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大全夢見山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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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夢,筆名夢大俠,1973年生,重慶合川人,現居成都。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四川省作協全委會委員,巴金文學院簽約作家,《華西都市報》常務副總編輯。1986年開始文學創作,作品見於《人民文學》、《詩刊》等上百種報刊,入選20余種選本,獲獎60多個,出版有長詩《釣魚城》、詩集《接骨木》《時間的爬蟲》等8部詩文集。

趙曉夢是一個有大愛的詩人。他的長詩《釣魚城》雖然是寫一段歷史,但處處有他濕潤的情感,不論是寫攻城者還是守城者,他都傾註了自己熾熱的情感,讓這些歷史人物,不僅有了筋骨,更有了血肉,有了呼吸,有了氣脈。人物有情有靈,詩歌就有了性情,有了感動。而且趙曉夢既能跳出個人的偏好,也略過歷史事件的具體糾葛,將目光和詩鋒對準歷史親歷者的心靈,錄制他們的情感風暴,以細枝末節來透視人性深處的幽光,展示人性的豐袤和廣闊。

——吉狄馬加

讀趙曉夢的詩作,為他微笑面對命運和時間所表現的智慧所感動,更從詩行中讀出有別於他人所獨有的那份從容、自在和幽默。

——葉延濱

時間的爬蟲

總有一些事情讓你力不從心

比如蟑螂站在時間的齒輪上

想停卻停不下來。鐘擺永恒擺動

就像十字架上的耶穌有滴不完的血

“我將不會為我的靈魂找到休息”

