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火從地下往上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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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咱們要說的是一起發生在民國時期,深山老林中的地底殺人事件,彼時天降大雨,幾個少年因找人和躲雨誤入地底,由此引發了一系列悲劇。

  此案發生於民國十六年,地點是山西某深山之中。

  因為這個悲劇,死了好幾個人,地底封閉空間,想逃無路可逃,想喊救援也根本不可能。當事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一度陷入絕望崩潰狀態無法自拔。

  我們都知道,凡兇殺,總是有動機的,可是此案中動機非常無稽,甚至是匪夷所思。幸存者在講述此案時,讓人感覺如同天方夜譚,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下面,我們就將此案還原。

  Ⅰ:深山青少年失蹤事件

  民國十六年夏,六月十八,天氣如同降了火般酷熱,村裏幾個年輕人熱得煩躁異常。山中多風,山風又涼,平時最熱的時候也就是幾天,而且都是正中午時熱上一陣,晚上睡覺還得蓋被子。

  可當天的天氣卻反常,一絲風都沒有。

  幾個年輕人吃了中午飯,蹲在墻根下怎麼都不舒服。

  上歲數的人熱也不說熱,因為說了也沒有辦法。年輕人不行,熱勁上來,就亂想主意。什麼去泉眼下洗澡,什麼泡在泉眼下睡覺。

  眾人哈哈大笑,說歸說,他們可不敢真這樣幹,山上泉眼是全村人的吃水來源,他們要真站下面洗澡,村裏人非活剝了他們不行。幾個人正在說笑,卻見一個中年人匆匆而來。

  說笑的年輕人中一個叫“喬炎偉”的看著來人有些不解,來的人是他爹,神情非常嚴肅,另外幾個年輕人也收住了說笑。

  喬炎偉爹到了他們面前,說喬炎偉的妹妹“喬喜娣”不見了。

  喬炎偉一聽就炸了毛,妹妹跟他差了兩歲,今年十六,平時他最疼愛。

  一問之下,剛才吃過飯後,有人見到喬喜娣跟著個中年女人上山了。幾個年輕人一聽又蹲下了,兩個女人上山,肯定是熱得不行,找地方洗澡去了,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但喬炎偉可不這麼認為,自己這個妹妹平時膽小,如果不跟著自己,根本不會上山。再說了,那個中年女人是誰?

  這也是他爹為什麼擔心的理由,沒人認識那個中年女人,不是村裏的女人,大家都在家呢。

  人販子?

  眾人又站了起來,喬炎偉想也沒想,馬上就要上山去尋找。幾個年輕人一聽也來了勁,大家一起在村裏長大,視喬喜娣如自己的妹妹,加上正熱得難受,上山活動活動也不錯。

  光說不練假把式,幾個年輕人很快就準備好了。

  除了喬炎偉,還有了他堂弟叫“喬大臉”,另外還有一對兄弟,老大叫“馬尚文”、老二叫“馬尚武”。

  四個人中,馬尚文和馬尚武各提了一把砍柴刀,喬大臉腰裏別著一把鋒利的斧頭,喬炎偉則拿上了爹平時打獵用的火銃,收拾了一番後就上山而去。

  其實,說是緊張,緊張的也就喬炎偉,別的人並不太緊張。他是因為關心妹妹,可大家都知道,這山上沒別的路,深入就是深山老林,平時也沒人敢去。

  所以,大家還是認為喬喜娣肯定認識那個女人,兩個人一起去山上洗澡了。

  除了喬炎偉外,另外幾個人還是有說笑的。

  幾個人到了泉眼處,卻並沒有發現人。這時候喬炎偉的臉色已經非常不好,幾個人也不敢再說笑。向下看,他們已經到了村後半山腰,向四周看,全是青綠植物,有樹、有灌木叢和雜草,這樣的地方要是躲著個人讓找,那就算累死也找不到。

  幾個人也不敢喊,怕萬一是歹人,他們一喊反而會驚動人家,到時候喬喜娣就危險了。

  正在這個時候,喬炎偉發現了什麼,他蹲在地上撿起個東西,大家一看,這不是喬喜娣平時戴的河珠子串嗎?

