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周公解夢夢到佩戴天珠的詞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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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珠!天珠!你在哪兒!”傳來渾厚而焦急的聲音,一個高大的皮膚黑紅的男子衝進來。

他看到滿地屍體的碎塊。

他在屍體間翻找,雙手顫抖,痛苦讓他的臉縱橫成淚水流經的山谷。這些屍體,都是他認識的人,他的朋友。可他更害怕、害怕在屍體中發現她。

直到他聽到她低聲哭泣,喜悅如洪水淹沒了他,他隨即知曉她就藏在墻裏,他趕緊將墻上的泥土和竹子拆掉,那個脆弱的人兒站在兩片泥土黏合竹子墻中間,痛苦地抽泣。

他趕緊將她擁在懷裏。

“天珠,我來了,別怕。”他顫抖地安慰她,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心裏卻自嘲,最害怕的其實是他。

“次仁,我應該出去的,我應該出去的,他們找不到我,就將大家都殺了,怎麼辦,都是我的錯……”天珠在他懷裏痛哭,他感覺懷裏的人就像一根脆弱的竹子。

“不怪你,不怪你......”

“怎麼辦?我太害怕了,我害怕,他們的刀那麼鋒利,我看到他們把……”天珠睜大了紅腫的眼睛,要向次仁描述著什麼,次仁忙捂住她的眼睛,將她的頭裹在懷裏,攔腰抱起來,離開了這個恐怖的地獄。

從記事起,天珠就生活在躲躲藏藏的世界裏,她不停地跑,不停地找地方躲藏,她不知道為什麼厄運總眷顧她,凡是她身邊的人都要遭到厄運,可她自己還活著,在愧疚和恐懼中活著。

她曾哭著問過次仁,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次仁摸著她的頭發,憂傷地說:“因為你是西藏的天珠啊,我的阿佳。”

天珠是神明留在大地上的眼睛,可她算什麼呢?她認識的人一個個遭受厄運,連善良的次仁也……

次仁決定帶著她前往聖城拉薩,這是一趟註定的旅程。西域的烈日照得次仁的臉紅紅的,而紅色的粗布將天珠的頭裹得緊緊的,只露出一雙水靈的眼睛,那雙眼睛,似乎有流不完的淚。跟著他們的,是一頭毛發黑長的牦牛。

次仁給牦牛角上纏上彩帶,他捋著牦牛的毛,用粗糙的手將牦牛臉上的毛編織成一個個細長的辮子。天珠覺得次仁牽著牦牛的時候,就像個小老頭。

到了拉薩聖城,牦牛不能再留,得送到市場上賣掉。賣牦牛的那天次仁的眼睛紅紅的,比他的臉還要紅,他擰著頭,不讓天珠看見。

賣了牦牛,他們在八廓街上慢慢地走,兩個人都不說話。

八廓街上人來人往,突然天珠看到了一個人,恐懼的血液直衝到腦門,她像被釘子定住一樣動彈不得,手緊緊抓著次仁的胳膊。

次仁只看天珠一眼,便已經明了,他將手伸進懷裏。

一個穿著黑布藏衣的男子持刀走近,次仁迅速地從懷裏掏出彎刀,手起刀落,割開了黑布藏衣男子的胸膛。

八廓街上的人四散逃竄。次仁也拉著天珠跑。一邊跑,天珠的淚一邊飛,為了她,善良的次仁已經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一位美麗的女人收留了他們。女人說,這是前世的因緣。

女人牽著天珠,兩人在空曠的山谷裏走啊走,陽光灑在大地上,枯黃低矮的灌木散在山谷裏。

她們從微明的晨曦走到了天色漸晚,停在一扇門前。那扇門很大,掛著兩片巨幅的門簾,門簾上畫著奇異的萬字型圖案。

“天珠,你知道他們為什麼一直要追殺你嗎?”女人問。

天珠搖搖頭。

女人指著門簾上的圖案:“西藏天珠其實是一扇門,走過它,男人能變成一個女人。”

她頓了頓,目光灼灼又有些憂傷地望著天珠:“別人不惜性命想要得到你,也必然有原因。”

美麗的女人說完,就推開了大門,天珠探頭往門外望,門外面是一片灰蒙蒙的深淵。

“明白了嗎?你得打開門,才能知道門外面是什麼。”女人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天珠楞楞地站在門邊,她仿佛看到無數拿著尖刀的殺手從深淵裏跑出來,而她卻渾身顫抖地等著。

等著,等著那伴隨著恐懼和尖刀的真相。

本故事源於夢境

夢境也是真實的人生,那些我們在夢境中經歷過的不僅僅是個體的意識,也是集體意識的結晶。每次做完夢,我總是想著找人解夢、述說夢境,希望有人能懂,希望跟這個世界的人分享我們在另外一個世界的體驗。因此我打算寫這樣的一個系列,通過小說的形式將大家的夢境編織成完整的畫卷,可能受限於筆者水平無法做到盡善盡美,但希望大家在夢境的世界所體驗到的一切,能留下存在的痕跡。歡迎大家找我傾訴夢境,以語音、文字和繪畫的形式分享均可,我將在恰當的時候將這些夢的碎片縫補好,呈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