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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中國只有一種啤酒的存在,亦如習慣了只認同一種生活方式和生存價值般。精釀啤酒是一場草根運動,通過創造和選擇去改變自己對生活的單一認知。

2014年,在一場TED演講上,高巖如是說。高巖,人稱高大師,是中國的精釀教父。

2008年,他從美國回到故鄉南京,開了中國第一家精釀酒廠,“酒賣不出去,也沒錢打廣告。就像在沙漠裏呼喊,無人應答。”然而,此後的十余年間,牛啤堂、TASTE ROOM、優布勞等廠牌如潮水般湧現出來。高巖、銀海、李慶、老潘等釀酒師們,決心證明中國精釀啤酒可以獨樹一幟。

涓滴細流終於匯聚成江河。從最初三五人的小眾狂歡,逐漸成為當代城市年輕人的一種新的文化、潮流,這是精釀啤酒在中國的故事。它關乎熱愛與激情,態度與選擇,也關乎亞文化與商業平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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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的開端

“2019年5月6日 7:00:美國總統川普(時任)在推特裏宣布對中國進口產品加稅到25%,其中包括啤酒。做為國內唯一一家出口到美國的獨立啤酒企業,也是行業中的唯一受害者。有網友稱這是川普對高大師的精準打擊。

美國代理商也采取了進口散裝啤酒到美國再罐裝等方式來降低進口稅額,這也就導致了我們使用大型清酒罐出口啤酒去美國的瘋狂舉動。目前,高大師啤酒在美國的市場依然穩定增長。”這段文字出現在高大師的2019年大事記裏。

中國精釀啤酒教父、高大師品牌創始人高巖

緊跟著的,是另一件事:“高大師啤酒釀造工場店忽然來了一團的來自美國和加拿大的媒體人。他們進來之後,就像中國遊客在國外一樣,很不禮貌地四處拍照,又點了很多的酒品嘗。

南京與高大師啤酒的介紹,開始出現在各大旅遊媒體上。其中包括著名的Lonely Planet, 還有每月瀏覽次數達350萬的SmarterTravel,後者介紹高大師啤酒屋為南京第二重要的景點,僅次於紫金山。”

“我見證了消費人群從0到巨大。”高巖告訴媒體。這一切都出乎他的預料。

時間倒回到2008年,高巖從美國回到故鄉南京,因為在市面上買不到想喝的啤酒,於是開始自己釀酒,並創立高大師,也是中國第一家精釀啤酒品牌。那一年,他40歲。這位身高186,體重近200斤,愛玩、好酒,喜歡Iron Maiden的男人,未曾想到,有意無意之間,他輕輕推開了中國精釀啤酒的第一扇窗戶。

高巖在南京的舊啤酒廠,這是中國第一家精釀啤酒廠

高巖的精釀啟蒙地,是美國羅德島和馬薩諸塞州南部的酒吧。1990年,他從吉林大學化學系畢業之後,赴美留學。美國人熱衷精釀,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就曾帶頭在自己的弗農山莊釀造啤酒,第三任傑斐遜同樣沈迷家釀。

“精釀啤酒”來自英文Craft Beer,美國釀酒師協會關於“精釀啤酒廠”的定義,包括以下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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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型

年產量最多不多於600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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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

酒廠不被或是低於25%的股份被非精釀啤酒廠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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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又創新

使用傳統或創新的原材料,遵循傳統或創新的釀造方法,創造別樣的風味。

但事實上,這個行業標準相當模糊。1993年,一位朋友搬家後,把家庭釀酒設備留給了他,他開始嘗試釀造啤酒,也開始了解精釀的魅力。啤酒的原料不過麥芽、啤酒花和水,然而,世界上的麥芽有3000多種,商業化使用的啤酒花有幾百種種,酵母則有幾萬種。“排列組合的結果是千變萬化的口味。”高巖說。

價格低廉的啤酒,在中國並不是新鮮事物。在二十世紀初,德國人建立了青島啤酒廠,1900年,俄羅斯人在哈爾濱建立了哈爾濱啤酒廠,售賣給修建滿洲鐵路的工人們。新中國成立之後,天津、廣州、杭州、武漢、甚至千島湖大理等城市,都有專屬啤酒品牌。不完全統計,僅浙江一省就有過75種以上的啤酒品牌。和葡萄酒、威士忌甚至白酒相比,販夫走卒皆消費得起的啤酒,是一種絕對的平民酒類。

