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黑豬咬自己屁眼

頻道:解夢 日期: 瀏覽:1

辣面子名叫菊艷,是紅土崖村金發明的媳婦,四川人,以潑辣聞名方圓數十裏。

二十三年前的冬天,紅土崖的小夥子金發明參軍入伍,到四川某部服兵役。盡管部隊上規定士兵服役期間不許瞅對象,但是作為一名汽車兵,整天在外面出車,部隊的首長也管不著,再加上金發明人長得帥氣,機靈的眼睛都會說話,自然招女人喜歡,日子長了,不自覺的就和一個四川女子好上了,雖然是偷偷摸摸的好,可是兩人的情誼卻像驢皮膠一樣越來越粘稠了。

金發明在四川當了三年兵,最後復員回家了。回到家裏的金發明左看右看不順眼,就連家裏的黃面疙瘩他也難以下咽了,因為部隊上三年白面細米的生活已經使他陌生了家鄉的艱苦。金發明弟兄四個,他是老二,由於老父親常年有病,家裏窮,老大快三十歲了還光棍一個,老三眼看著也二十歲了,一個六口之家,只有老媽一個女人,屋裏的臟亂就可想而知了。發明適應了部隊上整齊劃一的生活,在這樣的家裏怎麼呆下去呢?金發明陷入了苦悶之中。

讓人料想不到的是,金發明回到家裏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在一個陰雨連綿的日子,一個四川的女子找到了紅土崖的金發明家,這個叫菊艷的四川女子就是金發明在四川當兵時好上的,金發明復員時,知道家裏窮,怕人家女子彈嫌看不上,就偷偷地離開了部隊,沒有告知菊艷。後來菊艷知道金發明復員回老家了,就告知了父母一聲,一路上打問著尋上門來了。

看著這個嬌小瘦弱的四川女子,發明的老媽心裏不住的嘀咕:這麼瘦弱的身子,能受得了農村的苦和累麼?再說那麼小點個尻子,能養個娃娃麼?菊艷的到來使金發明家更加顯得困窘,為了解決多了一個女人的難題,老兩口找了村上的幹部,告借了村上的兩間土坯房,縫了兩床新鋪蓋,購置了鍋碗瓢盆一些日用家具,選擇了一個黃道吉日,就在村部原先做倉庫的兩間土坯房裏把金發明和菊艷結合成了兩口子。為了減少語言不通,媳婦不拘小節的麻煩,老兩口幹脆就把小兩口分家另過了,這樣以來,老宅子裏的家人依舊如往日一樣生活著,而小兩口卻開始了自己的打算。

金發明的800元退伍軍人安置費,結婚花去了一半,給父母200元,他手裏只剩下200元了.菊艷把金發明手裏的錢全要到自己手裏,在一個集日,她叫上發明,一次買來了五個豬娃子,這個舉動一下子就轟動了紅土崖,村子裏的人們吃驚地看著這個身材矮瘦的女人,議論紛紛:餵五個豬娃子,嘖嘖嘖......怕是叫花子吃草烏——胡鬧呢啊!因為在紅土崖,農人們每家一年只餵一頭年豬,就一頭也常常斷頓少食,現在這個四川女人要餵五頭豬,拿啥餵呢嗎?難道用氣管子在屁眼門給吹氣不成!

菊艷才不管別人的議論呢,她的話村子裏的人也聽不懂,實在需要交流的,要通過發明的翻譯才能溝通。在菊艷的指揮下,發明平整了一塊河灘地,接著兩口子用架子車往來拉石頭,兩個人的手磨爛了,肩膀勒腫了,終於拉來了一山石頭。手上的血痂還沒有蛻,兩口子又忙著建豬舍,沒黑沒明的忙碌了半個月,三間簡陋的豬舍終於建好了,吸引了不少的鄉鄰來看稀奇。看著滾圓的五個豬娃,鄉鄰們開始對這個瘦弱的四川女人刮目相看了,因為他們每家只餵養一頭年豬,大多數豬的脊背比刀快,人家餵了五個呢,卻個個圓的像泥抹的一樣。

到了冬天,菊艷兩口子把人家地裏不要的洋芋蔓、菜籽稈、蕎麥草之類的統統收集起來,拉到十裏外的街上粉碎了,再拌上麥麩之類的餵豬,這樣就保證了五頭豬過冬的飼料。到了春天,菊艷巔著鼓圓的肚子,背著她從四川背來的竹簍,無數次地從田地裏拔苜蓿,蒿草來餵豬。人們簡直不能相信這樣一個瘦弱的女人,哪裏來的用之不竭的精力呢?

