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之之夢見兩蹲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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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東傳,其時久矣。

《後漢書》和梁代慧皎《高僧傳》都曾記載,東漢明帝夜夢金人,身高六丈,頂佩白光,自西方飛來,A大臣傅毅認為明帝夢見的是西方的佛。於是,漢明帝令蔡愔、秦景、王遵等十余人於永平七年(公元64年)赴天竺求佛法。他們有緣在西域的大月氏遇到了來自天竺的僧人迦葉摩騰和竺法蘭,得佛經佛像,相偕同行,於永平十年(公元67年)回到當時的京城洛陽。

為了讓兩位高僧潛心譯經,漢明帝赦命在城西的雍門外按天竺式樣建造了一組建築,以僧人們暫住的”鴻臚寺”的“寺”字稱之,為了紀念白馬馱經之功,便將這組建築命名為“白馬寺”,千年古剎一夕成名,現在仍有殘跡可供瞻仰。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永平求法”。

自東漢以後,佛教在中國的廣袤國土上慢慢流傳。

沙漠深處,綠洲如星晨般散落的敦煌,曾是中國佛教傳播的中心。僧侶們攜帶著經卷和佛像,自印度、中亞輾轉來到中國的西北邊陲,在敦煌,印度人、中亞人與漢人在之後的七個世紀中慢慢融合交匯。

與道教不同,佛教的悲憫之心和對來世的美好承諾,讓在漢朝權力真空中苦度歲月的大眾找到了心靈歸宿。佛教在漫漫歷史長河中,幾經起落,留下了無數珍寶和傳奇。

佛教不僅推動了文學的進步,更帶給藝術全新的視角與活力。隨著北魏皇帝們對佛教的推崇,佛教雕塑成為蓬勃發展的新興藝術形式,自北魏起開鑿的雲岡和龍門石窟,直至今天仍是國之珍寶。

與繪畫不同,雕塑是在三維空間制作的造型藝術,更是宗教崇拜的中心,因為雕塑的昂貴,非一般個人有能力可能負擔。

為了傳播佛教,石、木、泥等都曾被選為制作佛像的材料,然而在當時(金子代表一個政權的財富、青銅是用來鍛造兵器和鑄造貨幣的必須材料)所有制作佛像的材料中,最為珍貴的要屬金銅佛造像。所謂金銅佛,是指以青銅為胎、鎏金為飾的造像藝術。

人們通常將表面鎏金、純銀以及表面不做任何處理的銅鑄佛像都稱為金造像。金銅佛造像法相精致、莊嚴,歷經千年仍能寶光爍爍,正如佛金身如法,所以才能作為專門的藝術類型存在於世。

金銅佛造像的熔鑄與鍛煉非常繁復,從冶銅、塑胎、脫蠟、鑄銅,到雕刻打磨鎏金鑲嵌裝飾等加工技法,展現了古代深奧的造像工藝,是雕塑技藝中的極品。金銅佛表面的鎏金質感處理,改善了青銅胎體性質易變的不穩定性,達到隔絕與增強裝飾的功能。

古代早期金銅造像體量絕大部分不大,便於皇家貴族信徒們隨身供奉、方便保存,相對地,也易於失散。教法廣布,被皇室貴族供奉於寺廟及宮廷之中、或善信的佛堂、或納藏於佛塔地宮之中。(例如:著名的法門寺地宮和雷峰塔地宮所出金銅造像)

我國金銅佛制作年代很長,已有兩千多年歷史。可惜,如今存世的金銅佛造像多半散落國外。像舊金山亞洲藝術博物館藏的魏晉十六國後趙石虎建武四年青銅制佛像,據考證為公元338年的作品,是目前所發現的有記載最早的中國青銅佛像,被博物館視為鎮館之寶。

美國紐約大都會博物館藏北魏正光五年(524)的鎏金青銅彌勒佛造像更是不可多得的珍品。造像保存得相當完整,包括彌勒佛、佛像前和兩側的菩薩、隨侍、力士、獅子和佛像身後鏤空的背光。佛像通體鎏金,雖歷經千年,仍然光彩照人。

國內著名的博物館,比如故宮博物院今年在慈寧宮展出了三十三尊金銅造像(從五胡十六國至宋遼)上海博物館和首都博物館西安博物院也收藏了一些珍貴的金銅佛造像,然而,其他博物館的藏品就寥若晨星,許多省級博物館甚至難得一見。除了博物館藏,金銅佛也吸引了一部分個人藏家的目光。