  這河珠子串,其實就是河裏的河蚌形成的珠子串成了手鏈,喬炎偉在河裏找了兩年河蚌才給妹妹串了這麼一個。

  一看到這個,喬炎偉更加緊張了,妹妹戴的手串珠子怎麼會散落在此地?難道她已經遭遇了危險?

  喬大臉一拍腦袋說,這是不是喜娣留下的記號?

  喬炎偉一聽感覺有可能,趕緊讓大家分頭尋找,在離這枚珠子幾十米遠的地方,果然又發現了一粒。

  他們把各自帶的武器提在手裏,開始追蹤這些珠子。

  他們都是山裏長大的,很小就跟著父母上山打獵,對於追蹤都有一套,加上有珠子做記號,他們一路追尋進入了深山。

  這裏他們從來沒有來過,向前看,一座大山被削了一半,塌陷在正前面,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而珠子也在這個地方消失不見。

  喬炎偉焦慮異常,正在不知道如何尋找時,天上一個炸雷響起,他們這才發現,剛才趕路趕得急,天什麼時候陰了也不知道,如此悶熱的天,下雨就不會是小雨。

  可他們上山是來找人的,人沒有找到,下刀子也不能回去。

  雷聲過後就是雨,先是豆子大的雨點向下滴,眨眼間就變成了銅錢大小,接著就是瓢潑大雨向下傾瀉,如同天上有個人拿著大盆向下潑水,面對面都看不到人。

  幾個人趕緊用手護著腦袋想找個可以躲雨的地方,到了一個突起的山坡樹下,幾個人站住後,對著雨犯了愁,如此大雨,如果還找不到喬喜娣,她就會有危險。

  “說不定她已經回村裏去了。”

  聽了喬大臉的話,喬炎偉搖頭,進山的路不多,如果她回去,就應該能碰到,而且她如果要回去,就根本不會留下珠子記號,她雖然才十六歲,可很聰明,一定是遇到了危險,這珠子就是留給尋找她的人的。

  他們還在發愁,馬尚武扯著嗓子大喊,兩個人仔細一聽,發現他喊的是哥哥不見了。

  不見了?

  兩人左右看,果然不見馬尚文。剛才他們一起跑到了這裏,可馬尚文哪裏去了?天陰沈沈的,而且也快黑了,焦急四處張望時,他們看到一邊不遠處有個斜洞口。

  這洞口平時被樹枝和雜草掩蓋,下雨衝著這些東西,將洞口露了出來。

  幾個人趕緊跑過去看,裏面黑呼呼的什麼也看不見。

  馬尚武斷定哥哥是鉆進了洞裏,他要進去尋找。

  喬炎偉和喬大臉也沒有反對,反正外面這麼大雨,他們進去就當是躲雨了。再說了,這裏地方就這麼大,馬尚文不可能憑空消失,他可能也在洞裏。

  馬尚武率先鉆進了洞裏,洞口扔著一些枯樹枝,還有一件破棉褲。他們也沒有多想,把枯樹枝纏上破棉褲,做了三根火把後開始向裏面走。

  可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僅僅是向前邁了幾步就踏空,裏面竟然是個向下的斷截面,三個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自由落體向下跌去。