端午節前夕,菊艷的五頭豬膘肥體壯,毛色發亮,誰見了都嘖嘖贊嘆。即將分娩的菊艷一如既往地硬撐著到田裏給耕地的發明送飯,結果走到一塊苜蓿地邊過溝渠時一跳,肚子就立馬一陣緊疼,接著羊水破了,她的兒子金寶迫不及待地出生了。田野裏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菊艷歇了幾口氣,用牙齒咬斷了臍帶,用外衣把兒子包裹好,抱著兒子掙紮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向村子裏走去,快到村子裏時,菊艷實在邁不開步子了,便叫一個娃娃去叫來了婆婆。婆婆一見媳婦的情景,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一邊急忙接過孫子抱上,一邊派人到地裏去喊發明趕緊回來。村人見狀大吃一驚,這個四川的碎女人了不得啊,自個在地裏把娃悄悄地生哈了,簡直就是個瘋子麼!

金寶剛過滿月,菊艷就下地忙活開了。菊艷待娃娃滿月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五頭豬出售了,一次收入了將近兩千塊錢,這下子把紅土崖人的眼睛都饞紅了,乖乖,誰家一年能收入這麼多錢啊!鄉鄰們對菊艷這個四川的瘦女人再一次刮目相看了。接著菊艷叫發明把四畝承包地全部種上了苜蓿,又一次給紅土崖的鄉親們制造了個詫異:哎哎,這個瘦女人不曉得又要搞什麼明堂,四畝地都種上糧食也只夠三口人吃多半年的,人家卻一顆子糧食都不種,怕是要靠吃草過日子呢!

開春了,發明被一個一塊退伍的戰友雇傭上跑長途運輸,往天水甘谷一帶販煤去了,家裏只剩下了菊艷母子倆了。生了娃的菊艷比以前豐滿了許多,不再是一口氣能吹上天的瘦弱,除臉蛋圓潤了許多之外,先前瘦尖的屁股也鼓圓了起來,尤其是那雙奶子,簡直是要撐破內衣蹦跳出來似的。這種形象,已經是很能誘惑人的,再加上菊艷一到熱天,不穿襪子不戴胸罩,赤腳露乳的,使得那些上了年紀的爺爺奶奶們一碰見菊艷,慌忙地低了頭疾步而去,不敢正面對視。同時也惹得一些單身漢們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有時呆呆的看著菊艷的背影出神。

剛交上三月,菊艷拉了輛架子車,從集上又買來了八個豬娃,只是這八個豬娃全是白色的,不同於別人家黑豬。八個豬娃一頓要吃四鐵桶食,為了保證豬娃子們吃飽肚子,菊艷每天把金寶放在背簍裏一背,割一架子車苜蓿拉回來,用刀切碎,拌上大燕麥磨的料面子,最後用開水燙好,等微涼之後,一桶一桶地倒進豬食槽裏,那些豬們就哼哼著歡快地從窩裏爭先恐後地奔向豬食槽。菊艷看著豬們貪婪的吃相,眼裏滿溢著慈愛的歡喜。蹣跚學步的金寶在豬娃子中間穿梭著,一會兒拽拽這個的尾巴,一會又用木棍戳戳那個的頭,急得豬娃們更加急切地哼哼著,菊艷則倚在豬舍墻上,一臉爛漫的笑容。

隨著豬娃們的逐漸長大,菊艷越來越忙,為了給豬們籌集飼料,她常常起早貪黑,吃無定時。慢慢地,豐滿了不長時間的菊艷又變得黑瘦幹巴,只是那雙丹鳳眼依然潑辣妖艷。

初夏的一個晚上,菊艷剛餵罷豬,渾身散了架似的斜躺在炕上,金寶也跑乏了,蜷縮在炕角早睡熟了,微微地打著鼾。就在菊艷似睡似醒的時候,門“哐啷”一下子被推開了,驚得菊艷倏地翻身坐起,慌忙喝問道:“哪個?做啥子?”

