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炸花生米

頻道:解夢 日期: 瀏覽:2

或許你並不是你看到的你

昨晚做夢了嗎?

還記不記得夢的顏色?

是黑白,還是彩色?

對於人類來說,夢境本身的情節就足夠他們思考片刻了,如果運氣好創造出人鬼蛇神兼具的夢,那無論如何也要配上花生米喝一壺,用自身尚且功力不足的能力去探探究竟。可那不是在分析,只是陷進夢的構造裏。

吶,試著回憶最近的那個夢,是彩色還是黑白?相信大多數人都無法迅速且清晰的說出來,同時也會發出驚覺:唔,我竟然從沒有註意過這一點!這個問題是半個月前我很討厭的一個人問我的,當時我告訴她,我的夢應該是黑白色。然後她很得瑟的說,她的夢是彩色的。隨後又補了一句,經過研究發現,很少有人的夢是彩色的,能做出彩色夢的人,多半兒今後會是個精神病。於是我當天晚上就做了一個彩色的夢。

在那之前,我幾乎可以清晰的斷定,我所做的夢都是黑白色,可為什麼在她問出那個問題之後,我的夢開始有了顏色?這就可以追隨高銘在《人人都能夢的解析》中所寫:無論是僅從心理學角度看還是擴大到藝術、社會科學、人文來說,也同對待潛意識的目的是一樣的:不是為了玩味夢的場景,而是要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就是—動機。 如高銘多年研究弗洛洛依德所感受到的,夢的出現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而這種必然,必然是因為眾多發生的事件所促成的。夢境解析不是迷信,是需要從自身本我出發的存在。

讀完《人人都能夢的解析》之後,我開始重新審視那個夢,故事情節成為次要,主要想要探究解讀的是,為什麼那夢突然有了顏色,還是在那麼機緣巧合的情況下。讀這本書之前我很認真的想,我是不是一個潛在的精神病患者,或者說我潛意識裏想成為一個精神病。但在看完高銘對於夢境與潛意識的解析後,我徒然產生另一種想法,因為他說:用冰山理論來簡單說就是,露在水面之上的部分叫意識,水面之下的則是潛意識。而這個夢與我而言的謎底,並非我有病,而是我從骨子裏認為自己的與眾不同。於世間大眾來說,精神病患者是少數,他們是另類。人們這些年對於精神病患者的關註越來越高,或者說好奇心更重,精神病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瘋子,他們也可能是平行世界的天才。熟悉高銘老師的讀者應該已經他另一本著作中感受到了。所以基於我曾讀過他對於瘋子天才的描述,那些所謂的瘋子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是吸引我的,或者說令我羨慕,因為他們和我不一樣,我羨慕的是,那些和我相左的一切。所以我在聽到做彩色夢的人都是少數的時候,我的潛意識開始作祟,當晚就把我也變成一個少數。

因此這個夢不是預示,不是映射,就是我的內心潛意識動機。至於以後我能不能住進安定醫院,就得另說了。

二三十歲的人平時工作壓力大,面對各種情感的時候容易想太多,是做夢的高發群體。早起第一件事多半是回憶夢,比如夢見破產,夢見發財,夢見懷孕,或是夢見跳樓……先想到的都是打開百度查詢這些夢預示什麼。一百個解夢網站就有一百種說法,就拿我曾經夢見懷了雙胞胎來說(我本人很反感小孩),我在夢裏怕的要死,生怕解夢網站告訴我將來會有壞人阻止我當丁克,結果網站說這是發橫財的前兆。OK,我足足等了半年,依然在哼哧哼哧的還信用卡。後來在《人人都能夢的解析》中找到答案,夢見懷了雙胞胎實際是動機使然,無法成為對未來的預示。按照高銘對弗洛依德的三元論研究,自我,本我,超我是組成的三個部分。其中本我是我們最為基本的因素,另外兩者是在本我上的附加。無論水面之下的是恐懼還是歡喜,都在一定程度上被作為潛意識壓制住了。

但弗洛伊德的理論太高深了,不是普羅大眾可以接受和消化的,我作為一個做夢愛好者和解夢好奇者,在拜讀過兩次佛洛依德的《夢的解析》之後,只能嘆息一聲:打擾了。是的,我看不懂,也看不透,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查詢那些生僻詞和他本人高深莫測的探究。我只想他明明白白告訴我,我怎麼會做這個夢,這個夢和我當下的生活有什麼連接而已。

而這也是當下眾多人的需求,我們希望在茶余飯後以一種更加輕松更加明確的方式來解析自己的夢,而不是每次解夢前要先做一套函數題。弗洛依德大概是高估了人們的耐心,沒有做到這一點。但是,高銘做到了。而且做的極為清晰和親切。高銘對於夢的理解是站在大眾這一方的,作為一個成功的作家,他沒有把自己放在一個高層面角度,而是讓自己置身於人群中,從你我的需求和心理來進行解析。不得不說高銘的“狡猾”小心理,這本書他寫的更具備文學性,而不是側重心理科學。因此我們在讀起來的時候更加輕松不費勁。如果說弗洛依德的書需要人們拿著幾噸厚的詞典和放大鏡才能把字認全,那麼《人人都能夢的解析》則是把夢最核心的動機和秘密展現在了讀者面前。看似深邃的謎題,高銘用另一種“討好”讀者的方式解答出來,為何不讀呢?

很多讀過弗洛依德《夢的解析》的人都表示意難平,為什麼,因為竟然讀不透這本奇書,所以高銘同樣作為弗洛伊德的讀者,橫空出世了一本導讀版《人人都能夢的解析》,就好像吃正餐前的前湯和開胃酒一樣,為後來的深入做萬全準備。

我們做夢,回憶夢,探究夢,其實這都是一個與自己對話的過程。碰上任何稀奇古怪的夢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不了解自己,甚至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