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在妓院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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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泰國“色情洗浴中心”合法登上“待解封名單”:賣淫嫖娼的前世今生,漏洞從未被修復..)

文/布周十面派

今日,2021年1月24日,泰國單日新增198例,盡管確診數字還在攀升,但首都曼谷已宣布“大解封”:開放13個低風險場所!據泰國疫管中心1月23日官方消息,因新一輪疫情形勢有所緩和,目前曼谷當局決定:正式解封13處低風險場所,但另有13處高風險場所繼續關閉,等待解封。

解封調整詳情如下

13個解封場所:

街機遊戲室養老院賽場(拳擊賽場及賽馬場除外)宴會廳佛牌店紋身店健身房水療/按摩店體育館/拳擊訓練館保齡球館/滑冰場舞蹈室柔道館

13個等待解封場所:

酒吧娛樂場所兒童遊樂園拳擊場臺球室賽馬場鬥雞場鬥牛場/鬥魚場托兒所公共浴室按摩院(色情洗浴中心)學前兒童教育發展中心水上市場、遊樂園補習學校

兩個列表中,最紮眼的,必須是“等待解封”名單中的第10項——

“按摩院(色情洗浴中心)”。

老話題了,關於色情項目的合法化,就算問一千遍,泰國當局也能“官方地回答著那些廢話”:

當然了,泰國從古至今都在努力打擊賣淫嫖娼,性工作者和按摩院,一定違法。

可曼谷滿街“色情洗浴”已成為“事實真理”,並且還是“泰式真理”:違法的事情,只要能帶動足夠的利益,那麼“違法的躲藏”依然可以“合法的存在”。

特別是疫情期間,經濟千瘡百孔,旅業癱瘓殘疾,泰國政府再也憋不住那句話了:

“อาบอบนวด,這個幫助嫖客洗澡、按摩、發生性交易的重要行業,你們再等等哦,我們泰官方政府,已經將‘色情洗浴中心’列為待開放項目了,馬上就能開放營業,大家再忍忍,耐心等待哦。”

看看吧,泰國這風向轉的,比臺風還猛烈。

回想當年,巴育總理因為一句外媒嘲笑——“芭提雅就是個性愛都市“,結果宣布鏟平全泰紅燈區,讓全境性工作者失業斷糧,還務必要把收賄包庇的警察一網打盡。

不過啊,當年是當年,疫情前也是疫情前,那時候千萬級別的外籍遊客創收、財源滾滾、盈利繁榮,與現在的蕭條慘狀一比,天堂地獄。

尤其是疫情已經讓人吃不飽飯了,還談個屁的“節操”。

新冠之前,這個色情行業,那是“遊客、嫖客、保護傘”遍地的“大家有錢一起賺”。

新冠之後,這些洗浴中心,那是“你慘、我慘、全都慘”的“大家沒錢,都不容易”。

所以不管什麼時候,泰國紅燈區,永遠都是特殊化的存在,已經成為這個國家盈利行業格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像讓一個“百年老煙鬼”一秒戒煙,談何容易。

色情行業,不管什麼時候,都將作為“泰式特色”,要走好長一段路,直到走到走不動為止,這片燈紅酒綠的酒池肉林,才有可能迎來新的“紀元文明”,無限接近“無欲無求,不嫖不賣”。

可是這個幹凈的構想,聽起來又是如此的虛無夢幻。

泰國色情業合法化爭議,疫情前後,都是一道“劃破大動脈”的傷疤,一直在愈合,卻也一直滴血.....

接著有泰國網友忍不住發問:

“我搞不懂啊,這什麼操作?允許泰式按摩全天開放,卻不允許色情按摩同步營業,撇開色情合法化不說,單從服務操作上,色情按摩也是按摩啊....這一解封令,讓人看不到執法的標準。”

“難道,新冠還有性傳播這一說麼?”

很快,泰國Pantip論壇,這一疑問得到了其他網友的回應,

“泰國之所以禁止開放色情業,那自然是因為人口流動管理問題。”

“如今開放的曼谷場所,包括正規按摩,都需要手機掃碼記錄身份軌跡,或者,使用手寫登記的辦法,記錄客戶的姓名、電話、入店時間。一旦日後此地感染,衛生部門將會利用記錄數據嚴查跟蹤,迅速隔離高危人群。”

“泰國色情業,色情之處在於,他根本沒辦法跟蹤記錄客戶,畢竟客戶不是客戶,而是嫖客,買春者。”

“就算記錄了,難不成,某家洗浴店出現陽性後,衛生部門要逐一通知嫖客:您好,請問您是某年某月來嫖娼的嫖客嗎?哦,是這樣的,上周你嫖的那位18號女技師,陽性啦,麻煩你來衛生部隔離....”

