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樓板上漲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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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南方都市報/南都廣州

廣州雖有一句老話,叫做“未登五層樓,不算到廣州”,但在現代社會的喧囂之中,多少還是顯得有點落寞了。

  鎮海樓又名望海樓,位於越秀山之小蟠龍崗上,是廣州現存最完好、最具氣勢,也最富有民族特色的古建築,曾經作為廣州城的標誌出現在歷代的錢幣、地圖上面。因樓高五層,俗稱五層樓,廣州有“未登五層樓,不算到廣州”的說法。  鎮海樓始建於明朝洪武十三年(公元1380年),最初的用途是作為軍事上了望之用,那時候常有倭寇從海路侵擾,樓名“鎮海”,含有“雄鎮海疆”之意,歷史上的鎮海樓曾多次在戰火中被毀,又多次重新修建,現在我們看到的鎮海樓,是1928年第五次重建的,以鋼筋水泥代替木構樓板,現為廣州博物館,登樓不僅可以觀賞風光,還可以增加歷史知識。

鎮海樓還是廣州市博物館所在地。

五毀五修的歷史宛如這蜿蜒的琉璃墻一樣曲折。

從昔日的至高點望去,滿目均是高樓大廈。

感今懷古誰來撫摸歷史的皺褶  已經很久沒有上鎮海樓了,因為它的不茍言語過於沈默,實在很少走進記憶勾起欲望。當我對鎮海樓進行搜索時,才發現它的信息流量是如此的寥寥數語。在網上問好玩一族們,他們的答案竟是:那是老人家去的地方,沒有什麼好看的。  但當我們對明代廣州城區劃出一個框架時,就會發現鎮海樓在最北端,但它在中軸線上,以28米的高度居高臨下。如此優越的地理條件,讓它有幸鳥瞰著廣州變遷的紅塵悲歡,而不僅僅是滔滔珠水。  尋跡而去,鎮海樓中的那副對聯牽出了故事的幾個主人公——明代永嘉侯朱亮祖、清光緒兩廣總督彭玉麟及幕僚李棣華,他們來來往往的身影對現代人是一種誘惑。而五毀五建的本身又何嘗沒有傳奇?  文明的使命之一,就是要喚起歷史的記憶。撫摸這些歷史的褶皺需要舉起探索與發現的火炬。錙銖必究,而不能粗枝大葉。廣州也不是沒有歷史文化,缺乏的是包裝與推廣。鎮海樓還是廣州市博物館,如此的風水寶地,竟不能將知名度、美譽度盡情打開,這只能歸咎於缺乏推銷力。這是一個作秀的年代,為什麼不能在這座古建築裏上演一些現代的“秀色”呢?廣州的文化要飛,當然不是那些飛檐上的鳳尾,而是要用時尚的方式為它插上翅膀。  尤其是對於城市的年輕人,未來是屬於他們的,所以不能不擁有這個城市的過去。當他們找到了對一幢古樓與一座城市的認知密碼時,相信會發出如斯感嘆:“這就是廣州,這麼沈著,它把所有可能都實現了。”這時,我們的心是濕潤而溫暖的。  □ 鄧毅富前世演義南海現“王氣”,建樓封“龍穴”  關於鎮海樓修建的最初原因,民間流傳著許多不同版本的故事,相傳某日,明太祖朱元璋與道人鐵冠子登上南京鐘山,鐵冠子忽然指著東南方對朱元璋說,廣東海面籠罩著青蒼蒼的一股“王氣”,似有異人要出世了,得立刻在廣州建造一座鎮海樓壓住,否則日後必成大明的禍患。朱元璋於是派遣大臣到廣州,在越秀山小蟠龍崗上修建了鎮海樓。  有關建樓鎮“王氣”的傳說還有另外一個版本,這個版本卻是與明初的永嘉侯朱亮祖有關。  第一回:朱亮祖因功封侯,驕橫奢侈惹民憤  話說朱亮祖原是一介武夫,歸順朱元璋後屢立戰功,曾經領兵一舉打下廣州城市,是輔助朱元璋開國的有功之臣。等朱元璋得了天下後,就封他做永嘉侯,鎮守南疆。  天下太平,朱亮祖也功成名就,他本是山野粗魯之人,領兵打仗還算可以,統治地方就差多了。他在廣州做永嘉侯的時候,以為自己戰功赫赫,是開國功臣,就驕橫奢侈,生活腐敗,無法無天。一時間,民怨沸騰。  第二回:迷信風水建府第,青龍赤龍入夢來  朱亮祖這人很信風水,心想當今皇上小時候只是個放牛的,無路可走的時候還去寺廟當過小和尚,經常餓肚皮,現在卻成了天子,一定是他的風水好。於是,朱亮祖就經常帶著風水先生在廣州四處尋找風水寶地。一天,他來到越秀山上——當時的越秀山是林壑幽深,古木參天。只見小蟠龍崗一帶環山面水,氣勢雄偉,又聽風水先生的一輪吹噓,便決定把自己的府第建在那兒。當晚高興得多喝了兩杯,發覺自己正站在新府第前眺望大海——南面就是寬闊的珠江,粵人稱為珠海。突然,只見海中飛出一條青龍來。張牙舞爪,尾卷殘雲,鼻孔噴出的水柱直衝蒼昊,緊接著便是晴天霹靂,電閃雷鳴。  這把殺人如麻的朱亮祖也嚇了一大跳,正想轉頭入屋,卻見白雲繚繞的越秀山上衝出一條赤龍來,鼻嘴噴火,那火柱比青龍噴出的水柱還要高。也是張牙舞爪,撲向青龍。雙方立即展開了一場惡鬥,只見巨浪衝天而起,火海鋪天蓋地,最後青龍力氣不支,逃回海底去了。  第三回:解夢釋疑保江山,修建塔樓鎮妖孽  朱亮祖猛然驚醒——他老婆推門進來,才知是南柯一夢。