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洗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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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菊 “啊”的一聲,大汗淋漓,從恐怖的夢中驚醒,她迅速打開了燈,緊張的環視著空蕩蕩的房間,屋裏除了被自己叫聲驚醒,伸長脖子,豎起耳朵,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大狗,什麼也沒有。她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看了看墻上的電子鐘,時針指向淩晨2點。

長白山隆冬的夜晚,出奇的冷,張菊坐在熱炕上,還是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她把厚重的被褥往上拉了拉。突然 , “哢嚓”一聲巨響,嚇得張菊打了一個激靈。心,象是跑進了一只受驚的小鹿,“砰砰砰“的直跳。她緊張的豎起耳朵仔細甄聽屋外的動靜,肆虐的北風帶著“嗚嗚”唿哨聲,蓋過了一切。張菊憑經驗判斷,剛才的“哢嚓”聲,應該是下了一天的杭菊大小的暴雪壓斷了樹枝的聲音。夜靜的讓人害怕,就連平時有一點聲響就狂吠的大狗,今天也老老實實的趴在床沿前,一動不動。張菊沒有一絲的睡意,剛才夢中見到的情形如電影般驚悚的浮現在她的腦海裏:睡夢中,已經失蹤很久的弟弟張華,渾身是血,悄無聲息的來到她的床前,痛苦的向張菊訴說,他在失蹤的當天,就被人殺害了,屍體被埋在三十公裏外的長白山火車站以南無人區的灌木叢裏,並掀起上衣,讓張菊看他身上的傷口,哭著求姐姐為其報仇雪恨。當張菊看到還在汨汨流血的傷口時,“啊”的一下子嚇醒了。

驚魂未定的張菊,打開手機,撥打張華的電話,仍然是關機狀態。從小 相依為命的胞弟張華,已經失蹤49天了。弟弟和張菊從小父母雙亡,姐弟倆相依為命,在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中,張菊省吃儉用,放棄了上學的機會,靠自己,撿蘑菇、木耳、采藥、幫人打工,掙錢供張華上學,張華也十分心疼姐姐,讀到初中畢業,再也不願意讀書了,回到家在屯裏幫人打工,掙錢填補家用 。前年,為了多掙點錢,他帶著打工節省下來的2萬多元,毅然離開了家,去三十裏外的旗裏與人合夥開了一家山貨店。一年多以來,不管工作再忙再累,張華每晚都要和自己打個電話或發個信息,聊上幾句,報個平安。失蹤的那晚,從九點開始,張菊就一直不停地給張華打電話、發信息。一直無人應答,到11點後,張華的手機關機了。一種不祥之感襲上她的心頭,她緊急撥通了張華所在的山貨公司李老板的電話。

睡意惺忪李老板問明了原由,說道:”張華晚上在公司吃的飯,9點就回去了。”

張菊還想問什麼,李老板已掛了電話。她又打胞弟的電話,仍然是關機狀態,她發了個信息給弟:”見短信回電。“便強迫自己躺下。

雄雞的報曉聲,把張菊喚醒。胞弟張華仍然沒來電話也沒回信息,手機仍然是關機狀態。張菊昨晚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終於清晰了,直覺告訴她:”弟弟出事了。”她在焦急和不安中,等待著天明。

天剛一放亮,她就坐車趕到張華的住處,房間裏的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炕是冰涼的,臉盆裏的水已經凍成了冰疙瘩,顯然,張華一夜沒歸。張菊又馬不停蹄的趕到張華的公司。

李經理熱情的接待了她,可是問遍公司所有的人也沒人知道,張華昨天晚上在公司吃過後去了哪裏?李經理召集公司員工打電話聯系一切和公司有業務往來的客戶幫助尋找張華,仍然是杳無信息。張菊又打遍了的親戚、朋友、同學的電話,詢問見到張華沒有?跑遍了張華工作和生活所有常去的地方,得到的都是同樣的回答:沒有看到。

晚上,張菊在李老板的陪同下,哭著到當地派出所報了警。接警的警察詳細詢問了失聯的情況後,遂按照接警處理程序,將張華列入了失蹤人員名單。

弟弟就這樣神秘的消失了。張菊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四處奔走,像祥林嫂一樣,逢人就問,見到自己的弟弟張華沒有。到處張貼尋人啟事,發QQ群、微信群,求助社會力量尋找弟弟的下落,沒有都抱著一線希望,打張華始終關機狀態的電話,期待著奇跡出現。隔三差五的打電話到派出所,但每次得到的都是讓她失望的結果。

