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腮幫子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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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璃龍學長

老王:我們從故事開始。

01

要是在縣城裏提起“俠盜”,無人不說茍富貴。

此人身手非凡吶,雖是名號有個“盜”字,但他從不入貧戶劫財,從不叨擾女眷,更絕的是他盜完財後都會把所有東西擺至原位,主人家回來一看還跟之前一樣,就算是墻裏動了塊磚頭,他也能給你砌上。

嘿!他就是這麼的有能耐,這是一絕。

二絕呢,便是茍富貴無論走哪都會帶著條狗,給它取了個名叫旺財,只看那狗頭似梭,腰如弓,尾似箭,四個蹄子一盤蒜,渾身皮毛烏黑被太陽一照都泛著亮,一舉一動顯著靈性,也全憑茍富貴訓得好,讓它往哪走就往哪走,就是這樣的聰明。

02

話說這故事發生在民國15年,濟南某縣城裏每隔幾天一連幾戶人家的娃娃年都會丟失,而且是每隔三天必會丟一個孩子而且都是五六歲。

也沒啥動靜。

那不是奇了怪了?

那偷孩子的賊是土行孫,會鉆地吶?

還是啥玩意?

反正不是尋常人士。

一時間人心惶惶,家裏有孩子的都不讓孩子出門,孩子有不懂事的還真跑出去玩,被大人發現了就是一頓猛打!

一大清早,警察所門口早就被人堵的結結實實的,有孩子他娘坐在地上直哭直嚎的,也有嚷求巡警老爺做主一定要找回孩子,甚至還有些不嫌事大湊熱鬧的,直說巡警全是些的廢物點心。

氣的官廳老爺直罵娘,下令一定要擒住這個賊人,誰要是擒住了這個賊人,連升三級。

03

警察所的領頭的,姓徐名達。

這名是真好哇,跟大明開國將軍同名,只可惜這位徐達連那位的小拇指頭都比不過呢,就是個廢物。

全憑溜須拍馬當的這狗屁的所長,要是真有了什麼大事兒還真是耗子拿花椒——麻了爪了。

此時的茍富貴就在濟南府裏,他也是閑來無事,偶然間在茶館裏聽聞此事,喝著清茶吃著菜,心中暗自發疑:莫非是哪個賊人偷走了孩子不成,讓我擒著定要挑他手筋!

他從盤子裏夾出塊骨頭來扔到地上,旺財搖著尾巴大啃特啃,不亦樂乎,茍富貴摸了摸它的背,說了句:“旺財啊,該到咱爺們兒顯身手的時候了!”結過賬便離開。

花開兩朵,咱各表一枝。

警察所那邊有一人名叫曹威,生性豪爽,酷愛結交豪傑。

為人忠義跟茍富貴相識,當下便去尋了茍富貴幫個忙。

那日晌午曹威還吃午飯便去找茍富貴了,敲了幾下門也沒個動靜,推門而進,一瞧茍富貴正在那兒睡大覺呢躺的七仰八歪,旺財趴在他肚子上也是睡個自在呢,不由一樂。

曹威連忙晃了晃茍富貴,茍富貴連打了幾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曹威嘿嘿一笑:“富貴兄,還沒吃晌午飯吧,來,請你吃頓好的。”

茍富貴正盼著他這位夥計來呢,他早知這個當差的兄弟定會來找他幫忙,嘿,正好省了頓飯錢,茍富貴心裏頗為得意。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進了一個小攤,攤主一邊忙活著一邊問道:“幾位吃麼?”

沒等茍富貴發話呢,曹威攔住他搶著說:“要兩斤油璇”。

有人問了啥叫油璇?