  喬炎偉在跌落的時候,首先就把自己身上的火鐮包給抓在了手裏,這洞裏這麼黑,如果火鐮丟了,他們就在下面等死吧,這是救命的東西。

  三個人輪番落到底,所幸的是下面竟然是水,他們沒有受傷。

  從水裏露出頭,喬炎偉發現漆黑一片,根本沒有一絲亮光,也不知道是在山裏還是地下。他喊了一聲,喬大臉和馬尚武答應,而不遠處也傳來了馬尚文的聲音,讓大家快去找他。

  三個人順著聲音遊了過去,越遊發現水越淺,站起身子,他們已經到了沒水的地方。

  一上岸,喬炎偉首先就想點火把,可是火絨濕了,根本取不了火。加上火把是纏的棉褲,這時候也已經濕了,更點不著。

  馬尚文說他剛才在上面想要撒尿,尋思去一邊吧。正尿著發現一個小窟窿,一扒拉草,竟然是個洞口,他想進來先看看,沒料到向前幾步就跌了下來。

  這是個什麼鬼地方?

  四個人都有些害怕,地下竟然有這麼大的空間,這是他們萬萬想不到的。但此時,馬尚武和喬大臉身上的火鐮和火把都掉了,只剩下喬炎偉身上的火鐮和火把,如果再丟了,他們就別想出去了。

  四個人都是渾身濕透,但這地底溫度還行,他們也不冷,商量著怎麼辦。

  正在商量,喬炎偉突然發現不對勁,他感覺自己身邊並不是三個人,聽呼吸聲,好像還有一個人,也就是說,在黑暗中,他們身邊悄無聲息多了一個人。這個人不聲不響站在他們身邊想要幹嘛?

  他沒有聲張,還是跟三個人說著話,悄悄把火鐮和火石握在了手裏,取明火是不可能的,火絨濕了,火把也濕了,另外速度也不會那麼快。他需要的只是火星。

  他把火鐮和火石握在手裏反復摩擦了幾下,感覺發熱後,猛用火鐮撞擊火星,一串串火星在他的兩手間閃現。

  沒有火星還好,一有火星,四個人都差點把魂嚇飛。他們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東西。確切來說,這是個人。可為什麼說是個東西呢?因為這個人有頭有臉,可是發頭長得打著綹,他整張臉是平的,就像是被鐵板給拍了一下。

  魂飛魄散之下,馬尚武直接掄起了手中的斧頭,管他是什麼玩意兒,先給他一斧子再說。

  但他卻悶哼了一聲,然後就聽到一陣入水聲。

  再打火星,水上出現一陣漣漪,剛才的平臉怪已經不見,而馬尚武卻被一把砍柴刀砍在脖子上,鮮血直噴,眼看是活不成了。

  Ⅱ:兇險地底

  馬尚文一看弟弟竟然被人殺了,當下就紅了眼,手中握著斧頭,一甩膀子就要向水裏追。

  喬炎偉在黑暗中拉住了他,這下面是什麼情況他們也不知道,這裏有什麼他們同樣也不知道,看剛才那人的動作,他在地下竟然能看得見,而且水性極好,馬尚文如果真追到水裏,只怕也會被殺。

  當下要做的是趕緊取火,他們眼睛在黑暗中不能視物,等於是三個瞎子。

  此時也顧不上太多了,喬炎偉從防水的皮袋中抓出一把火藥,抹在濕淋淋的火把上後,用火鐮點火,火轟然而起,但因為火把太濕,伴隨著陣陣白眼,能見度並不高,而且一根火把,他們的可視性也有限。

  地上的馬尚武被人抹了脖子,這時候已經死去。馬尚文心膽俱裂,咬牙看著水裏,恨不能把剛才的怪物生吃活剝。

  喬炎偉舉著火把打量四周,他發現這裏並不是個獨立的空間,還連著一個個小洞口,換句話說,在這個空間四周的山壁上,有一些挖開的小洞口。剛才那個怪物肯定是潛入水中後躲進了小洞口中,這時候說不定就正看著他們三個呢。

  他提議去檢查那些小洞口,馬尚文不想離開自己的弟弟,但這個時候他們萬萬不能分開,一旦分開就會更加倒黴。所以喬炎偉不同意,好說歹說,說以後一定會來把馬尚武的屍體收走,馬尚文這才抹了把眼淚站起來,三個人一起向邊上走去。

  這些小洞口並不是單純的小洞,也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三個人面面相覷,這見鬼的地方,他們向上爬不可能,只能在這裏另找出口,可眼下這些小洞口這麼多,哪一個會是出口?