在日復一日的尋找中,漫長的冬季悄然走過,白雪皚皚的山巒披上了綠裝。

這天,又在外面尋找一天了弟弟的張菊,摸著黑進了家門,累得晚飯都不想吃了,便一頭倒到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夢中,失蹤了49天的張華,無聲無息的來到自己的床前,痛苦地向她訴說,他已經被人殺害,屍體就埋在三夢,是人類心靈的一面隱秘之鏡,是另類的虛幻而真實的人生體現。十公裏外的長白山火車站以南一片灌木叢的地下,請求姐姐為其報仇雪恨,說完,弟弟張華就消失了。張菊一下子從夢中驚醒,渾身大汗淋漓,她急忙打開電燈,屋裏空無一人。她急忙打開地圖APP,輸入夢中弟弟說的埋屍地名,還真有這個張菊至今從未聽說過,也更沒去過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張菊來到派出所,聲淚俱下的向警察訴說了弟弟托夢的經過,懇求警察去查尋屍體。接待她的警察,聽了張菊近似荒誕的敘述,十分理解張菊尋找失聯了很久的弟弟的心情,親切的安慰她,讓她回去等消息,告訴他執法部門一定會認真尋找的。張菊見警察根本不相信她和弟弟夢中的對話,”撲通”一聲跪下了。

按照執法機關辦案處理程序,像張菊這種報警是不能出警的。接待的警察被張菊的活靈活現的描述和執著所感動,也鑒於張華業已失蹤這麼多天了,在向領導匯報並經領導批準同意,去一探究竟。

張菊憑著印在大腦裏清晰的夢境記憶,引導著警察,人生第一次走進了長著二人多高灌木林的無人區。依據夢裏弟弟給出的埋屍位置,熟悉的就象自家的菜園,輕車熟路的將警察帶到了離埋屍地點5米左右的地方,以致於當警察發現屍體時,第一反應就是張菊有重大作案嫌疑,因為他們憑多年的辦案經驗,即使是作案人,都很難在如此復雜的地形地貌無人區,如北鬥導航一般精準的找到埋屍地點,何況張菊還說她還是第一次來這地方。

執法機關立即啟動了大案偵察機制,成立了專案組。運用現代高科技刑偵技術,通過張華生前的通話、短信和微信聊天記錄,排除了張菊的作案可能,通過走訪調查,找到了兇殺案的第一現場,起獲了殺人兇器,並迅速鎖定了犯罪嫌疑人,僅僅用10天時間,就將真正的殺人兇手擒拿歸案。

讓 所有辦案人員以及後來許多了解這起兇殺案破案經過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張菊為什麼能僅憑夢裏弟弟說的話,就能把警察帶到一個她從未去過,甚至連地名都是在夢裏才第一次聽說的地方,而且指認的埋屍地點,如果沒有她激光一樣的準確定位,在茫茫的長白山無人區,想發現埋在二人多高灌木叢中,深達二米的屍體,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一位辦案幾十年的老刑警,搖著頭說:”從未有見過這樣的案件“,了解案件的人,都無法解釋這一神秘的事件。

一位研究科學發現史的專家解釋說,這種現象,和”人的直覺”、”人的應急反應“等種種現象一樣,屬於關於人類的未知科學,現代科學還無法解釋,甚至可以根本還沒有入門,就象100年前,不知道現代人相隔萬裏可以視頻通話的道理一樣。但隨著科學的飛速進步,這一神秘事件的科學謎底一定會有揭開的日子。周公解夢書中說道:夢,是人類心靈的一面隱秘之鏡,是另類的虛幻而真實的人生體現。

兇手被執行死刑的那天晚上,張菊又做了夢,夢中見到張華,開著車子,正吆喝著走街串戶的收山貨。張菊喊他,張華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一言不發,靜靜看著她一會,一轉身,慢慢的向山巒走去,張菊聲嘶力竭的哭喊弟弟的名字,可是任憑她喊破嗓子,張華也沒有回音,瘦弱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疊嶂起伏的山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