油璇就是蔥油小餅呈漩渦狀,相傳油旋乃是清朝的徐氏三兄弟打南京學來的,這油旋一開始在南方是甜的,徐氏兄弟來濟南後心思活泛將油旋的口味改成鹹香味,一直傳承至今。來濟南就得嘗嘗這,色澤金黃,內軟外酥,蔥香撲鼻,食客準得吃美了。

不多時熱氣騰騰的油璇盛了出來,茍富貴早就餓的肚皮直打鼓,也不客氣,直接就啃。

曹威看這吃的也太幹了,不得活生生把人給噎死了。

又擱旁邊攤要來兩碗雞絲餛飩,帶湯帶水才就著咽下去。

茍富貴邊吃邊跟他耍著嘴皮子:“我說曹威,你也真是的,我還尋思你能請個壇子肉、擼個串啥的,這可倒好,不瞧著一點肉啊。”

曹威也是有苦難言,當下倒出苦水來:“唉,我說兄弟,別瞧著我穿著官衣,可也是掙不出三瓜兩棗來。只能截就截就吧!咱就這條件。”

茍富貴也知他這位兄弟為人忠厚,不跟其他巡警似的光是欺壓小老百姓。

“這不,咱們城出了這麼個大事,若是再不抓住拐孩子的賊,我們這些穿官衣的全都給擼下來啦。”

茍富貴在一旁安慰:“兄弟,沒事。能破此案,就憑咱爺們了!”

04

曹威被這句話搞得一臉懵,正這時從攤前走過一群乞丐,啥樣的都有。

茍富貴氣定神閑地四處打量這幫乞丐:為首的是個老頭兒,一瘸一拐地由兩個年輕乞丐攙扶著,但看這氣色紅潤,卻好似常人,不禁讓人遲疑。

身後跟著全是些不大不小的娃娃,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小臉黑乎乎的,可憐巴巴地瞅著攤上熱氣騰騰的吃食。

茍富貴也是心善,把自個剩下的油璇用紙包著遞到那些小孩面前,可出乎意料的是小孩畏畏縮縮地絲毫不敢去接,只是一直看著為首的老乞丐,老乞丐見狀連忙滿臉堆笑接過幾張油璇道了謝,帶著小乞丐們遠去。

茍富貴見其走遠才跟曹威講道:“那個老乞丐定不是尋常之輩!”

曹威不覺未然:“兄弟,我看吶,就是一群乞丐,有啥稀奇的?”

“你瞧,這為首的老乞丐雖是腿瘸但面色紅潤,沒見我之前動作幹脆,好似常人。一見我來立馬變得行動遲緩,好似病人。那些小孩看神色似乎畏懼那老乞丐,有些小孩貌似是被人故意在臉上抹上黑泥,身上傷殘之處也有刀砍之痕,想必定是故意為之!”曹威聽到此處也是恍然大悟,對茍富貴也是佩服不已。

“那兄弟你的意思是?”

“誒…你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05

也是虧得茍富貴賊智過人心思縝密,看出了這老乞丐的些許貓膩,跟曹威交代後,又結過賬匆匆跟隨那一眾乞丐身後…

老乞丐走時已然發覺出有人暗中跟隨,當下便帶著一幫人來回瞎逛,再次向後觀瞧時人早已不見蹤跡,殊不知茍富貴已是偷偷攀上房上呢,旺財也是發現了主人沒敢叫喚,這時茍富貴手一指那一幫乞丐,旺財哈拉著舌頭晃著身子跟著他們…

茍富貴這時一個鷂子翻身從墻上翻下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去別處忙活去了,不再管旺財。

咱們說回旺財如何跟那些乞丐的,老頭一見他們身後跟著黑犬,心生厭惡派人用棍子驅打它,沒曾想此狗竟不怕棍棒,真是非比尋常,若是尋常之狗早就嚇走。

旺財呲牙咧嘴地狠狠盯著眾人,令人不寒而栗。

老頭見狀也只能讓狗跟著,心中想著:等到了地方非把你宰了吃了不可!

