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點香香老是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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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的碎片,虛幻又真實

“6:40了,你怎麼還不起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伴著推門聲傳來。啊,我終於得救了,心中沈甸甸的大石頭落下,身體一片放松。

迷迷糊糊中我睜開眼睛,是老公送完兒子上學回來了。

擡頭瞄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媽呀,6:42了,趕緊起床穿衣,涑口洗臉,香香都來不及搽,迅速穿上鞋,一路狂奔,終於坐上了6:55停在樓下站臺裏的廠車。

驚魂未定,腦中仍不斷浮現夢中的場景。

那是一個黃昏,我抱著孩子,跟同學一起去看電影(很奇怪,居然就是大學裏每周末的露天電影)。

因為人多,我們搬個小凳子先去占座。大家嘻嘻哈哈地如往常般見面打招呼。

小毯子包裹著我的孩子,無意中看到他滿頭滿身的汗,我心想著必須先回家給她洗個澡換下衣服,否則吹了涼風容易感冒生病。

於是先回家,卻發現自己既沒帶公交卡,也沒零錢,還沒帶手機。同學們紛紛在身上摸索,都找不出零錢。

好朋友東東主動把她的一個帶有二維碼的卡片給了我,說坐車掃碼就可以了。

我感激地拿上卡,抱著孩子去路邊攔車。

起初零星地有幾輛公交經過,但我因擔心不能掃碼,便沒有乘坐。滿心期待能碰到出租車,也可以節省路上時間。

然而,幾輛公交過後,四周陷入一片漆黑,我在黑暗中等了很久。

終於等來了一輛從火車站方向來的出租車,待車上的客人下車後,我急忙趕著坐上去。

我從小不記路,方向感也很差。但一段時間後我還是發現了異常,路上越來越荒蕪,沿途到處散發著我不熟悉的味道。

我斷定自己一定是遇到了人販子。

一陣驚悚,額頭冒出了汗,我懷中還有我的孩子啊。

唯有絲毫猶豫,抱緊孩子、跳車逃跑。

來到一個村莊,四處躲藏,卻無人收留。終於遇到一個好心的老奶奶,讓我躲進了她家狹窄僅可容身的廁所。

此時手中的孩子卻變成了腹中的胎兒,我無比愛憐地撫摸著她。

忐忑、害怕、不安,各種情緒襲來,我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正驚恐萬分中,一個略帶責備卻溫柔的聲音傳來,“還不起床,上班要遲到了”。是老公開門進來了。

我一陣錯愕,終於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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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也解不了的夢

中國有一門神奇的學問,周公解夢。

抱著孩子、遭遇人販子、跳車逃跑、躲進小廁所,這些碎片撞擊著我的心,並非“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這樣的體驗卻很真實。

心口緊繃,憋悶和緊張,痛到不能呼吸。

我這是怎麼了?

查了查“周公解夢”,無關信與不信,但有一點是很贊同的:

“有現實的影響和反應,也有夢者的主觀想象”。

是啊,現實中受過的傷,在夢中會更加真實地呈現,因為夢中才是真實的自己。

回憶深遠而綿長,那是我不願觸及的“死角”,我走不出去,別人也走不進來。

我的原生家庭,談不上不幸但也談不上多麼幸福。

80年代的農村,物資生活並不富裕,家裏孩子多,我是老大。這樣的出生,很容易讓人想到父母的忙碌,家庭的一貧如洗。

所幸,父親對教育極端重視。

他從小鼓勵我們,多讀書才有出路。並落實在行動上,滿足我們學習上的所有需求。

我是家中的長女,也被父親賦予了更多的期盼。

記得小時候,我特別討厭做家務活,但總要有人做,於是經常指使妹妹幹活。她不願意,我便“威逼利誘”。不然,我會利用姐姐的身份“教訓”她。

然後,她就跑去跟父母告狀。

每每這時,我就乖乖地躲進房間寫作業。父親看到寫作業的我,所有的責罵都沒有了。

這一招,小時候屢試不爽。

我也算爭氣,一直學習成績優秀,小學初中在旁人的羨慕和父母誇獎中長大;

但到了高中,開始住校,看著同學美麗的裙子和豐富的小零食,內心深處的自卑開始萌芽。此後,便走上了一條“叛逆”的不歸路。

果然,成績急劇下降;高三,如預料中落榜。

還記得拿到高考分數條的那個8月,伴隨著我淚如雨下的,是父親整整一個多月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不甘,決定復讀。父親沒有表態,但拿出了1000元的報名費算是默默地給予了支持。

然而,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心想事成,人生總有太多的事與願違。

復讀,我也只是上了一所普通的大專院校。

無數個不眠之夜,靠著“卡耐基”的勵誌雞湯才能撐下去。我在失敗和自責的深淵中苦苦掙紮,愧疚卻又如此無力。

終於,我還是辜負了父親,辜負了他對我的殷切期盼。

3

放過自己,療愈內心

如今,我已經長大。這些年,過得不好不壞。有些傷口,似乎早已愈合,但在不經意間,仍然會感覺撕扯的疼痛。

直到疫情期間,看到我的兒子“厭學”和“崩潰”的痛苦,我才開始反思自己。

驀然回首,發現自己儼然活成了父親的模樣。

對他學習上的要求過於嚴格,總是賦予過高的期待,壓抑他愛玩的小孩子天性,這無形中中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心靈導師張德芬說,“你所有的舊傷,都與父母未完成事項有關”。

我恍然大悟:

我對兒子的過分期待和過高要求,不正是在完成“父母未完成事項”嗎?

我頻繁出現的夢境,那種窒息和無力,不正是心頭走不出的“死角”嗎?

雖然那個受傷的小女孩已經長大,但那種挫敗和無力感還在我的身體裏,滲透進了我的每個細胞。

雖然,我和父親早已和好,但是那種未完成的期盼,那種對父親的愧疚感,總是以不同的面貌,在我生命的不同階段,以當年類似的情景展現。

人生實苦,所有問題,都是舊傷浮現的結果。

張德芬在《活出全新的自己》中寫道,“當我最終願意謙卑地向命運低頭鞠躬的時候,我就解脫了,我就自由了。心是前所未有的解放和自在”。

願我們:

喚醒沈睡中的自己,走出內心的傷痛;

接納過去的自己,實現真正的療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