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田中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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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集中營,許多人第一反映肯定是德軍設立的奧斯維辛集中營,數百萬猶太人和戰俘被德軍迫害至死。

其實,與德軍幾乎同時,日本侵華時也設立了大量集中營。由於宣傳披露的不夠廣泛,日軍的這一罪行很多人都不知道。吉林省豐滿水電站旁邊的水庫邊,曾經發現過被日軍殘害的1.5萬多名勞工的屍骨,就是日軍集中營罪行的次生罪孽。

一、華北五大集中營

論殘忍,二戰時的侵華日軍一點也不遜於德軍。集中營的設立,大概就是借鑒了納粹的做法。

日軍從1939年開始,在華北各大城市開始設立集中營。比較著名的就是所謂的“五大集中營”。分別是北平、石家莊、太原、濟南、塘沽五座。

為啥在這五個大城市?原因不復雜,一方面在大城市關人審人殺人,有利於威懾抗日軍民。另一方面,這些地方是中國的行政樞紐,政治意義大。

特別是太原,這裏是閻錫山的老巢,中原大戰期間蔣介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連太原城的影子都沒看到。日軍殺過來之後,立馬在這裏設立集中營,對外聲稱太原工程隊,其實裏面關押的全是戰俘,有國民黨中央軍,也有八路軍,最多的是閻錫山的晉綏軍。

由於全面抗戰的第一場失利發生在山西,日寇對山西軍民尤為惡毒,戰俘一抓進來,就被當成練習刺殺和射擊的活靶子。閻錫山躲在韓城,聽說這個消息,痛心無比,但又無能為力。只好連連懇求八路軍一定要幫助他打回太原。

石家莊和濟南兩座集中營,也遭受了差不多的待遇。

為何?中共領導的敵後抗戰有三大主戰場,一是山西,一是河北,一是山東。劉伯承率129師主力在河北大發展,羅榮桓率115師在山東開辟新的戰場,日寇恨之入骨,除了在戰場上拼力追擊,還用出殘殺戰俘的下作手段,企圖打擊抗日軍民的信心。

1942年5月,日軍在岡村寧次的親自指揮下,發動了臭名昭著的“五一大掃蕩”,以絕對優勢兵力對我冀中根據地進行瘋狂圍攻,根據地部隊傷亡、掉隊達1.6萬人,但同時也消滅、殺傷日偽軍1.1萬人。日本鬼子惱羞成怒,把戰俘(其中很多是平民)抓到位於石家莊和太原的集中營。

石家莊集中營的戰俘,每天都死好幾百人。太原集中營的4000名戰俘,剛進去第一天,就被日本鬼子以訓練刺殺的名義,公開處決300多人。

濟南集中營的情況也很惡劣,由於日本人能抓到的八路軍戰俘不多,所以一抓進來就狠狠虐待。大部分是掃蕩時抓來的平民,只要日寇認為老百姓和八路軍有聯系,就不會青紅皂白抓來。

濟南集中營關押的戰俘、平民約3.5萬人,其中勞工占絕大多數,饒是如此,總人數也比石家莊、太原的要少30%(5萬人)。這從反面反映出,作為八路軍主力師的115師,戰鬥力是何等強悍,日本鬼子不僅打不敗115師,連俘虜都很少能抓到。

當然國軍戰俘同樣也不多,這倒不是因為國軍戰鬥力比八路軍更強,而是國軍有生力量基本上撤出了山東,日軍連夠都夠不著,何談俘虜。

據不完全統計,抗戰期間被關押入北平、石家莊、太原、濟南四個大集中營的戰俘(包括平民)多達13.5萬人,其中死難者大約7.7萬人。當然,日軍也在其他主要城市設立過集中營,不過大都是隨著侵略進程,打到哪裏就在哪裏開設。比如河南安陽、新鄉、鄭州、開封、洛陽等地都曾開設過,武漢、南京、上海、杭州等地也有過記錄。但論影響力和殘害中國人的數量,還是以這四座集中營為最。

