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自己穿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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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劉宋的太廟制度混亂,蕭齊王朝和前任相比,也是半斤八兩、大哥不說二哥,甚至是齊隨宋制,老蕭家跟著老劉家學,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另有創新、開創兩個首例。

01,齊隨宋制

大宋升明三年(479)正月,宋帝劉準給權臣蕭道成甲杖五百、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的待遇,三月,蕭道成進位相國,總百揆,封十郡為齊公,備九錫之禮,四月,蕭道成進位齊王。

新出爐的齊王、可以建天子旌旗的蕭道成,參考舊例,確立老蕭家的諸侯王五廟,把父親蕭承之、祖父太常府君蕭樂子、曾祖父即丘府君蕭雋、高祖父淮陰府君蕭整,以及早死的妻子劉智榮,一起奉入齊王五廟中。

顯然,這是蕭道成效法宋高祖劉裕,太祖不虛位、五廟人數不夠、就用老婆來湊的舊例,所以,劉智榮是中國歷史上,第二位提前進入宗廟、且位列正神、序昭穆的女性。

僅僅十八天後,升明三年四月辛卯,宋帝劉準禪位給齊王蕭道成,隔了兩天,甲午日,蕭道成即皇帝位於南郊,設壇柴燎告天,建國號齊。

五月,蕭道成追謚兩位亡兄為王,又追尊皇考蕭承之為宣皇帝,老母親陳氏為孝皇後,妻子劉智榮為昭皇後。

對於蕭齊政權來說,蕭道成也和劉裕一樣,具有始受封和始受命的雙重身份,是絕對的太祖,所以,他像劉裕一樣,沒有給親爹追上廟號,還讓老婆提前占位,等著自己以後占據太廟最尊貴的C位。

六月庚辰,蕭道成備法駕,把齊王太廟中的四親和亡妻神主,遷奉到大齊王朝的天子太廟中,並把五世祖太中府君蕭裔、六世祖廣陵府君蕭豹的神主也升祔太廟,組成大齊的天子七廟,不虛太祖之位。

也就是說,劉智榮和臧愛親一樣,繼續在天子七廟中位列正神,這在宗法禮制史上,是非常驚世駭俗的例子。

02,女性位列太廟正主的尷尬事

劉裕當初把妻子臧愛親位列太廟正神,他在位短暫,並沒有去謁拜過太廟,因而避免了祭祀太廟時的尷尬。但蕭道成在即位後,就進行謁廟活動,他把妻子劉智榮位列太廟正神的尷尬,就很快地呈現出來。

建元二年(481),蕭道成親祀太廟,按照禮儀,他先後祭拜了六位先輩,但是,到了昭皇後劉智榮的第七室時,就犯了難。

按以前的慣例,在太廟位列正神的廟主,都是在位皇帝的列祖列宗,皇帝來太廟叩拜是理所應當,但劉智榮是蕭道成的妻子,不管是夫為妻綱,還是君為臣綱,蕭道成都不可能對妻子行叩拜禮,這可不就尷尬了?

有司給的儀註,是讓蕭道成在昭皇後劉智榮室前,倚門而立就行,這個儀註流程,很可能是晉朝司馬炎、司馬睿在謁廟時對袝廟的妻子神位的應對禮儀。

但楊氏和虞氏在太廟的地位只是袝廟的陪祭,並不是位列正神的廟主,和位列正神的七廟廟主之一的劉智榮顯然不在一個檔次,因而蕭道成對儀註流程有些猶疑,顯然是覺得如果這樣操作,對他妻子有些不尊重,夫妻一體,輕慢他老婆就是輕慢他嘛。

蕭道成考慮讓廟僚代替自己行禮,再讓諸王某人去代替太祝令在昭皇後神位前執爵,就這個想法去詢問彭城丞劉瓛huan。

劉瓛回答說:如果都不到昭皇後神位前行禮,臣以為太過薄情,廟僚本來就是代替陛下執爵祭奠的,讓他代替陛下行禮倒沒什麼,但太祝令的地位卑下,恐怕諸王不願意代替他。按以前的廟祭禮儀,諸王可以兼任三公的職位,去主持祭拜昭皇後的禮儀,這樣更合適。

蕭道成聽了深以為然,就按照劉瓛的建議,讓諸王兼三公職在昭皇後劉智榮神位前行禮。

就在當年七月,皇太子妃裴惠昭薨逝,追謚為穆妃,不知道蕭道成是出於節儉的考慮,還是怎麼滴,居然讓兒媳婦的神主也升祔太廟,安放在太廟的陰室。

這就是蕭齊王朝開創的首例了,讓裴惠昭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升祔太廟的太子妃,雖然是個陪祭的。

