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別人結婚騎高頭大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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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杭州府桐廬縣,有一女孩名叫蘇月娥,月娥生於本地富商之家,是方圓百裏公認的第一美人,而且她善詩書、能刺繡,知書達禮,溫柔賢惠,是所有未婚男子的夢中情人。轉眼月娥已經到了出閣的年齡,上門求親的文人士子、富貴子弟絡繹不絕。月娥的父親蘇一帆每天面對著一個接一個的媒婆,苦不堪言……

這一天,桐廬縣被一個重磅消息震得滿城騷然:臘月十五,蘇員外將為愛女月娥公開比文招婿!此消息一出,尚未成家的適齡男子無不為之一震,沒讀過書或學業未成者垂足頓胸哀嚎不已,有真才實學的個個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馬抱得美人歸!

年關將近,轉眼到了臘月十五。蘇府門前廣場上,大門左邊,一位身著淩羅綢段、面色蒼白,右手上一直轉著兩顆像夜明珠一樣的東西的公子哥,身後跟著一百多個面無表情的隨從。大門右邊五十多個打扮得衣冠楚楚的讀書人坐在一起竊竊私語……

“這不是首富劉家的獨子劉天淩嗎?他已經娶了六個小妾了,怎麼也來了?”

“是啊!這家夥平日裏歁男霸女壞事做盡,《四書》《五經》都沒讀完也來和我們比文采?蘇員外應該不會拿自已的掌上明珠開玩笑吧?”

“那可不一定,這十年來凡是和劉家作對的全部家破人亡,官府抓不到一點證據,也不知道怎麼搞的!”

“是啊!這事還真的邪門……”

聽著下面的議論,坐於主臺之上的蘇員外看著劉天淩也是一臉難看。不多時城裏叫得上名號的才子都來得差不多了,蘇員外只好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諸位才俊!今天蘇某把大家召在一起是為了為小女找一個有文采如意郞君。現在我以忠孝為題,請各位作一副對聯,誰作得最好,小女就許配給誰。”

聽完蘇老爺的題目,劉天淩立馬站起來跑到桌前拿起毛筆,用歪歪扭扭地字跡,寫下“上聯;子當承父業,下聯;臣必報君恩。”寫完,他身後的上百號家丁大聲叫起好來。坐於對面的幾十號公子中,最有才華的那幾個面露不屑之色,正準備開口之際,劉天淩一臉兇狠地瞪了過來,說道:“對面的各位兄臺,劉某這副對聯作得如何啊?”

一聽這話,想起這十年來的種種傳聞,那幾個已經站起來的公子,面色扭曲地糾結了許久,恨恨地坐了下來……比文招親的場面一度出現了尷尬,蘇老爺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把女兒隨便找一個人嫁了,也不應該把這個惡霸給招惹了過來。

“蘇老爺!我家少爺的文采無疑是此次文采第一名,你就把我們未來的七少奶奶叫出來吧!哈哈……”

眼看著此次的對手一個個唯唯諾諾,蘇老爺也快要擺出一副認命的架勢,坐在人群的角落之中,一位穿著粗布衣裳,名叫李誌麟的舉人一咬牙站了起來大聲道:“笑話!就這樣的對聯也敢妄言文采第一?我呸!”

“你是何人?居然敢質疑我家少爺?你倒是說一下!”

“哼!子當承父業,臣必報君恩!這樣的對聯居然還有臉說文采第一?你們可知道什麼叫作五倫?就是君臣、父子、兄弟、夫妻、朋友。先君而後臣,先父而後子,尊卑有序,這副對聯卻先子後父,先臣而後君,完全是顛倒人倫,不忠不孝,目無君父,劉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你公然寫出這種對聯,你到底長了幾個腦袋?”

本來得意洋洋的劉天淩,此時被嚇得面無人色。不理會旁人震驚的目光,李誌麟走到桌前重新寫下“上聯;君恩臣必報,下聯;父業子當承。”對著蘇老爺說道:“蘇老爺!在下與劉公子的對聯相比,誰更勝一籌?”

在眾人的恭賀聲中,李誌麟當天便和蘇小姐拜堂成了親。與蘇府上下的歡天喜地相比,此時的劉府大院顯得格外冷清,書房中,滿臉殺氣的劉天淩面前站著一位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中的神秘人……

“蛇先生!我想要讓李誌麟無聲無息的消失,你可有辦法?”

“少爺!此事不可輕舉妄動,李誌麟身負舉人功名,只要在城裏,他便被一縣之氣運庇護!就算出城也只能智取,如果硬來我必受氣運反噬,導致我修為受損。”

“李誌麟!你總有出城的時候!”一聽這話,劉天淩恨恨的一拳砸在書桌上,咬牙道。

不知不覺就過了幾個月,桐廬城外在新婚妻子戀戀不舍的目光中,李誌麟一咬牙,轉過身子踏上了進京趕考的路程。經過二個月的長途跋涉,終於臨近京城,這一路上在李誌麟身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每天晚上只要一睡覺,就會做兩個同樣的夢,不是走在路上碰到棺材,就是自已在房頂上種豆。比起剛出發時的雄心勃勃,此時的李誌麟對於金榜題名已經差不多完全泄了氣!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他耳邊說“完了!這次一定考不中了。”

“解夢、測字、問吉兇咧!不準不收錢喲……”正在李誌麟垂頭喪氣之際,路邊一個道士的卦攤吸引了他的註意。

“大師!可否幫我解個夢?最近兩個月……”看到有人能解夢,李誌麟求救般地迎了上去把這兩個月做的夢說了出來。

“這位公子,怒貧道直言,你的夢是大兇之兆!想必你應該是打算是京去參加科舉吧?”

