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臉上全是紅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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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讀特

從深圳市中心開車,經濱河大道轉羅沙路,進入東部沿海高速,在鹽壩高速的葵湧出口下,進入葵新南路,沿S360省道,沿途有許多的小村子藏在大山的皺褶裏。虎地排,葵湧古觀,白石崗,比克廠,滿京華藝象……越靠近官湖村,越深入蓬勃的綠。陽光經過這蔭翳的綠撫摸,變得溫柔了,空氣越來越濕潤,帶著淡淡的草木香,人在其中,一下子變得沈靜起來。官湖村就這樣藏在山的深閨裏。官湖,咋一聽就讓人有一種觸動,這個龍崗區的海邊小村落,關於她的故事,她的前世今生,她現在的樣子,無不對我充滿吸引力。風嗖嗖地吹,亂了頭發,一團清涼的濕潤湧進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些貪婪。它位於深圳大鵬半島,被稱為深圳“小衝繩 “,也被譽為“臨近鬧市的一塊荒野”。

我在古紙堆裏探尋她的根脈。官湖建村於清隆至嘉慶時期。清嘉慶二十五年所編《新安縣誌》卷二《典地略》之“圩市”中記有:葵湧圩。在“都裏”中記有:縣丞管屬村莊一溪湧村、下洞、沙魚湧、葵湧村、東門村、高圳頭、上洞、關湖村。據考究,《新安縣誌》記載的“關湖村”,就是現在的官湖村。200多年前,王、邱、曹、灰、鄭等五姓先祖捧著祖宗牌位,挈婦將雛,從龍崗、坪山地等地遷徒至官湖灣。水是生命之源,逐水而居是祖先們必然而聰慧的選擇,這裏還遠離官府,依山傍海,可耕可漁,因此便在這裏建村定居下來, 靠半漁半農謀生,形成了官湖村。自今村中現留存有兩座清光緒時期的古墓。其中一座的墓主名邱雲南,墓碑碑文明確記載為“光緒二十七年重修”。

而那片古村落猶在,綿延成片的青舍小瓦安靜地立於山腳下。狹窄的巷道,厚實的石條墻基,仍看得出它原有的面貌。我站在官湖村頭,感受到時光的流動,有種從遠古到現代相互穿越的奇妙。

在島上的漁民家裏,山下住的是農耕漁獵的村民,山頭與村居之間由一條條山路相通。祖先曾經拓荒過的地方,整個官湖村,包括路上種的馬尾松都是先人親手種下的。每一條路,都是一代代人拓荒出來的。

“農忙時,種田耕地;農閑時,男的下海捕撈,女的上山砍柴”,這是村中老人對舊時代官湖村的回憶。它們在山海田園間過著自己的日子。官湖的山嶺埋葬著五姓人家的祖先,還有葵湧古觀的菩薩也在廟裏。龍船脊,屋頂上鋪滿了魚鱗般的瓦片,屋檐如羽翼,微微上翹,靈動而自由。屋檐上迎風微動幾種花草,碗碗花色彩明麗,格外鮮艷,陪襯老屋灰色磚瓦,也陪襯著老屋的厚重。灰色的瓦房在炊煙之下,瓦房的檐下有數不清官湖人生活的痕跡。推開咿呀咿呀的木門,我似乎嗅到火塘裏松木燃燒的清香,看見鄉人,土狗,土狗嗅著主人的腳後跟,搖搖尾巴。看見野地裏奔跑的孩子們,炊煙是召喚他們的旗幟。還有燈火,屋裏溫暖的火光,讓歸航的漁人又打起了精神。

幾百年來,島上的居民延續著農耕漁獵的生活。女人在家務農,男人出海打漁。男孩子從很小的時候就涉納漁事。父親捕魚回來的時候,少年人就可以放下農活,和他一起去海邊抓魚,這是訓練未到出海年齡之前的少年最好的方式。等到孩子14歲,便要出海捕魚了,去經歷風浪了。第一次出海後,也意味這個孩子長大成人,會捕魚,還會制作各類網具。