然而,精釀的中國之旅,起初看上去是一場毫無勝算的冒險。

第一次喝啤酒的人會覺得難喝,第一次喝精釀也是。“很少有人理解我們為什麼要釀這麼難喝的啤酒。”高巖說,2008年,經常喝高大師的人一只手數得過來。到2009年,“高大師”每月營業額也不過五萬元,幾乎難以覆蓋生產和人力成本。“中國消費者連精釀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怎麼賣得出去?”。

當時,人們對啤酒的印象已經被工業啤酒固化了

甚至有些諷刺,比高大師先火的,是高巖的釀酒心得。2010年,他在網上寫的博客被集結出版,成為中國精釀的啟蒙讀物——《喝自己釀的啤酒》。在書中,他喊出了一句極具號召力的口號——“釀造自由”。“生意太差了,都把我逼成了知名作家。”時隔十年,他仍然忍不住自嘲。

盡管艱難,精釀啤酒依然在中國的土壤裏開始萌芽。

2011年底,一位叫傑克的美國人發了一條微博:“北京有喜歡“Craft Beer(後來譯作精釀啤酒)”的嗎?咱們聚聚吧。”隨後,也許是當時北京僅有的10位精釀愛好者相聚到一起:7位美國人,1位愛爾蘭人,1位俄羅斯姑娘,另一位,就是銀海,後來的精釀品牌牛啤堂的創始人。

牛啤堂創始人銀海在酒廠

和高巖類似,銀海曾經在愛爾蘭工作,並在當地的酒吧首次接觸到精釀。“當時我就傻了,一個老頭兒,用一件類似紅酒杯的容器喝啤酒,一邊喝,一邊吧酒杯舉到燈光下端詳。不就是是啤酒嗎?啤酒品什麼品?”這段的記憶被他寫進《牛啤經》的前言。

北京精釀愛好者的聚會延續下來,中國面孔也逐漸多了起來。銀海決定成立“北京家釀協會”,他擔任第一任會長。2012年的某次聚會中,他見到了高巖和小辮兒。當時高大師仍在虧損中,小辮兒在南鑼鼓巷經營一家名為“過客”的文藝戶外青年聚集的餐吧,餐吧裏賣很多進口精釀啤酒。

牛啤堂聯合創始人“小辮兒”與過客酒吧

對於中國的精釀愛好者而言,2012年是值得紀念的一年。在銀海、高巖等人的一次聚會中,他們決定使用“精釀啤酒”來統一當時混亂的稱呼。當年年底,高大師在南京舉辦了首屆大師杯家釀啤酒大賽。盡管參賽者加上發燒友不過數十人,但仍然是一個令人興奮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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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精釀能否獨樹一幟?

在杭州文二路與益樂路的交匯處,TASTE ROOM掩映在梧桐樹蔭裏。氣質與這座溫潤、內斂的城市相契,使之聲名遠播的是一款有著桂花香味的啤酒——“桂”。

2016年,TASTE ROOM因其手作版桂花小麥艾爾一炮而紅

"精釀是一種文化。你可以說文以載道,精釀就是我表達思考、觀念的載體。”TASTE ROOM創始人老潘表示。然而,究竟什麼是精釀這一爭論不休的問題一樣,中國的精釀創業者,也必須重新審視,在有別於歐美甚至日韓的社會、文化裏,中國的精釀文化又是什麼呢?

約翰.思文與德文.不裏斯基在所著的《啤酒經濟學》一書中,曾用一句話總結了歐美精釀運動浪潮:“從修道院到跨國公司,再回到原點”。

歷史上的啤酒曾經生如夏花。古希臘時代的啤酒普遍加了葡萄、蜜蜂、香料。從中世紀開始,修道院就成為釀酒的中心,僧侶也被允許喝有限的啤酒,因為飲用水的質量太不衛生。也是因為僧侶,比利時啤酒釀造從家庭作坊變成了真正的手工工藝——也即所謂的精釀啤酒,風味獨特而豐富。

精釀啤酒文化從修道院開始

但是,進入20世紀之後,全球釀酒商的數量驟減。法國從1950年的400家啤酒廠,到1960年減為220家,最後到1976年只剩下23家。1990年,美國三大啤酒廠商壟斷了全美90%的啤酒份額。中國啤酒廠在一輪又一輪的收購合並之後,從90年代的800多家逐步形成了青島、華潤、燕京3大集團。即便是在比利時,時代啤酒和朱啤勒也分別壟斷了出口和進口市場。全球化加速之後,三家跨國公司生產了全球超過一半的啤酒。