在蕭齊之前,曹魏的明帝曹叡因為愛女平原公主早殤,特意為閨女立廟祭祀,就已經是離譜的事被大臣議論。

到了晉朝,司馬炎的愛女靈壽公主司馬修麗早亡,司馬炎則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把閨女直接升祔到太廟,開創公主袝廟的首例,簡直是更離譜,如今呢,蕭道成就讓他兒媳婦袝廟,魏晉齊三朝玩的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

猴格以為,裴惠昭以太子妃的身份提前袝廟,是因為夫貴妻榮,畢竟她的丈夫蕭賾,在老父親蕭道成篡位的過程中立下汗馬功勞,且裴氏在婆母劉智榮死後,就成為蕭家的主母,主持內務也是功莫大焉,所以,身為公爹的蕭道成就為其破例。

03,不確定是否虛太祖之位

建元四年(482)三月,蕭道成崩於臨光殿,享年56歲,42歲的皇太子蕭賾即皇帝位,四月庚寅,孝順兒子蕭賾追上老父親廟謚為太祖高皇帝,次日辛卯,追上亡妻穆妃裴惠昭為穆皇後。

蕭道成升祔太廟,身為新皇帝蕭賾七世祖的廣陵府君蕭豹,神位就被遷毀。但由於史料的缺乏,並不確定永明年間的太廟格局是否虛太祖之位。

如果永明廟制像劉宋廟制一樣,在開國皇帝升祔太廟後,就虛太祖之位,遷祧七世祖,那麼,蕭道成就會位列三穆,而蕭賾的妻子裴惠昭,就只能是太廟的配祭,不算正神廟主(見圖表永明格局二)。

如果永明廟制沒有參照劉宋廟制把太祖虛位,那麼,穆皇後裴惠昭就是又一位位列正神廟主的女性(見圖表永明格局一),這樣的話,國史上就有最少四位女性曾位列太廟正神。

永明九年(491)正月,蕭賾下詔在太廟進行四時祭,什麼是四時祭呢?就是時祭、時享,在每年的春、夏、秋、冬四季中的第一個月(即孟月)裏,對太廟裏的祖宗們進行祭奠。

此次祭祀,進獻給宣皇帝蕭承之的是面起餅、鴨腔;進獻給孝皇後陳氏的是筍、鴨蛋、脯醬、炙白肉;進獻給高皇帝蕭道成的是肉膾、俎羹;進獻給昭皇後劉智榮的是茗、粣、炙魚,都是他們生前喜歡吃的。

蕭賾還夢見老父親告訴他:宋朝的幾個皇帝在太廟裏向他要吃的,可另外給他建立祠廟享受祭祀。

於是,蕭賾就命弟媳婦豫章王妃庾氏,在他們蕭家老宅子青溪宮舊宅,建立祠廟,特別供奉蕭承之、蕭道成父子兩夫婦,祭祀的用品和禮儀,都采用家人禮。

通過這件事,猴格深切懷疑,蕭道成爺兒幾個在自己家太廟裏,被劉宋皇帝索要祭禮,兩家爭奪死豬肉大打出手,蕭家爺們打不過劉家那一群土匪,蕭道成只好托夢給兒子在老家另外祭祀自己。(開玩笑哈)

04,兩廢帝時期蕭齊太廟格局

永明十一年(493)春正月,35歲的皇太子蕭長懋薨,52歲的蕭賾白發人送黑發人,悲痛的下詔,讓兒子以袞冕之服下葬,追謚為文惠皇太子,安葬崇安陵,並把兒子的神位升祔太廟陰室。

太子神主升祔太廟,蕭賾所為並不是首例,早在晉惠帝時期,就曾把早死的湣懷太子司馬遹、哀太孫司馬臧、衝太孫司馬尚父子三人一並袝在太廟陰室;晉元帝時期,懷帝嗣子殤太子司馬銓遇害,神主也被元帝袝廟,號稱陰室四殤。

就在蕭長懋神牌升祔太廟不久,當年三月,蕭賾冊立蕭長懋的嫡長子蕭昭業為皇太孫,隨即在七月,蕭賾駕崩,20歲的蕭昭業即皇帝位。

九月辛酉,蕭昭業追尊亡父文惠太子蕭長懋為世宗文皇帝;四天後的丙寅,追尊老祖父蕭賾為世祖武皇帝,安葬景安陵,並在十月二十五,尊封生母皇太孫太妃王寶明為皇太後。

蕭昭業為何沒有追尊祖父為太宗呢?以猴格淺見,原因大概不外乎兩個:

其一,南朝時期禮制混亂,皇帝多有妄為;

其二,就是蕭昭業認為其祖父蕭賾功勞崇高,足以和漢世祖劉秀比肩,就像漢太祖高皇帝劉邦和漢世祖光武帝劉秀一樣,為大漢二祖,他的祖父世祖武皇帝蕭賾,和曾祖父太祖高皇帝蕭道成,也是蕭齊兩位萬世不祧之祖。