官湖灣中間突出的海角叫“官湖角”,又稱 官湖“釣魚灣”。官湖角礁石多,海水深,水質好,海洋生物極為豐富。春夏秋冬,漁人從未間斷去討海,野生鮑魚、石九公魚和海鯰魚、海膽、海螺、海藻。從未間斷去海邊巖石邊、碶門口、灘塗上摸蟶子、花蛤,抓石蟹,釣泥魚、石斑、銅盆,撿泥螺、香螺,敲牡蠣、藤壺和佛手……

出海的漁人會穿著一條褲衩,光著腳,從村莊向水晃晃的路上走來。他們正值壯年,扛著一頂扳罾,抑或一群人扛著拉網,網在陽光下閃爍著透明的鱗片。他們皮膚幽黑,最好的衣服就是島民在陽光下的本色——真誠、血性、勇敢。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世世代代生長在大鵬半島海邊的漁民們,有著數不清的捕魚經驗。在大鵬有一個名為官湖的靠海小村,沒有大船,出海是小木船、小舢板和漁網。海上時遇狂風惡浪,它們肆意地潑灑淫威,多少次船毀人亡。單靠個人捕魚實在勢單力薄。人類的可取之處就是不斷地探求生存法則長期與海打交道的漁民逐漸摸索出了一套辦法,村民們便團結起來,組成聯合捕魚隊。

改革開放之前,島上的居民以漁民為主。在沒有現代通訊設備的過去,聲音和標記被用來傳遞信息。朗朗上口的漁諺在簡短的話語中飽含了豐富的信息。漁民傳唱和記憶,祖祖輩輩傳承。這裏有約定俗成的“帽語”,有的代表“地點”,有的代表“行動”。

官湖村左側東面是青龍吉山,也叫“望魚嶺”。山上南面有塊望魚石,它見證了官湖人祖祖輩輩靠半漁半農為生的歷史和故事。

從望魚嶺山頂向海面望去,但見烏泥湧沙灘附近有一處礁石,當地人叫“三姊妹石”,三塊石頭就像三個姐妹一樣擁抱在一起。“三姊妹石”是漁民的心裏的一個圖騰,近海捕魚傍著她,是海上的航標,出海依她而行,歸航時看見三姊妹石,也就看見了家。

官湖附近的海水清澈,站在“望魚石”上,可以清楚地看見海裏的魚群。在陽光照射下,能看見魚群的白光,有經驗的漁民甚至可以看出魚種,估算出多少出魚量。藍藍的海水,翻卷遊動一束束白練子,一瞬間讓人興奮起來。每年上半年的四五月份,官湖人迎來了捕魚季。捕魚的場所就在村旁的望魚嶺和嶺下的海灘。族人中有經驗的老漁人現場觀察和指揮。老漁人不僅僅經驗豐富,聲音也洪亮。

這一系列遠程交流全靠村民們之間的默契。拉網的人有男有女,都是以漁民為主,以青壯年為主。在生產力有限的年代,這一網收成是全村的希望。漁船停靠在三姊妹石附近。每只舢板上各有兩人,一個擼手搖擼,另一人下網。牽沙罟的村民雄列在岸邊。一旦魚群進入捕撈的包圍圈,老漁人立即揮動草帽,指示魚群的方位、距離、數量,官湖的漁民將此稱為“帽語”。手勢在海上不家易看清,但草帽則自標明顯。指揮者以三姊妹石作為參照物,用帽語指示魚的方位,比如左前方、右前方、正前方等。並配合洪亮的聲音,報出魚群的距離有多少“人”。“人”,是官湖村漁民特有的長度單位,就是一個成人兩手伸直的長度,是他們的“米”。很久以前他們不知道有“米”這樣的計算單位,但官湖村人有自己的算法:“人”。上世紀初,村裏有一個老漁民還習慣於他們這樣古老的叫法,他說“人”,連說帶比劃,沈浸於那種直觀形象之中。

成群結隊的魚出現了。望魚嶺上,立在山頂的老漁民大吼一聲:“魚來了!”洪亮的聲音如擊罄在山谷裏打旋,傳出去很遠,傳給海邊的夥伴。漁人眼觀遠處的大海又喊道:“嗨,三姊妹石西南方,三人水!三姊妹石西南方,三人水!”“東邊,三姐妹石,三個人,快快快!”