市場的統一讓全球啤酒的口味趨於單一化。拉格型啤酒成為最容易工業化大生產的啤酒類型。而為了盡可能地賺取利潤,啤酒的麥芽濃度和酒精度也逐年下降。90年代國內地方啤酒廠的酒精度尚能保持在3.7%,但近年來主流啤酒已經普遍2.5%。“水啤”一說即指啤酒賣出了水的價格,而口味也像水。

一些人開始感到厭倦與不滿。1975年,美國釀造出第一款美式精釀啤酒,並用把這種手工制作、古典的、沿襲傳統工藝、口感更濃厚的啤酒命名為“Craft Beer”。在英國、德國、比利時等地,精釀啤酒運動逐漸興起。它是一種修道院釀酒方式的回潮,也是對工業啤酒的反叛。

發源於美國的精釀啤酒是對工業啤酒的反叛

然而,在沒有手工釀酒傳統的中國,中國的精釀文化和搖滾樂一樣,屬於全新的舶來品。對於消費者而言,他們將面臨同一個困惑:“為什麼我要放棄2元一瓶的啤酒,而購買20元330ml的精釀?”

高巖、銀海等中國釀酒師們,必須完成布道與啟蒙,並賦予其精釀文化獨特的故事與情感。

2013年,“高大師”推出了中國第一支灌裝手工精釀啤酒“嬰兒肥IPA”。這支包裝充滿中國風情的印度淡艾爾啤酒完全產自南京,代工廠位於浦口。高巖試圖把美國的啤酒哲學融入中國文化,隨後,釀造了一款柔和的,草味較低的IPA,一款有紅薯味道的艾爾,以及一款帶有青稞的世濤啤酒。

中國第一支罐裝手工精釀啤酒“嬰兒肥IPA”宣傳海報

“英水帝江,是中國的一個樂隊,聽完歌以後,我做了一款酒,喝出來就是中國江南春天的感覺,這就是中國文化。”高巖說。銀海的牛啤堂甚至嘗試聯合廣州一個精釀廠牌,在啤酒裏面加了老母雞和鮑魚,“結果市場反饋超出預期的好。”

“首先,就是中國要有很多的廠,去做一個不同於世界任何國家的一個風格的酒,同時受到很多人的喜歡。但是,這不是說中國不會呈現真正意義上自己的風格,只是還需要時間。”銀海對記者表示。

令人驚喜的是,越來越多的創業者開始湧入。在銀海和傑西、高巖、小辮兒等人不定期聚會的那段日子。來自美國和加拿大Kris和Alex,在北京呼家樓附近的公寓裏,第一次釀造出了自己的精釀啤酒,後來他們創立了名聲大噪的精釀廠牌京A。

京A創始人Kris與Alex

在淘寶、天貓上,一些售賣精釀啤酒的店鋪也開始多了起來。物流成本的降低,讓酒類運輸變得便宜而便捷。這些小眾的啤酒,難以進入線下的餐飲渠道,卻以較低的成本在互聯網上找到了知己。

在中國的三線城市,也開始出現一些精釀的創業者。2013年在河北邯鄲建廠的優布勞,它的負責人李慶,也是較早一批的中國精釀布道者之一。在經營啤酒廠前,李慶開過KTV,也做過酒吧經營。因為熱愛精釀和機車,2012年後,便專註於此。優布勞最初是一家德國人投資的精釀啤酒廠,早年經營情況並不理想。特別是2016年7月19日,邯鄲發生水災生產設備和庫存被衝毀,資金鏈斷裂,難以為繼。

大水過後的10月,中國航海家郭川在太平洋失蹤了。“經常做夢,夢見郭川失蹤了,他在浩瀚的太平洋上。我也經常夢見我失蹤了,在浩瀚的啤酒的海洋裏,我做啤酒一腔熱血,幹勁來了,信誓旦旦,結果也沒做好啤酒,就黃了。”李慶回憶。

他橫下一條心:“不管刷爆信用卡也好,借錢發工資也要,在企業臨關門之前,一定做一款好啤酒出來。”於是,李慶和優布勞的一款IPA誕生,這款啤酒命名為“船長”,以及它的Slogan——漂泊的歲月不失方向,你就是船長。意外的事情發生了,船長為優布勞“起死回生”。自此之後,優布勞前行的方向也更加清晰和順暢了;在2018年-2020年,優布勞連續三年實現收入100%增長。

