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自己的堂妹突然去世是父母告訴我的周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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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經常會做夢,有的人會把它當做毫無意義的幻想,有的人會認為它是自己心裏情感的某種折射,我們看看心理學家佛洛依德是怎麼解釋的(關於親友死亡的夢,作者以第一人稱講述)。

一個典型的夢是這樣的,它的內容包括父母、兄弟、姐妹以及兒女的死亡離世。可以分為兩類:一種是在夢中人並沒有感到十分痛苦,所以在醒來後會對自己的冷漠感到驚訝;在另一種夢中,人們為親友的死亡,傷心欲絕,甚至在夢中哭出來。

因為第一種並不算典型的夢,所以我們先把它放到一邊。如果非要對它進行分析的話,它的內容實際上指向了一種隱藏著的願望。就像我提到過的,夢見姐姐的孩子躺在小棺材裏的例子。這個夢並不是說做夢的人希望她的外甥死去,而只是如我們分析的那樣,其中只是包含了一個隱藏的願望—在另一個外甥葬禮上見到她的情人,她已經相當長的時間沒見過他了。夢見上帝表明了她想再與他見一面的願望。夢的真正目的是這個欲望,因此她在夢中沒有悲傷,是不奇怪的。我們可以發現,在這個夢裏的感情不屬於夢中的顯意,而屬於夢的隱意,夢的偽裝影響了想象內容,裏面的感情卻保持不變。

在另外一種夢那裏,做夢的人的確想到了自己親友的死亡,悲痛之情也同時降臨。與夢的內容相一致,這類夢中希望有關人能死去的願望是存在的。我猜測,會有許多做過這類夢的讀者站出來反對這一意見,所以,我必須尋找更大的理論基礎來證明自己的觀點。

我們之前舉過這樣一個例子,用它來證明夢中實現的願望不定都是最近的願望。它很有可能是過去的、被拋棄的、隱藏很深的、被壓抑很久的願望。既然它們在夢中出現,承認它們的存在是十分必要的。它們沒有徹底的死掉,只要有機會就定能復活,就像奧德賽中的那些幽靈,人血會讓它們瞬間蘇醒。那個夢裏有孩子躺在棺木中場景的例子就含有一個15年前的願望,做夢者也親口承認這個願望是存在的。需要補充說明的是,它對夢的理論建設可能具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甚至這樣的願望也是來自童年的回憶。做夢的人,最早的童年回憶都來源於這個願望。她小時候聽說,她的母親在懷孕時,患上了抑郁癥,所以就有一種強烈的願望,希望這個孩子在肚子裏死掉。當她長大結婚之後,也懷上了自己的孩子,竟然做了一個跟她母親一樣的夢。

假如有人夢見自己的兄弟姐妹或者是父母的死亡,十分的傷心,我們沒有理由懷疑他們是希望自己的親人現在死掉。這種證明在釋夢理論面前也是不必要的,這也只是說,做夢的人,在兒時,某個時間段內,還有著一種對死亡的希冀。可我擔心的是,那些反對者並不這樣認為,他們仔細思考和回憶,都沒有察覺到自己有過那樣的願望。所以,我只能利用手頭上所收集的證據來證明,童年的心理狀態下潛藏著許多不為人察覺的東西。

首先,我們要看孩子和他兄弟姐妹之間的關系如何。兄弟姐妹之間都是相親相愛的,這樣的說法在現實中並不成立。在現實中,已經長大成人的好多人都對自己的同輩親友懷有深深的敵意,這種敵意就來自童年時期,也一直持續到了今天。當然也有反面的例子,就是小時候他們之間處於非常敵對的狀態,長大後卻變得和平相處了。年長的孩子總是欺負年幼的孩子,爭搶他們的東西;年紀小的孩子由於自身實力差距,敢怒不敢言,對他們,又羨慕又害怕,或者追求正義進行反抗。父母十分苦惱,他們實在找不出孩子之間不能和睦相處的原因。我們可以很輕易地發現,就算一個十分乖的小孩,也不具有大人眼中所期望的那種性格特征。