湧動的魚群會從圓洲仔向“三姊妹石”方向疾速而來。依據帽語的指揮,櫓手快速地將舢板劃過去,負責下網的漁民則把網下到海裏。待到漁網把魚群圍住後,岸上牽沙罟的人便分為兩隊,分列兩邊,各拉住網繩的一頭。魚群進入包圍圈,岸上的人便開始牽沙罟,拉網。牽沙罟的人分為兩隊,分列兩邊,各拉住網繩的一頭。官湖村的網繩有幾百米,基至上千米的長度,牽沙罟的人少則幾十人,多則上百人。場面壯觀,場景也很熱烈。巨大的網吃水越來越淺,群多的魚浮出水面,烏頭、馬鮫魚、墨鬥、魷魚、尖嘴鯊……它們頭碰頭,尾交著尾,滿網活蹦亂跳的魚兒,最能激起漁人的熱情,歡樂在臉上肆意流泄,還有人唱起了漁歌。村裏各家各戶都分得一份魚鮮,一天的捕魚作業就結束了。這樣的“帽語”指揮,全體村民聯合,在村旁的海面集體捕魚是官湖村所特有的。也許獨特才更令人難以忘記,官湖村成功的把“官湖望魚嶺捕魚技藝”申報為區級非物質文化遺產。

滿臉滄桑的老漁民戴著草帽,穿著白布汗褡和煙色的像裙子似的肥肥大大褲子,唱著號子,拖拽著錨繩。海風吹過了幾千年,漁民忙碌過多少輩,這號子就響徹過多少時空。他的音樂性、節奏性、實用性與生產勞動密切相連,喊唱交替、氣勢雄渾。經過代代相傳、口口相授,漁民號子具備協調生產、鼓舞情緒的作用。她的形式多樣、內容豐富,酣暢交替、即興發揮。嚎、哦、哎、啊、咳、嗬、嗯、呀、啦、啰、嘿、哈等,一個個語聲詞被運用得恰到好處。音律的長短跟勞動的輕重緩急巧妙地結合,節奏因勞動強度而變化。勞動強度小、動作幅度不大時,漁民們所唱出的號子委婉動聽,節奏和緩;反之,號子粗獷豪邁、節奏性強。先一人發聲,當人們把精力和註意力集中到一起的時候接聲,讓力量集體爆發,既有鼓舞情緒、調節精神的作用,又有指揮生產、協調動作、統一行動的功能。它的喊腔、唱詞和客家方言是密不可分的。

號子很多,拼命號子,也稱“生死號子”。在突遇風暴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號子就是命令,是組織協調動作的指揮,其節奏十分激烈緊張,鏗鏘短促,堅定有力,聲嘶力竭,驚心動魄,有震天撼地的氣勢,具有極強的震撼力和穿透力。頂流號子、迎風號子、救險號子、搖櫓號子等都屬於拼命號子,其曲調堅定、一氣呵成、氣息急促。自由號子,也稱“一般號子”,又稱“勸力之歌”。在拉大船、蹬船、拉網時使用。自由號子節奏平穩,有快有慢,采用“一領眾合”式,整套號子聽上去有力度有間歇,響亮而悠揚。這類號子多帶有唱詞,如蹬船號子、拉網號子、拉船號子等。在自由號子中,比較獨特的是拉網號子,也叫上網號子,它可急可緩,遇到風暴時號子激烈緊張,風和日麗時則又舒緩自然。漁人四肢的肌肉隨著號子的節奏收放,有種莫名的美感,力量的美感。

漁人把一句句號子,同漁網一同扛在肩,號子唱起來了,像大山一樣巍峨起伏,像大海波濤一樣洶湧。他們常常因物起興,但必合轍押韻。領唱的唱前半段,眾人跟後半段。號子在隨意間暗合著節奏,在高亢中低回,婉囀著悠揚,在粗獷洋溢著濃烈,在低吟中柔情。讓沈重的漁網在歌聲中變輕,便有來自泥土卻走向雲天的力量。你聽,粗獷裏浸透著柔情。以樸素的歌喉哼唱,大海為他們伴奏,號子抽離勞動的繁重,讓生活也變得那麼輕靈。《呂氏春秋》曰“詩歌起源於勞動和宗教”。你再聽,雙聲疊韻,模擬聲,細微見曲折,多麼富於音樂的質感,號聲又似乎暗合了《詩經》的韻味。

