雲南昆明組建了後來聞名於世的西南聯合大學,操縱危舟,渡過驚濤駭浪。

蔣夢麟(一排左三)與西南聯大同仁合影

像原名中父親曾經夢到“熊來到家裏”一樣,蔣夢麟以溫和而果敢之姿,獨自執掌北大17年。這是北大歷史上極為燦爛奪目的年代,不僅奠定了北京大學在中國教育史上的地位,也是北大走向現代教育之坦途的關鍵年代。

“有人說北京大學好比是梁山泊,我說那麼我就是一個無用的宋江,一無所長,不過什麼都知道一點。”評價起自己,他的姿態依然敦厚。04馬寅初:“五馬”,“六馬”,一匹駿馬“

言人之所言,那很容易;言人之欲言,就不太容易;言人之不能言,就更難。我就是要言人之欲言,言人之不能言。

1882年,馬寅初出生在紹興嵊縣一個“父權至上”的大家庭裏。他生於馬年、馬月、馬日、馬時,再加上姓馬,於是早年間,他自稱是“五馬”。

馬寅初

父親馬棣生在浙江紹興經營釀酒作坊,一心把這個最小的兒子培養成釀酒坊的管賬先生,從小便送馬寅初去念私塾,學珠算。

馬寅初對家裏的釀酒營生毫無興趣,父子之間總是說不到一塊兒,馬棣生急了就棍棒招呼。一次背書時,馬寅初與小夥伴們起了口角,回家後被父親家法管教。父親要他認錯,兄弟姐妹一個個屈於父親的威嚴,不敢作聲,唯有馬寅初堅決不認:“我沒錯!(如果)我說話不算數,人家叫我‘蛤蟆’的。我要當駿馬!”因為嘴硬又挨了不少打。

在一次與家人激烈的爭吵後,馬寅初離家出走,跑到鎮外,一頭紮進滔滔江水,等到僥幸被人救起時已經氣若遊絲。馬棣生的好友、上海瑞綸絲廠的張江聲老板恰巧在馬家,他看到馬寅初年齡雖小卻頗有誌氣,倒生出愛才之心。

經過與馬棣生“談判”,張老板出資做保人,帶馬寅初到上海的新式學校讀書。由此,馬寅初從紹興小鎮一步踏入十裏洋場,後來考入了天津北洋大學,並一路被保送至美國耶魯大學官費留學。

1916年,獲得了哥倫比亞大學經濟學博士學位的馬寅初回到闊別多年、政局紛亂的祖國。他接受了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的邀請,成為了北大經濟系的教授,並宣稱到北大後,“一不做官,二不發財,竭盡全力於教育救國的事業。”

1927年北大校慶時,馬寅初發表《北大之精神》演講,借北大精神剖白自己回國心誌:

“所謂北大主義者,即犧牲主義也。此種雖斧鉞加身毫無顧忌之精神,國家可滅亡,而此精神當永久不死。”1951年5月23日,馬寅初被任命為北京大學校長。他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的第一任北大校長。任職校長期間,他總有許多趣事,為師生津津樂道。

雖然身為校長,馬寅初與人交往時卻從不端著架子,總愛以“兄弟”自稱。學校開大會,他有事離開前,要對著擴音器大聲說幾句:“兄弟剛才講的無關緊要,大家要好好聽江書記的,那才是正題。”

甚至就任校長前,毛主席約他談話,他也有話直言:“要兄弟把北大辦成一流學府,主席您就得支持我的工作。”毛主席笑問:“馬老,您要怎樣的支持呢?”他說:“只希望主席能批準,兄弟點名邀請誰到北大演講,就請他不要拒絕。”毛主席答應他:“馬老,我給你這個尚方寶劍。”

從此,從各界著名的專家、學者到政府的部長乃至總理,都先後登上了北大的講壇。馬寅初請名人到北大演講的辦法,給北大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生機和活力。