回味夢中情景,不知主何兇吉,忙叫幕僚進來占夢,結果不得要領。他的那幫謀士,這個說越秀山上出赤龍,主羊城要出能人了,大吉;那個說兩龍相鬥,主天下禍亂,大兇;還有的說,二龍相爭,火勝水敗,主天下大旱,有災害。搞得朱亮祖不知聽誰的好。沒兩天,這事就傳了出去,廣州老百姓聽了,隨即全城人心惶惶。這下子,朱亮祖也驚慌起來,急忙修本,星夜派人進京啟奏洪武皇帝,請主上定奪。  朱元璋看了奏章,也心中不安,就傳國師劉伯溫進殿一決疑難。劉伯溫問明情況,明白這不過是永嘉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已,而且這夢要怎麼斷都行,心想現在還是安定民心要緊,便對洪武皇帝說,這是個吉兆,赤色火龍乃皇上聖明;青色妖龍乃海上盜賊——當時海盜猖獗,海疆不寧——盜賊潛逃,主大明天下興旺強盛,固若金湯。可令永嘉侯建一四方塔樓鎮住海妖,便可保大明江山永固了。  朱元璋聽說是吉兆,也很高興,但靜下心來一想,這越秀山上飛出龍來,打贏的還是條噴火的赤龍,這總叫人不放心:莫非那裏有“龍穴”不成?做皇帝的,誰不擔心天下又生條龍出來?於是下令朱亮祖在觀音山上風水最好的地方修一座鎮海塔樓,目的就是要封住“龍穴”。朱亮祖不敢有違聖旨,就在自己打算建府第的地方建了這座鎮海樓。  第四回:貪贓枉法遭報應,害人害己留惡名  又說朱亮祖雖然貴為永嘉侯,但由於鎮海樓事件,總讓皇帝有點放心不下,朱元璋總疑心越秀山上有“龍穴”,怕有朝一日,永嘉侯朱亮祖造了他的反。  其時還有一名叫道同的人在廣州擔任知縣。道同為官清正耿直,他與朱亮祖發生了嚴重的衝突:有地方某劣豪欺壓珠寶商人,道同拿之問罪,朱亮祖由於接受了豪紳的賄賂,要道同放人,道同堅持不放。朱亮祖大發雷霆,自作主張放走了豪紳,還借故鞭打道同。  還有一次,廣州某富豪用女色賄賂朱亮祖,借著永嘉侯的名聲四處橫行,道同知道後把該富豪抓起來關進大牢嚴厲懲治,朱亮祖又強行將其釋放,還“惡人先告狀”,上奏朝廷,誣告道同有罪。朱元璋即派專使馳往廣州,要處死道同。專使剛走,道同的奏章也到了京城,歷數朱亮祖的種種惡行。朱元璋恍然大悟,趕忙派專使去廣州赦免道同,只可惜遲了一步,第一個專使先至,朱亮祖已經把道同斬於五層樓前。  朱元璋知道錯殺了道同,對朱亮祖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層,他把朱亮祖召回京城,處以鞭刑而死。不可一世的永嘉侯終於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歷史變遷五毀五修傳奇多  鎮海樓本名望海樓,在府城上北,明洪武初建,復檐五層,高八丈余。(《大明一統誌》)。在明代初建成的。明成化年間(1465~1487)當時的兩廣軍務提督韓雍重加修治,後來全樓竟被火焚毀了。明嘉靖二十四年(1545),提督蔡經(一名張經)與侍郎張嶽重建鎮海樓,因當時東南沿海常患倭寇,海疆不靖,需強化海防,於是張嶽為之題名“鎮海樓”,含“雄鎮海疆”之意。這是第一次重建。經此次重建後,“規制如舊,而宏偉壯麗視舊有加。樓前為亭曰仰高,左右兩端跨衢為華表,左曰駕螯,右曰飛蜃,舊所無也。”(張嶽《鎮海樓記碑》)。  明崇禎十年(1637)廣東布政使姜一洪再次重新修繕。  清初,清軍攻陷廣州,鎮海樓遭戰火損壞。  順治八年(1651),平南王尚可喜在原樓基礎上對鎮海樓進行了始建後的第三次大修。因樓近王宮,禁止州人登臨,駐軍越秀山,設官守衛,樓上放鴿,樓前馴鹿。  順治十八年(1661),李棲鳳任兩廣總督時,在樓上祀文武帝君,鎮海樓再次成為廣州人登臨覽勝之地,“任人登眺”。一時之間,“詠觴茗麈,遂無虛日。”這是入清後第二次修葺。  康熙十二年(1683),由於“三藩之亂”,鎮海樓再次被毀壞。  康熙二十四年(1685)至二十六年(1687),由兩廣總督吳興祚及廣東巡撫李士禎重建此建構。這是鎮海樓的第四次大修,“計費巨萬,壯麗堅致。”當時鎮海樓“高計七丈五尺,廣計九丈五尺,袤計五丈七尺。”  民國十七年(1928),林雲陔出任廣州市長時,再度重修了鎮海樓。重修工程是按明代舊基壘築的。  新中國成立後,鎮海樓為廣州人民博物館所在地。廣州市人民政府於1954年撥專修款修繕了鎮海樓,改名為廣州博物館。1963年又列為廣州市文物保護單位,1989年晉升為廣東省文物保護單位。古樓風貌依舊,而今陳列的一系列文物、資料,使廣州城2000多年來的發展歷程可盡覽於茲。專家論道五層樓上可望“珠海”,故得名采訪對象:廣州市第四次文物普查辦公室 陳鴻鈞  根據前人留下來的文獻,主要有兩種說法,一說樓初建成,本名五層樓,後樓毀,到明嘉靖年間重修後,張嶽題扁“鎮海樓”,才得鎮海樓名。另一說與民間故事一致,認為此樓本名鎮海樓,五層樓只是俗稱。若根據上述的建樓原因來推論,應以後一說為是;試想如果僅只以其樓層多少來命名,那未免太通俗、太一般化,太沒有文采了,更與歷代文士對此樓的描述相悖。