哪兒都有激情的爛泥需要沙子攙扶

當風在天空的臂彎裏變成鉛灰色

我們不得不在信號接力中艱難前行

如果以不斷延伸的天際線來測量視線

我保證,你看不出這面墻的弧形

就像教堂的內墻早已變成外墻

而神父早已寬恕那些長椅上的無罪人

鎏金的蟑螂行走在鎏金的齒輪上

你有一種沈溺於備受重視的錯覺

世界寬廣,天空的腳手架箭一樣掉落

在劍橋,酒吧始終處在街道的結尾處

歷史就是眼前這個無限循環的圓盤

解開一個秘密才發現另一個更加危險

那些給時間留下線索的人不是被誤解

就是被詛咒,過去現在未來只存在血液裏

當紫禁城莊嚴的大殿上響起下流小調

歐洲人正對這個無險可冒的世界感到厭煩

自然的謎底向一個好奇多思的心靈敞開

猶如教堂的穹頂落入吊燈規律的擺動

從成都到倫敦,我在暈眩中穿過龐大夢境

註視和諦聽時間的人有的是時間

皈依宗教的人首先皈依奇技淫巧的鐘表

只要風不停止吹佛靈魂就不會飄落

都市人心不累的活法並非只有出離

只要這蟑螂還在時間的齒輪上無聲踱步

就沒有人會在語法的錯誤中被處死

好像我們的臉上都寫著無智者的魔法

在這密封的鏡框裏,你看到爬蟲和自己

坐時間門檻上。我講述的就是正在發生的

如同你親眼所見一樣準確無誤——

迫使你把丟掉一邊的事情都撿回來

原載《人民文學》2017年第12期

在新九的山中過年

你看到的一切都是新的。

遠處剛蘇醒的山,院子裏

長出新芽的樹,和這透明的風,

這芭蕉葉上一塵不染的陽光,

甚至陽光下黝黑發亮的百年老宅。

寂靜一如泛著綠寶石光亮的矮樹叢,

清洗著心肺。在這新九的山中,往事

如同後院枝頭盛開的杏花,縫補著空白。

墻角那棵果殼幹裂的石榴樹,一臉謙卑,

在藍色天空下,我們都沒有說話。

如同這個被遺忘的山中老院子,

新年的陽光始終走不出屋檐的陰影。

時間像路邊的驢和馬,等待青草長出來

而我在碳火的灰燼裏,等待

銅火禍的原香彌漫開來。

只有這溪中逆行的魚,在逃脫網的糾纏。

只有你懷抱這黝黑發亮的老宅子,

久久註視,這枚生銹的鐵釘,

在班駁的陽光下抵抗衰老。只有我知道

“這裏的一切都將活得比我更長久”。

原載《人民日報》2016年2月10日,第8版,“大地”副刊

玉米地

從那後面。繞過汙水處理廠的腳手架

你會看到一片完整的玉米地

碩果僅存的玉米地,接納著六月的雨水

卻拒絕向風搖晃的世界低頭

隊列整齊的玉米,挺著飽滿的胸脯

阻擋你走向密林深處的上半身

我不能確定,所有的根都紮進土裏

屈服於雨水轉動的磨盤

刺向天空的頭顱,吻向布谷嘴唇

哪怕雨水折斷翅膀,繃緊的視線

也從未離開那輪廓飽滿的上半身

我能感受到火焰從後面,從背後

收割著這些發育良好的玉米

讓這片完整的開闊地失去擋風的墻

讓卑微的靈魂不至於死無葬身之地

讓我伸向大地的手,不再顆粒無收

原載《詩刊》2018年4月號下半月刊“銀河”欄目

老 屋

冬日陽光從屋檐滑下來

巨大的黑影猶如海水落潮

沿著荒草的臺階一步步退下

像是欲言又止抑或重新開始

那些被驚蟄谷雨芒種霜降輪回的

田間地頭,在二十四節氣裏

固執地昏迷著,拒絕著風的好意

老屋就像荊棘扶起的一件有用擺設

再不會有人把倒下去的掃帚扶起

墻腳的皂角樹和仙人掌越是茂盛

老屋越是蒼老,要不是墻上的遺像

蜘蛛早已接管這裏

偌大一個村莊只剩下一個清明節

極為耐心地等待你壓抑已久的眼淚

在偶爾月明星稀的夜晚放肆嘹亮

——誰讓你向時間借出老屋端詳

原載《詩刊》2018年4月號下半月刊“銀河”欄目

小 街

必須承認,青石板的街道已經泛黃

如同六月路邊的李子,等待雨後

陽光的采摘。而這河彎懷抱的故鄉

已經無力延展肌肉的力量

一籌莫展的雨水從潼南下到合川

漲滿龍洞的田間地頭

讓一個趕往靈魂聚集地的風箱

無力拉動玉米和稻谷鋪排的村莊

從碼頭到戲樓,中間拐了兩次彎

高低錯落的房屋都在等著對方低頭

等著掛面的枯木迎來生命的第二春

而這長滿苔蘚的街道,已承受不住

舊時光陰的折磨。你用一生揮霍的

鐵匠鋪已經鍛造不出收割麥地的鐮刀

小街的生老病死,悲歡離合

都在戲樓的出將入相裏走完過場