目前,國內外收藏金銅佛的藏家大約有兩類:一類選擇元、明、清時期的金銅佛,這類金銅佛存世較多(包括大量藏傳金銅佛造像),價格逐年攀升,不失是一種保值、升值的收藏品,也常在世界著名拍賣行拍出天價。

另一類則選擇三國兩晉、南北朝、唐宋時期的金銅佛,又稱中高古金銅造像(劉雍先生把東漢南北朝至唐代稱為高古,五代十國、宋、遼、金、西夏、大理國稱為中古)。中高古佛內容豐富,絢麗多姿,有很高的歷史價值、藝術價值也是我國佛教文化美術的主流和最重要部分被劉雍先生稱為佛教美術的塔尖。

此像結跏端坐,雙手置於臍下結禪定印。頭頂飾球狀發髻,發髻碩大,眉間白毫。意在表現佛陀不同凡俗的特征。面部上寬下窄,前額高廣,雙目緊閉,鼻梁扁平,雙唇抿起,下巴短突,體現了禪定者的全神貫註,入定思維的神態。

佛身著通肩圓領袈裟,衣紋采取陰紅淺刻,兩臂衣紋為平行狀布排,胸前衣紋呈U形自然下垂,臂部衣紋寫實。方坐中空,兩側各有一獅子蹲距,獅子造型古樸粗獷。此尊造像遵循了印度犍陀羅藝術的粉本,同時又有中土傳統的審美和表現手法。上海博物館藏一尊同時期的造像,在工藝、細節刻畫、保存狀態等方面都遠不及此尊。”

五胡十六國”時期,佛教已傳入我國兩三百年左右,其傳入中國的路線雖有陸路和海路之分,但相當大的比重是循著絲綢之路進入內地的,而十六國的疆域也多分布在絲綢之路上。十六國的首領又多崇信佛教,西域的高僧佛圖澄(232—348)被後趙石虎尊為“大和尚”,他不僅宣講佛教,還參與軍政機要。佛圖澄的弟子道安被前秦苻堅迎至長安,領眾數千人,他制定了僧團法規儀式,為以後漢族地區的寺院制度奠定了基礎。

但此類金銅佛傳世稀少,絕大部分被全世界各大博物館收藏,部分被遍布全世界的藏家收藏,而市場價格神秘莫測,一直不明朗。隨著世人對佛教文化的由淺入深,中高古佛教題材的各項藝術品在各個領域定會大放異彩。

此尊臉形長圓,高肉髻,絲絳束發,寬額,大眼橫長,呈杏仁狀,眼眉低垂,目光略為俯視。鼻翼較為寬厚,鼻梁高挺,嘴角微微含笑,神情寧靜溫雅。著袒右式天衣,是典型的曹家樣。

左手持凈瓶,右手結施無畏印,下身裹裏有腰布,程式化的衣褶應風而飄動。腳登納珠涼鞋,整體風格受到了印度犍陀羅藝術明顯影響,同時又融入了中土審美情趣和表現手法,是早期漢傳佛像代表之作。完整的十六國佛像極少,可謂鳳毛鱗角。可參照的有:1955年河北省石家莊北宋村出土銅佛像,美國舊金山藝術館藏的一尊十六國造像。

十六國的疆域也多分布在絲路附近和黃河流域。十六國的首領又往往多崇信佛教,西域的高僧佛圖澄、鳩摩羅什等高僧都曾被後趙的石勒、石虎叔侄和後秦的首領姚興所迎請,禮遇甚高。當時盛行坐禪,小型銅像幾乎全是清一色的禪定佛坐像,此尊佛像呈站立姿勢,極為少見。

此尊銅鎏金釋迦牟尼佛,頂飾犍陀羅式渦旋狀發型 ,面部頰長豐腴,神態威嚴肅穆。身著袈裟,袈裟衣紋呈階梯狀分布,既寫實又富於裝飾性。袈裟胸前衣領上飾有折帶紋,與雲岡幾尊大佛的裝飾紋樣一致。

跏趺端坐,右手舉於身側,結施無畏印,左手放在左膝,手心向內握拳,親切自然,意蘊無窮,表現了釋迦牟尼普度眾生的博大胸懷和超然氣勢。佛座四足式,造型渾樸穩重。從造像風格和手法上來看,此尊與河北地區的造像風格相類,北魏時的定州、正定、都是當時佛教和造像藝術的繁盛之地。