耗巨資建成這麼一個雄偉城樓後只掛個“五層樓”的匾,多煞風景。  而此樓的本名極可能叫“望海樓”,主要論據是:以上兩種說法所參考的文獻幾乎全是清代人的著作,而在明天順五年(1461)修成的《大明一統誌》第七十九卷《廣東布政司·廣州府》裏就是只記有“望海樓”一條目,全文是:“望海樓,在府城上北,本朝洪武初建,復檐五層,高八丈余。”(明萬歷本《廣東通誌》記“樓高八丈多”。大概從此而來)這分明說的是鎮海樓了,卻只字沒有提鎮海樓名,亦沒有提五層樓名。  現在我們無法肯定當時有沒有“鎮海樓”或“五層樓”的別名,但可以肯定的是,“望海樓”才是當時官府所認可的此樓的正式名字;如果樓上掛匾的話——樓上應該是掛匾的,大概也是這三個字。因為《大明一統誌》是受皇帝詔命篆修的,依據的材料主要是官修的《大明誌書》(1370年修成,十年後五層樓才修建)、《大明清類天文分野書》(1384年修成,當時五層樓建成才三兩年)、《寰宇通衢書》(1394年始修,後中輟)、《寰宇通誌》(在《寰宇通衢書》的基礎上於1454年修成),在當時它是最具權威性的。如果以上數部官修地理誌書記的是“鎮海樓”或“五層樓”之名,那《大明一統誌》應該不會只列出“望海樓”一個名字來。  為什麼叫“望海”呢?因為當時登此樓可清楚地看到珠江。樓建於州城最高的地方——在廣州成為現代城市之前,它一直是最高的建築物——六榕寺花塔、懷聖寺光塔的海拔高度都不及它,所謂“樓冠全城”,建成後就成為人們登臨覽勝,遙賞珠海白雲景色的好去處。登樓遠眺,不但全城在望,更見南面珠江水波蕩漾,浩瀚接天,煞是壯觀,正如後人所撰名聯“急水與天爭入海,亂雲隨日共沈山”。明代初年的珠江跟現在相比是大不一樣的,要寬闊得多了。其北岸大概是西起今蓬萊街,中經和平路、一德路、泰康路,東至東華路一線;河南的江岸大約推進至塹口一帶,江面寬闊達六百余米,大概為今天珠江的三倍以上,粵人稱為珠海;再加上當年沒有現代工業的汙染,空氣晴朗,可視度大,因而登樓得以“望海”。到了19世紀後期,站在五層樓上,可以看到蓮花山上的蓮花橋,至於珠江南岸的琶洲塔、赤崗塔,自然就更看得清楚了(見美國人威廉·C·亨特所著《舊中國雜記·九層寶塔》,此書1885年出版)。而眺望珠江也正是清代羊城八景之一“鎮海層樓”一景之所在。記者手記一個城市的至高點  鎮海樓雖然只有五層,高28米,但由於它修建於越秀山小蟠龍崗上,明代長城的最高處,所以它一度成為廣州這個城市的至高點,在廣州成為現代城市之前,它一直是最高的建築物,所謂“樓冠全城”,站在鎮海樓上,整個城市盡收眼底。鎮海樓還一度成為海上航行的“航標”,遠遠地看見鎮海樓,航行的人就知道廣州城不遠了。  廣州還有一句老話,叫做“未登五層樓,不算到廣州”。這句話與“不到長城非好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遺憾的是,現在很多人並不知道這句話,甚至不知道廣州有一個鎮海樓,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在越秀公園裏面問遊人鎮海樓在哪裏,好多人都一頭霧水。  鎮海樓也早也失去了它“城市至高點”的地位,現在廣州的至高點是中信廣場,一座只有八年歷史的現代建築,而且別的樓也越建越高,保不準哪一天廣州又有了新的至高點。歷史懸疑鎮海樓修建原因之謎  鎮海樓的修建已是六百多年前的事了。話說明洪武十三年(1380),鎮守廣州的永嘉侯朱亮祖將宋三城合而為一,並辟東北山麓,開拓城北八百余丈,城墻跨到了越秀山上,同時建此樓於城墻之最高處。“凡五層,高八丈,闊九丈五尺。”(一丈合三米三三強)樓極雄偉,為時人及後世稱頌。  為什麼會修建這座大樓呢?其中原因,歷史上有多種說法:  一、因為當年粵地瀕海,多邊患,建此樓以加強城防守備,作軍事了望之用;亦為“雄鎮海疆”,故名鎮海樓。因而今人又認為此樓是廣州現存最早的城防建築。  二、不為城防,而只是為壯會城(廣州城)之勢。所謂“壯三城之觀瞻”。  三、“嶺南瀕海都會,且近水涯,宜鎮以土,遂建築此樓”(《粵東詩海》引黃河《葵村集詩序》)。這就不是城防建築,而是風水樓。  四、為鎮壓廣州此地的“王氣”。清《楚庭裨珠錄》記為:“以越山氣王,建樓鎮之。”清初屈大均著《廣東新語》說得最是詳細明白:“以壓紫雲黃氣之異者也”。  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廣州背山面海,形勢雄大,有偏霸之象”。——從南越國、南漢至南明,廣州曾是三朝十帝之都,只是屈大均沒有寫出來,其意卻是十分明白--而這鎮海樓“巍然五重,下視朝臺,高臨雁翅,實可以壯三城之觀瞻而奠五嶺之堂奧者也”。相傳永嘉建造此樓後,鎮守粵中的封疆大吏中再沒有心懷異誌的亂臣賊子。這樓是用來鎮壓這類邪氣的。  以上的諸說均有道理,也可能是諸種理由之綜合,促使朱亮祖建造此樓。