“對!學生正是來參加科舉。”

“這就對了!房頂上種豆,種了也白種,看來公子此次必然落榜嘍!”

“就算考不中,來年還能再考,那也不至於大兇吧?”

“這您有所不知了,公子您印堂發黑,敢問公子在家時可有得罪過什麼邪門的人嗎?要不然你做夢時不管走哪條路為何都會遇到棺材呢?想必公子你最心愛的人已經兇多吉少嘍!”

聽完道長的忽悠,李誌麟頓時感覺人生在世已經毫無意義,當下把自已出門時的豪言壯誌忘得一幹二凈,失魂落魄般地走到了河邊,往河中心而去……

“九天無極,乾坤借法,破幻,敕!”正當河水已經漫延至李誌麟肩膀之際,一聲大喝使李誌麟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他扭過頭一看,一位猶如仙風道骨的白胡子道士出現在河邊!

“無量天尊!這位公子,貧道觀你相貌乃人中龍鳳、大富大貴之相。況且你正值青春年華,有何事想不開的呢?”

“道長您有所不知,學生自去年……”見道長發問,李誌麟便從比文招親如何得罪邪門的人一直到剛才解夢的大師,這段時間的遭遇和盤托出。

“公子恕貧道直言,你已經進入魔障而不自知。貧道對解夢、觀相一道也頗有研究,不如我重新幫你解夢一次如何?”

“願聞其詳。”

“公子此次進京趕考,夢中所見房頂上種豆,種豆都比常人種得高,豈不知此乃‘高中’之意?”

“那學生還在夢中不管走哪條路,都能遇見出殯,每次見棺材,難道不是家中牽掛之人已遇不測之意嗎?”

“哈哈!公子此言差矣!何謂棺材?把兩字拆分開來豈不是又見‘官’又見‘財’?”

聽完這一席話,李誌麟頓時感覺神清氣爽,多日以來積累的郁氣一掃而空。謝過道長的指點、救命之恩,立馬雄心勃勃地踏入了京城。經過三個月的閉門苦學,此次秋闈,李誌麟以第二甲第三名的成績得以金榜題名、進士及第!

又在京城裏待了一個多月,吃禦宴、騎上高頭大馬遊京城,過完人生當中最得意的日子。這天李誌麟在戶部領了杭州府下轄桐廬縣的官印、官袍和上任官牒,背上包袱,穿著來時的便衣誌得意滿地往杭州的路上而去……

“小子!沒有想到,一介凡夫俗子中了本尊的幻魂大法,你居然還能活到今天?”出了京城後,在一片茂密的樹林裏,低頭行路的李誌麟被一聲陰森森的聲音打斷。李誌麟擡頭一看,來人脫下了道袍一身黑衣打扮正是上次幫忙解夢的那個大師。

“你是誰?在下到底哪裏得罪了你?要置我於死地?”

“好!本尊今天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怪就怪在你娶了不該娶的人,跟我家少爺作對,現在沒有桐廬縣和京城的氣運庇護,就算今天有損修為,本尊今天也要親自動手殺了你!”

到現在,以前發生的一切李誌麟全明白了。看著前邊的歹人化身成一條百米長的黑色巨蟒,兇神惡煞地撲了出來,李誌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大膽妖孽!斬妖劍、誅邪!”正待李誌麟閉目等死之際,一聲劍鳴,上次在河邊救了李誌麟的道長駕著祥雲一劍把蛇妖逼退開來……

“大膽妖孽!十年前貧道念你修行不易,饒了你一命,沒想到你不思悔改還敢逞兇?今天貧道一定要收了你!”

“臭牛鼻子!嘶嘶……沒想到你還沒死,要不是你十年前逼出本尊內丹,本尊也不會在這十年裏處處受制於一個凡人,嘶嘶……今天新帳舊帳咱們一起算!”

隨著一陣“乒乒乓乓”之聲響起,道長和蛇妖在高空之中打了起來。過了不到一個時辰,隨著“轟”地一聲,百米長的蛇妖被道長一劍斬斷了尾巴掉到了李誌麟的前方……

“哈哈!今天本尊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

正值道長還在空中來不及救援之際,趁著李誌麟還吃驚地張著下巴,蛇妖張著血盆大口,對著李誌麟咬了過來!就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候,李誌麟背後包袱的官印裏,一只三丈高的神獸麒麟挾一縣之氣運鎮壓而下,蛇妖一時張著血盆大口動彈不得,被急速趕來的道長一劍刺穿了心臟!

“金榜題名,天子門生。神鬼繞行,氣運隨身!我好恨……”說完這句話,這只千年蛇妖心有不甘地灰飛煙滅,與此同時,遠在千裏之外的桐廬縣,劉天淩手中其中一顆泛著紅光的珠子也化為了飛灰!

又快到了一年中的年關,今日的桐廬縣城格外喜慶,街道被打掃得一幹二凈、兩旁掛滿了大紅燈籠。正午時分,一頂嶄新的八擡大轎被熱烈的人群簇擁著往縣衙的方向而去!望著轎中新上任的縣尊大人,人群之中已經失去了最大依仗的劉天淩,想起以前幹過的一樁樁不法之事,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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