  暗中還有個會殺人的怪物,他們一個個都是年輕小夥子,這時候不由得亂了分寸,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這時候,喬大臉突然說了一件事。他說五年前,在山裏曾經發生過一個案子,當時只逃出一個女的叫“張妙鳳”,她說山裏麻臉住的屋子裏有地道通向地下,是有人挖的。

  麻臉跟人一起挖,但麻臉被人殺了,她們也被這些人殺,她爹在門外下了夾子,這才使她逃了出去,但逃出去後,剩下最後一個活著的人卻斷腳並被人吊死在五裏以外。而且那山被人炸了一半,埋住了麻臉的屋子。

  剛才咱們看到一處塌陷的山,咱們會不會到了當初她說的那地方?

  這個事兒他們全都聽說過,畢竟還沒有幾年,不過他們不太相信,因為他們實在想不明白有人在這裏向下挖什麼?這下面能有什麼?

  但現在他們卻有些相信了,如果不是掉進來,他們能想象出這大山下竟然有這麼大的地底空間嗎?但這裏真的是當初麻臉木屋所在地嗎?如果是的話,剛才那個不人不鬼的家夥又是什麼人?

  喬炎偉甩開這些胡思亂想,不管是不是,不管剛才那個家夥是誰,他們要想辦法逃出去,時間越久就越是危險。不過他心裏也有期待,會不會自己妹妹也在這裏?

  他當機立斷,馬上決定進眼前這個洞口。

  喬大臉和馬尚文也同意,喬炎偉一馬當先向裏面走,剛走兩步,卻一頭撞在一個東西上,他半張著嘴看著眼前的這個東西,這竟然是一面透明的鏡子。

  這小洞裏竟然鑲嵌了一面鏡子,這可真是讓人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了,誰會在這洞裏弄一面鏡子?有什麼作用?

  他帶著驚訝退出來,重新進了一個洞口,剛走幾步,又碰上了鏡子。

  其它的小洞口裏也是這樣,也就是說,這些分布在周邊的小洞口裏中間全都是鏡子。

  三個人又驚又怕,喬大臉心一橫,說管它是什麼,砸碎了看看裏面有什麼。

  他邊說著就想要進去用斧子砸玻璃。

  但就在這個時候,喬炎偉突然聽到一陣聲音,就如同有壁虎快速爬行。

  他根本沒有想,也沒有猶豫,對著上面傳出聲音的石壁就是一火銃。

  可火銃落水,裏面本來裝填好的火藥被浸濕,沒響。

  他一腳踢開前面的喬大臉,剛踢開,從石壁上撲下一個黑影,手中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砍柴刀,這人竟然能爬上石壁,剛才他聽到喬大臉說要破壞鏡子,所以想要突然襲擊殺了喬大臉。

  他一殺撲空,身子如無骨魚一樣鉆進了水中。

  但一邊的馬尚文早有準備,手中的砍柴刀高高舉起,對著這人的後背就砍了下去:“你給我留下吧。”

  這人的速度很快,馬尚文的砍柴刀砍了個空,還是被他給入了水。

  喬大臉受此一擊,差點被殺死,跟別人會害怕不一樣,他當下就紅了眼,一轉身,手中的斧頭飛出,狠狠砸在小洞口中的玻璃上,玻璃應聲而碎時,水中聲音再起,站在後面的喬炎偉掄著手中的火銃就掃了過去。

  他火銃進水,跟燒火棍差不多,但至少還能當棍子使用。這一下狠狠打在水中躍起的人身上,這人悶哼一聲落地,剛落地就彈了起來,兩手抓著石壁,身子倒轉,腳尖在上勾著上面的石縫,兩手在下面推,如一只倒爬的蠍子般隱入了石壁上的黑暗中。

  蠍子倒爬城!