因此,蕭昭文才給父親蕭長懋追上廟謚為世宗文皇帝,表示其父是繼承世祖武皇帝的意思,所以,蕭賾才沒有混上太宗的廟號。而蕭長懋也是漢族王朝中首例太子稱宗入廟者。

隨著蕭賾的神主升祔太廟,蕭齊宗廟的格局再次變動,《南齊書》記載,“郁林即位追尊文帝,又毀太中主,止淮陰府君”, 這句話以猴格的理解,就是只遷毀八世祖太中府君蕭裔神主,停止祭祀七世祖淮陰府君蕭整,但並沒有遷毀蕭整的神主(關於對本句的理解,歡迎糾錯)。

所以,猴格據此推測,蕭齊廟制截止到蕭昭業在位時期,都沒有太祖虛位過,因而,隆昌時期的蕭齊廟制格局就是:淮陰府君蕭整、即丘府君蕭雋、太常府君蕭樂子、宣皇帝蕭承之、太祖高皇帝蕭道成、世祖武皇帝蕭賾、世宗文皇帝蕭長懋七世七位。

當然,如果猴格對那句話理解有誤,應該理解為蕭昭業把蕭裔、蕭整的神主都遷毀,那就意味著蕭齊宗廟當時是虛太祖之位了,宗廟格局就是:即丘府君蕭雋、太常府君蕭樂子、宣皇帝蕭承之、太祖高皇帝蕭道成、世祖武皇帝蕭賾、世宗文皇帝蕭長懋六世六位。

05,篡位逆賊蕭鸞的無奈

蕭昭業僅在位一年,隆昌元年(494)七月,21歲的蕭昭業被堂叔祖西昌侯蕭鸞謀殺,蕭鸞以太後王寶明的懿旨,另立皇弟新安王蕭昭文為帝。

僅僅三個月,當年十月,已經榮升宣城王的蕭鸞又廢殺蕭昭文,自己登上帝位,改元建武,是為齊明帝。

蕭鸞是以小宗篡位,更易皇統,但他並不敢把叔父蕭道成、堂兄蕭賾全然推翻,只是以太祖高皇帝蕭道成第三子的身份,受命即位。

他既然即位,太廟格局必然要重新變更,之前被蕭昭業遷毀的太中府君蕭裔,因為是蕭鸞的六世祖,得以重新奉回太廟。

此時的太廟格局就是:太中府君蕭裔、淮陰府君蕭整、即丘府君蕭雋、太常府君蕭樂子、宣皇帝蕭承之、太祖高皇帝蕭道成、世祖武皇帝蕭賾七世七位。

從蕭鸞時代的太廟格局看,蕭齊廟制顯然仍然沒有采取太祖虛位的制度,如果讓太祖虛位的話,蕭鸞把六世祖蕭裔遷回太廟,就會出現八室的現象,所以,據此能肯定蕭鸞沒有讓太祖虛位。

因為皇統更易,在隆昌時代身為帝父的追尊皇帝蕭長懋,在堂叔蕭鸞這裏,則失去位列廟主正神的身份,繼續回歸袝陰室的待遇,雖然蕭長懋被撤去太廟正主的廟享,但他的廟謚並沒有被剝奪,依舊在陰室享受陪祭。

猴格為何如此篤定?

那是因為在建武二年(495),蕭長懋的喪期結束,三月二十九日祥禫dan時(祥禫指二十七個月喪滿除服之禮),有司制定皇帝的祭奠禮儀時,群臣就此展開討論。

博士陶韶建議說:名稱既然確立,意義就隨之產生,這是自古以來的制度,文皇帝既然被追尊為世宗,排列昭穆,為他舉行祭禮時,皇帝就應該穿祭服,出太極殿致哀,百官也應該穿祭服列位相陪。

太常丞李捴zong也認為:尊號既然追封,喪服就應該依照禮制來,昔日晉景獻皇後去世,她原本是諸侯妻子的身份,因為被追尊為皇後,都能享受皇後的禮儀,追尊的皇帝,自然應該和皇帝享受同樣的禮儀。陛下龍飛中興,並不是依靠武力成事,按道理自然沒有必要改變服飾,應該穿祭服出正殿舉哀,一切按照常規禮儀。

禮官們什麼意思呢?猴格來簡單提煉一下:

你蕭鸞雖然是篡位自立的,但是你不承認自己是篡位的,而是自認為自己合法繼承太祖皇帝的,那麼,你既然自認為自己合法,勢必就要承認太祖、世祖、世宗三帝的存在,雖然世宗沒有當過皇帝,但人家是合法的大宗宗子,還被兒子追尊為帝,所以,對待世宗的祥禫禮,你就算是叔祖也得給人家穿白,不然你就自認是篡位分子咯!