一如拙劣的劇本連灰塵都懶得翻動

烏雲聚集的暴風雨正在加倍生長

而小街的另一半,縱使歲月洪荒

也始終不讓你看到他的底牌

原載《詩刊》2018年4月號下半月刊“銀河”欄目

舊糧站

能夠留下來的原住民

除了這些隨風搖擺的草

糧站就只剩下了瓦礫——

一塊塊磕得墻腳生痛的彈片

盡管蜘蛛已經接管了這裏

斑駁的陽光卻從未缺席,歲月的

洪水退卻後,那些殘垣斷壁

在遼闊的寂靜中失去時間

誤入廢墟的雜草和灌木叢

在墻身的陰影裏隱藏得很好

就連餓得心慌的山豬和雞鴨路過

也禁不住黯然神傷

一道生銹的鐵門牢牢鎖住昔日

巍峨的糧倉,一棵頹廢的芭蕉樹

正在阻擋高速公路興奮的腳步

裸露的泥土讓村莊變得更加潮濕

倒下去的不只是無人收割的糧食

還有高大的風車和蜘蛛接管的糧倉

在這偶然的回眸中,如同年邁的雙膝

——全都被青春所誤

原載《詩刊》2018年4月號下半月刊“銀河”欄目

守 夜

夕陽在哀樂中緩慢放手

緩慢放下山岡、樹梢和雜草

田野暫時一片空白,等待安息的靈魂

被哀樂和鳥鳴充盈

我點燃手中的蠟燭

黑暗迅速捧起這幼小的光

就像捧起奶奶輕薄的靈魂

沿著光明的階梯緩慢爬行

在把失去的睡眠找回來前

生怕一絲光從指間滑落

怕她在人間最後的氣息

被秋風打進冰涼的泥土

幼小的燭火,雖不能讓她

從黑暗中突圍,卻能讓她

平添幾許面對死亡的勇氣

在道路的轉角處回到時間長河

燭火砌出淚痕,哀樂切薄黑夜

靈魂仿佛擁有了穿越時間的能力

等從死亡巨大的幻滅感中解脫出來

請原諒我——忘了擦幹淚痕

原載《詩刊》2018年4月號下半月刊“銀河”欄目

晨 曲

最先映入眼簾的,不是泛著金邊的天幕

而是越來越黑暗的山,就要擋住鳥的視線

炊煙停止張望,讓翅膀在曠野的窗臺

用昨夜的溫暖積攢睡眠

我確定,山上的樹木都已醒來,保持著

晨練的姿勢,拒絕用落葉試探山谷的回響

薄霧升騰的原野,一顆遺失人間的露珠

渴望回到天空的堰塞湖

白鷺灣離別的古渡口,擠滿出門遠遊的魚

撐船的竹桿找不到入水口。哪怕一米距離

也會傷害緊捂胸口的魚,也會偏離河岸

設定的航線。還是交給風吧,盡管這船沒有帆

雪山開始吐出金子,飛鳥受寵若驚

放下羽毛的雜念,接受神光的洗禮

只有樹木保持肅靜,即使身體被金光破碎

也一如既往地守護著這斑駁的清晨

原載《詩刊》2016年6月上半月刊,“短歌”欄目頭條

午 後

茂密的灌木叢太過自私

勒索過所有垂直降落的陽光

天鵝失去翅膀的庇護,一如

湖水失去陽光的飄移

我看見大理石的海洋紋身

吐出潔白泡沫,融化堅果的心

來時的林間小路已被細沙掩埋

還有綠蘿照亮。墻角的小葉榕

緊緊按住膨脹的腹部,不讓風

把螞蟻吹走。陽臺上,繡球和三角梅

毫不忌諱陽光赤裸的目光,魚都躲到

青草的護腕裏睡覺去了。淤泥停止搖晃

為石頭解除溺水的危險。來不及收拾的

枯樹敗葉,在地板上分泌出暴雨的屍身

圍觀的人群選擇用沈默抗議,就像

橋洞望著河水的背影一言不發。我看見

失去道路和聖賢的竹林仍在繼續修練

被破折號拉長的夏日午後,看似平靜的湖面

人和魚都在等待——陽光的行刑隊

突然從背後衝過來

原載《詩刊》2016年6月上半月刊,“短歌”欄目頭條。

田 家

一晃而過的站牌

讓你的目光變得短淺

甚至被擋風玻璃的雨水模糊

你也不願意放棄對泥土的堅守

雨水堆積的泥土

除了生長稻谷、玉米和大豆

也生長密不透風的荊棘

讓我有一種懷鄉的疼痛

泥濘裏充滿巧合,我必須

踩著你的腳印行走

在辨別深淺中,讓你的目光

學會拐彎,學會捂住汗水的鹽

時間都跑到前面去了

而我還在你身後的田地裏

為安靜的村莊惆悵

為這些綠色植物拔除弱點

是的,雨水過後大樹倒下

安靜的村莊走出一位故人

飽滿的菊花沒有向風低頭

我感到從未有過的驚惶失措

原載《詩刊》2016年6月上半月刊,“短歌”欄目頭條。

山 下

從黑暗到明亮。如果近距離凝視

你會明白,那些昂仰著頭顱的葵花

其實並不需要陽光。因為一片草的約定

它們重未缺失,六月你必經的路旁

誰可以告訴我,這裏的一切都曾嘗試