“這段荒謬的對話假設說明,這個半非法的模糊行業,本來就是難以控制和跟蹤的,紅燈區涉及買春行為的道德批判,也會影響著這個行業的信息披露,而信息跟蹤,又是新冠防疫不可缺少的部分。”

“如今,不該存在的存在,已經存在了,泰國政府只能盡最大努力去維護性工作的權益,並且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設法開放紅燈區。”

綜上所述,疫情下的泰國政府,實在有太多因素需要去權衡,並且這種權衡,是帶著“常年病根”的權衡,大病小病,一律都得治療,

新冠如蛇咬,紅燈區如“頑固牛皮蘚”,眼下新冠疫情當前,不能就因為“四肢牛皮蘚”頑固,而不顧蛇毒在全身的蔓延。

泰國這情況,蕭條滿地,經濟就業問題迫在眉睫,它只能忍著身體上不斷瘙癢的牛皮蘚,努力吃法,讓軀體枝幹和五臟六腑先保證營養供給,接著全力抗疫。

這也算是,泰政府出於慈悲包容,反正不管男女老少,所從事何種職業,

疫情下的饑寒交迫,挨餓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古代暹羅:警察與妓院,本就一體

泰國的“賣淫史”的開端,要從曼谷拉瑪4世王朝說起。

據泰國民意報史學觀察欄目記載,泰國拉瑪四世時期,是泰國女性經歷了史上最殘忍的一段。

在那一段漫長的難熬中,“紅燈區”的影子成型了,也開始拉長了。

泰國拉瑪四世(1804年10月18日-1868年10月1日),พระบาทสมเด็จพระปรเมนทรมหามงกุฎฯ พระจอมเกล้าเจ้าอยู่หัว,中文直譯“帕瓊格勞昭約華”,也叫“孟固”,他的母親是一名華裔(陳氏商人家族),為了更好與當時清朝發展友好關系,他對華人一切外交部門一律自稱為“鄭明”,並大力宣傳外國文化,開放碼頭,開展貿易。

最早的“娼妓小巷擴張”就出現在上述開放貿易的碼頭,成為偷渡女性聚集地。

算得上是當時民間自發產生的“紅燈區”,讓買春男子發泄性欲,讓貧困女子維持生計。

這些靠近貨運碼頭的小巷偏財優勢很大,

一來客源流動較大,二來因為船舶碼頭的緣故,“娼妓小巷”除了有泰國本地嫖客光顧,還會出現德國、法國、中國、日本等生意人及遊客等身影。

對應的,“娼妓小巷”裏,除了本地泰國賣淫女子外,還出現了來自多國的賣身女子,就連當時的安南(越南),也有漂泊女子加入這條小巷,但更多的,還是來自日本的舞女。

緊接著,“娼妓小巷”開始大賺特賺,一個月的酬勞,能頂得上普通麻袋搬運工半年薪水。與此同時,泰國政府難以打擊的“地下賭場”和販毒集團,也在“小巷”的格局繁衍下,開枝散葉。

主角,也就在這個時候出場了。

據《暹羅書》記載,巡邏局(類似警局)也會出現在這個小巷,幹什麼呢——

這還用想?!當然是光明正大地衝到妓院,“現場情色自助餐+打包外賣+收取保護費”。

不過,當時的巡邏局(警局)明著收費是不敢,警察集體收保護費也不行,畢竟廉政的面子還是需要的,並且任何歷史時代,都有這種狗屎偽裝。

於是,斟酌半天之後,巡邏局(警察)局長想出了個怪招——頒布“路費繳納許可證”,以此替代“賣淫註冊登機工作證”

巡邏局是這樣想的,這些娼妓站在小巷口擾民拉客,制造噪音,因此該段道路就作廢了,只能成為“紅燈區”,周圍難以建設其他場所。

那麼既然這條路被娼妓們包下了,怎麼樣都要收取他們路費,比如修路建橋等維護費用及維護費用及稅費。(泰語:ภาษีบำรุงถนน)

按照規定,這些賣身女子一次要交12泰銖(相當於2021年的5000泰銖),每次能獲得小巷居住許可,賣淫長達3個月。那本所謂的“路費繳納許可證”沒有紙質證據保留,但從巡邏局的本案可查:3個月為1期繳費,一次交3個周期才能獲得許可印章。