兜兜轉轉半天總算來到了一處荒廟裏,此處人煙稀少,四周盡是雜草,頗為荒涼。

旺財見狀立馬跑回去,不料身後來了三個人,穿著破爛也是乞丐。一人言道:“真巧,正好有條狗。咱宰了他打打牙祭不成?”

說罷,抄起棍子來迎頭打來,旺財靈巧一躲。

另外兩人見狀拿起桿子想要追趕,一人勸道:“甭追了,那狗太鬼了!”

等眾人尋狗不知去往何地了?

06

咱們再說回茍富貴他們,曹威在警察所裏上報了情況,請求徐達率一眾人跟隨茍富貴一起捉拿要犯,好說歹說才找來三四個巡警。

茍富貴也是沒閑著,四處探訪丟失孩子的人家,得知了些許重要線索。

茍富貴又跟曹威等人定下時候,由茍富貴打頭陣探探路,待時候妥當發出信號來個甕中捉鱉!

時間飛轉已是日落西山,彎月當空,城中人家大多早早熄燈歇息,時不時有娃娃哭鬧聲及咳嗦聲。

茍富貴特地給旺財買了些醬肉,心想著好好犒勞這個好幫手,果然旺財早已在家門外等候許久,茍富貴見狀笑嘻嘻地朝旺財扔出肉來,還沒等肉落下,旺財兩腿發勁身形一跳直接銜住肉,大嚼特嚼身子頓時有了氣力,

“旺旺!”旺財朝外連叫幾聲,茍富貴知道它什麼意思,不敢耽誤片刻,跟著它去了荒廟…

話不多時就到了荒廟,茍富貴幾下輕松上了廟頂,正巧廟頂有個大窟窿可以瞧個全部,而旺財則在廟外望著風,一有人來便提醒茍富貴。

只見是廟內一片火光,看著人數不止三十,全是乞丐,令茍富貴詫異地是那些身殘之人皆是年青年人,最小者看樣子三四歲。

廟內坐著的全是些年長之人手持拐杖,一副威嚴。

而其余者皆跪拜在地。

不久他們又開始上交這些日子所得錢財,有道是積少成多,不多時地上已有不少的錢財以及些糧食。

那個剛才的老頭此時竟好端端地站著對另一人說道:“我說二長老,今晚已是尋了幾個娃娃了?”

那個二長老回道:“秉幫主今晚弟兄們還未動手,現在風頭緊吶,警察所已是有了動靜。咱們吶還是小心為好啊。”

老頭點點頭 “行吧,這樣吧,今晚再給娃娃們弄著苦頭來。”說罷,嘴角上揚顯出一絲冷笑,二長老點頭應允。

不多時,有一群小乞丐被人用繩子跟牽狗一般牽到老頭和二長老面前。

小孩被這一幫兇神惡煞之人嚇得嚎啕大哭,吱哇亂叫。

有人見狀立馬給了他一嘴巴,狠狠言語道:“你就是哭死,也無人救你。乖乖聽我們的話,若是不從只有死路一條!” 說罷,將那小孩拖到二長老面前,只見二長老活動活動身子猛的抓起…

07

茍富貴攀上廟頂看的真真切切,只見是那幾位僅用手活生生把那孩子的胳膊和腿連掰幾下,小孩當時疼的大喊大叫,好懸沒昏死過去,旁人連忙給他捂著嘴不讓他嚎叫。

一連幾個小孩都是慘遭毒手啊,一個慘字了得。

茍富貴當時真是氣炸連肝肺,心中依然知曉這些人到底是啥變得。此乃“采生折割之法!”

有看官問了,啥是采生折割?

茍富貴也是聽他師父講過。

此法最是遭天譴之勾當,所謂的采生,便是將正常的娃娃,用各種手段騙到手。

而折割,乃是用各類工具法子折磨至殘,其狀真是慘不忍睹不忍細看。

此類法子簡直就不是人幹的活,完全置小孩痛苦於不顧,更有甚者將動物的物件安在小孩身上,或是直接將獸皮披在娃娃身上用針線死死縫住,天長日久,肉皮長死就成了只喧嘩取眾的怪物,讓路人看其慘狀好賞幾個錢。

女娃子等著賣給妓院。

得到的錢財必須上交幫主那裏,如若不交?