漁民歷經數千年的摸索,才找到這種傳遞指令與回應的方式。這是了不起的創舉,號子將漁民融為一體,彼此忠誠與信賴,從而強大起來,可以捕到靠一已之力捕不到的魚。他們靠這種方式生存下來,養育了後代。每一個漁人,從出生的那一天便和號子結緣。

直到了有一天,一條條水泥路,柏油路通向了城市。外面的人在不斷湧入。一片片沙灘、海灣被圈起來造各類度假村和旅遊區,吸引了一批批外來的遊客。

斜坡上長滿了蔥綠茂盛的樹木,靜得聽得到海鳥撲翅的撲拉聲。比起節奏緊張、混凝土堆積的嘈雜都市,官湖村低調、悠閑、寧靜、青翠環繞。沿著村子的小路走到盡頭就是民宿一條街,一條馬路把群多的民宿分隔開來,一眼望過去,到處都是彩色的。樓層不高,這裏有很多有趣的房子,它們的外墻或小院個性鮮明,極具特色,絕無重樣。其設計與裝飾風格讓人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停下腳步,仔細的端詳起來。但也有需要仔細尋找才能發現的驚喜,比如墻頭的塗鴉,街角的小花,窗臺上的小擺件,到處是小清新。如果你喜歡一切可愛的事物,那麼一定不要錯過一些小角落。走著,並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入住這裏。於是,我決定今晚民宿就定在這裏了。走廊明亮,空調怡人,房間采光非常好,窗外就可以看見不遠處的海,在房間呆了一會,除卻疲累,人又來了精神。

從民宿去海邊有兩個方向,一個挨著村,5分鐘路程就到了。另一個稍遠一些,需要出村口走一段柏油路,風景更勝一籌,叫官湖村沙魚湧海灘。走進海灘,夏日的海洋風,帶著熟悉的鹹暖,迎面而來,黏在臉上,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跳進海裏。當然也可以在沙灘上溜達,看人頭擠擠。

海上有劃橡皮艇和遊泳的。島礁石也是吸引人的,他們在石頭縫裏找什麼?在找螃蟹和狗爪螺。沙灘上玩沙、抓螃蟹,是一段小朋友很喜歡很難得的親子時光。這裏還是1946年抗日東江縱隊登船北撤的紀念碼頭。倘若航拍,俯視的感覺比在大地上看到的又有不同,那是上帝的視角。高山湖泊,江河大海都自帶濾鏡,眼裏一切都是美好的。蔚藍的天空,湛藍的海,天地相鑲,與天共色。青翠茂盛的樹林與綠茵,在水的滋養下,草色翠碧,景如仙界。若是在春雨和秋水的洗滌下,那真是青蔥欲滴,高臺無塵,把最鮮嫩的草色獻給天地。依山面海的小漁村,這與快節奏生活的鋼筋森林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憑添幾分留戀。

這裏就像所有的小漁村一樣,散落一些漂亮的沙灘,映著海水蔚藍。海岸邊上,有一些簡樸的,填充著彩虹顏色的度假小屋,面朝大海,還可以自己做飯。在這裏,你什麼都不用想,平日裏的嘈雜和煩惱都會放下,只會本能地跟著心走,感受這難得的閑適。

這裏的沙灘不壯觀,但卻勝在安靜、沙子也很細軟,海水更是清澈,簡單而又純粹。沙灘海水都很幹凈。人比較少,和大梅沙的熱鬧嘈雜相比多了一份寧靜,倒有點閑雲之於野鶴的意境。到了第二停車場之後還要再往山路上走去,才會有令人驚艷的美景。避開人群,趕上夕陽,拍起來的確是蠻美的。官湖的海灘方位極好,大海在南邊,村子在北面,日落時夕陽斜射的陽光,橘黃粉紫,渲染出多層次的水墨畫。先是明亮,然後一點點暗下來,直到歸於大海。而這個時候,海岸線被萬家燈火點亮了。大海除卻白天的明朗,又沈入無邊的柔媚之中。