之所以沒有算塘沽集中營的,是因為該集中營情況略有不同,日軍在這裏主要是搶掠壯丁並送往日本當苦力,也就是說是一座勞工集散地,殺害戰俘和平民相對其他四座不多。

但這座集中營犯下的罪行,一點不也遜於前面4座集中營。日本人從塘沽轉運到日本的勞工,總數多達4.1-4.2萬人(不同的記錄數字不盡相同,但總的規模差不多就是這個數字),這些人雖然免於被日寇的刺刀、子彈殺害,卻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遭受了更為長久、更為不堪的痛苦。

二、赴日勞工的煉獄生活

日本人發動侵華戰爭,越打越覺得人力短缺,中國充沛的人力資源,也成為日軍掠奪的對象。

我們回顧一下中國對日索賠第一人劉連仁的經歷,就可大致知道,勞工們的生活有多麼暗無天日。

劉連仁,1913年出生,山東高密縣人。1944年農歷八月二十七,劉連仁被日軍抓住,假扮成俘虜兵,裝入運貨的船艙,從青島起運,運到日本北海道,押往一個叫明治礦業股份公司昭和礦業所的煤礦做苦工。

一道從青島運走的山東勞工有800人,海運途中因為衛生條件惡劣,死了幾十人。日本人一見有人生病,不管嚴重不嚴重,一律扔進海裏。可憐我中華兒女,就這樣葬身茫茫大海,連個屍骨都撈不回來。

劉連仁所在的煤礦,管理十分殘暴。中國勞工根本就沒有人的待遇。每天只發一袋子半粗面,不知道摻入什麼東西做出來的,根本不夠吃,勞工們只好攙些野菜、果渣、橡子面甚至木屑做成粥吃。礦上勞動量太大,勞工們吃一飽,就從日本監工的泔水缸裏偷撈飯渣填飽肚子。

礦上有個大牙日本監工,非常兇狠,每天天不亮,就叫勞工們上工,一天要幹10多個小時,每個人必須出40筐煤,稍一停歇就拿棍子抽打。

井下根本沒有任何安全設備,出不出事聽天由命。煤礦經常發生冒頂塌方、透水、爆炸等事故,有一次瓦斯爆炸,日本監工為了保礦,不顧還有中國勞工在裏面,強行封鎖巷口,把勞工活活悶死在裏面。

為防勞工逃跑,大牙監工想了個惡毒的辦法,強迫勞工喝鹽水,喝多了就會咳嗽,這樣就算偷跑出去,日本監工也能追著咳嗽聲抓回來。一旦抓回來,就百般折磨,活活打死,然後丟到萬人坑裏。

眼看繼續幹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劉連仁和4名難友拼死一搏,在1945年7月的一天晚上,打暈一名看管他們的監工,然後趁著日本兵正在喝酒打牌不註意,光著腳從煤礦裏逃了出來。一路上他們提著鞋子,拼命忍著咳嗽,終於逃離了這座活地獄。

他們本想在北海道的海邊找船漂回中國,雖然幸運找了個船,卻因為沒有帆,只在海邊轉來轉去。沒辦法,幾人只好潛藏在北海道的深山裏面。後來其他4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只剩劉連仁一個人,藏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山洞。

他這麼一藏,就是13年,靠吃海帶、野菜,偷挖山下日本農民種的土豆,才算活了下來。

1958年1月,北海道大雪封山,沒有食物的劉連仁冒險出洞找吃的,意外被當地居民發現,他這才重歸人世。由於13年不說話,劉連仁最初連說話都忘了,舌頭僵的像啞巴。整個人皮包骨頭,發須蓬亂,活像個野人。經過醫生、專家的連續調養、幫助,他才斷斷續續恢復了說話能力。