打死你都是指不定的。您說為了幾個子就這樣搞,這不是喪盡天良嘛!

因此歷朝歷代若是發現此類人等絕不姑息,不把他活剮了不算完。

茍富貴也不能坐視不管不然那些被拐來的小孩全都完蛋,當下從腰間拿出幾把飛鏢,一提全身氣力,猛地一揮,鏢似流星趕月般直奔那個長老而來,長老正在那施展手法呢,一時不註意,只聽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就知道飛鏢中了。

茍富貴先是往天上放了個煙火,又如猿猴下樹般下了廟頂直至廟堂中央。

一眾乞丐一瞧來者不善當下都是惡狠狠地拿著棍棒朝茍富貴走來,茍富貴也是四下尋瞧那些孩子的下落。

還是那個老者沈住氣,呵呵一笑朝其雙手抱拳施禮道:“敢問兄弟哪路好漢來此作甚?”

茍富貴冷哼一句:“別跟我在這狗拿嚼子——胡勒,丐幫怎能出你等敗類!”

還沒等老頭說話,二長老捂著一只眼滿臉是血地說道:“弟子們,將此賊伏法!!”

一幫青年乞丐齊齊拿棍棒朝茍富貴奔來,茍富貴與之對峙,接著將手指放嘴裏一吹出響哨,廟外傳來一陣犬吠之聲,廟外把守者緊急來報說是廟外有一群野狗直奔荒廟而來…

眾丐遠遠瞧見一群狗氣勢洶洶緊逼破廟而來,幫主勉強鎮定下來,厲聲呵斥道:“原來是些個畜生,這有何怕的?趕緊給我拿棍子讓它們混蛋!!”

可這些狗也不是他親兒子啊,兒子聽爹的話啊,讓它去哪就去哪啊?

見有人趕它們,更是兇狠。

旺財帶領著群狗勢如破竹般急衝人群之中,旺財真如一道黑風襲來,輕而易舉地躲過棍棒,常狗是往人底下夠得著地方咬,它可不是,直撲人的喉嚨那裏就是咬,跟要了命一樣,這就叫叫不走尋常路。

您想想看,那狗牙多尖啊,人的脖子嫩嫩的,血脈居多。

要是被那狗牙咬破了脖頸子,咬的淺還好說,咬的深的,脖子當時就跟花灑似的滋滋噴血,直接去地府報了到了。

倆狗對付一人,一只狗都難對付,更何況是兩只。

有不少人被狗咬的體無完膚,疼的哭爹喊娘的。

08

茍富貴也是趁著眾人忙著對付那些來犯的狗,不暇顧及自己想著去救孩子們。

沒料剛一動身,只見迎面飛來兩只飛鏢一上一下,疾奔他面門腰腹而去。

茍富貴猛提一口氣,身騰半空,佩刀上支下格,將兩支鏢一並廢了。

又回頭看去是何人扔的飛鏢。

但見扔鏢者正是幫主。

幫主想暗箭傷人可失了算,哼哼冷笑道:“今天你壞我好事,還發現我幫機密絕不可饒你!”

茍富貴從布袋中掏出幾只飛鏢言道:“嘿嘿,就看你有沒有這等能耐了!!”

