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白布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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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總是匆匆,四季輪替著,

在這冷意寒寒的初冬裏,

霜葉繽紛,冷風寒韻,

體會著冷徹心裏的冷意!

在漸漸流逝的時光裏,

品嘗著人生百態、歡樂悲苦。

《荷葉杯·一點露珠凝冷》

唐 · 溫庭筠

一點露珠凝冷,波影。

滿池塘,綠莖紅艷兩相亂。

腸斷,水風涼。

詩詞君:

這首詞寫破曉時的荷塘景色。前四句寫波光荷影,露珠滴滴,綠莖紅花,繚亂其間,清麗可愛。後兩句寫情,面對清涼的水風,神情悠然。

《子夜吳歌·冬歌》

唐 · 李白

明朝驛使發,一夜絮征袍。

素手抽針冷,那堪把剪刀。

裁縫寄遠道,幾日到臨洮。

詩詞君:

明晨驛使就要出發,思婦們連夜為遠征的丈夫趕制棉衣。纖纖素手連抽針都冷得不行,更不說用那冰冷的剪刀來裁衣服了。妾將裁制好的衣物寄向遠方,幾時才能到達邊關臨洮?

《蝶戀花·早行》

宋 · 周邦彥

月皎驚烏棲不定,

更漏將殘,轆轤牽金井。

喚起兩眸清炯炯,淚花落枕紅綿冷。

執手霜風吹鬢影。

去意徊徨,別語愁難聽。

樓上闌幹橫鬥柄,露寒人遠雞相應。

詩詞君:

此詩描述情人辭家早行的全過程。上片寫別前,下片寫別時、別後。其最顯著的特點是全篇句句均由不同的畫面組成,並配合以不同的聲響。正是這樣的完美組合,充分表現出難舍難分的離情別緒,形象地體現出時間的推移、場景的變換、人物的表情與動作的貫串。

全詞情節完整,有環境,有人物,有動作,某些細節還寫得十分生動傳神,離別的痛苦和憂傷浸透全篇,言近而指遠,詞約而義豐,言有盡而意無窮,歷來受到贊譽。

《蝶戀花·昨夜秋風來萬裏》

宋 · 蘇軾

昨夜秋風來萬裏。

月上屏幃,冷透人衣袂。

有客抱衾愁不寐,那堪玉漏長如歲。

羈舍留連歸計未。

夢斷魂銷,一枕相思淚。

衣帶漸寬無別意,新書報我添憔悴。

詩詞君:

昨夜的秋風好似來自萬裏之外的家鄉。月亮攀上了寢息之所的帷帳,冷氣透入人的衣袖。

在異鄉作客的我抱著被子愁得睡不著覺。更哪能忍受漏壺一滴滴的聲音,越發覺得長夜漫漫。

寄居他鄉回家的日子遙遙無期。夢裏醒來淒絕傷神,一覺醒來滿面都是相思的淚水。衣帶漸漸寬松,不為別的什麼。只為新到的書信,又平添了許多憔悴。

《早冬》

唐 · 白居易

十月江南天氣好,可憐冬景似春華。

霜輕未殺萋萋草,日暖初幹漠漠沙。

老柘葉黃如嫩樹,寒櫻枝白是狂花。

此時卻羨閑人醉,五馬無由入酒家。

詩詞君:

這首詩是作者長慶三年在杭州時寫的。江南的十月天氣很好,冬天的景色像春天一樣可愛。寒霜未凍死小草,太陽曬幹了大地。老柘樹雖然葉子黃了,但仍然像初生的一樣。寒櫻不依時序,開出枝枝白花。

這個時候的我只羨慕喝酒人的那份清閑,不知不覺走入酒家。寫出來江南初冬的暖意,十分讓人神往。

《初冬夜飲》

唐 · 杜牧

淮陽多病偶求歡,客袖侵霜與燭盤。

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誰此憑闌幹。

詩詞君:

“淮陽多病”是個典故,西漢汲黯因剛直敢言,屢次切諫,數被外放。在出任東海太守時,雖臥病不視事,而能大治。後又拜為淮陽太守,他流著淚對漢武帝說:“今病,力不能任郡事”,要求留在京師,但遭拒絕。人以汲黯自比,正是暗示自己由於耿介直言而被排斥出京的。

“偶求歡”的“歡”,指代酒,暗點詩題“飲”字,表明詩人愁思郁積,只好借酒澆愁。第二句進一步抒寫作客他鄉的失意情懷。客袖已見鄉思之切,侵霜更增遷徙之苦。

詩人罷酒輟飲,憑欄而立,但見朔風陣陣,暮雪紛紛,那階下積雪象是堆簇著的潔白的梨花。他不禁想到明年此時又不知將身在何處。

“明年誰此憑欄桿?”這一反問,凝聚著詩人流轉無定的困苦、思念故園的情思、仕途不遇的憤慨、壯誌難酬的隱痛,是很能令人深思。

《初冬小園寓目》

宋 · 張耒

獨樹翹寒色,閑雲淡落暉。

新霜黃菊重,久雨翠梧稀。

暝雀鳴還啄,高烏定更飛。

敝貂猶故在,卒歲免無衣。

詩詞君:

這首詩寫了初冬時候的園中景色,天高雲淡,園中的樹木也顯得分外蕭疏。菊花還未開殘,在霜雪之後也染上了一分霜色。

梧桐也未落盡,經過雨打風吹也幾近雕殘。群鳥未全歸巢,但也沒有了之前的活力。還好留有舊時的衣服,不至於在這寒冷的季節沒有衣服穿。

《初冬早起寄夢得》

唐 · 白居易

起戴烏紗帽,行披白布裘。

爐溫先暖酒,手冷未梳頭。

早起煙霜白,初寒鳥雀愁。

詩成遣誰和,還是寄蘇州。

詩詞君:

初冬時候天氣又更冷了一些,寄詩給遠方的朋友,互相慰藉是一件溫暖的事情。白居易初冬早起,穿著白色衣服,爐溫手冷,屋外的煙霜和鳥雀所構成的寥落圖景也容易使人生出幾分哀愁。這時候寫首詩寄給朋友,也許是會得到些許慰藉吧。

《虞美人·殘燈風滅爐煙冷》

清 · 納蘭性德

殘燈風滅爐煙冷,相伴唯孤影。

判教狼藉醉清樽,為問世間醒眼是何人。

難逢易散花間酒,飲罷空搔首。

閑愁總付醉來眠,只恐醒時依舊到樽前。

詩詞君:

夜風驟起,吹滅了搖曳的燈火,香爐裏的煙灰早就涼透了。一陣風將房間裏唯一的光明和溫暖,不由分說地奪走了,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影子,伴著孤零零的詞人。全詞表達了詞人對友人顧貞觀的懷念之情以及對當時身世的無奈,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