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臭氣哄哄的廁所的簡單介紹

頻道:解夢 日期: 瀏覽:2

說起如今的幸福日子,作為河北省三河市楊莊鎮中門辛村的一名普通農民,我有著切身體會和感受。別的不說,就以住房為例,新中國成立以後到現在,我家三次喬遷,先是“串房檐”,後來有了屬於自己的三間土坯房,再後來住上了五間磚瓦房,到如今建起了240平方米的二層小別墅,真是芝麻開花節節高,日子越過越香甜。

我家的二層小別墅住著很舒心(攝影 張林泉)

聽家裏長輩講,以前家裏很窮,沒有自己的房子,村裏安排他們同另一家貧農住在一戶財主家多余的五間房裏,每家兩間半,農村管這叫“串房檐”。兩家住一院,白天孩子哭、大人叫,夜裏祖孫三代睡一炕,生活有多難、多苦、多不方便,自不必說。

後來,大隊給撥了一塊房基地,在鄉親們的幫助下,蓋起了三間土坯房,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是泥堆的“土打墩”。盡管如此,我們家從此結束了“串房檐”的日子,有了屬於自己的房子,獨門獨院,算是喬遷之喜吧。

在這三間“土打墩”的房子裏,我出生、成長,度過了童年和少年。我清楚地記得,那時候爺爺和奶奶住在東屋,爸媽、姐姐、我和弟弟五口人住在西屋,擠擠巴巴地睡一條炕上。房子又小又矮,夏天蚊叮蟲咬,熱得睡不著覺;冬天房子四處漏風,被子又薄,凍得打哆嗦,我就和弟弟抱團取暖。做飯時燒柴竈,濕柴不愛起火,母親就對著竈口用力吹,火燎煙熏的,滿屋子都黑乎乎的。院子四周用棒稭稈圍成籬笆,就是院墻;再挖個坑,圍個籬笆圈就是廁所;用樹枝子搭個棚子,就是豬圈。整天天上蠅子飛,地下“屎殼郎”爬,臭氣哄哄。尤其遇上雨天,院子裏就成了泥塘。雨下大了,別人家從外邊往屋裏跑躲雨,我們從屋子裏往外跑,生怕雨把房頂衝漏了,更怕雨水把土墻泡塌了,造成房倒人傷。

1979年我參軍入伍,1983年因殘復員回鄉,正趕上改革開放的好年代。在經營9畝口糧田和承包田的同時,我先是外出做瓦匠耍手藝,後來又跑買賣經商;妻子也不閑著,除了照顧孩子外,養牛又養羊。在黨的富民政策的感召下,我們用勤勞的雙手創業、置家,逐漸富裕起來,蓋起了五間磚瓦房。

第二次喬遷告別了“土打墩”,墻是磚砌的,房頂是瓦的,窗戶是玻璃的,新房子又大又高,又堅固又豁亮。新房裏電視機、洗衣機、落地扇“新三件”應有盡有。到了90年代以後,電視機換成帶色的,落地扇換成了空調,大柴竈換成了煤氣竈,自行車換成了摩托車,還購置了冰箱。種地也不用牛耕人刨了,種、管、收全部或部分實現了機械化。

我家第三次喬遷是在2016年。當時女兒們分別結婚生子,節假日回到家中,五間房就顯得擠巴了。關鍵是黨的政策越來越好,日子越來越富裕,孩子們對居住條件有了新的更高的的追求。於是我家按照村裏的規劃建造了一棟240平方米的二層小樓。樓房磚混結構,外墻包保溫材料,斷橋鋁門窗;內裝修全是時興的。上下水、暖氣、空調、彩電、寬帶網齊全,紅磚院墻、紅漆大門,堅固大方,美觀實用。在美麗鄉村建設中,我家也同其他村民一樣,安裝了清潔的自來水,改成氣代煤取暖做飯,用上水衝廁所、安裝了汙水凈化簡易設備,使生活汙水得到再利用。現在我按月領取殘疾軍人補助金,加上打工工資和土地流轉金,每年都有不菲的收入。我們老兩口每天沈浸在幸福生活之中,時不時地和外孫玩視頻聊天。雙休日和節假日,女兒、女婿、外孫子都開車回家來團圓,一家人享受天倫之樂,心裏比吃了蜜還香甜。

我所居住的清新秀美的新農村(攝影 張林泉)

走出家門,就是寬闊清潔的大街、平坦的柏油路面,路兩旁是高聳的太陽能路燈、漂亮的金枝國槐風景樹、碩果累累的海棠樹,與生動活潑的“二十四孝”“依法治村”等宣傳壁畫相映生輝。再往前走500米,就到了村文化廣場,晚上,老伴和村子裏的老年姐妹一起跳廣場舞,我領著外孫邊玩耍邊看年輕人打球娛樂。節假日,還能觀看到市裏評劇歌舞劇團下村演出。文明舒適的人居環境,讓我們中門辛村成為遠近馳名的文明村。

村街幹凈整潔,花樹相映(攝影 張林泉)

從“串房檐”,到有了三間“土打墩”,到住上寬敞豁亮的五間磚瓦房,再到如今生活在豪華的240平的小別墅,是我們家小康之路的真實寫照,也是當代廣大農民共同致富的縮影。我實實在在地感到,沒有中國共產黨、沒有社會主義、沒有改革開放,就沒有我今天的美好生活。能盡情地享受幸福美好的小康生活,我打內心深深地感恩黨、感恩社會主義。(楊春宏口述靳士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