最後由祠部郎何佟之總結:主上(指蕭鸞)雖然繼嗣高皇帝,但也曾經北面為臣,臣以為世宗皇帝的祥祭忌日,至尊應該穿哀悼禮服升殿,群臣共同致哀,然後,百官再去宣德宮祭拜上表,再到世宗陵園致哀,弘揚追念思慕之情。

努力想把篡位逆賊帽子摘掉的蕭鸞能怎麼著?即便他殺光高、武子孫,對橫在太廟裏的死人卻毫無辦法,只能“詔可”,去給侄子蕭長懋穿孝致哀。

所以說,從這件事看,蕭長懋雖然被撤去太廟正主的待遇,但沒有被削去廟謚,依舊在太廟陰室陪祭,並沒有被棄之如履,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06,南朝首例小宗尊崇本生

既然作為小宗入繼大宗的皇帝,蕭鸞自然也面臨追尊本生的局面,他在即位後的當年十一月,就追尊本生父始安貞王蕭道生為景皇,本生母始安王妃江氏為懿後,並為他們在禦道西立廟,建陵號修安。

顯然,蕭鸞是參考漢代舊例,追尊本生為皇、為後,而不是為皇帝、皇後,這樣既不侵犯皇統正宗,也能兼顧父子天性。建武四年(497)秋八月,蕭鸞又追尊親祖母王氏為恭太後。

永泰元年(498)七月,47歲的蕭鸞駕崩,太子蕭寶卷即皇帝位,即臭名昭著的東昏侯童鞋。

蕭寶卷給老父親蕭鸞追上廟謚為高宗明皇帝,神主升祔太廟,因為蕭鸞之於蕭賾,按倫理為弟弟,按義理則為臣子,所以神主位在世祖蕭賾之下,兄弟並列同昭穆,不為世數。

高宗在廟號群體中,也是個贊譽較高的廟號,在蕭鸞之前,只有商朝高宗武丁,另外就是漢高宗劉奭,但因為功德不夠廟號又被扒下來,所以,就只剩下武丁一個高宗。

蕭寶卷顯然是拿他爹類比商王武丁,武丁經過小辛、小乙之亂一飛衝天,是殷商王朝知名的中興之主,蕭鸞則是“平定”蕭昭業、蕭昭文之亂局,有中興他們大齊的功勞,所以,才給他追上既有“中興之主”稱譽、同時還具有“守成令主”美譽的高宗廟號。

再蕭寶卷之後,蕭齊的宗廟格局就再也沒有改動過,因為蕭寶卷、蕭寶融兄弟連續被廢殺,沒有升祔太廟那一天,蕭齊就亡國了。

07,猴格說

蕭齊政權只存在短短的24年,在太廟禮制方面卻是花樣百出,什麼後妃位列正神,什麼首例太子妃袝廟,什麼太子提前袝廟,還有追尊皇太子為皇帝稱宗入廟,成為漢政權中的首例等等,簡直是混亂不堪,攪合的讓人頭昏。

由於史料的缺乏,蕭齊廟制中到底有沒有虛太祖位?就只能靠推測了。但蕭齊廟制儼然是繼承劉宋廟制。

最典型的就是因為沒有顯赫祖先,湊不夠七廟,再加上開國皇帝想占據太祖之位,但又顧忌像曹叡那樣招致時人及後世譏笑,就把已經去世的配偶擡進太廟,列入皇帝宗廟系統中,來湊足七廟之數,這個顯然是南朝對魏晉廟制以及傳統禮制進行的重大變革,是違背傳統的,也是不被接受的,所以很快被蠲juan除。

蕭齊王朝還有兩個首創,其一,就是讓太子妃提前袝廟,哪怕是個陪祭,這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其二,讓善終於位的皇太子蕭長懋稱宗入廟,蕭昭文如此操作,不知道是不是受北魏景穆太子拓跋晃稱宗入廟的影響,總之,鮮卑人拓跋晃成為國史首例,而蕭長懋則成為漢王朝首例,在此後,太子之子當了皇帝的,基本都能把太子爹擡進宗廟。

想像一下蕭齊王朝如果能千秋萬代,太廟的格局,以猴格淺見,必然是太祖蕭道成占據C位,世祖蕭賾、高宗蕭鸞位居二祧,這老三位是絕逼的萬世不遷,畢竟太祖、世祖有開基之功,而高宗是本支騰飛的大功臣。

寫到這裏,猴格又開個腦洞,如果蕭遙光童鞋謀逆成功的話,那蕭齊宗廟會不會更熱鬧?他會是像蕭鸞那樣改認爹?還是像蕭衍那樣重新開宗立派呢?

就是這樣。

圖片來自網絡侵刪。圖表系猴格自制。

參考資料:南齊書、宋書、南朝齊會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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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蕭齊廟制資料真的太少了,少到撓墻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