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夢見穿紅色皮靴周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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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是人與生俱來的一種自然本能。我已經記不得自己是從啥時起開始做夢的了,但我卻清楚地記得女兒小時候關於做夢的一件往事。這件事至今回想起來,還讓我憋不住想笑,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

那時,女兒也就有三四歲的樣子。一天晚上,電視臺播了一部老電影,好像是《地道戰》、《地雷戰》一類的片子。她也坐了個小凳子上跟我們一起看,小孩子喜歡熱鬧嘛。看完電影,她就爬到床上睡了。睡了不到倆小時,猛聽她尖叫一聲,翻身坐起,瞪圓了兩只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她的舉動把我們夫妻倆嚇壞了,趕緊起來詢問究竟。沒想到小家夥兒說,她做了個夢,讓這夢給嚇醒了。我們便問是啥夢。她一本正經地說:“我夢見個鬼子,戴著個鐵帽子,穿著個大皮靴,拿著個大槍,指著我問‘你是幹什麼的!’”我們一聽,立馬噴飯:“還‘你是幹什麼的’,看把你個小東西給能的!”

從古至今,國人對於夢境,一直就有各種各樣的說法,好壞參半。比如夢想成真、舊夢重溫、癡人說夢、白日做夢,等等。有些神神道道之人,還會煞有介事地引伸出夢的預兆、夢的吉兇之類。一枕黃粱、南柯一夢等載入史冊的名夢,更是世人皆知。

奧地利有個叫做弗洛伊德的精神病醫生,還寫過一本世界聞名的專著《夢的解析》,從人的生理、心理、精神等層面,對做夢現象進行了深入分析。他老先生的大作,除了讀起來有些詰屈聱牙,我覺得還有點失之偏頗。因為分析來分析去,他老先生認為,做夢這東西,千頭萬緒,歸根結底就是一個字——性。

不管國人和老外如何說,就我而言,我覺得做夢其實也是人生的一個組成部分。我是個比較愛做夢之人,幾乎天天晚上都做夢。如此算來,我這一生有三分之一左右的時間,將會在夢境中度過。因而,將夢說成我人生的組成部分,似乎並不為過。

有現代醫學研究結果表明,做夢過多影響睡眠質量,是一種亞健康狀態。讓人無奈的是,我的夢並沒有減少的趨勢,而且我也想不出讓它減少的有效方法。好在我所做的夢,以溫馨、溫情、溫暖、溫柔之類居多,有些夢境還很讓人回味。於是,我便樂得把做夢當作人生的一部分予以享受。

我的夢境,多以過往的生活記憶為基礎。換句話說,我喜歡做有根有據的夢,很少做異想天開或者想入非非之類的夢,這倒也切合存在決定意識之原理。與家人的一次出遊、與友人的一次進餐、與親人的一次相見、與知己的一次敘談、與同學的一次聚會,都經常成為我甜蜜的夢境。與大山的一次擁抱、與森林的一次攜手、與河流的一次接觸、與田野的一次約會、與海洋的一次重逢,更是時常讓我於夢中放飛愉悅的心情。

我做的好多好多夢,細節都異常清晰真實,全然不似人在夢境。有時醒來很久,夢中的一切仿佛仍歷歷在目,有時都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同的是,夢中與我相識的各色人等,要比現實中的更為親切、真誠、率直,大家融洽相處,以誠相待。同事朋友之間,全然沒有爾虞我詐、口是心非、勾心鬥角之類的事情。家人親戚之間,也沒有惡語相向、各執己見、爭吵不休等情況。我們或飲酒品茶、或踏青遊賞,伴隨著春風化雨般的娓娓交談,氣氛安詳寧靜、從容淡定。夢中的自然景物,也比現實中的更為美好一些,陽光分外明媚、山林分外青翠、花草分外芳香、流水分外清澈、鳥鳴分外動聽、魚遊分外自在。我不知道,像這樣的做夢,應當算是向往美好,還是歸於逃避現實。

有暇之時,我喜歡胡亂塗鴉些文字。有意思的是,我的一些文章,創作靈感竟然來自於夢境。比如,有一回我夢到自己回故鄉,行走在一條遍布楊花的小路上。清晨的陽光透過枝葉灑滿路面,那樹、那花、那路便也金光閃閃,無比生動。面對這樣的情景,寫些什麼的欲望油然而生。第二天醒來,我根據夢中的印象,草就一篇散文詩《灑滿楊花的小路》。其中多半詞句,竟然與夢中所想不差分毫。再比如,有段時間,我常常夢到兒時一條充滿詩意的河流,我與一些玩伴忘情地遊戲期間。於是,就有了一種創作的衝動,散文《夢中的河流》就此而成。又比如,有天我夢見年輕時的自己重返大學,與同學們歡聚一堂,暢敘別情。恰巧我不久前剛回了趟母校,這樣一來,散文《永遠的西聯》便也順理成章。類似的例子,還可以舉出不少。

當然,我偶爾也會做噩夢的。比如我讀中學的時候,就做過這樣一個夢。一個平時經常欺負我的同學,又在夢中找茬跟我過不去。在他沒完沒了地欺淩侮辱下,憤怒得無以復加的我,抄起一根棍子朝那張醜陋的胖臉揮了過去。沒想到下手有些狠,不小心把他給敲死了。事發之時,天上正下著大雪。這下可把我給嚇壞了,全身冷汗直流,趕緊手忙腳亂地把他埋在了雪中。回到家,我六神無主,心想這可咋整,我這輩子算完了,從此往後就天天等著警察來抓吧,生活中再也不會有陽光和歡樂。這個夢做得就跟真事兒一般,以至於我第二天醒來還心有余悸。直到上學後見到那小子,才徹底放下心來。這樣的夢給我這樣的啟示,那就是千萬不要做虧心事。一旦心裏裝上這樣的事兒,那日子可就沒法過了。

甜美的夢給我以甜美的享受,那種快樂真是妙不可言。況且,這類夢又是那麼多,占用的時間又是那麼長。更何況,那些在現實之中做不了、做不到,或者說來不及做的事情,在夢中做做也無傷大雅。所以,說這些夢充實、豐富、擴展、延長了我的人生,應非虛言。因而,我沒有理由不好好享受它們。噩夢雖惡,但它能給我以啟迪與警醒,偶爾做之也不無益處。至於是否影響睡眠和健康,則非我力所能及,只能是隨它去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知道,只要那些快樂的記憶、美好的憧憬與我時時相伴,甜蜜的夢境就一定會同我夜夜有約。

既然如此,我沒有必要拒絕做夢。

壹點號谷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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