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做夢,夢見廠裏食堂沒飯了。
食堂沒飯了,我要賒賬,給我打幾個饅頭。
打飯有飯卡,打饅頭飯卡確不能用,所以只能賒賬,然後人家也打給我了。
記得打了好多饅頭,我還吃了幾口,饅頭新鮮,口感不錯,但是早晨起來周公解夢,食饅頭主口舌散,吃與不吃都不好,吃了主口舌散,不吃主生氣。
還夢見一個人向我套近乎,給了我一些筆芯,據說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可是這筆芯裏的墨自己倒了出來,顯然質量太糟糕了,我從沒用過這麼糟糕的筆芯。
我居然還把它倒過來拿在手上,繼續走路,即便如此,與此人還是有矛盾,對方一直在吹毛求疵。
夢裏這個人顯然是不能信賴的,不會直接與我打交道。
他覺得自己是個有身份的人,可是他給予我的東西非但沒有用,還弄臟了我的衣服。
現實也確實如此,我覺得我還是離這些流氓遠一些為好。
但是走了六年的彎路,無疑是一件讓人沮喪的事情,只是做人還是要看好的一面,我是有收獲的。
六年前其實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職場的小白,六年後雖然離職了,可是身價與知名度是暴漲的。
對人生的感悟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某些人作為對手還是不錯的,而我又沒有損失什麼,所以何必如此耿耿於懷。
有些惡人已完成了他的歷史使命,我對他還有利用價值。
他對我而言,光鮮的外表已除去,徒留醜陋與骯臟的靈魂,我更沒有必要耿耿於懷,自然也沒有說話的必要。
我又有何利用的價值?
讓人唯一可以利用的,依靠的也只有自己的一點小智慧而已。
但是如果總是想著依附於別人,可能最終連這點小智慧也沒有了。
最大的環保方式大概就是不要做一些不切實際的夢,走一些不必要走的彎路,如此而已。
8月1號假到了期,要去續假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續上。
有人說不容易,有人說容易,看這夥流氓對我手機搞的手腳,挽留我的想法很強烈。
但是現實與虛擬世界差距太過遙遠,所以基本可以不用考慮。
我的本意還是在家再待個半年,看自己想看的書,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如果續不上假又該如何決斷呢?
那容不得你慢慢考慮,當下就要做出決斷,辭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有一種情況,我可以選擇繼續留下,那就是上班有讀書的時間,可是這顯然是妄想。
昨天做夢,李墨及贈送我的筆芯,非但沒有用處,還質量糟糕,弄臟了我的衣服。
一根筆芯而已,難道我自己買不起,還需要別人送?還是漢東省的首富來送?
所以最好的方式是能續上假,如果續不上假,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晚上做夢,又夢見我在車間裏,不知道是為了引人註目,又或者只是想把自己藏起來。
我夢見我爬在高處讀書,而某個人正從外面進來,但是不巧的是,我想下來時,發現自己把一處東西搞壞了,然後上面警鈴大響。
出現了意外,我在想我是闖禍了,怎麼闖的禍,簡直是莫名其妙。
而工廠裏闖禍是要死人的,可是跑也沒辦法跑,闖禍整個過程被人盡收眼底,然後就醒了過來。
反思一下我自己,我居然去流氓辯護,多管閑事且自以為是。
膽子大沒有錯,喜歡讀書也沒有錯,可是兩個合在一起顯然就闖禍了。
後來我才想明白這不是“闖禍”的問題,如果對方故意想讓你“闖禍”,躲是躲不過去的。
網絡與現實還是有巨大反差的,剛才打了電話給領導說要續假,領導很痛快就答應了。
可是網絡上這群人很瘋狂的騷擾我,也圍攻了這個領導。
他雖然是車間一把手,但是在別人的眼裏,他也不過就是一個服務員和家奴的角色。
而我因為有利用價值,李墨及非要冒充我爹,家奴和兒子的級別還是差距蠻大的。
所以他大概也被人威脅恐嚇了。
這霧裏看花的世界,我在想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群人會不知道嗎?說到底只是一群投機政客瘋狂在演戲。
我這一通電話也不過是現實呈上,這可讓人家戲怎麼演。
但是為什麼我要替別人操心呢?我唯一要操心的只有自己,我要趕緊去廠裏續假,以防止夜長夢多。
還有既然撞破了人家的無能,很多事情還是點到為止,何必那麼惹人厭呢。
既然憑著自己的聰明智慧,搞清楚了真相,又何苦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