官湖村更像是偏遠山村,未被城市發展的淳樸大山坳,平凡故土,民風質樸。宵夜食肆,夜燈迷離,晚上的街道增添了幾分熱鬧。遠遠的都能聞到碳烤雞翅的味道。街上和沙灘都設有燒烤區,燒烤位租金30元/次,燒烤木炭、工具可向老板租用。

蝦,除了白灼,配芥末醬油,最好的另外一種吃法就是碳烤。玉米也是,美味烤甜玉米是女生最愛,啥作料都不放,烤至金黃撒上鹽,已經很好吃。如果能塗點黃油,那滋味又厚闊了幾分。

走地雞、野生海魚、野生蝦……,海邊餐廳的海鮮的魚蝦都是野生的,直接向村民和南澳漁民收購。這裏賣一種小紅蝦,入口清甜,聽得人口舌生津。

到這裏你還會想著品嘗官湖村的鮑魚。它之所以出名,源於養殖戶總結出獨特的方法。抽深海水養鮑魚克服了溫差大、鮑魚容易感冒的問題。另外,在鮑魚的飲食上,都是餵天然的菊花江蘺和海藻,本身江蘺中就富含藥用價值的營養元素,鮑魚吃了以後,品質就更高了。不過客觀上也增加了產品的成本。

香煎官湖鮑魚:選用葵湧官湖村本地小鮑魚,官湖村有自己的養殖鮑魚場,出產的鮑魚以天然無汙染而負盛名,很多客人慕名來購買。廚師制作鮑魚的方法也很特別,把腌制後的鮑魚放進鮑汁的砂鍋裏,慢火煲十分鐘,煲鮑魚汁是起關鍵作用的,煎鮑魚要爽口,煎的功夫也非常講究技巧,不可過火,否則鮑魚會發硬。

這海邊院子裏的BBQ之夜,充滿了歡聲笑語。

官湖村1997年建行政村後,在前一任書記邱月明的帶領下,成為龍崗區農業局在葵湧鎮第一個推行股份制改革的試點村。葵湧官湖股份合作公司書記、董事長邱曉文是前任書記邱月明的兒子,他是官湖村第一個大學生,1995年從深圳大學畢業,2002年回到村裏鮑魚場當經理直到現在,接任村書記。2004年,深圳全面實施城市化。當時,官湖 2005年借“短、平、快”之機,爭取“大灣”和“釣魚灣”兩個短、平、快旅遊地。沙魚湧曾是1946年東江縱隊北撤的地方,也是香港淪陷後,東江縱隊秘密營救茅盾、鄒韜奮等人的登岸地點。有東縱北撤的紀念碑,深藏在一個深深的大溝壑。官湖村的沙灘是抗日時期東江縱隊北撤的下海點,1989年當時的寶安縣人民政府在此修建了一個東江縱隊北撤紀念亭,成為革命歷史教育基地。沙漁湧的那條登山小道還在。站在那裏,遙想伊年,百萬東縱軍人揮師北撤,那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振憾。近些年,官湖高端旅遊業發展打下了基礎,有官湖古民居原貌,官湖民宿、官湖婚紗攝影基地等等,旅遊資源豐富。官湖村規劃布局了“打造官湖濱海旅遊度假海岸”的宏偉藍圖,一條“黨建+旅遊”的紅色線路。不得不說改革開放的春風讓深圳煥發出前所未有的生命力,GDP亞洲前五,從追趕時代到引領時代,深圳騰飛僅僅用了40年。而官湖村的成長就在這短短的十年。

作者簡介:胡笑蘭,女,安徽人,現居深圳。中國散文學會會員,廣東省作家協會會員、安徽省作家協會會員。文字散見於《人民日報》《北京文學》《紅豆》《廈門文學》《海燕》《牡丹》《散文詩世界》《散文選刊》《文匯報》《解放日報》《生活周刊》《四川日報》等報刊。為多家刊物專欄撰稿,獲《人民文學》征文獎、廣東省“華夏杯”征文二等獎、《鴨綠江》和香港商報之“前海十周年詩文大賽”征文獎等數十種獎項,散文入選多種選本。散文集《拾花記》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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