北魏以佛教為立國之本。在平城(大同)、龍門大肆開鑿石窟,雕刻佛像,宣揚佛教。由於佛有三十二相又無相,作成了自己的模樣,就把崇敬皇權與宗教神權融合一體,也通過宣揚佛教,進一步鞏固民族融合的大好形勢。這就是有影響的宗教的宣傳有利於化解民族矛盾的原因。

此尊面頰長圓,眉眼間略帶微笑。高肉髻,中刻大螺旋紋及波浪紋。佛右手施無畏印、左手施與願印。著雙領垂肩式袈裟,階梯式衣紋自然下垂,衣裙兩端自膝部向兩側外展,翻飛衣裾形成銳角,有禦風而行之味。雙足赤裸,站立於覆式蓮花圓臺之上,圓臺下方座。造像通體鎏金,身軀呈現以上大下小的圓柱體結構,衣紋緊附形體,形成表現體積為主的新形式。

北魏分裂後,東魏西魏都由鮮卑人統治,但由於漢化程度不同,西魏是北魏漢化政策的延續,東魏則是逆向發展,進一步的鮮卑化,使東西魏的造像風格有著明顯的不同。東魏的造像風格有著明顯的向北魏早期回歸的跡像。逆漢化的政策,也使東魏在社會各方面出現了倒退。

北齊時的造像實可為隋代的先驅,其手法由程式化的線形,漸入於立體的物體表形法,其佛身軀漸圓,衣褶仍保持前期遺風。高古的微笑仍然多見,但不似之前的嚴峻神秘,但其神氣則較之前的造像更能使人接受。

三尊像銅質,主尊面相方圓,面帶微笑,頷首下視,頭靠圓形蓮瓣頭光,戴蓮葉式寶冠,有寶繒自頭冠兩側下垂及肩,身穿褒衣博帶式大衣,戴長串瓔珞至腹前交叉穿過圓形寶環,施無畏,與願印。背靠巨大舟形背光,上有陰刻火焰紋,跣足站在覆蓮式圓臺上。

圓臺下為榻形方座。圓臺兩側各生出一枝忍冬,忍冬上各有脅待菩薩,後飾頭光,高髻,面長圓,身披袈裟,均雙手合十,赤足立於主尊兩側衍生出的忍冬枝蔓上。此尊造型規整,做工精細,肅穆威嚴,屬於河北地區的典型風格。

其紋飾生動,具有明顯的時代藝術特征,而且金水明亮,品相完好,堪稱是一件斷代的標準器。相似的作品可參考河北省臨漳縣鄴南城西郊窖藏出土的一件銅蓮瓣屏成鋪觀音菩薩三尊立像,主尊的面相衣紋與氣質。還有背光形式,均與本尊造像相差無幾,可資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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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造像是表現曹植《洛神賦》中洛神離去的一段。洛神為伏羲之女,溺於洛水為神,世人稱作宓妃。在中國文學名著經常被畫家拿來做為繪畫的主題。

此部分原文如下:馮夷鳴鼓,女媧清歌。騰文魚以警乘,鳴玉鸞以偕逝。六龍儼其齊首,載雲車之容裔,鯨鯢踴而夾轂,水禽翔而為衛。於是越北沚。過南岡,紆素領,回清陽,動朱唇以徐言,陳交接之大綱。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當。

此洛神賦造像中,洛神面像長圓,頭戴高冠,右側的侍者駕輦,輦上華蓋與風帆應風而動,華蓋上飾有鸞鈴。輦前有三條應龍拉著輦車齊頭並進。右側一魔羯魚躍出水面,為洛神的車輦護駕。輦車下與水面間,有一朵盛開的蓮花。此造像刻劃極為生動傳神,為南朝造像中的神品。

此造像中洛神乘坐的輦車、駕車的海龍、開敞的車箱、羽翮裝飾的車輪擋板、圓頂華蓋、九斿之旗等等圖像上的特色,與敦煌419窟中所見的西王母(帝釋天妃)出巡的造形極似。可能是因為《洛神賦》太過淒美,或者是《洛神賦圖》顧愷之的“秀骨清像”的描繪引領時風,且此時誌怪小說盛行,人神相戀的故事便是其中重要的主題之一,〈洛神賦〉的故事在這種氛圍之下更成為小說家重新詮釋的對象。再加上當時的統治階級對曹植文學成就的高度推崇,使這一題材逐漸被吸收到佛教中來。

