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臉盆的水裏有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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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兩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兩個男人左右夾攻我的先生,我去解救他,然後那兩個男人就開始轉向我,面目猙獰,向我步步逼近,我只好向後退,退到墻角,再無路可退。,我害怕極了。然後夢醒,淚流滿面。

我試圖自己解夢。這兩個面目猙獰的男人,莫不就是我的兩個兒子。我替老公承擔了原本屬於他的育兒責任。他每天清早出門,夜裏11點歸家,留下我,一個人在戰鬥。

無路可退。

早上起床,哥哥點名要穿黑藍的運動褲,我找不到。一看,弟弟把這條褲子揉進了臉盆裏,他在喜滋滋地洗衣服呢。

洗完衣服,弄得一身水,要換衣服。給他脫了上衣,呲溜一下跑開了。哥哥看見弟弟的光身子,去摸他,兩個人攪成一團。他們你摸我,我摸你,嘻嘻哈哈。

眼看哥哥上學的時間就要到了,不得不制止他們。哥哥好歹是去刷牙洗臉了,弟弟還是躲在窗簾後面一臉壞笑。

好不容易給他穿好衣服,刷好牙,洗好臉,吃早餐。啊噢,牛奶灑了,你猜怎麼著?弟弟去拿抹布來擦桌上的牛奶,然後呢,牛奶都擦到自己的身上了。需要再次換衣服。

這只是早上。

哥哥放學後到睡覺前,下午4點到晚上9點,5個小時的時間,同樣熱火朝天。等到他們進入夢鄉,世界安靜,我再開始我的工作。公眾號編輯、寫作、微課學習、微信群爬樓……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我開始埋怨老公,你除了留下一堆臟衣服,還有什麼貢獻?!

當這些想法產生的時候,當我把這些想法賦予“你不在乎我!”“你不替我著想”這些意義的時候,我心生怨恨,看老公不順眼。

當我早早起床,兩個孩子也起床了,他還在睡,我就不高興。“你晚上那麼玩回來,早上你還睡懶覺,哼,孩子就是我一個人的嗎?”

當他在廁所裏時間長,我就想:“能不能約束一下自己,不在廁所裏看手機。多出來的時間我們一起吃個從容的早餐。”

當他晚上很晚躺床上看手機,我就想:“你幹嘛不早點睡。你早點睡,可以早點起。早上的時間你可以陪孩子們,讓我自在地做個早餐呀。”

這些念頭和想法的產生,讓我幾乎崩潰,也阻礙了我去看見對方的心。

聽正面管教導師Elly講過一個故事。

“美國中部有很多松鼠,多到幹擾居民的正常生活,所以幾乎每家都在院子裏放置一個籠子,松鼠會被困在裏面,但是不會受傷,然後居民把困住的松鼠送到野外放生,叫做catch-and-go。米歇爾太太家的院子裏,也有這樣的籠子。”

米歇爾太太50多歲,她的丈夫不久前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當場死亡,而他們的獨生兒子幾個月前被判入獄,兒子的官司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並欠下大筆債務。同時,因為無法按時還貸款,銀行的人已經來了兩次,要收回他們的房子。米希爾太太面臨著家破人亡、無家可歸的境地。

這天早上,米歇爾太太聽到後院裏傳來動物的叫聲,她看到一只松鼠被困在了籠子裏。上躥下跳,厲聲尖叫,想盡辦法想要出去但都是徒勞。米歇爾太太盯著松鼠看了很久,覺得這只松鼠就是自己——走投無路、驚恐萬狀。在開車把松鼠送到野外的路上,米歇爾太太決定,如果再有松鼠被困,她就開槍打死松鼠,然後再開槍打死自己。

第二天早上,米歇爾太太又聽到後院傳來動物的叫聲。米歇爾太太做好了結束一切的準備,來到了後院。這次被困在籠子裏的,是一只花栗鼠。它在上躥下跳,尖叫著想逃出去。米歇爾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上帝啊,難道你覺得我的痛苦還不夠嗎?你真的要讓我崩潰嗎?!”你這是要做什麼?”她盯著籠子。可是沒過多久,那只花栗鼠就停止了跳躍和尖叫,安靜了下來,然後她開始伸出爪子,從籠子的空隙裏,一把一把地揪下來周圍的青草。很快,它在籠子裏的一角竟然給自己做了一個窩。

米歇爾太太一下子跪了下來,淚流滿面:“親愛的上帝,我感謝你!感謝你給我的啟示!我不會結束自己的生命,我會在最差的情況裏做到最好(I will make the best out of the worst)!”後來,米歇爾搬到了妹妹家,逐漸還清了欠款,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阿德勒說:“想法本身沒有意義。想法的意義是我們賦予的!”

我們每每湧現出來的那些念頭和想法,都是我去賦予它們的意義。它們不是現實。

米歇爾太太的故事帶給我的啟示是,我開始問自己:“現在你可以做什麼,在你這個糟糕的情況裏做到最好?”

後來,我調整了自己。找了個助理,把工作的一部分分解出去。工作太多的時候,上午把孩子托管給一位信得過的阿姨。家裏依然每周都有不同的鮮花。夏天到了,露臺上的花兒也爭相綻放…….

雖然時間還是緊張,但是負面的情緒少了很多。

當有負面情緒產生的時候,我們不妨覺察一下自己,你的痛苦不幸裏,有多少是由於想到過去發生的或對未來的恐懼所造成的?有多少是你頭腦裏的信念在作怪,而非現實。去除它們,內心是否是更加安全的,充滿愛的?

阿德勒說:“想法本身沒有意義。想法的意義是我們賦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