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自己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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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燭火搖曳,已是夜半時分飛霜殿依舊燈火通明。內侍宮娥烏泱泱跪了一地沒人敢出聲。

  坐在殿中身著雲龍紋長袍的男人凜聲開口道:“北檸長公主只是落水,怎會昏迷不醒,這樣子幾天了。”

  這位皇上不近女色,喜怒不定,狠厲專權雷霆手段,年紀輕輕就將朝野上下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上。

  林太醫跪在地上,提著一口氣顫顫巍巍的回道:“啟稟皇上,三天了!”

  皇帝不耐煩的眉頭微皺,沈聲道:

  “沒用的東西,那日跟在公主身邊的宮人,全部杖斃。”

  見到禁軍進來拿人,壓抑許久的崩潰,殿裏的宮人連連磕頭求皇帝開恩,皇帝也只是覺得聒噪。

  “司徒瑾權,你個傻子,不要。”

  一聲突然的呼叫,全部人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本跪地求饒的宮人,全部止住了聲音,就是禁軍也忘了手上的動作。都捏著小命眼神偷偷的瞟向皇帝。

  司徒瑾權眸底晦暗不明,臉色陰沈,大步走向床邊:

  “北檸既然醒了就別裝了,我還要去太皇太後那裏復命。”

  北檸又一次夢見司徒瑾權服毒,從夢中驚醒臉上還掛著淚。

  一睜眼看見司徒瑾權在床邊,北檸又哭又笑,抱著司徒瑾權的腰,躲在他懷裏喜極而泣的喚著他的名字:“司徒瑾權。”

  北檸十分動情的哭了一會見床邊的人沒有反應,別是自己做夢,夢見木頭變成司徒瑾權了。

  北檸伸手在他的腰間捏了捏,是軟的還熱乎的,北檸驀的擡頭,沒錯啊!是司徒瑾權。

  北檸十分留戀的捧著司徒瑾權的臉,這夢做得好真實,是頭七他回來了嗎!

  北檸直直的和司徒瑾權四目相對,見他緩緩開口,北檸在這一瞬之間還有些緊張,他會說什麼。

  只間司徒瑾權薄唇微啟,冷聲道:“來人宣太醫,給長公主看看腦子。”

  看腦子!!北檸感覺出了一陣羞辱,在她的夢裏還能被你欺負了。

  北檸站在床上狠狠朝著司徒瑾權的小兄弟踢了一腳,說道:

  “你這人怎麼翻臉不認人,你知道我為了你從城樓上飛奔下去,被人踩成什麼樣嗎。”

  一說道這個,北檸就開始委屈,眼眶泛著淚,眼巴巴的看著司徒瑾權。

  一臉你還不來安慰我。

  邊上的宮娥內侍,恨不能鉆到地縫裏只當自己不存在於這個世上。

  司徒瑾權知道她從小是被父兄嬌寵長大的,本以為她只是任性一點。

  從沒有想過,她敢如此大膽,結結實實的一腳,讓他額頭岑岑冒汗,險些站不住,運了內力緩了一會兒。

  緩緩擡頭,眼底是一位帝君滿滿的殺意,司徒瑾權怒火十足一字一字的淩冽開口說道:“慕!權!歌!我看你是活膩了。”

  北檸被司徒瑾權的聲音嚇得一顫一顫的,他這言語脾氣怎麼那麼像從前。

  “來人啊!北檸長公主肆意任性,罰她禁足半年,沒有朕的旨意,誰都不許私自放她出來。”

  司徒瑾權說完,沈沈的看了一旁飛霜殿的內侍總管:“太皇太後那裏,知道怎麼說嗎。”

  內侍總管林辛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司徒瑾權說完揮袖而去,北檸怔怔的,什麼情況,不像是做夢,來真的?

  等下!她不是也死了!被慕憶親手殺死的!那她現在是!

  哦!我的天!

  她這是重生了? 如果剛剛的司徒瑾權是一個真實的活著的司徒瑾權。

  那她,都幹了些什麼!!按照司徒瑾權以前的脾氣,她會不會今晚就被暗殺了。

  上天啊!你在給我一次機會你也提前告訴我一聲,現在怎麼辦!

  剛開局就結束了。

  不不不,我慕權歌絕對不妥協。

  “皇帝哥哥,你別走,我錯了!皇帝哥哥~~”

  北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過去,雖然沒能留住司徒瑾權,但好在是拽住了他的袖子。

  北檸知道司徒瑾權最怕她無理取鬧纏著他了,直接坐在地上抱著司徒瑾權的大腿不放手。

  矯揉造作的開始撒嬌,見到司徒瑾權低頭看她,北檸拼命的對他眨著眼睛,希望司徒瑾權能夠心軟。

  她還有許多事要做,讓她禁足半年,她還怎麼力挽狂瀾。

  司徒瑾權低頭緩緩看向北檸。

  北檸見司徒瑾權看得如此認真,莫不是他也重生了,現在正生她的氣,故意逗弄她的。

  要她哄他就直說嘛,還不好意思。北檸伸手抱住司徒瑾權的脖子,吻了上去。

  原本跪在地上的內侍此刻只想禁軍能行行好,趕緊抓他們去死。

  北檸見自己的身體緩緩離地,被司徒瑾權抱在懷裏往宮外走,就知道自己這招是奏效了。

  北檸從司徒瑾權的唇一路遊走到他的喉結,這裏是他最名敏感的部位。

  北檸故意神舌頭舔了兩下,在司徒瑾權懷裏她能明顯感覺到司徒瑾權身體一緊。

  北檸有些得意,再怎麼樣她也是天下第一美女,司徒瑾權怎麼能不為色起義。

  “檸兒。”