兒童的天性是自私的,他們對自我滿足的追求十分的強烈,並且是無條件地滿足。有時他們會針對自己的競爭對手,尤其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但我們不能說孩子是壞的,只能說他們的行為有些過分,在法律上孩子對自己的壞行為是不負責任的。這是正確的,因為我們期望,在兒童時期,想要幫助他人的衝動和道德觀念逐漸在形成,就像梅涅特所說的:一個“繼發性自我”將掩蓋和抑制原始的自我。當然,道德觀念的發展並非在所有方面都同時進行,而且,童年不註重道德的時期的長短,在不同人身上的情況也不相同。假如道德觀念的發展失敗了,我們往往將它稱作是“退化”,因為發展受到得存是非常明顯的。原始自我被後來的急發性自我覆蓋後,猜疑癥發作時還是能至少部分地表現出來。癔癥癥狀和調皮孩子之間的相似度十分驚人。而強迫性神經剛好相反,它與原始自我萌芽時所強加的道德觀念相當。

有很多人,他們當前,與兄弟姐妹的關系十分融洽,如果有人離世,悲痛之情肯定會將他們包圍,但是在夢中,他們會發現小時候潛意識中的敵意依然存在。當觀察不滿3歲的小孩子對他們的弟妹的態度時,我們會發現許多非常有趣的事。在此之前,這些小孩子還是父母的唯一,可是現在他們被告知,家裏有鸛鳥帶來的一個新孩子。小孩子在看過這個新成員之後,非常堅定地表達,讓鸛鳥把新孩子帶走的意願。我肯定,兒童有足夠的判斷力,察覺到新生兒有可能會給他帶來某些壞處。

我有一位相熟的女病人,她有一位比她小4歲的妹妹,她們的關系十分的好,可是據我所知,當她的媽媽生她這個妹妹時,她回答說:“我可不會把我的紅包都給她!雖然真正認識到這種情況是後來的事情,但她的敵意產生得相當早。還有這樣的一個例子,一個3歲的小女孩想要把搖籃中的嬰兒掐死,是因為她察覺這個孩子可能會對她產生威脅。一個孩子,在很小的時候嫉妒心就已經相當強烈了。如果家裏的新孩子不幸去世,他們就會繼續獨享來自父母的寵愛,這樣的願望難道不是很自然嗎?當然,在這種情況下,年齡階段不同,也會導致小孩對弟妹的態度不同。在一些階段,年長的女孩有時會把一種母愛的本能施加到新生兒身上。小孩子之間,對兄弟姐妹敵意的普遍性比我們觀察到的要廣得多。

由於我自己的孩子年齡都相仿,從他們身上我找不到觀察的機會。而我的小外甥,就很好地補償了這一點,他給我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觀察機會。他成為父母的一個關註點只維持了15個月,他的妹妹就降生了,打破了這種狀態。在一開始,我的小外甥女得到了哥哥非常友善的對待,但很快,等我的外甥差不多兩歲時,他學會了一些語言,並開始利用這還不太熟練的言語表達他的不滿。每當聽到別人把他的妹妹當作談論的主題,他都會上前打斷,非常生氣地哭喊:“她十分小,十分小!”經過幾個月的發育,在他口中的小妹妹已經不能再被稱為“十分小”了,但他很快會找出另一個理由來對自己的妹妹展開攻擊。他幾乎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理由都想了一遍,然後脫口而出:“她連一顆牙都沒有。”

我另外一個姐姐的大女兒也有些有趣的故事,是我們家人沒有忘記的。在她6歲那年,她花了很長時間來纏著家裏的每一個親戚去確認,自己的妹妹露西還沒有資格和能力了解一些東西。顯然,在她的眼裏,比自己小兩歲半的露西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

在我所有的病人那裏,都可以看出,在夢裏兄弟姐妹的死亡事件,對應的是一種不斷加強的敵視心理。只有一個例外的存在,但我們經過分析就不難發現,這個例子也可以被視為對這一結論的肯定。某一天,在我為一位女病人解釋某件事情時,我猛然間察覺到她現在表現出的癥狀可能與這件事存在著某種關聯。當我問她有沒有做過這種夢的經歷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堅決地否認自己做過這樣的夢。但是她講到,自己唯一有印象的是4歲那年做過一個和這個沒有一點瓜葛的夢,從那時開始這個夢在她的人生中揮之不去反復出現“她與自己的哥哥姐姐以及各種堂兄堂妹等一眾孩子在草地上玩耍,突然就在一瞬間,他們全都長出了翅膀,飛向天空,消失了。”

