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偷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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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國看待夢的觀點,建國後很長一段時間受唯物主義思潮及因照搬蘇聯模式的影響,早期的生理心理學家巴普洛夫的經典SR理論被奉為圭臬。他認夢是人在睡眠時,大腦皮層總體上停止了活動,而少數地方還有微弱的活動,像熄滅的篝火中零零星星的火星;(註:如果我們把清醒狀態下的大腦皮層比做一個燃燒著的火堆,那麼按巴甫洛夫的觀點,睡眠就是這堆火熄滅了,而夢就是在木炭灰燼中偶爾亮起來的火星。)白天看到的形象毫無秩序地顯現在眼前。認為夢沒有任何作用。

中國古人看待夢,就很好玩。把對夢的理解和認識刻畫在動物骨骼上了,這是甲骨文的“夢”,左邊是一張床或榻,右邊的上部是睜開的眼睛,下半部是一個彎曲的身體,伸出一個手指,指向了眼睛。似乎在告訴我們:夢是人在睡覺時,睜開眼睛“看到”了一些事物。

1953 年,美國芝加哥大學柯立特曼教授和他的助手阿賽斯基正在用腦電波測量的方法研究睡眠。助手負責觀察被試——一些嬰兒——睡眠時的腦電圖。助手也許是個很細心的人,要不就是嬰兒可愛的面龐吸引了他。他在觀察腦電圖的同時,還看了嬰兒的臉,偶然間他發現,每當腦電波出現快波時,嬰兒的眼球就會快速運動,仿佛閉著的眼睛在看什麼東西。這是怎麼回事?教授和助手想這或許和夢有關。

他們把一些成人被試帶到實驗室裏,在他們頭上接上電極,然後讓他們睡覺。當腦電圖出現快波時,他們的眼球也開始了快速運動。柯立特曼和助手立刻喚醒他們,問他們是否在做夢,他們回答說:是的。而當沒有快速眼動的時候,被叫醒的被試大多數都說自己不是正在做夢。

由此,人們發現,夢和腦電圖的快波及快速眼動是相聯系的。

研究發現,一夜的睡眠過程是兩種睡眠的交替,在較短的快波睡眠後,是時間較長的慢波睡眠,然後又是快波睡眠,如此循環。慢波睡眠又可劃分為4個階段或稱4期。因此更具體地說,睡眠的程序是:覺醒→慢波1期→2期→3期→4期→快波睡眠,然後再次重復慢波睡眠2期→3期→4期→快波睡眠,如此循環。一般從一次快波睡眠到下一次快波睡眠的間隔為70~120分鐘,平均90分鐘。一夜大致要循環4~6次。越到後半夜,快波睡眠越長、慢波睡眠越短。

由於快波睡眠期是人做夢的時期,由睡眠過程的腦電圖可推斷,一個人每夜一般會做4~6個夢,前半夜的夢較短,後半夜的夢較長。根據研究,整夜共有1~2小時的時間人是在做夢的。

由於每個人正常睡眠時間都超過一個循環的時間,由此可知每個人每晚都要做夢。有些人自稱自己睡覺從不做夢,只是是因為他醒來後把夜裏的夢忘記了。

近幾十年來對睡眠,特別是與夢有關的快波睡眠的生理層面的研究,使我們對夢的作用有了一定的理解。如果用藥物或其他技術抑制快波睡眠,被試者的註意力、學習記憶功能就會受到損害,同時,情緒會變得焦慮、憤怒,並造成處理人際關系能力的下降。由此提示,夢對改善學習與記憶,對改善情緒和社會能力可能有作用。

還有一些研究發現,夢可能與新信息的編碼有關。一些沒有見到過的新形象在夢裏得到“復習”和“整理”,然後存入長時記憶庫中去。根據這種假說,嬰兒每天見到的新東西多,所以就需要多做夢,老年人難得會見到什麼新東西,因此夢就少。實際上,研究發現嬰兒快波睡眠的時間占總睡眠時間的比例也確實遠大於老年人。實驗也發現,在環境豐富的條件下飼養的大白鼠快波睡眠的總時間和百分占比都比其他大白鼠更長更多。由此提示,至少“復習整理新形象和新知識”是夢的作用之一。

另外兩類看法則認為夢是身體的狀態或病變的反映。中國古代醫生認為,如果夢見白物、刀槍,可能是肺有病變;夢見溺水則是腎有病變;夢見大火烤人則是心有病變……這種看法也同樣存在於現代,現代的說法是:當身體有輕微的不適,醒時人沒有註意到,夢中就會出現相應的內容。例如,心區微痛就會夢見被人用刀刺中心臟。

還有一類觀念認為夢是思想和情緒、願望等引起的。我們如果白天一直想著某一件事,就會夢見這件事,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因此,相信夢有意義的人都同意,夢在荒謬的外表下有更深的意義。夢仿佛是密碼,傳遞著秘密的信息。而這個密碼的解碼能力只有某些高人或者神人才能掌握,這往往會讓解夢的成為了一門在大眾眼裏的玄學。

其實解夢並沒有那麼難,只要您有心,願意多花點時間,多關註自己的內心,多花一些精力勤加練習。解夢——是人人都可以掌握的一項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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