劉連仁的慘烈命運,迅速震驚了中日雙方。

中國外交部迅速派專人,在紅十字會、旅日華僑的幫助下,把劉連仁接回祖國。日本國內富有良知的民間人士也積極宣傳劉連仁的事情,認為日本政府應當向劉連仁謝罪。

從1943年到1945年日本戰敗,日本在華搶掠了近42000名勞工運往日本做苦力,其中2832人在運送途中或啟運之前,因反抗、生病、饑餓等原因死亡(數據來源於1990年出版的《強擄中國人的記錄》,日本人田中宏等編撰)。

這些勞工在日本出苦力中,因各種原因死亡者6830人。

可憐我無辜之華夏兒女,至死之時,猶不能回歸故土,而仍慘遭日本人遺棄屍體。

天既生之,地何不載之!而令我同胞受此慘禍。

萬幸的是,這些喪心病狂的日本企業很快便因日本戰敗,不得不將中國勞工送回。1945年下半年,散布在日本各地的中國勞工被分批送還中國,人數大約32000多名。

三、水庫白骨

日本帝國主義在中國境內制造的勞工慘案,更令人不忍卒睹。

日本人在東北對勞工的需求量極大,幹什麼呢?主要是幹三種工程。

一是挖煤,二是修建軍事要塞,三是修水電站。

無論哪一樣,都用最原始的人工修築。

馳名中外的吉林小豐滿水電站的水壩,就是日本關東軍強征勞工修建的。

在吉林市南郊的第二松花江豐滿水壩,座高91米,長1100米,最高水位標高266米,為當時亞洲最大的水利發電工程。

日軍投入的勞工,大多是從關內外抓來和騙來的。

為獲得充足勞動力,日本侵略者巧立名目,不斷地攤派勞工,強迫犯人、俘虜充當勞工,尤其是以“吃好住好大工價,三年期滿免費送回家”為誘餌,從1937到1941年,從關內到豐滿的勞工共有10.1萬人。

同時還在東北本地抓工,至於總共抓了多少人,已經無法查清,只知道大約在25萬以上。

原豐滿警察署特務系主任野田茂作於1954年在撫順戰犯管理所供認:“豐滿水閘於1936年10月作為偽滿洲國國營事業,以1.75億元,於1943年9月完成了。7年使用勞動者2250萬人次(每日平均使用1萬人次)。”

日本人使用勞工毫無人性,根本不把勞工當人看。不管天氣是否允許,每天都強迫勞工幹活,有時冬天氣溫下降到零下40多度,還逼著勞工幹活,一鎬下去,凍得梆硬的土地只能出來一個小淺坑,毫無施工的意義。但勞工們還得噙著血淚繼續幹。

勞動強度達到了生命的極限。無論酷暑嚴寒、刮風下雨,勞工們每天都在千余名監工兇神惡煞般地嚴密監視下從事十多個小時的勞作,上工前、下工後都要進行嚴格的點名,松花江北還設立層層鐵絲網,豐滿警察署武裝警察站崗把守,勞工逃跑幾乎不可能。

據日本戰犯野田茂交待,光是勞累致死,每天平均就有2人死亡,工程持續的7年間,共有5110人死在工地上。

勞工們的生存環境非常惡劣。

住的是木桿做支撐、苫有破席子或枯草的簡易棚子,夏天漏雨,冬季透風,沒有窗戶,不見陽光,陰暗潮濕,空氣汙濁。冬天戶外溫度低到零下三四十度,工人們晚上只能互相擠在一起才能勉強不被凍死。

到了夏天,蚊子、臭蟲、虱子成群成堆,濕疹、疥癬瘟疫流行。日本人連基本的消毒滅蟲工作都不做,任由勞工們硬扛。

吃的是苞米面窩頭和發黴的高粱米飯,一年四季不見青菜,糧食不足時,只能以橡子面、野菜充饑。穿的是質量低劣的更生布衣服,穿不上幾天,就會破爛不堪,為禦寒,勞工只好把水泥袋紙、破草簾子和破麻袋片纏在身上。夏季裏勞工們只好裸露著身體暴曬在烈日下。