  喬炎偉聽說過這項絕技,使用者須從小就練習,把自己頭向下,腳在上倒掛在墻上,先練腳尖的勾力和手上的推力,最後才是向上爬行,練者眾多,能成者非常少,這個家夥竟然身懷絕技,他躲入暗無天日的地底究竟要幹什麼?

  前面洞口已開,三個人再沒有多想,彎腰就鉆了進去,越過碎玻璃剛走幾步,眼前突然出現了另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這個空間比剛才的空間低了不少,底部很淺,中間有個突起的石臺,石臺上有個鐵籠子一樣的東西,籠子中有一塊圓形石頭,石頭上面連接著一片片的鐵片。

  石頭一側有一個凹槽,凹槽向下延伸,跟底部連接在一起,底部也有一些凹槽組成的圖案,看著詭異莫名。

  喬炎偉兩眼中滿是血絲,因為這籠子裏的石頭上被綁著一個人,正是自己的妹妹喬喜娣。

  他罵了一聲就向下跳,剛跳下去,一陣風襲來,他閃腦袋躲過去,發現是個中年女人,正拿著根木根向他打來。

  他用火銃把子搗在這個女人腦袋上,女人應聲倒地,不斷抽搐。

  喬炎偉沒管這個,他要先把妹妹放下來,雖然並不知道這個裝置有什麼用,可一看就不是好事。

  就在這個時候,馬尚文發出慘叫,喬炎偉轉頭向上看,原來他被這裏的奇怪樣子震驚,不小心被無臉怪抹了脖子。

  這次來尋找妹妹,馬尚文和馬尚武兄弟竟然都慘死,喬炎偉這時候已經是暴走狀態,這個如鬼一樣的無臉怪物要是不死,他們都得被這家夥抽冷子殺了。

  所以他轉身就想上去,但喬大臉卻指著上面大喊大叫,他擡頭一看,上面用繩子吊著同樣一塊圓石頭,他根本不明白這是要幹什麼,但是這石頭正對著下面的石頭,而下面石頭上綁著他的妹妹。

  這不用想也知道是極度危險的,他咬牙就要奔向鐵籠子,可腳卻被人拉住,一低頭,還是那個女人。

  女人兩眼狂熱,抓著他的腿,嘴裏不住喃喃自語:“快了,快了,雨停了就快了,只要太陽一出來就完成了,哈哈哈!”

  “你給我躺著吧!”

  喬炎偉彎腰就又是一記猛搗,女人腦袋上向外冒著血再次暈死過去,他這才發現四周有不少火把,伸手點著這些固定的火把,再把手裏的扔掉後轉身就跑向高臺,近了才發現,這竟然是一塊磨盤一樣的石頭,妹妹神情呆滯被綁在上面,如傻子一樣看著他。

  “不要怕喜娣,哥來了!”

  他說完才發現鐵籠子竟然被鐵鏈層層纏繞,上面能進去,但他沒有跳進去,因為他怕自己跳進去,萬一有機關,他們兄妹兩個都逃不掉。所以他用火銃的把子搗鐵鏈上面的鎖。

  幾下搗開後,他趕緊松鐵鏈子。就在這個時候,石壁上爬著的無臉怪快速向下而來,一直觀察著的喬大臉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把握著斧頭的右手高高舉起,對著石壁上的黑影就扔了過去。

  斧頭在空中打了幾個轉後筆直向前,鋒利的斧刃正中無臉怪後背。無臉怪哼了一聲從上面掉了下來。

  扔出斧頭後,喬大臉已經從上面跳下,向對面狂奔而去,無臉怪掉下來,他剛好趕到,一彎腰要拔出無臉怪後背上的斧頭時,無臉怪突然直身,手中的砍柴刀劃過喬大臉的脖子。

  喬大臉直接栽倒在地。

  石臺上的喬炎偉正好看到,他最好的朋友死了三個,一起來找妹妹的四個人,現在三個死去,他感覺自己的胸中有一團火,今天要不把這個無臉怪物給殺了,他怎麼對得起三個朋友?