隨後,這個巷子就開滿了妓院,還引來了“外商投資”。據巡邏局後期統計:

——華裔老板開了189所,賣淫女772人

——泰國老板開了12所,賣淫女72人。

——越南老板開了7所,賣淫女8人。

——俄羅斯老板開了1所,賣淫女3人。

共計204間,賣淫女共計855人。

總之,這個“小巷子”就是當初的泰國紅燈區,可盡管有了註冊監管,但還是有不少貧困人士趁機溜進去居住賣淫。在某次大掃蕩中,他們全部被抓獲。

此外,壓迫未成年人賣淫、跳艷舞,也被全面禁止。

巡邏局還保留了搜捕記錄,都抓了哪些人?

泰國女子150多人,越南女子約15人,日本女子約5人,俄羅斯女子約10人。

另外,據那時的警方表示:還逮捕了200多名華裔女子,

可是,警方看出了問題——這些華裔女子大多來自廣東,通過船運到達碼頭,通常為受騙上當,或被壓迫來到此地,並不清楚“小巷”之事。

於是,警方聯系了他們所在的家鄉,並發送書信告知華人女子家屬,讓他們接引受害者回家鄉。泰國警方還為受害女子作證清白,表示她們沒有任何違法及羞恥的行為。

歷史上,這片“小巷”瓦解的結局還是來了,最終因為性病、流行傳染病泛濫遭遇當局圍剿,全部鏟平。

泰國五世王及六世王的奴隸廢除行動也讓女性權益得到平等對待,期間多項關於打擊賣淫嫖娼的法案也相繼出臺。

佛歷2503年,即公歷1960年,泰國時任總理沙立宣布任何形式的賣淫嫖娼都屬於違法,要受到法律制裁。

可這一措施,只是把古代的“賣淫小巷”,改造成了“現代紅燈區”。

很長一段時期,從“賣淫碼頭小巷子”到“巡邏警局同流合汙”的黑暗延伸階段,

當時的地方當權者,甚至是軍閥,絕對不會去制止“警察收保護費”的行為,甚至鼓勵警察成為保護傘。

原因很簡單,在舊社會,當局要想長久維持政權,必須要讓當前的軍警喝飽充足的油水,如此成為拴在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坐著同一條船,維護著同一個鋪天蓋地的強大整體政權。

時隔多年,現代化的泰國格局,還活著的紅燈區,述說著歷史的輪回,

只要格局不變,紅燈區會一直存在到永永遠遠,所有的打擊賣淫嫖娼,只不過是暹羅這個朝代力度稍大,在下一個時代又春風又生,僅此而已。

這是一個,從未被修復的漏洞。

在泰國經濟鼎盛時期,如同血吸蟲,吞噬著國家宿主這一強健的體魄,從不被察覺,甚至被貧苦泰人標榜為“撈偏門”賺錢的形象,被遊客美化為暹羅縱欲無罪的“天堂”。

最後在團結抗擊疫情的凝聚中破裂、溶解、潰爛,成為了巴育時代,渴望積極抗爭,卻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老病舊傷。

一個人的成長經歷,影響著一個人的最終長大成人的視角本性,人都向來如此,由無數人組成的國家,又怎能泰國歷史積累的法則。

眼下的泰國,打不掉的地下賭場滿目皆是,關不完的紅燈區立法模糊,還有停不下來的遊行,大街小巷,與當局針鋒相對,分庭抗禮。

泰國民眾怪政府拿著納稅人的錢,狗屁作為沒有,還要花幾百億泰銖的預算,去鞏固國防開支,購買重量級先進武器,強化軍隊....完全偏離了納稅人的根本意誌,也讓下議院形同虛設,絲毫沒在“代表著人民”。

這一頭,泰國政府也責怪民眾要求太多,在疫情大敵當前的危機下,不聽指揮,導致政府無法真正壓制疫情,政府管制輕=抗疫不作為,政府管制嚴=當局無人權,

任何一條,都是遊行和示威的理由,任何一條,都是衝突的引線。

可或許,泰國當前政府與泰國民眾,其實誰都沒有錯。

只是,歷史的積累,格局的詬病,死局的循環,似乎已經讓泰國局勢進入了“艾滋病發病期”,

當各項底線和忍耐,通過饑寒交迫的漏洞蕭條升溫後,現有文明體制下的“免疫系統”全線潰敗。

那一剎那,全身都是病的暹羅命數,只會空有“著急治病”的焦急和瘋狂,

但卻完全不知道,該從哪個病開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