“是我啊,發明媳婦,你呂叔麼!”隨著聲音,飄進了一股酒氣,接著一個人影踉踉蹌蹌地竄了進來。

“啊,是呂叔叔啊,你有啥子事情?”

“看這娃呢麼,沒有事叔就不能來看看你?發明多日子不在屋裏,叔來看看你娘倆過的咋樣啊!”來人是村上的副主任兼文書呂正陽,一個五十出頭的短粗漢子,因為讀過幾年書,在以前的大隊現在的村上混了二十來年了。這呂正陽長著一雙老鼠眼,一直滴溜溜的轉,只要一看到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那滴溜轉的眼珠一瞬間就立馬定住了,牢牢地焊在女人的身上了。可是呂正陽又有一個河東獅吼的麻臉老婆,雖然有色心卻沒有色膽,多時候也只是解解眼饞,嘴上開開葷而已。

“那好麼,多謝呂叔的好心奧!”

“叔今天喝了幾盅,口有點幹,想喝點水。”呂正陽說著就挨著菊艷坐在了炕沿上。

“要得。我給呂叔倒水喝。”菊艷跳到地上,提起暖水瓶卻空蕩蕩的,只好放下暖壺,忙著生竈頭的火燒水。

紅土崖的人們大多燒的是木柴,由於發明在跑車販煤,再加上菊艷一個也拉不來柴,發明就捎帶著給家裏倒了些煤,菊艷家燒水做飯就燒的是煤。菊艷弄了一把麥草塞進竈窩裏點著,彎下腰準備往進搭煤,忽然她覺得屁股上一熱,一只熱乎乎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滑動著,菊艷一驚,倏地直起身子猛然一轉身,厲聲喝問:“你要做啥子?”

“嘿嘿,叔看著這尻子圓的涼粉坨一樣,美實的!”呂正陽一臉的淫笑。

“你是個長輩,咋能做這種事情哩!”菊艷眼裏噴著怒火。

“管啥輩分呢,叔就想嘗嘗四川女人的味道。”呂正陽伸出雙手準備把菊艷摟在懷裏。

沒等呂正陽靠近,“啪”的一聲脆響,菊艷的右手已經扇在了呂正陽的左臉上,沒等呂正陽反應過來,菊艷的左手已經在呂正陽的右臉上“唰”地犁開了三條血溝,呂正陽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更讓呂正陽沒有料想到的是菊艷一下子跳出門外,放開嗓門罵了起來:“你是個老驢啊,是個啥子村幹部,連驢都不如!嗷嗷嗷......老驢啊!”呂正陽嚇得一溜煙跑了,菊艷的罵聲還在繼續。

第二天一大早,隔壁的大話嫂隔著墻問菊艷:“昨晚個你罵著咋了?罵誰呢?”

“沒罵誰啊!”

“你老驢老驢的罵著,滿莊子人都聽見了。”

“那是一頭驢子把我家的苜蓿吃了,就罵了幾句麼。”

呂正陽吃了個啞巴虧,臉上的血痂五六天才褪了,那麻臉婆娘差點吃了他,好在他有一張靈牙利齒,謊話編得圓滿,才躲過了一次撕扯。

莊稼漢人的日子繼續平淡無奇地過著。到後半年臘月,菊艷的八頭豬出欄了,在年跟前了,豬肉的價錢一路瘋長,一頭豬賣到了一千來塊錢,菊艷一下子就往兜裏裝進去了近萬元,四川的瘦女人成了紅土崖的第一個萬元戶。過年的時候,菊艷的面米油全是從商店裏買來的,紅土崖的鄉鄰們第一次知道了不種糧食的人照樣有吃的,而且吃的還是好的。更讓鄉鄰們開了眼界的是,菊艷家買來了一臺彩電,那家夥一臺三千多塊呢,相當於一個農民家庭一年的收入呢!