  他心裏發著狠,無臉怪也對他咧嘴笑著而來。

  Ⅲ:真相永埋地底

  無臉怪的目的很明確,他要阻止喬炎偉救妹妹。

  喬炎偉這個時候並不知道這個裝置是如何使用的,奇形怪狀,他連想也想不出如此復雜的東西。可是他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於妹妹來說就越是危險。

  無臉怪越走越近,這這才發現這個人臉並不是平的,而是他鼻子沒了,是兩個平平的窟窿眼,臉上少了鼻子,臉看著特別詭異。

  他突然想起來,當初逃出去的張妙鳳說她爹是咬住那個裝死的陌生人鼻子,她這才有機會逃走。難道這個家夥就是?他沒有死?

  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多想,因為無臉怪已經接近。他後背上還鑲嵌著一把斧頭,向下不停淌著血,可是他根本不以為然,仍然一步一步逼近。

  他也登上了石臺,擡頭向上看了一眼上面吊著的石頭,他滿意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喬炎偉動了。

  他彎腰用肩膀頂住了無臉怪的肚子,兩手抱著他從石臺上衝出,兩個人狠狠摔在下面時,喬炎偉已經把無臉怪後背上的斧頭給拔了出來。

  落地翻滾,轉身就是一斧頭。

  無臉怪身子向一邊斜躲過,手中的砍柴刀隨即劈下。

  一刀劈在喬炎偉手上,這砍柴刀鋒利非常,直接把他右手給劈成了兩半,再握不住斧頭。

  喬炎偉楞是哼也沒哼,伸出左手就抓住了砍柴刀的刀背,擰動手腕,無臉怪握刀柄的手吃力松開,喬炎偉手向下滑抓住了刀柄,對著無臉怪就砍了下去。

  無臉怪身子一偏,砍柴刀砍在他肩膀上,直接把右胳膊給卸了下來。

  他發出一聲淒厲的叫喊,轉身想逃,喬炎偉猛撲過去壓在了他腿邊將他拉倒在地,手起刀落,砍柴刀砍在無臉怪的右腿上,拉著刀柄向上,抽出砍柴刀,根本沒停就砍向了左手腕,無臉怪的左手被齊根切斷,在地上打滾哀嚎。

  喬炎偉翻身躺在地上順氣,嘴裏不住自語:蠍子倒爬城,把你手和腿都卸了,你再給我爬去。

  無臉怪再也爬不動了,胡炎偉拖著他上了石臺,把鐵鏈松開後,將妹妹解開放出,又把無臉怪拖進去綁好,重新把鐵鏈子纏上鎖好,望著這個地方,他不知道該如何出去。他也不知道在這裏多久了,一天?兩天?但這裏一定有出去的地方,要不然這個女人是如何把自己妹妹帶進來的?他們平時是如何生活的?

  需要這個女人說出來。

  喬喜娣的樣子明顯是被下了藥,一直呆呆的,好像根本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

  喬炎偉拉著她走下石臺,那個女人已經醒了,望著籠子裏被綁在石頭上的無臉怪嘿嘿笑,樣子特別瘋狂。

  笑了一陣,她轉頭看向胡炎偉,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春秋時期,三家分晉時將當時晉國第一大族智氏滅掉,但智氏卻將大批寶藏埋在了深山中,可是誰也不知道在哪裏埋著。

