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花圈寓意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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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後,想起那些曾經認為很重要的事情,就像耳邊刮過的大風

唐唐怪說夢

(原創)作者:唐唐怪

我小時候閱讀,應該是從一本批判本的《名賢集》開始的。然後是小人書,那時候的小人書多是成語故事、戰國故事或是四大名著之類的(四大名著裏《西遊記》系列我有全套,那裏面的孫悟空被畫的,完全不是想象中的美猴王,而是毛發分明,真的是雷公像)後來有了一些電影影印版的小人書,如《永不消失的電波》、《草原小姐妹》等。

在那些小人書中,我記憶最深的,應該是鬼故事系列,有一個故事叫《宋定伯捉鬼》,至今我還記憶猶新,以至於在後來的好長一段時間裏,我遇到白色的山羊,都會不寒而粟。後來上了小學,家人給我買了一些彩色的、大8開的油印童話書,那簡直是我的最愛。我第一本得到的童話書是《葫蘆兄弟》,硬皮、彩色的。之後,有了各種童話故事。我感觸最深的是冬天的夜裏,父親外出買羊肉回來,凍得結結實實,買回來用布包裹上,再拿大刀一點點的切成片。旁邊桌上的火鍋已經冒熱氣了。窗外,還在飄著雪,地上已經積雪一片,月光冷冷照在雪地上,雪地反射出的光亮,皎潔而熒光。北風嗚嗚地吹著,劃過光禿禿的樹枝,發出吹哨子般尖利的聲音。我躲在屋子裏的床上,用被子蒙著半個腦袋,捂著一本《美女與野獸》,那般情境,至今難忘。

長大一些後,大概是因為讀書多一點的原因,我很愛做夢。有幾年時間,我幾乎每天都做夢,而且醒來的時候,夢裏的情境依稀清楚,感覺像是真實的經歷了一樣。後來,我有了一個新奇的想法,幹脆每天睡醒後,記下夜裏的夢,之後就有了一個冊子,我起名為《夢囈錄》,記了幾個月,不知道什麼原因,最終還是放棄了。

不過對於夢,我還是有些研究的。有人說夢是日有所思,也有所夢。也有人相信夢是四維空間的投用。還有人相信夢是預言,而《周公解夢》就是夢的詮釋。我雖然不是很相信,但是很早就養成了查夢的習慣,睡醒後,會按照《周公解夢》查一下,昨天的夢,是吉還是兇。

中國古時候,有一類職業,就是解夢人。現在講究科學發展,這些解夢之類的,就被當做封建迷信,與人們的生活漸行漸遠了。我記得小時候,一位農村的老人給我講過,一個關於解夢人的故事。我們村有一位秀才,已經到了50多歲,終於有機會能夠進京趕考了。來到京城,考試前兩天,他做了三個夢。第一個夢是夢到自己在墻上種白菜。第二個夢是下雨天,他戴了鬥笠還打傘。第三個夢是夢到跟心愛的表妹脫光了衣服躺在一起,但是背靠著背。  

這三個夢似乎有些深意,秀才第二天就趕緊去找算命的解夢。算命的一聽,連拍大腿說:“你還是回家吧。你想想,高墻上種菜不是白費勁嗎?戴鬥笠打雨傘不是多此一舉嗎?跟表妹都脫光了躺在一張床上了,卻背靠背,不是沒戲嗎?”  

秀才一聽,心灰意冷,回到入住的客棧收拾包袱準備回家。店老板非常奇怪,問:“不是明天才考試嗎,今天你怎麼就回鄉了?”

秀才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店老板樂了:“喲,我也會解夢的。我倒覺得,你這次一定要留下來。你想想,墻上種菜不是高中嗎?戴鬥笠打傘不是說明你這次有備無患嗎?跟你表妹脫光了背靠背躺在床上,不是說明你翻身的時候就要到了嗎?”  

