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心上人跟我堂姐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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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擺脫生活困境,與真愛遠走高飛,“黑戶”多年的“三妹”盯上了堂姐的戶籍信息,不但冒用了堂姐的身份,還用支付寶綁定了堂姐的銀行卡。在江蘇省張家港市檢察院對其涉嫌信用卡詐騙罪進行公開聽證、作相對不起訴處理後,檢察官多次與她出生地的公安機關聯系,溝通協調其辦理戶口事宜。5月6日,“三妹”接到老家派出所打來的電話,得知自己已經通過身份證申請的基本信息核實,喜極而泣。

冒用堂姐的戶籍信息辦了身份證

20世紀80年代中期,“三妹”在東北一戶朱姓農家出生,排行家中老三。由於是超計劃生育,朱家父母不願承擔違反政策的處罰,就這樣,“三妹”成了一個“黑戶”。“三妹”四歲那年,父親意外去世,母親改嫁他鄉,因無人照顧,年幼的她被送到了山東外婆家。後來,即便“三妹”成年,也無法辦理身份證。2008年開始,在多家工廠求職應聘時,因無法提供身份證明而被拒,她發現身為“黑戶”在社會上簡直寸步難行。無奈之下,她只能在外婆家附近的一些小作坊做臨時工,賺取微薄的收入。

2012年,“三妹”在廠裏與技術員小劉相識相愛。一段時日後,感情穩定的兩人開始謀劃將來,眼看著小劉和工廠的合約即將期滿,“三妹”想與心上人一起出去闖蕩,但因為沒有身份證,她愁容滿面。就在“三妹”一籌莫展時,2014年初,她無意間得知定居在江蘇的二叔家也有個叫“三妹”的姑娘,僅比她大兩歲,而且人家戶籍信息上的大名就叫朱三妹。

“既是同名,又是同門姐妹,那是不是可以借她的身份用一下?”“三妹”揣著這個念頭和小劉一起來到江蘇宿遷的二叔家。二叔對這個身世可憐的小侄女頗為同情,聽她說要借自家女兒的戶口本去工廠找工作,便答應了。

圖片來源於網絡

拿到堂姐戶口本的“三妹”在找工作時順利了許多,可總占著堂姐的戶口本也不是個事。於是,她瞞著二叔一家,來到當地派出所,謊稱身份證丟失需補辦,用本人的照片和堂姐朱三妹的戶籍資料,成功冒名,給自己辦了一張身份證。有了身份證,她的生活方便了很多,並開始和小劉在江蘇安家立業。她一邊在工廠打工,一邊學會了上網,還實名認證註冊了支付寶賬戶,在淘寶上開店做起了生意。

試探卡裏余額成了她每日必做的事

2020年4月,“三妹”使用支付寶時,發現系統推送來一條未關聯的銀行卡賬戶信息。這讓她很疑惑,自己辦理過的銀行卡明明都已經綁定在支付寶賬戶上了,怎麼還會冒出新的銀行卡可綁定?反復查看後,“三妹”確認這張銀行卡不是自己的。思來想去,她認為這卡大概率是堂姐的,因為她們共享著同一個身份證號碼。

圖片來源於網絡

糾結了一陣子後,她忍不住嘗試將這張銀行卡綁定到自己的支付寶賬戶上,且順利從該銀行卡向支付寶賬戶轉入了1000元。之後,只要家裏遇上入不敷出的情況,她就會去動用這張卡。從開始的一次轉1000元,到後來只要發現卡裏有錢便悉數轉光,試探卡裏的余額成了她每日必做的事。

而此時,在江蘇張家港打工的朱三妹一家開始發現端倪,明明已經陸續將省吃儉用攢下的大約2萬元錢存進銀行,可正要取出來給老人看病時,卻發現卡裏一分錢都沒有。朱三妹向銀行查詢交易流水明細,看到卡上的錢是轉到了“自己”名下的支付寶賬戶裏。

不擅長使用電子產品,更未開過支付寶賬戶,朱三妹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經過反復咨詢,從支付寶客服那裏得知自己的身份證號碼確已註冊過賬戶,她更是傻了眼。隨即,朱三妹家人報了警。公安機關受案初審時,逐漸冷靜下來的朱三妹回想起自己的戶口本曾在幾年前被借走的事,便向警方提供了這個線索。

接到民警的電話她慌了神

接到民警打來核實情況的電話時,“三妹”慌了神。而小劉得知妻子出事,聽著她哭訴事情的前因後果,不想她一錯再錯,立即帶她到派出所自首。

2020年12月,公安機關將“三妹”以涉嫌信用卡詐騙罪移送張家港市檢察院審查起訴。受理該案後,辦案檢察官註意到犯罪嫌疑人與被害人的特殊關系,且在征求被害人意見時,朱三妹一再請求對堂妹從輕處罰。考慮到犯罪嫌疑人是初犯,涉案金額剛到2萬,且已自願認罪認罰。經檢察官聯席會議討論,認為對犯罪嫌疑人作相對不起訴處理,有助於構建和諧的家庭親屬關系,更能達到幫教、感化作用。張家港市檢察院決定召開公開聽證會,對該案的處理公開聽取意見。2021年1月,在征求值班律師、偵查機關代表意見的基礎之上,經過人民監督員的集體評議,一致認為可對犯罪嫌疑人作出不起訴的決定。

(文中人物均系化名)

來源:檢察日報正義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