馬寅初(右二)在北大

凡有政界要人、文化名流到北大講演,馬寅初喜歡搬把椅子坐在講壇一側,隨時和主講者交流或插話。一次,請體委一副主任來講,馬寅初忍不住插話,一插插走了題,竟批評起歷史系主任翦伯贊教授不愛體育活動,被師生引為笑談。李富春來做報告,馬寅初插話時一會兒叫“李先生”,一會兒稱“李副總理”,忽然又冒出個“李副總統”,引起一陣笑聲和騷動。

一次接待印度大學生代表團,馬寅初怕管不住自己嘴巴,想了個辦法,讓人在發現他脫稿演講時,送上一杯茶來;如還不能制止他,就讓人為他打開杯蓋說“喝茶”。這個點子果然奏效了。

在北大,馬寅初反復闡述他的教育思想:學校培養人才要從國家經濟建設的需要出發,不僅要使學生掌握知識,還要培養他們高尚的思想、強健的體魄和辦事的能力。

馬寅初任北大校長時與北大學生在一起

學術研究上,馬寅初提出“新人口論”的觀點,卻遭到批判與圍攻。“反右運動”後,他和他的《新人口論》也被卷入風暴中心:被人誣蔑為“人口學家馬爾薩斯的忠實追隨者”,還說他是“中國的馬爾薩斯”。這樣一來,馬寅初又多了一個“馬”,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稱作“六馬”。

馬寅初對此不但毫不關心,反而戲謔地調侃道:“我這匹‘馬’啊,是馬克思的‘馬’!”

幼時對父親的一句“負氣話”得以應驗,這匹要當駿馬的“馬”,跑在了時代最前面。1979年11月,馬寅初的《新人口論》出版單行本,不到一年時間就加印至二十三萬冊。1980年9月25日,中共中央開始號召一對夫婦只生育一個孩子。從此,嚴格的生育控制政策使得中國人的家庭模式、人口結構和生育觀念都發生了巨大變化。馬寅初的“新人口論”也對家鄉紹興嵊州產生了深刻的影響。當地持續多年堅持開設人口教育課程,計劃生育的理念深入人心。“

老夫年過八十,明知寡不敵眾,自當單身匹馬,出來應戰,直到戰死為止,決不向專以壓制不以理說服的那種批判者們投降。”這匹倔強的“馬”從未改誌。

馬寅初手跡

有骨的江南,當看紹興。從江南水鄉走來,他們如烈日炎陽,共同呵出民族的脊梁。有淵源深厚如此,是紹興之幸,亦是北大之福。

近些年,北大與紹興保持著密切的交流往來,在人才、戰略、科技、文化等多方面開展合作,取得了豐碩成果。每年,許多北大學生都會來紹興尋訪老校長的足跡。從北大成立120周年、蔡元培先生誕辰150周年的“北大·紹興文化展示”系列活動,到北大與紹興校地合作項目蔡元培紀念館,再到如今的紹興元培峰會,北大與紹興始終緊密相連。

北大元培學院學子在蔡元培故居

未名湖畔,蔡元培先生銅像面容儼雅;會稽山下,文化名城綻放新時代榮光。北大與紹興,且攜手同行,前路漫漫亦燦燦。

北京大學元培學院,秉承元培先生教育精神,尚自然展個性,尊重學生的自由選擇;化孤獨為共同,為渴望知識、熱愛真理、勇於嘗試、富有理想主義精神的元培學子提供充滿改革與創造的空間和家的氛圍,使其成為青年人追求夢想、探索自身巨大潛力的精神之旅的起點。將自身定位於探索中國本科教育新的可能性,元培學院一直在努力培養具有愛國情懷、國際視野、創新精神和實踐能力的各行各業新時期高素質領軍人才,肩負北京大學教育改革使命,一路向前,走向更高更遠處。

聯合策劃:北京大學融媒體中心、北京大學元培學院

來源:越牛新聞、誰最中國、解放日報、搜狐號、

中華兒女報刊社、《西潮・新潮》

圖片:視覺中國、誰最中國、文化紹興遊、余姚新市民、陸其國、《西潮・新潮》、北京大學元培學院

音頻:北京大學京劇昆曲愛好者協會

文字:陳雪霽

排版:唐儒雅

責編:李霽

來自北大,她正在東京當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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