秀才一聽,更有道理,於是精神振奮地參加考試,居然中了個探花。

這個故事在我們當地流傳很廣,和劉黃毛的故事一樣,聽上去似是無稽,細想想,還挺耐人尋味的。

另外一個關於夢的故事,是我在一本古籍上看來的。忘記是《聊齋誌異》、《閱微草堂筆記》還是《搜神記》了。

故事中說,五代吳國玉山縣的典簿官朱拯去朝廷應選,來在揚州。一日,他夢見自己來到一座官署,大堂上正中坐著一位穿紫衣服的人,旁邊那人則穿著綠衣服。

那紫衣人急忙站起身,向朱拯一揖道:“你應當給我十千錢。”

朱拯揖拜著答應下來。他隨即醒來。不久,他被補任為安福縣令。第二天,他去拜謁城隍廟。

那廟宇和神像,全同夢中所見一樣。

這時,他發現神座後面的屋梁已朽並漏雨,不由嘆道:“十千錢也許就是幹這個用的吧?”

當即他自己掏錢將壞梁換了下來,費用正好是十千錢。

類似這樣個故事,在中國浩瀚的古典文學中,有很多。但是這樣的故事,應該不能夠算是解夢,而是托夢。托夢和解夢是不一樣的,有機會我們單獨寫一篇關於托夢的文章。

關於夢,還有一個似夢非夢的故事(《周莊夢蝶》的故事就是似夢非夢的典型代表)今天我

們不說周莊,我們說王陽明。

王陽明當年很有意思的,出將入相。王陽明曾在江西做巡撫,有一天,他去江西一個廟裏

他看這個廟子非常好,但是有個房間鎖著。

他問和尚:“你這個房間為什麼鎖?”

和尚說:“過去有個老和尚閉關,涅槃了,死在裏頭,吩咐鎖著不準打開。”

王陽明一聽,有問題啊!他是地方最高的首長,這個廟子有怪事。

他說:“打開!我看看!”

那和尚說:“絕不能打開,我們兩三代的祖師都吩咐過,不能打開這間房。”

王陽明的個性,越聽越奇怪,非打開不可:“馬上給我打開!”

他那個威嚴一發,一下命令,和尚沒有辦法,打開了。

打開一看,一個骷髏打坐在那裏,前面桌子上有個條子,寫著:“五十年前王守仁,開

門即是閉門人。”

王陽明的名字叫王守仁,陽明是他的號,他一下傻了:“哦,原來他就是我!”前身

這裏涅槃,工夫到這一步,他預知自己轉世再來時會打開這個門。

但是,儒家呢,這一段公案不采用、不記載。儒家把很多真的故事拿掉,認為太迷信了,怕人家批評。

我因為昨天腳崴到了,在床上躺了一天。本想拿書看,卻因為臺海的情況,一直靜不下

心,不停地翻看新聞,希望能夠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因為昨晚一夜沒睡,白日裏在床上,恍

恍惚惚地,時而小寐,時而清醒。

恍惚間,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家人家在海邊舉辦葬禮。我走過去看,很熱鬧。很多美國兵在幫忙操辦葬禮,做大鍋飯。可是,夢裏沒有味道,我聞不到那些菜的味道。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大家卻都穿著軍大衣,軍大衣上寫著中國制造。我只是覺得衣服很厚,卻無法在夢裏感受到溫度。喪事的遺照上是一棵菠菜,遺照是彩色的,花圈卻是黑白的。遺照上的那棵菜,似乎我們從來沒見過。大家也不是很悲傷。

我醒來把這個夢和太太說了,太太說我可真是夠陽光的,夢裏的遺照都是彩色的。

我說,可是這個夢真夠奇怪的,遺照上居然是一棵菠菜,這要怎麼解釋呢?

我太太不經意地說:菠菜是綠色的,小英就是由藍換綠,穿出了政治味兒……

此時,我手機播放了最新的新聞,播報解放軍飛行員持續多方向、多批次、多空層進入臺海空域。臺空軍持續對解放軍飛機進行廣播驅離。廣播內容與過去不同,他們這樣喊話:你已飛過“海峽中線“,立即轉向脫離。

解放軍戰機飛行員直接回復:沒有“海峽中線”。

沒有海峽中線,只有國家統一。

擲地有聲。

我說的這些夢,大多是無稽之談,或是病痛折磨,胡言亂語罷了。大家只當玩笑,一笑而過。

可是,如果真的有人想把臺灣分裂出去,那就真的是癡人說夢了。

從我踏上火車的那一刻,就明白了,故鄉從此只有冬夏,再無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