除了累死的,還有病死的。據日本戰犯交待,1943年春,大批勞工因過度勞累,饑寒交迫,很多人病倒。勞工們住的是工棚,一棚就有四五百人,只要得了傳染病,都是一傳十十傳百,誰也跑不了。日本人不耐煩給中國勞工治病,幹脆進行滅絕人性的屠殺。一天清晨,日本人和警衛隊30來人開幾輛汽車前來,把兩棟工棚放上汽油,點火焚燒,棚內160患病勞工都被活活燒死。

豐滿“萬人坑”究竟長眠了多少死難勞工?為紀念死難的勞工,小豐滿旁建立一個紀念館記載了死難勞工為1.5萬人。至今累累白骨猶在,訴說著日本人滅絕人性的罪行。

四、吃人的軍事要塞

日本占據我東北後,立即著手建設永久性軍事要塞,以防蘇軍南下。日本關東軍沿著中蘇邊境,南起東寧,沿烏蘇裏江,再至黑龍江由北而西至滿洲裏之東,大興安嶺之海拉爾,建築防禦工程,一連串修建了13個據點。

大家看看這些地方,都是人跡罕至、開發程度極低的地方,修建軍事工程難度非常大。這也註定了修建工程的勞工們的悲慘命運。

今天有據可查的要塞,有6處。

1.東寧要塞。關東軍前線防衛司令部設在此地。東寧南近朝鮮,北靠綏芬河。1933年1月日軍占領東寧後開始修築。

東寧要塞正面寬110公裏,縱深50余公裏。有10處地下軍事要塞,45處野戰陣地,400多個永備工事,84處地下彈藥庫和10處作戰機場的殘址。

經常有中國勞工3000人在此被強迫勞役,工程完畢多遭集體屠殺,極少生還。正如前日兵道原一郎在其著作中所說:“當年修築工事的勞工一被送到築壘地域,就別想再出來。”

一位專家估計所用中國勞工總數達17萬人,故有16萬人下落不明。(數據來源,《牡丹江文史資料》新華出版社1995年版)

2.虎頭要塞。此地在黑龍江省的虎林縣,在密山之北,東瀕烏蘇裏江,與蘇聯軍事要衝伊曼城隔江相望。

日軍自1934年在此以猛虎山為中心修築要塞。據1997年日本人組織的調查團調查,這裏集中1萬中國勞工和很多戰俘,1939年築城工程基本完成。

1993年,虎頭決戰的生還者日軍上等兵岡崎哲夫(曾著《秘錄:北滿永久要塞》一書)舊地重遊,他老淚縱橫、渾身顫抖地說:“當年我親眼目睹了1300名戰友葬身此地,13000名修築要塞的中國勞工被日軍處死,屍骨遍地。”

岡崎在他的書中提到1940年和1943年兩次在竣工後,擺酒設宴慰勞中國勞工,酒興正酣時,四周山上埋伏的機關槍聲大作,中國人全體死於血泊中。

3.富錦五頂山要塞。在黑龍江富錦縣,松花江南岸,縣城東南20公裏,高達545米的五頂山,可封鎖松花江,西扼三江口通往佳木斯的要道。日軍自1942年春以自華北及其他地方抓來的中國勞工修築五頂山要塞。

此要塞共集中勞工2萬余名,由關東軍直接管轄。關東軍不把中國人當人看,勞工一生病就放棄,不準吃藥,打了麻醉針扔到狗圈裏。

為防勞工逃跑,還給勞工發鴉片煙,要他們每日吸食。身體再壯,一邊幹重體力活一邊吸毒,久而久之也成了廢人。

每次一項工程竣工,日軍便把所有勞工集體屠殺,一個不留。屠殺的辦法以開慶祝會在菜裏放毒藥或給勞工戴上黑帽子後用汽車送往“萬人坑”集體屠殺。

五頂山2萬多勞工,只逃出1名馬車夫馬遠榮,因蘇聯飛機在上空盤旋轟炸,他被日軍砍頭,昏死過去,後得蘇醒逃脫。(資料來源,《偽滿勞工血淚史》)

