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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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學與《左傳》

多年以來,一直覺得左君右先生像個人物,酷似小人書裏連環畫中某個大拿兒。隠隠約約如隔一層窗紙,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給人一種欲罷不能的誘惑,更讓人無所適從,是讓人捅破這層紙好呢?還是再戴上面具,佯裝不捅。只是近日偶斟稍酌其微信頭像,近看像是左君,遠看卻像一個人,朦朦朧朧地從小人書裏走出,雅量高致,氣度不凡,近看分明是小人書《地雷戰》裏的翻譯官,擺弄著土制地雷:

"究竟這是個什麼東西⋯"

"轟⋯⋯"

左君先生無疑是中山古國當之無愧的思想家與哲學家。只是,今天古中山國也被現代化了,那只最後又鉆進口袋的狼,據說,已經被馴化成寵物,所以,現在與狼共舞,是最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左君從不屑一嗤:你這廝,敢中山國裏來,還想與我舉案齊眉,降我輩份兒,簡直癡心妄想。

其實, 還是翻譯官厚道,幹嘛喝日本鬼子的墨水子嗎?還不如學點國學裝點學問,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左某左氏開左學,為萬世開中山之狼風,豈不快哉。比如言之必希臘,囗必出哲學,一腦袋瓜子思想,滿腹經國濟世之經綸。浮舟滄海,立馬昆侖,遠比那橫刀立馬的老彭牛氣幾分。

所以,列位看官,千萬別門縫裏喲,比如國學之若《左傳》,怎比左某左氏之左學,開天辟地:

"轟⋯⋯"

翻譯官的土地雷炸了。

"究⋯⋯,竟⋯⋯"

--還沒說完,哈哈,哼哼。

二 夢中說夢兩重虛

今天好夢兩次被電話鈴聲打斷,一次是早上,是騷擾電話,一次是午睡,正要接續早上的好夢,卻又被一個無關緊要的電話吵醒,有點無奈,有點傷感,欲欲發作。南懷瑾先生《呼吸法門精要》雲:做夢不算睡眠,更不算休息。想這兩個電話雖打斷了好夢成真的可能,卻並沒有真正影響自己的休息,也就逐漸平和許多。

早上我夢見我的寶貝獒拜了,場景清楚如舊:好像是在老家,他一下子跳進水裏,似乎會潛水,一口口吞吃水裏的大魚。然後,一躍而起,跳出水面,像是發飇。我急忙緊緊把他抱住,深怕他不經意就咬傷一個傍邊的孩童,正在緊張之際⋯⋯,忽然電話鈴響了,恍然於醒,而夢又似乎隱約的真實,讓我一直發楞了半天⋯⋯

這麼清晰的夢,最近是第一次。日有所思 ,夜有所夢,乃人之常情。難道自己真的想獒拜了嗎?最後一眼都沒見著,想是絕對的肯定,但又有什麼辦法呢?記得《周公解夢》雲夢見狗、魚及小孩子,都有具體的解釋。而且,似乎好像還有什麼預兆。楚某雖不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卻也有李商隱之:可憐夜半虛前席,不問蒼生問鬼神的勁頭,從來也是篤定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所以,也就從來不懼什麼天災人禍,劫數難逃。只要篤定內心的道德律令,腳踏實地,就不怕乾坤負我,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夢。

這幾天,無意間偶遇了幾位頂尖的範兒,還有機會觀之舞槍弄棒,雜耍江湖。而我似乎好像那位偷拳之楊露禪,忽然在野狐禪中發現所謂的大道正統,亦不外是野狐禪中,另一門類的野狐禪,只不過匾額上寫著:此地無銀三百兩,何處購買野孤禪。如此而已,而已如此也。一切尚且如此,還不如踏踏實實一個好夢快意。近乎結尾,驀然回首,覺得白居易《讀禪經 》最能說明問題,何不輯之如下呢?這詩也算野狐禪嗎?不過白先生居易之禪,恐怕野而不狐也,有些味道:

須知諸相皆非相

若住無余卻有余

言下忘言一時了

夢中說夢兩重虛

空花豈得兼求果

陽焰如何更覓魚

攝動是禪禪是動

不禪不動即如如

那麼,蓮動下漁舟呢?也是個動字,王孫留不留呢?緣分就是,不經意間不錯過。

(作者 中國通俗文藝研究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