飛天頭戴高冠,圓臉,面容含笑,神情喜悅,秀雅端莊。溜肩,雙手舉胸前作吹奏樂器狀,身體由膝處向後彎曲,小腿及足部均被天衣掩去,天衣飛舞,並呈現出火焰狀,有鮮花花朵散落衣間,有著宗教特有的儀式感。整體刻劃精細,頗有南朝“秀骨清像”的特點。

總體來看,飄揚誇張的天衣及圖案化的蓮花形外觀是南朝飛天的最大特征,造型飄逸,刻劃註重經條的流暢,與顧愷之“秀骨清像”的風格相類。南朝飛天的最早實物資料是成都成佛寺宋元嘉二年經變石刻拓片上的飛天造型。有學者分析,南朝的這類天人像通常與“蓮花”及“變化生”同時表現,以此寓意同“蓮花生”向“變化生”到“天人”的輪回過程。

菩薩跣足站立。高髻束冠,冠上有化佛。面頰豐腴,雙目微閉,靜謐安詳。左手持凈水瓶,右手結施無畏印,細腰軟腹,體態優美,舉止優雅。

身披天衣,帔帛於身前下垂至膝下部,上身袒露,透出柔嫩的肌膚,胸前飾三層瓔珞,下身著長裙,垂至腳踝,衣紋流暢華美,如曲水流觴。此尊造像線條自然簡潔,造型雍容端莊,堪稱唐代觀音的傑作。菩薩,梵語譯為Bodhisattva,“Bodhi”解作“覺悟”,“Sattva”代表“有情”,故菩薩是能入佛之境、有見聞知覺,又對眾生有情;而觀音菩薩,亦稱為觀世音菩薩、觀自在菩薩等,字義為“觀察世間民聲”,是四大菩薩之一。

此尊唐代銅鎏金天王像,通體鎏金,金水黃亮完整。頭戴瓔珞寶冠,圓臉,高鼻,深眼窩,眉緊蹙,雙眼圓睜,表情威嚴莊重。八字胡須,嘴唇寬厚。為典型的胡人形像。上身著光明甲,胸前左右各一渦紋圓護,取漢鏡上常有的銘文“見日之光、天下大明”之意。腹部有護甲,腰中系帶,垂至腳下,如形雲流水般飄逸。腰下垂膝裙,下著戰裙,裙飾火焰紋。左手舉持物,右臂彎曲叉腰。

身體呈S形,頎長而圓潤,透過衣服似乎能見其發達的肌肉和強健的骨骼,更顯其姿態威武。腳下蹬短靴,立於臥牛之上。同時期的石雕造像可參閱龍門石窟奉先寺左壁金剛力士和托塔天王像。

進入唐代,佛教無論是宗義與雕塑形態皆逐漸發展完備,各類經義廣為流傳,無論石窟、壁畫、雕塑皆將山水林木、人物搭配表現得當,佛的莊嚴、阿難的虔誠、菩薩的端麗、天王力士威武,皆刻劃的更加細致入微,是當時社會審美心理的完美體現。

此像臉呈方圓,高肉髻,直鼻,雙耳垂肩。眉目慈祥,面容華貴,表情莊重祥和。身圓肩寬,著露胸通肩式袈裟,衣袍刻劃洗練,衣紋呈U字形排列,流暢自然。左手觸膝,右手結施無畏印。結跏趺坐,衣袍遮住雙腿。

恬淡、寧靜的面部刻畫與流動順滑的蟬衣袈裟構成作品思想內容與外在形式的完美統一,從而傳遞出古人專註虔誠的心機和精湛的藝術表現功力。整尊佛像通體鎏金,形體豐腴,比例協調,工藝精湛,堪稱精典,流露出一派大唐盛世的氣象,在中國古代傳統佛教造像藝術史也是登峰造極之作。

唐代國力的強盛,中外文化的交流頻繁,特別是玄奘法師印度求法歸來,將當時在印度流行的笈多藝術帶回大唐,為當時的佛造像藝術註入了新的靈感,將唐朝本土藝術與印度笈多藝術不斷吸收融合,一種沈靜內斂、雍容華麗、豐滿溫和,端莊大氣符合唐朝特有審美的全新的造像藝術形式應運而生。唐代雕塑藝術的成就,反映了當時真實生活及現實人間的美好形象,是中國佛教造像藝術發展的高峰時期。

七星佛應是表現佛經中釋迦成佛前有六佛已經先於他成佛,合為七佛。起源於古印度犍陀羅藝術,為小乘佛教崇奉的一組造像,於公元五世紀初傳入中國的北涼境內,得到中國大乘佛教崇奉。

