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夢見幺爹去世幺媽復活周公解夢的詞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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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新鮮,好奇,苦難,無知,還有夢,就是我的童年。

1970年,秋冬季節,我們家從新民大隊(現在的河口村)遷居到王家大湖。

凡是來幫我們做房子的社員,都是從自已的家裏帶上幾兩米,隊裏記工分,吃的是碎米蘿蔔飯。所謂的房子,就茅草屋,籬笆墻。

1971年,我讀一年級。

一天,我放學回家,與同學一起,迎著西天的晚霞,興高采烈,走著聊著:“太陽離我們有多遠?太陽那邊是什麼?天外還有天嗎?”新鮮,好奇,苦難,還有夢,就是我的童年。

有一天,我憂郁了,假如爸爸媽媽沒有了,假如他們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

1975年的某一天,我看見溝渠裏有魚冒頭,縱身一跳,小腿肚子被踏水車劃破了,沒有看醫生,小腿自己痊愈了。幾個月後,小腿肚子發炎了。之後,做手術、住院,經過了一個多月。

大約十二、三歲,我想,我長大了,可能是娶我妹妹吧。我又想,我的弟弟呢?

大約十四、五歲,我經過一片墓地,不禁毛骨悚然。我清清楚楚地知道,一個一個土堆的下面,埋著的全是死人,它們一動不動地呆在黑暗的地下,永遠地呆在地下——永遠。曾經的他(她)們,也像現在的我,兩條腿在大地上自由自在地走著。我的將來?我不敢想我的將來,我不願想我的將來。從這一刻起,我有了生死的觀念。

我媽媽是生產隊的飼養員,我親眼目睹了母豬因脫宮而死亡的痛苦場景。媽媽哭了,我也哭了,我們都哭得很傷心。

我和我的小夥伴們,從牛棚的毛茅草窩裏,掏來一些還沒有睜開眼晴的光溜溜的小麻雀,有一個說:“我們用爆竹炸它們玩吧。”於是,小伴們便把那些還沒有睜開眼睛的光溜溜的小麻雀,堆放在一起,然後,點燃引信,“啪”的一聲響,頓時,血肉橫飛,我的小夥伴們哈哈大笑,快樂極了。而我,心驚肉跳,我好可憐這些小麻雀。

從那以後,我就想,我們同樣都是小朋友,為什麼有人覺得炸小麻雀很好玩、很快樂?而我卻覺得炸小麻雀很恐怖、很可憐呢?

我做過一個夢,我夢見我和媽媽……,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夢?

某一天,我與我的媽媽去走外婆家(其實,是我媽媽的叔叔與幺媽,她的爸爸被拉壯丁去了,杳無音訊。她的媽媽大概30多歲時死了。她是靠叔叔幺媽帶大的)。一百多華裏的路程,需要二天的時間才能走到。我們娘倆走累了。原野上,悠遠空曠,只有我和我的媽媽。遠方,陣陣笛音,隨風隱隱,嗚嗚咽咽,幽幽怨怨,淒淒厲厲,我好想哭。

十五歲左右,常常夢見女孩子,讓我臉紅。偶爾,用手撫弄,感覺很舒服。漸漸地,我醉心於這種舒服了。現在想起來,無知,摧殘了身心。

1978年,一個漆黑的夜晚,同學瓊與我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