正月十五剛過,菊艷家就忙活開了,兩口子又是沒黑沒明地忙上了。菊艷要建養豬場了,這又成了紅土崖的一條新聞。鄉上把菊艷推選成縣上的“致富女能人”了,縣上給了菊艷一萬元的貼息貸款,再加上自己掙的,菊艷決定擴大養殖規模,經過村上同意,就在南河灘裏開始修建黃花鄉的第一家私人養豬場。為了節省材料費和工錢,菊艷夫婦自己用架子車拉石頭,自己挖基礎,自己砌墻......凡是自己能做的都自己做,盡量不求人,兩口子苦戰了二十來天,五間溫棚豬舍終於建好了,亮晃晃的矗立在南河灘的灘塗地上。

新豬舍建成了,菊艷叫發明辭了戰友的差事,兩口子專門要養豬了。陽春三月的時候,菊艷的豬舍了住進了二十來頭豬娃和一頭母豬,兩口子每天忙得陀螺一般轉,可是人卻精神的很,豬舍裏時不時的傳出菊艷川味很濃的哼唱聲。兩口子分工明確,菊艷負責餵豬、防疫,發明負責飼料,清除糞便。那些豬們在兩口子的精心飼餵下活蹦亂跳,茁壯成長。看著興旺的槽頭,菊艷兩口子的心勁更大了,那豬婆生小豬的時候,兩口子就輪流守在豬舍裏,寸步不離。村子裏的人都說發明兩口子把豬娃當娃娃養著呢!

日子就這樣日復一日地過著,轉眼間,菊艷嫁到已經紅土崖已經十九年了,養豬的歷史也有十六年了。菊艷,這個瘦弱的四川女子,已經完全徹底的是一個紅土崖人了,鄉音已經淡漠到似有似無的地步,早已經適應了頓頓吃幹面天天喝罐罐茶的隴東西部生活。這十九年裏,菊艷為了自己的光陰,只回過兩次娘家,一次是妹妹出嫁一次是母親去世。西北淩厲的山風吹紅了她原本白凈的臉蛋,艱辛的勞作使皺紋過早的爬上了她光潔的額頭。每當發明看著心疼時,菊艷則大不咧咧的擂他一拳頭:“這是命哎,前一世欠哈你的澳!”發明只是傻傻地呵呵笑著,滿臉的幸福與驕傲。

六年前,菊艷家也從村部的兩間土坯房裏搬到了自家新建的五間紅磚房裏,屋內地板磚鋪地,PVC吊頂,彩電洗衣機等家用電器一應俱全,不要說在紅土崖,就是在黃花鄉也是數一數二的富裕戶。菊艷的養豬也由先前的仔豬育肥改變為養公豬和母豬為主,兼顧仔豬育肥。因為在菊艷的帶動下,紅土崖的養豬已經逐漸形成規模,為了提升紅土崖養豬的知名度,菊艷從省城蘭州購買來了一頭名叫約克的種豬,兩頭夏洛克母豬,開始實行品種改良。那公豬半人高,近兩米長,狀如大牛犢一般,令人望而生畏,遠遠止步。說來也怪,那蠻大的公豬,只有菊艷才能制服驅使,眾人都說菊艷是世哈養豬的。

眾人眼裏看起來一切都順當的菊艷,其實心裏還有一個結沒有解開。這個結就是她曾經答應要給金寶的幹大樹生說一個媳婦,都快五年了,還沒有給人家兌現,看著樹生孤零零的身影,菊艷心裏就糾結的很。

樹生今年三十歲了,原先和老父親相依為命過日子,二十四歲上父親去世了,就剩下他孤身一人了。好在老父親傳給他一個劁豬騸牛的手藝,雖然收入不是很豐厚,維持一個人的生活倒也綽綽有余。樹生人長得眉目清秀,身材胖瘦適中,按理說這樣的小夥子是很受女子娃喜愛的,可由於他生性木訥,寡言少語,再加上家裏的困窘,一晃就把這麼攢勁的一個小夥子的婚事給耽擱了。

