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幾本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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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

夜裏做夢,不受我們掌控的畫面魚貫而出。這些畫面通常以古怪的形式連接,一旦醒來,我們幾乎不再記起。在夢境中,我們既是主動的,又是被動的:夢形成與我們自身,無論從哪種層面而言,做夢的人自然是它的成因;但我們無法操控夢的進展。這位愛書人冬夜裏,夢到了自己的書被洪水衝走,既是自己日思夜想自己的書的結果,也是現實的未來充滿著不確定性。但是,殘冬就要過去,我們馬上就能擁抱春天……

大凡每到冬季,夜晚都會漸漸地變長。夜長,人們在床上睡覺的時間自然就會增多。有一句成語“夜長夢多”,意思是黑夜時間長,做夢的次數多。被人們比喻時間拖延下來,事情可能發生各種不利的變化。夢,其實是思緒活動的一種過程,是一種循序懷舊的習慣。夢有很多種,酸甜苦辣都有,有好的、也有壞的,有希望、也有無奈。夢,有時候讓人激動,有時候又讓人心有余悸。特別是一些不好的夢,對善於把握時機又敢於面對現實的人來說,也並不是像人們想象的那樣糟糕。立冬過後,嶺南的夜晚的確漫長。下午五點半,我還沒有下班,夜幕就已經降臨。開車回家的途中,得啟用夜光燈,沿途也是華燈綻放。二十幾分鐘的路程,回到家裏,屋內燈火輝煌,太太忙於做晚餐。按慣例,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院子裏的射燈,給院子裏的盆景、樹木澆水,珠三角地區已經連續有兩個多月沒有降雨了。之後就是吃飯、夜間跑步、洗澡,再看一會兒書和瀏覽當天的幾張主要報紙。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一多鐘了,在太太的反復催促下才熄燈休息。第二天早上已經是六點半了,屋裏屋外還都是漆黑一片。盡管如此,我早上六點鐘左右就會自然醒,忙碌一會兒就準備去上班。一般情況下,夜晚我躺在床上都能很快入睡,只有在一些重大的任務沒有完成時,才會出現久久不能入睡的情況。年過半百的我,雖然睡眠質量還不錯,但晚上還是有夜間起床小便的習慣。近幾來偶爾也會做一些“無厘頭”的夢,這些夢大多是有開始,但是沒有什麼結果。我曾經翻閱《周公解夢》,試圖從中尋找一些答案,但也找不到。只能是從小時候大人們告訴我“夢與現實相反”的“原理”中釋疑,可是也不太準確。雖然我喜歡讀書、買書、藏書,近幾年來也加入了寫書出書的隊伍,但我很少做與書有關的夢。可在十二月的某一個晚上,我夢見自己花了幾年時間,辛辛苦苦寫的兩部書稿《曠野裏的露珠》《沒有比書房更好的去處》被洪水衝走了,任我怎麼去搶救也搶救不到,讓我痛苦不已。夢醒時,才發覺不對,這兩部書稿明明已經交給了北京和江西南昌的兩家出版社,並且都簽訂了出版合同,怎麼會被洪水衝走呢?況且2019年的冬季,各大新聞媒體也未曾有過北京、南昌兩地發生洪水災害的新聞報道。難道這兩部書稿是不是“三審”沒有通過,不會吧!我這兩部書稿都是一些散文隨筆,其中許多文章都在全國各地的報刊上公開發表過,並沒有涉及到一些敏感性的問題,而且出版社初審反饋的意見都是不錯的。難道是書號緊缺,暫緩出版。這一點有可能,因為近年來書號銳減,書號成為“香噴噴”的緊俏資源,出版社是企業單位,他們要生存就要追求經濟效益。書號自然會優先給那些能賺錢的書稿。不過,現實又讓我那兩個“難道”顯得多慮了。

日前,北京那個國家級的出版社給我發來電子郵件,書稿通過了嚴格的“三審”,有關部門也給了書號,讓我最後審閱確認所出版散文集的封面、版權頁以及目錄是否有差錯,如果確認無錯,此書稿就進入印刷階段。我看過之後這些都確認無誤,但對書的定價95元,有質疑。於是回復出版社此書定價是否搞錯了?那麼高。出版社很快就回復我說,沒有搞錯,他們準備將我的這本書以精裝本的形式出版,所以價格比較高。但我與出版社簽合同時是平裝本。精裝本顯得有點“高、大、上”,我的拙作居然能夠有如此待遇,也算我是“三生有幸”了。哎!不管他什麼精裝本還是平裝本,書價高低似乎與我沒有多大的關系,只要能夠順利出版就行了。

交給江西南昌的那家出版社的書稿還在終審之中,我發微信給責任編輯問其是否能夠通過,責任編輯回復說出版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是時間要長一點。他還說本來準備做一本樣書去北京參加最近舉辦的一個書會,可惜由於書的封面設計幾次被否決之緣故,來不及了。他們第一次設計的封面有兩個方案,發給我看征求我的意見,我認為兩個都不太理想,被我否定了。美編再次設計的方案又被編審否決了,看來設計書的封面還是挺有難度的。冬天的夜,的確漫長。從下午五點多鐘開始,至次日早上六點多鐘,長達十三個多小時。這麼長的時間,做夢是難免的。不管其是好夢還是惡夢,我們都不要太當真。夢,總是一個虛幻的世界,它彌漫著幻想的氣息。與夢而行,夢,不是手頭樂道的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它不會因為你喜不喜歡而消失,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它都存在。盡管冬夜裏的書夢,讓我虛驚一場,可我還得與夢為伴,因夢不是這個塵世非要你選擇了它,而是你選擇了這個塵世要去圓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