如今的優布勞

2017年開始,優布勞開始開始重視渠道的建設,除了拓展線下的加盟商之外,也開始積極擁抱電商。“天貓屬於我們特別關註的一個戰略平臺。我們覺得電商未來一定不是靠低價取勝的。天貓是做品牌最好的平臺,我們通過在天貓開店來展示優布勞這個品牌。”

緩慢但堅韌地,中國釀酒師們讓理想主義的詩意與力量,在城市的縫隙中,生根、抽芽、生長。他們試圖證明,中國的精釀啤酒可以獨樹一幟,找到自己特有的文化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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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精釀啤酒之春來了嗎

“一小撮文藝青年的自嗨,肯定是不夠的。”李慶坦言。在情懷與理想之外,精釀啤酒仍然是一個商業問題。和歐美市場截然不同,因為價格等因素,精釀啤酒在中國,屬於消費升級的產物。中國獨特的電商環境,促使中國精釀啤酒的發展,呈現出完全不同的路徑。

在早期,精釀啤酒只是小眾圈裏的自娛自樂

高巖見證了中國消費者的變化:2015年8月,第四屆大賽的主辦地在河北秦皇島,參賽人數據稱近萬人。市場分析機構英敏特的研究作證了他的判斷:2014年,超過18%的消費者認為自己喝過精釀啤酒,34%的啤酒飲用者願意味手工精釀啤酒支付更多的錢,而月收入萬元以上的消費者更傾向於認為喝精釀啤酒顯得自己“有個性”。

差不多同一時間,高巖生產出嬰兒肥茉莉花拉格啤酒,並進入北京711系統,成為國內第一款走向商超系統的精釀啤酒,2014年的銷售額甚至達到30萬瓶。

高大師生產出的嬰兒肥茉莉花茶

2013年,銀海與小辮兒創立了如今芳名遠播的“牛啤堂”,在京郊設立了一個小型釀造間,並在北京護國寺開立了自己的第一家線下實體酒吧,2015年,牛啤堂在成都建立自有的全套手續正規精釀酒廠,以推動品牌線上線下的進一步發展。

長期關註啤酒行業的天貓精釀品類的小二聰笑甚至認為,與其他行業的發展類似,制造業的升級是重要的變量。“在這一時期,中國的啤酒釀造工藝日趨成熟,中國廠商的口感與風味已經完全不輸歐美國家。”

精釀啤酒創業正在迎來它的春天。創業者數量與廠牌日趨豐富和多元,正在成為一個明顯的指征。

精釀啤酒行業呈現著極為曠闊的前景

老潘,杭州人,生於1989年。英國念完碩士之後,老潘回到故鄉杭州,在一家互聯網公司擔任產品經理。在英國習慣了漢堡加啤酒的他,開始感慨“沒有酒喝”。因為感覺釀啤酒,是一件特別酷的事,他在淘寶上買了一些分裝原料,以及簡單改造過後的佳釀設備,開始踏入精釀行業。

桂花是杭州的市花,也是老潘最熟悉的秋天的味道。在釀酒之初,他便希望將桂花融入其中。2016年,精釀啤酒“桂”應運而生。這款啤酒收獲了商業上的成功,也將老潘的TASTE ROOM帶入一線廠牌。TASTE ROOM的銷售額已破千萬,而後起之秀夢想釀造的產能也提到到1200噸。

2017年至今,夢想釀造的產能翻了4倍

精釀開始出現搖滾樂隊聯名款、音樂節聯名款,甚至出現在央視的電視劇裏。2020年初,聰笑已關註到精釀啤酒巨大的行業潛力,這不僅是因為有越來越多的精釀品牌入駐天貓開店。據相關數據顯示,盡管目前中國精釀啤酒市場占有率還不到2%,但保持著40%的年均增長,聰笑他說:”我相信,在不久的未來,將出現一個年銷量約20億升的巨大精釀市場。

精釀啤酒正在逐漸與機車、音樂節等新潮文化相結合

一家媒體曾繪聲繪色地描繪了在年輕人聚集的一線城市,精釀小酒館越來越密集的現象:

先到三裏屯西邊的幸福村中路57號,這裏有一家工業風的啤酒吧,暗紅色的磚墻上立著“京A”二字和他們的理念——“好好釀酒 天天向上”,之後,西北方向行到二環邊五道營,這條不怎麼寬的胡同裏有一個不大的門面,裏頭賣些被叫做“熊貓精釀”的啤酒。它的旁邊有一個叫School的Livehouse,你可以試試釀自成都的一款啤酒“豐收”。五道營往西左拐至箭廠胡同,這裏有家小平房改造的啤酒屋,賣四款名為“天路歷程”、“斷片兒”、“黃金甲”和“箭廠黑啤”的自釀啤酒,酒精度都在4%以上,可想而知的是“斷片兒”最高。如果你還沒醉,往南還有一家在東四的“悠航鮮啤吧”,或者往東去到新源街的“大躍啤酒”。