古老的城墻和宏偉的五層樓相互呼應。

歷代楹聯詩詞  萬千劫危樓尚存 問誰摘鬥摩星 目空今古  五百年故侯安在 使我倚欄看劍 淚灑英雄  ——清·彭玉麟    如此江山 對碧海青天 萬裏煙雲歸咫尺  莫辭撙酒 值蕉黃荔紫 一樓風雨話平生   ——清·丁汝昌    五嶺北來 珠海最宜明月夜  層樓晚眺 白雲猶是漢時秋  ——民國·胡漢民    《登鎮海樓》  淩虛白尺倚危樓,似入仙臺足勝遊。半壁玉山依欄崎,一泓珠水抱城流。沙洲漠漠波濤靜,瓦屋鱗鱗煙火稠。黃雲紫氣消皆盡,還憑生聚壯炎州。  ——清·沈元滄    憶秦娥·望江樓  望江樓,遙峰極目懸清秋。懸清秋,青牛關上,白馬潮頭,風前吹笛悲啾啾,試將檀板調新謳。調新謳,百家村外,九曲江流。   ——明·陳子升

下期預告  周新,明南海人。洪武中大理評事,以善決獄稱,多所彈劾,貴戚震懼。累官浙江按察使。後為奸人所誣,成祖命逮之,周新伏於陛前抗聲辯,帝大怒,下令戮之。

本版撰文:本報記者 許琨 實習生 汪瑩本版攝影 本報記者 黃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