屈向叢林的臺階,屈向刺向天空的閣樓

成為一種向上攀登的方式

但它就在那裏,在你的一瞥裏

就像門板對光線充滿畏懼

你的現身讓溪澗在橋的跨度裏

有了一個完整的段落。不用回頭

霧靄中的河流,帶不走滿城的雲霞

必須承認,晨鐘和暮鼓遺忘了青城

一陣微風,棉花的手指,讓密林下的

山體,有了一顆玻璃心

在每一次走近,都讓我看到山的眾神

沈默,寂靜,呼喊或者回答

都在山下的泥土持續生長

楨楠拒絕復制荊棘疼痛的尖叫

卻無力擺脫宮殿致命的索取

因為有洞穴,才有了山的修行

這些道友,並不需要登臨山巔

一炷清香一輪明月,都能讓他們

在半路上截住你身體的疾病

一座城的人,都為這座山驕傲

而我寧願把一生的激情

都浪費在色彩變暗的山下

守著一塊墓碑——我在這裏

原載《星星》詩刊,2015年11期副刊,頭條“首席詩人”

橋 下

是河水的好脾氣,是倦鳥的黃昏

在一千年的跨度裏,夢見黎明——

尖銳的霧謁刺痛眼睛。你已太老

忘了上一次飛行的姿勢

穿過而且瀟灑,只能是風的翅膀

拂過魚的屋頂。你石頭的心臟

竟然有了犯罪般的悸動。惟有垂下眼簾

順從並保持耐心,等待簽收波濤洶湧的賬單

躺在峽谷的吊床上,橫亙山脈

你也別指望,胰腺病人能忍住疼痛

取悅睡眠。哪怕從一數到一百

九只眼和三只眼,都不會屈向藍色夢境

沈默猶如墨水的驚嘆號,長短不一

在地上拉長落日的側影。如果悲傷

註定逆流成河,就讓橋留出穹頂

接受秋天荷花的脫帽禮

即使你能拒絕雨,也無法拒絕水——

歲月的洪水,註定穿過石獸含蓄的嘴

即使寒冰裹腳,你身體的血也是熱的

——足夠為幹涸的河床勒住荒蕪

告訴那些正在動搖的史前巨石

撤退並不是這片開闊地的唯一選擇

只要俯瞰大地的那一彎新月還在

你就能敞開胸膛,為螞蟻點亮一盞燈

原載《星星》詩刊,2015年11期副刊,頭條“首席詩人”

月 下

有時候,保持姿勢比保持耐心

更讓人煎熬。比如這月光下

站立的花椒樹,風一吹——

它就失去做夢的枕頭。

在這暴雨衝刷後的村莊,

烏雲逼迫月亮拿出最大誠意,

讓蛙聲和吹奏人在一起,

讓青苔長出山巒的寂靜!

隨風搖擺的花椒樹啊,

願這月光溫暖著你,

願這世間所有的孤獨——

都能見證泥土的持續生長!

而我要的不多,比如

讓過路的陌生人停下腳步!

讓田裏的稻穗稍微想到我——

不在乎漆黑的瓦片能否明白。

可以和草垛來一個擁抱,

但我不會拿你來交換夜鶯;

可以向螞蟻彎腰讓出道路,

但我不會成為你的墊腳石。

不要站在那裏搖頭嘆息。

我可以交出夜晚的睡眠,

但不會交出做夢的枕頭——

如果你還在夢裏,我還得找你!

原載《星星》詩刊,2015年11期副刊,頭條“首席詩人”。

巖 下

一塊巖石阻擋了風的退路

膽汁回流,快速膨脹的胰腺

身體被世界的惡意侵蝕

很難說,我也曾活過!

躺在巖石下面,一座山

從肩上卸下。不用擔心

那支撐起天堂的巨柱

能被這些茍且的螻蟻出賣

使你的桌子成為桌子——

不是樹木,是你向外傾斜的

胳膊肘。被餵養的孤獨

和用盡萬種風情交換的心酸

這比書本還厚的巖石

像鷹,撞擊我的胸堂

在黑暗的空隙處

我看到,巖石真能長出良心

惟有呼吸是自由的

被壓迫的泥土擠出淚水

這血肉之軀的病毒,爬滿

巖石蜂窩一樣的臉龐

為這些童心未泯的傑作鼓掌吧

盡管你的身體從此千姿百態

而我不會感動悲傷。請繼續說下去

而我們已在暗河裏保持沈默

原載《星星》詩刊,2015年11期副刊,頭條“首席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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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臉譜欄目主編: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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