對於這個夢的含義,她是很能理解的。但我們可以輕易地看出,這個夢所代表的是全部兄弟姐妹的死亡,它的表現形式受審查作用的影響很小。

我非常自信地作出了進一步的分析:兩個兄弟的孩子肯定是從小生活在一起的。在他們當中,曾經有一個小孩不幸早逝,而當時我們的做夢者雖然還不滿4歲,但她充滿了好奇,於是問了一充滿智慧的大人,小孩子離開這個世界之後會變成什麼?那個大人的回答大概是:死後的小孩會長出翅膀,變成一個個小天使。在這種解釋的作用下,夢中的所有那些兄弟姐妹,都生出了像天使一樣的翅膀,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都飛走了。但是,這個故事的編造者卻成了唯一一個留下來的人,想想,在那麼多人當中只有她一個留下。那群孩子在草地上玩耍,最後飛走了,毫無疑問,他們一定是代表“蝴蝶”,可以看出,古人的一些思想已經影響到小孩子了,因為古時候的人都這樣認為:靈魂,具有蝴蝶般的翅膀。

當然會有一些持反對意見的人站出來說:“小孩子對他的兄弟姐妹存在敵對心理是有可能的,但他們怎麼可能會想要對方去死呢?小孩子不至於壞到這個地步吧?”持這種意見的人很明顯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小孩子眼中的死亡與成人眼中的死亡並不是同一個概念。

死亡所意味的陰森恐懼、冰冷的屍體、破敗的墳墓以及望不到盡頭的虛無都是他們所不能理解的。我們這些成年人對這些都是無法承受的,宗教中所呈現的關於“彼岸”的各種說法都很好地證明了這一點。死亡的恐懼對他們來說是完全陌生的,所以他們會毫無顧忌的說出一些關於死亡的話來,對他人進行威脅:“假如你再這樣做,你就會像弗朗茨一樣死去!”可憐的母親,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會感到震驚無比,由此大部分孩子都活不過童年的印象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一個參觀過自然博物館的孩子,雖然僅僅只有8歲,但他卻對自己的母親說出了這樣的話:“媽媽,我非常非常愛你,假如有一天你死了,我會把你做成標本,擺在我的房間裏,每天都能看到你的願望就實現了!”我們不得不吃驚和贊嘆,小孩子對死亡的概念與我們是有如此大的差別。

假如沒有親眼目睹過死亡降臨之前的痛苦,那麼在小孩子的眼中“死亡”也只是“離開”,與活著的人變得相安無事。旅行、辭退、疏遠與死亡所帶來的一個人不在了的不同後果,他們是很難分清的。經過分析發現,在幼童時期所經歷的一個保姆的開除與母親死亡的記憶,會重疊在一起。令許多母親非常傷感的是,小孩子般對某位離開的人不會產生太強烈的思念。一位年輕的母親在外旅行了數周的時間,可就在這段時間內,她的孩子一次都沒有提起過他母親到底去了哪兒的問題。但是,假如母親真的去了那個神秘的一去不復返的地方,小孩子最初可能會忘了她,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就會開始回憶起自己的母親。

如果一個小孩對另一個小孩產生了一種希望他離開的動機,那麼通過某種形式來表現出自己的欲望就變得不可阻擋了,死亡是形式的一種。從死亡願望夢中所包含的心理反應中我們可以看到,兒童和成人的夢的願望都是相似的,盡管他們的夢在內容上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一個孩子由於他的自私而視自己的兄弟姐妹為競爭對手並懷有敵對心理,是一件情有可原的事情。可是他們對希望自己的父母死掉又該怎麼理解呢?父母無疑是他們的保護者以及愛的提供者,能滿足他們的許多需求,能夠從父母那裏得到更多的愛不就是他們自私之心所拼命需要的嗎?