說罷,茍富貴抹肩頭攏二臂跟那人打了起來,一開始打的真是雲中龍遇到了下山虎,針尖對了麥芒了,誰也占不到便宜。

可後來還是那個幫主技高一籌,年歲隨雖高但比茍富貴技法嫻熟武功高強,又趁著茍富貴招式空擋使一出擒拿手給擒住,茍富貴想掙開,可那老頭氣勁如此之大,自個越發力,老頭也跟著使勁掰,把茍富貴疼的直冒汗。

茍富貴急中生智用另一只手吹了個口哨,旺財支棱起耳朵聽見了,打遠地直撲幫主而來,幫主一見嚇得立馬松了手,茍富貴這才得以脫手。

這時,只聽得廟門外“啪啪啪”一陣子槍聲響起,群狗聽見槍聲四散而逃,旺財回到了茍富貴身邊,還舔了舔嘴邊的血。

“都他媽的住手!!”為首的人穿黑官衣,正是警察所的徐達,曹威跟在他後頭,跟茍富貴使了個眼色,茍富貴心中已是明了。

心說那些黑皮狗終於來了,再不來還真不好對付。

曹威當時就跟為首的徐達匯報了情況,徐達點了點頭一揮手:“全他媽帶走!”

茍富貴也被幾個巡警給綁著,曹威連忙跟徐達說:“我說長官,抓錯人了!此人是我的摯友,這次的抓捕全憑他提供的情報啊。”

徐達搖搖頭嘻嘻一笑:“啊呀,本局長也是忙糊塗了,快快,快將這位義士解開。”

剛有一眾巡警靠近幫主,只見幫主(老頭)從身上掏出一袋東西,往眾人猛的一吹,一陣白煙襲來,茍富貴暗叫不好,當時大喊:“別吸氣!”還是有幾個人吸了進去,當時是身子發軟困死過去,打著震天如雷的呼嚕。 幫主則是趁亂翻出外面逃之不見蹤影…

09

眼瞅著那個幫主逃之夭夭,茍富貴當機立斷縱身飛上墻頭,三指噗插進磚墻,從墻頭拽出塊磚頭,腳踩磚頭直朝那人追去。曹威直挑大指,說了句:好功夫!

茍富貴緊追不舍,那老東西也著實想甩掉茍富貴。

連跑了半個時辰,畢竟是年歲漸高,腿腳放緩,讓茍富貴追著。

“ 哈……哈……哈”

那幫主扶著墻邊直喘著粗氣,望著茍富貴抱拳道:“這位兄弟,咱們這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非要趕盡殺絕?您行行好,放咱一條生路吧。我這有數不盡的錢財通通交給你。”

言罷,將背上的包袱“嘩啦”放在地上,好家夥,裏面全是白花花的大洋。

茍富貴冷笑道:“嘿嘿,你這遭了瘟的玩意,幹的這些勾當,夠你槍斃幾回的了。這次,甭想逃了。”

言罷,直奔幫主而來,幫主被迫應戰。

幫主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手槍來,正要瞄準茍富貴,旺財如一道黑風撲向幫主,又見茍富貴一抖手,一道銀光破空而出,帶著流星電火,狠狠紮進了幫主肩膀頭上,幫主“噢”一聲,小手槍落地。

豆大的汗珠只往下趟,老幫主如喪家之犬垂著手臂直瞪著茍富貴。

不久,一隊人追了上來,將幫主綁住。

這如何做的咱們暫且不說,單說茍富貴也是幫助曹威擒住了偷孩子賊。

那一眾丐幫吃不住大刑自己便招了作案手法…

那些丐幫的烏合之眾也不是啥好鳥,都是些先前作奸犯科之輩,亦是那些好吃懶做之徒,心想著老天餓不死瞎家雀,便當下一狠心將自己弄殘,沿街行乞以博同情。

10

那丐幫長老原先是一匪類,名為吳三,不知從師從何處,學了些功夫,翻房越瓦不在話下,當了飛賊,可此人手段及其殘忍,拿了錢財不說,還得殺人滅口。

喪盡天良、欺壓良善、坑害百姓啥事缺德幹嘛,最後險些被綠林豪傑誅殺,雖是撿回一條命,缺是已不在如之前那般更了名,又求高人改了面(整容)。

日後在城中四處漂泊,終日已乞討為生。

因有些功夫底子,幾年後竟然慢慢在丐幫混出些名堂,成了個幫助,領著一幫乞丐四處乞討。

此人心胸狹窄非常,一次上門討要飯食無果便心生憤恨,便糾集一眾乞丐趁著夜黑風高,戶主睡熟之際,用了迷藥,竟然偷走了孩子,帶回總部,硬生生把那可憐孩子的手腳折斷,灌上啞藥,又毀了容,眾人聞聽著孩子一聲大過一聲的慘叫,當時是不忍細看,可轉頭看那吳三竟然笑嘻嘻地看著孩子受盡非人折磨,真是心狠如狼,讓人見了無不感到毛骨悚然