菊艷剛開始養豬的第三年,一個太陽火辣辣的中午,菊艷到狼兒子灣裏去割了高高一架子車苜蓿,在拉上往回走的時候,下一個立陡子坡時,疲憊不堪的的菊艷被車子的慣性推搡著,越跑越快,眼看著就要出事情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樹生從旁邊的地裏拼命跑了過來,斜刺裏衝過來用肩膀擡住了車轅,避免了菊艷受傷。當樹生幫她把苜蓿拉回家時,菊艷才發現樹生的右肩一片殷紅,原來是在擡住車轅時被蹭破了。她急火潦草地要樹生脫下襯衣讓她看,樹生則漲紅了臉,磨磨蹭蹭地不脫襯衣,最後在菊艷的生拉硬拽下才勉強脫下襯衣,看著樹生血跡斑斑的右肩,菊艷心疼的要命,連忙用溫水浸濕毛巾,小心翼翼的清洗著傷口。樹生有生以來第一次離一個女人這麼近,菊艷身上濃郁的汗腥氣和女人特有的氣味,刺激著樹生身上的雄性激素在快速地發酵,使得他渾身燥熱不安。更使樹生不能自禁的是,菊艷在給他擦洗傷口的時候,那兩個鼓圓的奶頭時不時地挨在他的身上,這樣一來,樹生就進入了眩暈狀態,木訥膽怯的他竟然一下子抱住了菊艷,把菊艷嚇得“哇”的低叫了一聲。樹生雙手緊緊地抱住菊艷的腰,亂蓬蓬的腦袋直在菊艷的胸脯上亂拱,小兒尋奶頭一般急躁。菊艷在驚嚇之余,急忙扔下毛巾,雙手使勁掰著樹生的手:“兄弟哎,莫這樣子,莫這樣子!”瘦弱的菊艷竟然就掰開了樹生緊箍著的雙手,這個時候,兩個人的臉都是火燒雲一般的紅艷,樹生惶惶地拽了襯衣一溜煙的跑了,菊艷則怔怔的站在院子裏,只有心在“怦怦”地跳動著,臉燒得直想浸在涼水裏。

就在那次尷尬之後不久,樹生到街道裏去焊制關牛驢的鐵柵欄時,被電焊灼傷了眼睛,雙眼腫得成了兩個紅圓的包,不能見光,還燒疘疘的疼,聽人說女人的奶水治療電焊灼傷有特效,樹生便硬著頭皮又一次走進了菊艷家的門。

菊艷看著樹生紅腫的雙眼,吃了一驚,忙追問緣由。當她明白樹生來的目的之後,便端了個矮凳叫樹生坐下,樹生便懵懵懂懂地坐下,不曉得菊艷葫蘆裏要買啥藥。菊艷解開衣扣,雙手掬住一個奶頭,使勁一捋,一條奶線便射向那紅腫的眼睛。樹生果然感到一陣陣清涼的舒服,眼縫裏朦朧看見一顆白晃晃的奶頭,心裏竟然平靜如水,只是渾身籠罩在從未有過的感動裏,眼淚便刷刷地淌了滿臉。

就這樣,樹生的一雙紅眼就靠菊艷的奶水給洗好了。從那之後,菊艷兩口子就認樹生做了兒子金寶的幹大。

給樹生說個媳婦是菊艷心裏最大的一個願望。前幾年忙著過光陰,現在光陰過好了,該是解決樹生婚事的時候了。好在樹生這幾年除過劁豬騸牛之外,還養了兩頭種公豬,一年也收入個兩三萬元,日子也芝麻開花節節高了。

去年秋季,村上換屆選舉時,菊艷當選為婦女主任,算是進入了村官序列。就在菊艷當上婦女主任的一個多月之後,遠在四川的表妹來到了紅土崖看望表姐。看著眼前的表妹,菊艷心頭一亮:這急火潦草地表妹和木訥寡言的樹生不是很般配麼!拿定了主意,就要想著法子促成這件好事,菊艷便要求表妹留在紅土崖給她幫一段時間的忙。表妹本來就是沒有事幹才來看表姐的,看到表姐靠養豬發了家,敬佩的同時也對養豬產生了興趣,便答應了表姐的要求,留在了紅土崖。

在菊艷兩口子的極力撮合下,樹生的膽子也逐漸的大了起來,慢慢地和菊艷的表妹秋艷黏糊在了一起。秋艷從心底裏喜歡上了這個文靜木訥的老小夥子。

今年清明剛過,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裏,紅土崖的上空,爆竹聲響成一片,震得崖娃娃連著吼,空氣裏彌漫著硝煙和喜慶的味道。原來是紅土崖雙喜臨門:一喜是樹生和秋艷結婚,消除了紅土崖的大齡光棍;二喜是紅土崖養豬協會成立了,菊艷被推選為首任會長。當鄉長為一對新人頒發完結婚證書,又和菊艷一起揭開“紅土崖養豬協會”銅牌上面的紅綢時,整個紅土崖都籠罩在一片柔和、美麗的金色光芒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