  “嗯。”北檸滿臉紅暈的看著司徒瑾權。

  司徒瑾權見北檸突然如此主動乖覺的確有些意外,嘴角是淡淡的笑意。

  從地上將北檸抱起,往屋外頭走像是扔石頭一樣又將北檸扔回湖裏,冷言道:

  “禁軍將你從湖裏救出來簡直是多余。”

  看著司徒瑾權,滿臉嘲諷決衣而去。

  北檸知道自己被耍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水面罵道: “司徒瑾權你個混蛋。”

北檸醒來以後再房裏整整研究了三日,從奇門遁甲到巫術往生,北檸依舊沒有研究出為什麼。就連她是重生或是之前只是她做的一個夢都沒有研究明白。

北檸的掌事姑吳玉姑告訴她,她在三日前遊船不慎落入湖中,救上來以後就一直昏迷不醒。

聽到這個北檸更加不解,她以前的記憶裏怎麼沒有這段,雖然宮裏沒人知道,但是她會遊泳,水性極好,怎麼可能輕易的溺水。

難道她因為這兩年住在皇宮裏,手腳懶惰直接退化成旱鴨子了??

算了,算了,皇宮裏的腌臜手段,北檸也不是沒有見過,這裏面肯定不單純。

唯一有效的信息就是現在是沅啟十年,她重生回六年前,現在十五歲,父王還活著此刻正在北疆平亂,按照上一世的記憶,父王就是這一次將慕憶帶回來的。

她一定不會讓自己重蹈上一世的覆轍,這是寫信說不清楚。

她現在就八百裏加急親自跑去告訴父王,千萬不要從戰場上隨便撿一個人回來,那可能是穿著南國軍裝的北疆王子。

“長公主皇上說您不能出飛霜殿。”

哦,她倒是忘記了,她因為踢了司徒瑾權的大兄弟,被禁足了。

“小事,小事不慌。”北檸笑瞇瞇的退回去,重新關上門。

北檸換了一身內侍的服飾,背著金銀細軟,趴在床底轉動機關床下多出一條暗道,通往皇宮神西門的。

飛霜殿以前是她母妃的瓊華大長公主的寢宮,這裏的暗道是先皇為她母妃修築的,除了修築宮人也只有他們三人知道了。

以前司徒瑾權每次關他禁閉的時候,北檸就是從這條密道偷偷跑出去。在買通神西門的侍衛放她出去。

“使不得,使不得。長公主,奴才可不敢收。”

北檸有些困惑說道:

“小李子你怎麼那麼見外呢,放我出宮一天100兩,我對你向來都是非常誠信的,就是上一次中秋我晚回來兩個時辰,我還讓吳玉把錢補給你了。我們兩建立在金錢上牢不可破的感情被什麼破壞了。”

李全拼命搖頭,北檸繼續審問道:

“你是不是有別的主子了,你也變成司徒瑾權的人了?”

李全心裏嘀咕 神西門,是皇宮下人雜役專用的一道門,每天來往的都是送瓜果蔬菜,皇帝能看的得上他才怪。

李全手裏顫抖的拿著北檸遞給他的1000兩銀票解釋道:

“長公主這哪裏是出宮去玩,1000兩,出宮10天,這分明就是日子過不下去了,準備跑路了。”

北檸有些不好意思的藏了藏自己碩大的包裹。

李全是個老實本分的人見長公主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試探性的問道:

“這回是真的和皇上過不下去了。”

“嗯。”北檸重重的點頭,試圖引起李全的同情心。

李全苦口婆心的勸道:

“年輕人,難免磕磕碰碰的,要不長公主在忍忍。等下個月尊親王回來了,讓王爺給您把婚退了。”

“退婚,呵!”北檸斜斜的看了一眼李全。

李全身子訕訕的收回去:“也是,先皇親自指腹為婚這世間的確誰也退不了。”

北檸的父親是南國唯一的異姓王戰功赫赫,母親是太皇太後的親生女兒。她一出生就被先皇指給8歲的司徒瑾權做未來的皇後。

司徒瑾權15登基,年僅7歲的慕權歌被特封為北檸長公主,提前接手後宮妃嬪一切事物。

她和司徒瑾權都是驕傲自負的人,從心裏排斥這種被操控的感覺,從而更加排斥對方。

若是能退婚,上一世他們也不用鬥得那麼你死我活。

北檸砸吧著嘴,李全無權無勢,靠著軍功好不容易爬上禁軍副統領的職位,人是貪了點,但是更加惜命。

他這裏是沒有希望,那宮裏其他八道宮門就更加別想了,或在暗處,或是明面上。

那些人全部是司徒瑾權親自挑選一手提拔上來的,沒有司徒瑾權的令牌,前腳假意偷放她出宮,後腳司徒瑾權就的親兵就能追上來。

北檸看著月色清明眼裏浮現出司徒瑾權的臉嘴裏罵道:

“你這家夥怎麼那麼不上道呢,我是在救你啊傻子。”

北檸氣衝衝的罵完嘴裏嘟囔:

“我可不想這回依舊欠你那麼多,早還完,我們早扯平,下輩子如你所說別在倒黴遇上我了,知道嗎你這傻子。”

既然下面的人沒希望,那只能從上面的人動手了。

今天是16月圓夜,司徒瑾權用過晚膳會在玉華池沐浴,這個時候她正好下手偷令牌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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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