為解決這一的難題,我們提出了這樣的經驗:已知的大部分"父母死亡的夢”都是做夢者夢見同性雙親死亡的情況,比如男性夢見父親死亡,女性夢見母親死亡。我們無法非常肯定地說所有的夢都呈現這樣的情況,但至少在大部時候這種情況是成立的,所以我們要對具有負面意義的因素進行分析解釋。簡而言之,人對性別的偏愛在童年時期就暴露無遺,比如兒子會把自己的父親當做愛的競爭對手,反之女兒對母親也是。只有當他們把競爭者排除在外之後,他們才能獨享那份愛,得到更多的好處。

請各位先不要急於排斥這種說法,斥責它的可怕至極,在此之前,我們可以仔細考慮一下父母與子女之間的真實關系又是怎樣的。社會文化有這樣一條準則,它要求子女必須孝順自己的父母,可是真正觀察到的事實與此存在很大出入,我們必須要進行區分。父母與子女之間的敵對心理其原因有很多,不止一個,在更多情況下,“審查作用”把這些產生的願望都拒之門外了。首先,我們來討論一下,父子之間的關系,在我看來,“十誡”在我們心中的崇高性讓我們不能很敏銳地感受到事實。大部分人已經超越了第五誡的界限,這或許是我們不敢承認的。不管是在人類社會的最低階層,還是在其最高階層裏,對父母的孝敬之道在其他的興趣面前都會做出讓步。

古代神話傳說總是向我們傳遞出這樣一種信息,這種信息雖然是模糊的,但大概都呈現出父權的霸道囂張形象,所以父親留給我們的印象都不是特別好。克洛諾斯像吞食豬仔一樣把自己的兒子吃掉;宙斯弒父而奪得王權。在古代家庭中,作為一個父親,他的權力越大,他的兒子與他的敵對性也就越強,因為兒子總是急切地盼望自己父親的死亡,早日繼承父親的位置,獨享大權不敢想象的是,在我們今天的許多中產階級家庭中,父親強烈的控制欲,拒絕兒子的自由發展,使他們的關系惡化,敵對心理愈發強烈。醫生常常發現,獲得自由的滿足感很快就能掩蓋自己父親死亡的悲痛感。現代社會,傳統的“父性權威”仍然是許多父親夢所執著的點,詩人易蔔生曾經把這種父子之間的永恒衝突搬到自己的戲劇裏,獲得了極大的成功。母女之間的衝突,大多從女兒想要爭取性自由開始。母親在這之中扮演一個守衛者的角色。女兒的年輕成長,映襯出母親的衰老,性欲很快就會離她遠去。

這些關系的表現,我們每一個人都曾親眼看到過。但有一點我們是無法解釋通的,一些把孝道奉為天條的人,為何還要夢到自己的父母死亡呢?對於這一點,我們從以上的解釋中逐漸明白,回到兒時對父母死亡的願望上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神經癥方面的分析對我的說法有了更加有力的證明。分析結果非常的明了,它告訴我們,小孩最原始的“性願望”產生於很早的年齡,父親是女兒最早的感情對象,而母親是兒子最早的感情對象。由此對於男孩來說,父親成了他們厭惡的競爭對手,同理,女兒對母親也是這樣。我們在之前已經解釋了在與兄弟姐妹的關系中,這樣的感覺是怎樣轉變成對死亡的願望的。

通常來講,這樣的性別選擇在父母那裏也已經很早產生了,非常自然,父親對女兒充滿了溺愛,母親對兒子的愛也會顯得相對較多,只要他們的判斷還沒有被性別的魔力幹擾,對子女進行嚴格的教育工作還是能夠很好地完成的。這樣的偏愛小孩子是可以發現的,所以他們就會對不偏愛自己的那一方產生矛盾。在小孩子的眼中,愛他不僅僅表現在對他一些特殊需求的滿足,在他的各方面意願面前大人們還必須做出讓步。小孩子這樣的表現,從一方面來講是對自己性本能的遵循;另一方面,如果也被他的選擇者選中,那麼他的各種行為就會表現得更加嚴重。

西格蒙德.佛洛依德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1856年5月6日—1939年9月23日),奧地利精神病醫師、心理學家、精神分析學派創始人。

1873年入維也納大學醫學院學習,1881年獲醫學博士學位。

1882—1885年在維也納綜合醫院擔任醫師,從事腦解剖和病理學研究。然後私人開業治療精神病。

1895年正式提出精神分析的概念。

1899年出版《夢的解析》,被認為是精神分析心理學的正式形成。

1919年成立國際精神分析學會,標誌著精神分析學派最終形成。

1930年被授予歌德獎。

1936年成為英國皇家學會會員。

1938年奧地利被德國侵占,赴英國避難,次年於倫敦逝世。

他開創了潛意識研究的新領域,促進了動力心理學、人格心理學和變態心理學的發展,奠定了現代醫學模式的新基礎,為20世紀西方人文學科提供了重要理論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