  七年前,這個本來在雜技團謀生的人無意間發現了一張古地圖,上面竟然指向了這批寶藏。於是他來到了這裏,當時麻臉恰好住在這裏,他就控制住了麻臉,利用他的木屋向下挖。

  後來他又蠱惑了村裏一個叫三豁嘴的年輕人和他們一起挖,說只要挖出,就是驚世的富貴。

  他們在麻臉鋪下挖了一個地道以及一個巨大的空間,有人以為是要挖出東西,有人以為是要藏東西,其實都不是,而是要放一個裝置,一面大鏡子。

  地下寶藏的地方這個人早已經知道了,但這個地方需要機關開啟,他在麻臉鋪下挖,就是為了開啟這個機關。

  但他們挖得無聊,而且做準備還得幾年,所以就生出了找個女人解悶的心,於是三豁嘴就想辦法把村裏張妙鳳給帶了過來,不料想他們竟然被張妙鳳反殺。

  在當時的混亂中,這個人被張寶林轟了一火銃,最後還咬住了鼻子。但鐵砂打得並不深,所以沒有要他的命,倒是張寶林為了救自己閨女,咬得特別狠,直接把他的鼻子給咬掉了。

  張妙鳳背著張寶林的屍體出山,這個人就醒了過來。他明白,一旦讓人們知道這些事就完了,所以他用炸藥炸山將小木屋掩埋,並且把被捕獸夾夾住的三豁嘴腳斷掉後,帶著他走到五裏外吊死了他。

  他這麼做是想嚇村裏的人,讓人們從此再不敢到這裏來。這樣做的確有效果,後來只來尋找過一次,再沒有人來。

  而他們在麻臉屋下挖的那個空間被他清理了出來,裝上了鏡子。並且按照圖修復了裏面的機關,原來都是銅的,但被他換成了鐵的。

  他需要經常出去采購東西,沒有鼻子不方便,就讓這個女人跟了他,許了一場好大的富貴。女人本就是個縣城裏的娼妓,也就同意了。

  女人平時給他買些東西,而這人在地下生活久了,眼睛竟然能視物。

  他讓女人到山下帶個女孩兒上來,說要血才能打開機關。女人用藥迷了喬喜娣帶了上來,不想卻引來了喬炎偉他們,而且更不巧的是,天又下起了雨,如果不是下雨,機關就已經啟動了。

  她的話讓喬炎偉聽得心驚肉跳,這深山地下藏著寶貝?這也有人信?可如果沒有,這裏面怎麼會有如此機關?

  女人指了指一個小洞,然後就再不說一句話。

  喬炎偉帶著妹妹鉆進這個洞,走了一陣後,眼前出現了一個明晃晃的東西,接近了才發現這是一片巨大的玻璃。玻璃斜放在一個四方的空間裏,他帶著妹妹爬出這個空間,發現站著的地方竟然是那個被削了一半的山腳下,下面應該就是當年麻臉的小木屋。

  他們進去時是傍晚,這個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他沒有在這裏多做停留,帶著妹妹趕緊出山。

  他們走後,陽光慢慢照射在了玻璃上,玻璃反著光順著洞口而下,照在了那些小洞的玻璃上,這些玻璃斜著向上,光亮全都聚焦在了上面吊著磨盤的石頭上。

  繩子一點一點變黑焦糊,最終斷掉,上面的磨盤直接向下落,狠狠砸在了被綁著的無臉怪身上。石頭落下,強烈的震動震開了石壁上的一塊石頭,對面空間裏的水慢慢向這邊流。

  越流越急,洞口被越衝越大,最終形成了強大的衝力,水衝著石頭上的鐵片,帶動著石頭開始旋轉,上面被兩塊石頭夾著的無臉怪身體慢慢成了肉泥。

  凹陷的石槽被註滿後,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坐著的女人猛眼開了眼。這個空間的地面完全裂開,下面一陣陣冷風向上吹,一個無底深淵開始現形,眨眼間,她和石臺以及所有的東西一齊向下落入了黑暗的深淵之中。

  十天之後,喬炎偉帶著人們來到這裏,發現沒有塌陷的山,也沒有他所說的洞,更沒有什麼鏡子,只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出現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