在上海,你同樣可以攢這樣一個精釀啤酒局。

TapHouse紮啤工坊、BoxingCat拳擊貓、ShanghaiBrewery和Dr.Beer正在銷售它們自家啤酒,在泰安路興國路的DagaBrewPub,你可以喝到來自全國各地自釀酒廠的單品,而在酒鬼食堂、“傑克的酒窩”和號稱全上海擁有最多進口啤酒種類的“海富便利店”,你也可以買到比利時Westvleteren修道院啤酒、英國BrewDog釀酒狗這類進口瓶裝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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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廣闊的中國市場,精釀的普及靠小酒館是遠遠不夠的。“如果說國人的第一口精釀多數在酒吧點單,那麼大概率後續的精釀是在網上下單。”老潘的眼中,國外人均酒館含量很高,但在國內人均網購更高。在TASTE ROOM的天貓旗艦店訂單中,他經常能看到一些三四五線城市的地址,那些他從未到過的地方,也有著世濤與IPA愛好者。

一位家在武漢的姑娘告訴老潘,2020年1月23日,武漢封城的前一天,她被困在外地。在購買了一系列必要物資之後,她在天貓店下單了三箱“桂”,啤酒陪她度過了孤獨、漫長的隔離歲月。

小品類,小圈層如何與年輕人有更多鏈接?如何實現持續破圈,從小眾走向大眾,天貓作為平臺,一直在力促和推動這些小品類能夠層出不窮持續爆發,天貓品牌營銷中心聯合核心品類玩家,促進跟年輕人更好地互動溝通,重新定義和衍生新的消費文化,成為記錄年輕人生活方式疊代。

天貓開始更關註精釀了,比如,重新調整了精釀啤酒的搜索模式,讓消費者可以便捷地找到精釀;此外,天貓還嘗試推動精釀廠牌和天貓超市、淘寶直播、盒馬等渠道合作。“我們希望更多的中國消費者是通過天貓品嘗到第一口精釀的。”

天貓短片《憑什麼第一口精釀就讓人念念不忘》

圍繞讓年輕人開始第一口精釀,成為一種消費習慣養成以及對精釀文化的逐步了解以及興趣培養,並能找到爆發脈衝,來拉動精釀啤酒在天貓以及全網的關註度。超級品類日從消費體驗最有記憶點的口味出發,聯合天貓行業篩選四大賽道占位:純粹花果香、探尋未知口味香、人間小麥香以及低糖無醇香,最終實現精釀啤酒品類年度成交Top2,四大賽道艦長品牌整體爆發達23倍,“精釀啤酒”一周搜索指數在手淘站內實現2.5倍提升,日均搜索達到3萬人次,周環比超110%,在微博話題總曝光近4億,引發用戶熱議內容2.6萬條。

天貓超級品類日負責人紅南表示:“精釀啤酒最重要的是如何與機會人群玩在一起。對於年輕人而言,他們看中的不是消費,創造性的新體驗。”他們渴望定義“我是誰”、“我和別人有什麼不同”。一杯能喝到中世紀騎士精神味道的精釀啤酒,正在成為他們身份標簽的社交貨幣。今年夏天,精釀啤酒首次成為一個獨立的類目,登上天貓超級品類日。

精釀啤酒是反叛的、自由的、有少年感的,是當代年輕人的社交貨幣

“在天貓上,精釀的創新速度非常快,楊枝甘露、熱幹面、辣椒口味……層出不窮。”聰笑坦言,“甚至感覺精釀有奶茶化的趨勢。”在他看來,這同樣是中國精釀獨特的地方之一,不受約束,自由釀造,本身也是精釀精神的應有之義。

“我們在精釀啤酒的故事裏,看到那些小而美,閃閃發亮的人與事。精釀歸根到底,是商業更是文化。我們希望成為這股浪潮的一部分。”8月的某個黃昏,離開TASTE ROOM的路上,聰笑告訴媒體,“啤酒跟生活一樣,本就應該是多樣而豐富的。”

(圖片來自Unsplash、京A、牛啤堂、夢想釀造、優布勞、tasteroom)

策劃:三聯.CREATIVE

監制:李偉

微信編輯:趙星宇

作者:禾禾

設計排版:盧曼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