其藝術形象在我國早期石窟寺和金石造像中較多見。目前中國最早的七佛造像見於北涼諸石塔,與彌勒佛造於一起,分別出土於武威、酒泉、敦煌、吐魯番等地區的14座遺址。

七佛並排座於一朵盛開的蓮花枝蔓上,七佛一行,象征大方廣平等覺。七佛皆頭飾螺發,有圓形背光,身著袈裟。七佛中間的主尊上方,還有一尊應身佛,應身佛兩側各有一尊菩薩侍佛。應身佛和侍佛都居於寶塔中。蓮花的根蒂下有四方臺座,佛像與臺座分開澆鑄。臺座紋飾如蓮花池形,大蓮花正好開於蓮池中央。整體造型新穎別致,鎏金完好,題材獨特,只是雕工略顯簡單,體現了中唐造像的明顯特點。

該像臉圓形,面相豐潤,彎眉細目,體態倩美健壯,神情端穆和悅。頭戴花蔓冠,冠上飾瓔珞,寶繒於兩側垂肩而過,頸飾項圈,瓔珞交叉於腹前。披帛繞過肩臂後自然下垂。像身著長裙,輕紗透體,下擺覆座垂於足上,衣紋流暢如行雲流水,莊重典雅。

水中觀音以磐石為座,呈遊戲坐姿,左足垂蹬於蓮花,右足上曲支地,神態安詳寧靜,猶如正觀賞水中月影一般。該像雕刻細膩,形象生動,具有時代風格,是唐代水月觀音造像之精品,具有重要的歷史與藝術價值。

水月觀音為三十三觀音之一,在密教中即現胎藏界曼荼羅觀音院之水吉祥菩薩。水月觀音像在我國的一些寺院中多有供奉。唐代著名畫家周昉曾贊美水月觀音“頗極豐姿,全法衣冠還近閭裏。衣裳勁簡,彩色柔麗。菩薩端嚴,妙創水月之體。”這對晚唐五代時期的造像產生了相當的影響。

彌勒佛通常是供奉在象征著佛教“三解脫門”後的佛殿中,也稱彌勒尊佛,即未來佛,據佛經記載,彌勒降臨人間之時,先在轉輪聖王國土中的華林園(即龍華樹成林的花園)成道為彌勒佛,然後受不同根基眾生之請三轉法輪,度盡不同根基眾生,稱之為“龍華之會”或“彌勒三會”。中國漢傳佛教寺院的彌勒佛大多是袒胸露腹、喜笑顏開的形象,是中國民間普遍信奉廣為流行的一尊佛。

本尊彌勒立像,身軀渾圓寬闊,光頭,頭略向左傾,圓臉,兩頰豐腴。目光如炬,神情莊重。袒胸露腹。右手自然下垂,左手握拳,做持物狀。身穿袈裟,衣紋繁復流暢,袖口寬大。衣服垂至雙膝之下。雙腳赤祼,呈站姿。整體給人隨和寂靜之感。

國內所見最早的彌勒是莫高窟275窟的北涼時期交腳彌勒造像,然後雲崗石窟有北魏時期的交腳彌勒像。至唐代武周時期,彌勒佛的造型多為倚坐式。與此尊彌勒同時代的可參照杭州靈隱寺飛來峰上五代至宋元造像中的一尊彌勒像。為五代時期造像藝術的代表作,具有較高的藝術價值。到元明清時,形成了目前多見彌勒大腹便便、笑口常開的造型。而此尊彌勒像是目前僅見的一尊呈站姿的五代彌勒。不論在神態,造型、氣韻、細節刻畫等各各方面,都成功刻畫體現出五時期代佛造像藝術的超高水準。

此尊天王像頭戴發冠,冠上有兩組“天王”字樣。面龐方闊,濃眉怒目,鼻梁高直,嘴唇寬厚緊閉,憤怒相中帶威武森嚴之感。短頸,雙手中法器已佚,身著盔甲,肌肉緊繃,胸腹皆鼓起突出肌肉,腰纏裙帶,下身漆裙繞體自然飄動,雙腿分立, 腳穿齊膝長筒靴。

雕刻手法和風格上明顯由平直刀法向圓轉刀法轉變,註重於肌體力量的表現,面容、胸、腿、臂等部位用暈染和凹凸起伏劇烈的輪廓線描相組合,以突出肌肉團塊的體量感,從而顯示護持佛法者的剛毅雄健。這種面部表情的真實強烈,身體比例的協調,肌肉線條的誇張,為隋唐時期中國雕塑藝術中特有的手法。

