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屋裏堆積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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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有金

從我記事起,感覺那是冷是冷、熱是熱的年代,冬天就是冬天,夏天就是夏天,冬天大雪紛飛,夏天大雨瓢潑。

當年地處魯西北的故鄉的冬天非常寒冷,寒冷的手腳幹裂,衣褲凍透,屋裏屋外溫度相同。但冬天裏的冰雪,是那樣的美,那樣的叫人懷念。

那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那時天確實特別寒冷,寒冷的天寒地凍,冬天北風總是呼呼的刮,地凍得直裂紋。冬天的麥田中、鄉間路上,都被凍出深深的紋,長長的紋,寬寬的紋。

幹糧筐子吊在房梁上,屋裏冷,幹糧都是凍的。上學回到家,餓了拿塊幹糧吃,冰得直牙疼,不敢直接嚼。

那年代,春夏秋冬四季分明,夏季熱的出奇,冬天冷的可怕,春秋兩季算是最適應。

村南灣中,少兒、青年人打著簸籮,滑著溜冰。也有的砸開個小冰洞,想逮個小魚。

還有的青年人用木棍往樹枝上投,為了是投下枝棒,回家當柴燒火,因樹枝凍得幹幹、脆脆,也很好投。

生產隊裏做豆腐的人和漏粉條的人,也不斷從冰中取水,說灣水做出的豆腐和粉條好吃。

家院中的水缸,被玉米稭稈圍上,又塞上麥稭,防止水缸凍壞。每天早上吃水時,用搟面杖砸碎冰層再取水做飯。

北風總是在刮,遇到暖風,便形成淡淡的雲或厚厚的雲,飄起了雪花,時而小雪,時而大雪。大雪時,漫天雪花飛舞,有時也有北風相伴,刮的雪花堆積起來,時而填滿了溝,時而堆大了墳頭,加厚了墻院根基。

社員們把房頂上的雪掃下來,把家院中的雪推到圈中,推到村外,再掃出家外的雪路,通向村街,通向村外。

生產隊裏的麥田裏也都是雪,都說雪蓋麥苗如蓋被,麥苗在雪下,雪擋住了寒風,也算好。雪融化後,又浸濕了麥田,澆灌了春苗。

那年代人們也盼雪,雪大了田地水分大,可以蓋住麥子,可以多收麥子,多吃白面,也常聽到瑞雪兆豐年這樣的吉祥話。

場院裏,麥稭垛上也下了厚厚的雪,如同個個大白饅頭,非常好看。

如果下雪時沒有風,樹枝上也掛有雪葉,形成白條,遠遠望去也是道道美景;田地中的墳地古松,更是好看,松頭上也掛滿白雪,壓的松技下垂,猶如霧凇;大雪後,田地中找不到路,看不清溝,只能手拿木棍深路,怕踩到深溝裏去。

趕上集日,遠處上學的高年級學生,急需要外出的人,只能根據路邊的樹,溝坎的樹來判定走向,前邊有了腳踏印,後邊走路也大膽。

天冷屋也冷,晚上鉆被怕被涼,早上穿衣怕衣冷,不敢穿袖子,渾身直打寒戰,嘴直打哆嗦,早上穿鞋襪腳也是涼的。

當年的冰雪天,雖然天冷受凍,但人們的抗寒能力強,大雪能有冬天的感覺,大雪帶來的鄉村美景、田野美景使人難以忘懷,存入心田。

作者簡介:王有金,德州銀行退休幹部。1969年參軍。原籍山東寧津縣時集鎮郭臯村,與《大刀記》作者郭澄清為同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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