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奔流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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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的某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和一個關系較好的同學去了某個不知名的村子找一個人。來到村口打聽到那人家在村子的另一頭,走過去得花不少時間,於是就地攔了一輛拉貨的拖拉機同行。因拖拉機駕駛室只能多坐一人,我便躺在了高高的貌似是裝包谷的貨袋上面。穿過了一段長滿大樹的小道後眼前豁然開朗,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五光十色的晚霞。這一看才發現這個村子坐落在塬上,拖拉機行走在高高的盤山公路上,宛如置身於一副美麗的畫卷中。面對此情此景我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拖拉機繼續向著晚霞的方向前進,但我卻總有一種是在往東方走的錯覺。一轉眼我們到了一家農戶門前,這是一座普通的西北農村院門,墻體由青磚砌築,頂棚是卯式木質結構,看起來有些年代。我和同學進入院子後徑直走入了一個屋子,一進門便看見一個頗具文化氣質的男人正襟危坐在木椅上,面前擺了一個魯迅刻了“早”字的同款書桌,旁邊站著一個身材略瘦的女人。“祖烈莎在嗎?”我開口問道。男人伸手指了指我身後。我一轉身便看到了我要找的人,她躺在非常低的簡易木板床上,包著厚厚的被子,只露出一副極度憔悴的臉龐,我的心“痛”了一下,愧疚感油然而生。“你怎麼來了?”她面露喜色的說著一邊掙紮著要起來。我趕緊蹲下按住了她,“你還是躺著休息吧”。她說“那你們先到外面等會兒吧”。我看了看旁邊的男人和女人,男人揮了揮手,示意讓我們出去。緊接著是女人塗塗抹抹化妝的畫面。畫面再一轉,我和她站在了一座山頭上,旁邊是高高的瀑布,山下是奔流的河水,水霧彌漫著整個山谷。這時的她已比之前氣色好了很多,一身白衣,玉立於旁,一頭短發烏黑發亮,只留給我一面白皙的側臉。她望著遠方問道:“你喜歡我嗎?”像是在問我又像是在問自己。還沒等我開口她又說:“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過你能來我已經很開心了,希望以後大家都能開開心心地。”

夢境到這裏便結束了,早晨醒來感覺心煩意亂,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不知道夢裏我為什麼去見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女人,並且還清晰的叫出了她的名字,而且還出現了像是現實世界的心痛感。這讓我不禁有些擔心,因為這種夢裏的心痛感我以前有過。那是爺爺去世的幾個月前,也是做了個夢,夢裏我的牙掉了,我用手摸了一下,瞬間一種無法言喻的難受感席卷全身,那種真實感以至於到現在我還記憶猶新。當時醒來就覺得那不是個好夢,因為在本地流傳著一種說法,就是夢見牙掉了會有親人去世。所以這次的夢境讓我不由得有些緊張,我在想,夢裏主人公是個女性,那是不是預示著女性家屬會有不測?妻子和嶽母身體一向挺好,沒什麼異常,母親那段時間正好身體不適,祖母和外祖母雖無不適但已年過八旬,隨時有可能西去,所以對她們我格外關註。所幸一個多月過去了,大家都平安無事,就在我覺得是我多想了的時候卻得知了一個消息,二姨肝癌晚期,已經時日不多了。這讓我很是震驚,在我印象中二姨身體健康無病無災。從母親口中得知,二姨患有膽囊炎,經常疼痛,吃點藥輸點液就緩解了,最近又發作了。在上海結婚的表弟趁著二姨參加婚禮這次機會,讓二姨在上海做了個檢查,這一查才發現是肝癌晚期。

或許兩次夢境並不能說明什麼,但這種事說成是巧合又顯得過於牽強。生活中我們經常能聽到有人說做夢和某件事有聯系,尤其是胎夢,能讓人顛覆三觀,但究其原因卻無人能說清楚。關於夢境和現實的關系,在我國民間流傳著一本《周公解夢》的書籍,成書年代已無從考證,裏面記載了大量的解夢案例。在凡事講究科學的當今社會,這種沒有數據支撐的理論早已被定為迷信。但隨著量子科學的發展,量子糾纏現象似乎可以解釋世間萬物有一種不易被察覺的聯系。這讓人不禁想到,難道人的命運真的是由天註定?如果真是這樣,那人活著何必在乎太多,隨心所欲豈不是更好?就連孔老聖人都說:“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但轉念一想,這種任由命運擺布的生活是我想要的人生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作為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大活人,我的命運憑什麼由所謂的“老天”來定。去你的老天!去你的命運!我命由我不由天!哪怕頭破血流,哪怕粉身碎骨。至少在臨走的時候我可以坦然,我努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