次日吳三帶著一眾乞丐在集市上乞討,帶著那個殘廢小孩,這可憐樣別提多讓人心疼了,大嬸子大娘又聽乞丐們說那孩子身世,不由得落足垂淚不止,放下幾個子兒當是給孩子買點吃食兒。

您以為真給那孩子了?

哪能呢,全讓那吳三拿去了,供自己一頓造的。

看著這法子真是好吶?

不說是日進鬥金,但也是每日進賬不少,便派手下們多去偷孩子,這才有了咱們在前頭說的“孩子失蹤案”

吳三交代完前因後果後,便不再言語。曹威聽後氣的牙根癢癢,真是天殺的忤逆種,雷劈的壞蛋!!

他當時氣不過直接順手給了那個吳三幾個巴掌,“啪啪啪啪!”好家夥,曹威使了個連環巴掌,左右手開弓。不出一會功夫,只見那人腮幫子腫的老高,臉腫了一圈,牙都掉了好姐姐,嗚呀嗚呀直言語。

“呸!”曹威朝他吐了口唾沫,茍富貴對曹威言語道:“我聽聞師父說道,有些賊人身上有能耐,會縮骨法,手上箍枷、腳下扣鐐,五花大綁捆得再緊也不怕,一抖身形頃刻之間就能掙脫,周身上下的關節都是活的,想怎麼摘就怎麼摘,想挪到什麼地方就挪到什麼地方,只要腦袋能鉆過去的窟窿都能逃走了。”

曹威聞後,問茍富貴咋辦?

茍富貴說了一句這有何難!

當下令身邊人拿了一對鐵鉤,跟月牙兒相仿,又尖又長,鋒利無比,茍富貴眼起鉤落,直直插在那吳三的鎖骨上,疼的他嗚哇亂叫,好一陣哆嗦,又罵了一頓茍富貴的親爹親娘,又用繩索綁住,死死纏了幾圈。

一聽吳三說自己爹娘,登時臉色一變,氣紅了臉,茍富貴最痛恨別人辱罵他爹娘,當即就想要了那人的性命,掏出一支飛鏢,擡手就想扔出。

“且慢!!兄弟咱們別跟此類臭輩計較,待他吃顆黑棗算是給了那些孩子報仇了!!莫要動氣!!”曹威好說歹說才勸住茍富貴。

沒曾想那吳三給臉不要臉,一而再再而三的罵了個遍,茍富貴忍無可忍,直接“刷刷”飛出兩鏢直接插在吳三的腿上,“阿!!!我的腿”吳三慘叫著,疼的渾身顫抖,下身疼了,上身鎖骨也被牽扯得疼的半死,那滋味別提了…

咱們書說簡短,待到秋後吳三真就被擊斃,屍首扔到了亂葬崗,那些個乞丐也是被趕出城去,不得進濟南城半步。

有看官問了,那曹威呢?他升職了嘛?嗨!瞧您說的,官廳老爺說話雖是一諾千金,但也是當時被逼無奈,現在惡賊已死,事情已經解決,這就是完事了。

賞金全都層層剝削,等到了曹威手裏只剩下一塊大洋,用了這一塊大洋請了兄弟茍富貴大吃特吃一番。

後來茍富貴與之道別,不知所蹤。

有人說他去參加北伐了。

老王:看著是個故事,說的卻是那個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