中國五代十國的雕塑遺物,不論石刻、彩塑、陶塑、木雕、鑄像等,造型基本上沿襲晚唐藝術風格,以纖柔華麗、註重寫實為特征。但此尊天王雖也十分威武有力,但並無忿怒兇橫之相,更能反映佛法的震懾力,為天王像中所少見。這也體現那一特定歷史時代的人民對生活的強烈願望、要求和道德、審美的高尚理想,使一具宗教的崇拜形象成為閃耀著時代精神的藝術載體。

此尊觀自在菩薩造像身材纖柔,頭發束冠高髻,余發披肩,頭髻正面坐一小化佛,為阿彌陀佛,這是觀音菩薩的重要標識。面相豐頤,下巴圓潤,眉眼細長彎曲,鼻梁挺直,小口,唇角微翹,神態安祥。

上身袒露,胸前飾瓔珞。左肩斜披聖帶,腰部刻劃纖細誇張。下身著長裙,衣紋流暢自然飄落,曲右腿,赤足踏於臺座之上,左腿自然垂於臺座之下。菩薩左手支撐,右手曲肘撐於右腿之上。身姿優美,曲線纖細,神情安祥慈悲,是典型的漢傳佛教造像,為宋代造像中的精品。

山石臺座之下為雙層四足方形臺座,最下方臺座有蓮花形裝飾。整尊造像做工精細,為青銅合金鑄造,本尊造像形神皆備,保存完整,殊為難得。相似的宋代水月觀音可以參照安嶽毗盧洞第19號水月觀音石刻、大足北山113號水月觀音石刻。

童子光頭,圓臉,雙眼瞇成細線,鼻梁高直,小嘴,雙唇緊閉,嘴角含笑,表情安詳寂靜。雙耳輪廓清晰。

身著袈裟,衣紋簡練流暢,交差結帶於腰間。雙手合十於胸前,呈跪姿。整體給人以虔誠、詳和之感。通體鎏金,鑄造渾圓飽滿,表神、神態、造型拿捏都精準到位。

且此類宋代童子非常少見,可以寶之。

此觀音菩薩像青銅鑄成,頭戴束發高冠,冠上有化佛,精麗華美;束冠的繒帶垂於兩肩側,寬額豐頤,大耳貼面,面相沈靜,眼光俯視,笑意含蓄,神態優雅,表情端莊靜穆,上身披帛而下,衣袖紋褶曲伏綿綿,身軀飽滿,上身偏長,給人以凜凜堂堂偉岸端莊之感。上身內著僧祗衣,飾瓔珞,下身著貼體薄裙,衣褶清晰流暢,起伏轉折明顯,跣足結跏趺坐。

《遼史》記載,遼太宗耶律德光曾奉 觀音菩薩為家神,並請入木葉山家廟供奉,由此觀音崇拜成了遼代佛教信仰的一大特色,觀音造像也成了遼代造像中重要的題材。因遼由北方契丹人建國,遼代造像融入許多契丹民族的元素,譬如此菩薩的的高冠便取材自契丹貴族的頭冠,豐圓的面形則與契丹民族的審美觀相關。

遼國在帝王崇佛的帶動下,社會奉佛之風盛行,從事刻經、建寺、造像等各種佛事,使遼代的佛教造像藝術呈現出一派繁榮的景象。契丹的遊牧民族性格及草原文化的渾樸作風與審美傾向,影響其造像藝術風采。造像題材上也有自己的特點。從各種形式的造像實物看,遼代造像題材非常豐富,不僅有顯教的佛、菩薩、羅漢和力士等種類,而且還有五方佛等密教題材。真實反映了遼代佛教思想的發展和民間佛教信仰的變化。

不空罥索實為觀世音菩薩諸多化現之一,即見解脫觀音像,以慈悲之罥索愛護接引眾生,其心願不落空。此尊不空罥索觀音像,頭戴寶冠,發髻高束,雙目微閉,神色和藹沈靜。身披天衣,衣帶飄然繞於兩臂。

胸前佩飾瓔珞,短裙套腰,下身長裙褶褶相疊。雙手胸前合十。另外兩只手左手持罥索,右手持念珠,自然垂於膝上。莊嚴大氣,優雅恬靜。大理造像受漢、藏佛教的影響,風格獨特,向為世人所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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