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狼救我周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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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夢裏塵外

這是2021年冬至後的第四天,是西安封城的第三天,或許更能讓人清楚的是,今天是聖誕節。

昨兒個還與人說話,想著西安冬天不冷又沒雪,這個冬天是好過的。

晚上時候聽到秋葉唰唰響的聲音,以為是風作怪,後來又覺得似乎是在下雨。

透過玻璃窗,原來真是掉落著雨滴。

等到熬過一個似睡非睡的夜晚,早晨拉開窗簾,才發現下雪了。

只是這些淩亂飛舞著的雪花,落在地上只是化作水。

遠處的天空是灰蒙的,冷風偶爾吹打一下那些已經枯萎的枝葉,好像在說,你看我厲害吧,一陣風就能吹出滿地樹葉兒來。

中午時候,人們排起了長長的隊伍,只等著張了嘴被一根小棉簽嘴裏來回鼓搗一下。

天上的雪還在飄,似有似無的樣子,凝結在車窗上的那些雪似乎是有些倔強,看著眼前的雪花兒都變了模樣,而它還是那樣,緊貼在車窗上,或許它只是為了多看幾眼這個世界,而短暫停留。

穿著白衣的工作人員不斷重復著話語和動作,站在隊伍裏的人,左右跺著腳,這天氣真是凍手凍腳,凍臉凍耳了。

不知道他們在寒風中工作那麼久,手腳是不是也冰冷了許多?

這人忽然間閑下來,就會悶的慌,不想一些事總是會好過一些,但凡想那麼一丁點事情,就是失眠。

雖然白天晚上睡與不睡都已經沒有多大分別。只是為入不敷出雪上加霜而煩惱。

回到屋裏,寫了點什麼卻又犯起了困,握著手機不知不覺就閉了眼睛睡了。

我覺著我是已經開始做夢了,到了夢境裏了,雖然有時候總是疑惑為什麼會做夢,偶爾也會蹦出想法,想是不是現在的人生也是在另外一個我的夢裏呢?

我接到電話,一個很久未見的朋友打電話給我,要一起聚聚吃個飯,我換了幹凈衣服,去參加這場聚餐。

我們見面聊的很是開心,這裏的人不止我一個,幾個陌生的面孔,一個人背著我坐在最裏面,另外幾個人都在各自攀談。

我和朋友只顧著聊天寒暄,聊到開心處,那個背著我的人忽然回頭,手指點著我,笑著說你啊你。

我驚訝於他的回頭,竟是多年未見的同窗好友,另外幾個人也都笑起來,拍打著我問怎麼你都不認識我們了?

我一一看過去,可不是那些很熟悉的面孔嗎?我越發的開心,和朋友講起這層關系,只是好奇他們怎麼認識的?

不知道有沒有問,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回答我,只是後來喝酒吃飯,記憶模糊。

我想我是喝醉了。我想我又在做夢了。

我走在村裏那個不高不低的土山上,也不知道在找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走在那裏。

那條大路口的樹下,不知何時一個黑影站在那裏,蒼白的田野裏,寂靜的山頭上,我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我甚至回頭看,是不是會有野狗野狼之類的會撲向我要我性命,等到我走到那棵樹跟前的時候,我是要假裝看不見那個黑影的。

因為我覺得那不應該是人,而是會聞著人的氣息會盯人眼睛而攝人魂魄的鬼魅。

即使是在這樣一個大白天,也令我脊背發涼。我覺得我應該這樣做,於是就假裝沒看見地走過去,眼角又止不住斜望,生怕那個黑影忽然間就撲向我。

我就要下山了,山下會有人的,會有人救我的。

我卻是大意了,在下山那一刻卻偏偏又轉回頭去看,原本覺得已經走遠了幾十米,離得遠一些,即使追我我也能很快跑下去,然而我卻只看到了已經飛到眼前的黑影。

臉龐盡是空洞洞,一片漆黑,我嚇的不輕,魂都丟了一大半,大喊大叫著,眼見著要抓住我了,再也顧不得許多,眼前的斷崖,猛然間就跳了下去。

我猛然間驚醒,翻身坐起,額頭盡是冷汗。我擦了擦,又用手拍打幾次臉龐,確信我已經不在夢中。

於是又躺下去,閉了眼睛,想才發生的事,不由得心悸,又安慰自己許多遍。

睜眼閉眼間,我忽然發現屋門口站著一個黑影,看不清臉龐,就那樣站著,卻是感覺在看著我。

我疑惑怎麼還會有黑影出現,難道夢沒醒?

我感到了害怕,我的身體開始發抖,我開始大聲呼叫,我恐懼到了極點,猛然間我又一次在驚嚇中坐起,摸了摸額頭,是沒有冷汗的,我又捏了捏胳膊肉,確實是疼的。

我想我這是手放心口,夢魘著了。好多次的噩夢,都是手放心口引起的,雖然睡覺前總是告訴自己手不要放在那裏,又難免時而半夜驚醒。

這一點都不好,我寧願什麼夢都不做,實實在在睡個好覺。不然做了夢,還要找周公解夢,蔔個吉兇。

窗外的天,已經黑了。我推開窗想看看雪是否還在一絲絲飄落著,迎面而來的卻是冷颼颼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