4.孫吳城堡要塞。位於小興安嶺東北坡,距黑龍江數十公裏,是一個四面環山的盆地。自1935年起,日本即開始把孫吳建成浩大的軍事城堡,可容納10萬日軍,作對蘇作戰準備。

日本經營孫吳12年,動用中國勞工至少10萬人,直接參加秘密軍事工程者,在每次竣工後皆遭集體屠殺,極少生還。

參加要塞外圍如修築公路、飛機場等工作多為自東北征調和抓來的勞工,以及“勤勞奉仕”的學生,他們還有回家的機會,但是死亡率也很高,當然這與饑餓勞累、衣不遮體、天氣嚴寒,極其繁重的工作有直接關系。

以搬運軍用物資為例,一個工人每天背著30公斤的物資,要走完60公裏的路。舉幾個實例如下:1938年招騙到修額尼河公路的300勞工,最後只剩30余人;1939年由哈爾濱招來的1500名勞工,餓死凍死700余人;1942年修築孫吳北大橋3000多名勞工,死亡1000余人。

5.黑河基地工程。黑河曾用名是璦琿,熟知晚清歷史的人都知道,中俄《璦琿條約》就是在這裏簽訂的,這裏是黑龍江上最重要的城市。

關東軍自1932年開始招騙中國勞工,來黑河城西北10余裏西崗子做工。1936年以後,這裏經常有勞工2萬余人為日軍修路、造兵器、倉庫及修建山神村的飛機場。

據偽滿洲國四平省長曲秉善供稱:“由於殘酷地虐待,苛重的奴隸勞動,衛生條件惡劣,沒有醫藥,勞工的死亡率高達40%。”(資料來源:《經濟掠奪》吉林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

6.海拉爾“死亡工程”。此地位於烏奴爾西100公裏在大興安嶺之西坡,海拔610至760米,三面環山,中東鐵路經過此處,是扼守中蘇、中蒙邊境的屏障。

日本自1934年開始修築防禦工事,此工程設計之完善、建築之復雜、規模之龐大、施工質量之高,不僅是當年最高的水平,即便在今天,也是一流軍事工程。

海拉爾為關東軍第六軍防地,第八十混成旅司令部設此,駐軍7000余人。

工程歷經十載竣工後,日本人把全體勞工數萬人屠殺,只逃出張玉普一人。在工事附近的沙坑窪地內,屍體一層壓著一層,形成了“萬人坑”。

日本在偽滿的頭號戰犯偽滿洲國總務廳長武鄂六藏供稱:“1943年興安嶺軍事工程中,4萬勞工中發生了病死3000人的事情。”偽滿總務廳次長古海忠之供稱:“興安嶺築城工程中,發生了死亡6000名勞工的事件。”

海拉爾工程中,日軍迫害和屠殺中國戰俘和勞工至少有4萬人。

日本侵華造成如此巨量中國普通民眾的傷亡,其中很多是無法原諒的反人類罪行。但日本政府始終拒絕承認戰爭過錯,拒絕進行賠償、謝罪。

劉連仁曾先後4次赴日本進行起訴,要求日本政府謝罪、賠償。在鐵的事實面前,日本東京法院不得不做出日本政府有罪過的判決。但這也只是日本人做做面子工程,敷衍一下世人的視聽。

到了具體謝罪、賠償的環節,他們總是找這樣那樣的借口,或者篡改說法、或者抓住細節反駁,總之就是一個拖,拖來拖去,一直拖到劉連仁去世,謝罪和賠償都沒有真正付諸實際。劉連仁老人去世後,其子繼續向日本上訴。可是最終會不會有結果,誰也不知道。

明天又是9月18日了。每一個中華兒女,都不能忘了80年前那場恥辱,要永遠銘記歷史教訓!絕不能再讓悲劇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