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偷毛巾被周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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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與雇主是雇傭關系,但又與一般的雇傭關系有所不同,二者多年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雖然不是親人,卻一定會產生深厚的感情。直到其中一方“背叛”,這種關系就會戛然而止,撕破臉的雙方往往以互揭老底的方式來傷害對方。但今天筆者要講的這位雇主,卻在小保姆盜竊自己財物後,面臨十年牢獄時,積極奔走,出錢出力幫她減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2003年11月19日上午10點,北京市朝陽區法院,正在進行一場公訴案,被告人是僅有24歲的女性石玉芬,她是受害者家中的保姆,利用職務之便,采取秘密竊取的手段,非法占有了雇主的財產,總價值高達10萬元。

經過詳盡的法庭調查和庭辯後,法院以盜竊罪判處小保姆石玉芬有期徒刑10年,剝奪政治權利兩年,罰金人民幣一萬元。

一審判決書宣讀完畢,法官按照慣例詢問被告人是否上訴,石玉芬聞言,早已淚流滿面的她不住地搖頭,嘴裏帶著哭腔反復的說:“燕姐,我對不起你!”

這時候,旁聽席卻站起來一位老太太,她懷裏還抱著一個幾個月的女嬰,她堅定地對石玉芬喊道:“閨女,你一定要上訴,我和你燕姐一定會幫你!”隨後,老太太又拿出來一萬元現金交給法庭,她想替石玉芬交罰金。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很多人都深感意外,因為這位老太太的身份他們都知道,正是此案受害者燕姐的母親,小保姆盜竊雇主燕姐的財物,燕姐的母親不僅沒有當庭譴責,反而拿出一萬元為小保姆石玉芬交罰金,還口口聲聲勸她要上訴,這是什麼情況?

說起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要從1997年的春節前夕說起,老太太和小保姆口中的“燕姐”,全名叫柳如燕,她上學的時候是學霸,名牌大學畢業後進入社會,又搖身一變成了叱咤商海的女強人,在京城商圈也叫得出名號。柳如燕的事業幾乎是一帆風順,短短幾年時間裏,她就已經從職場小白成長為北京房地產經紀有限公司的總經理了。

90年代就在北京做房地產,未來發展和前景如何,如今已經不需要我多說了吧,相信每一位讀者都能知道她的前景如何,由於柳如燕為人勤奮幹練,又加入到一個如日中天的行業中,很快就躋身到富豪的行列,在北京房地產圈裏,成為是一個風雲人物。

1997年的春節前夕,臨近年關之際,為了趕在年底前處理完所有的業務,幾乎所有的公司都非常忙,房地產公司也不例外,即便是如柳如燕這樣的女強人,如此高強度的工作下也有點吃不消,終於因為勞累過度病倒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柳如燕家裏的保姆,因為要回老家結婚,在這個時候辭職離開了,偌大的一個別墅裏,就只剩下了柳如燕孤單單的一個人,一股孤獨無助的感覺頓時湧上柳如燕的心頭,她決定盡快找一個新的保姆來照顧生病的自己。她委托朋友幫忙找保姆的時候,朋友問她有什麼要求,她說只要人老實就行。

很快,朋友幫她在家政公司選來一個小保姆,名叫石玉芬,是一個河南鄉下女孩,雖然只有18歲,但15歲就離家的她,已經有了3年的工作經驗,加上她長得胖乎乎的十分可愛,柳如燕見過後就把她留了下來。

獨自一人在北京生活的石玉芬,如今得到一份別墅中照顧女雇主的工作,心裏別提多開心了,已經有過保姆工作經驗的石玉芬,在柳如燕家裏上手很快,不僅做飯好吃,而且手腳十分麻利,對柳如燕也是恭敬有加,在她生病期間,照顧得無微不至。

柳如燕因為工作原因,並未與父母同住,如此一來,在她的別墅中,石玉芬成為她唯一的女伴兒,隨著二人接觸日漸增多,關系迅速升溫,柳如燕對憨厚的農村姑娘石玉芬十分信任,無論是買菜還是家中各種用度,柳如燕從不過問,只要是石玉芬提出需求,柳如燕一定按照她的要求給錢,從未有過半點猶豫和懷疑。

石玉芬的工資起初定為500元,這樣的收入在當時絕對處於行業內比較高的位置,但柳如燕為了改善石玉芬的生活,又給她提了200元,使小保姆的收入達到了一個月700元的高薪,除此之外,每年的春節還會額外給她包一個千元的大紅包作為獎金。

柳如燕雖然身價不菲,但她的為人卻非常善良、樸實,對小保姆石玉芬也真是掏心窩子,她覺得石玉芬總是叫柳姨比較別扭,幹脆給了石玉芬一個特權,讓她稱呼自己姐姐即可。

雇主與保姆姐妹相稱,這對於保姆而言絕對是殊榮,講到此處,讓筆者不禁聯想到宋慶齡與她的保姆李燕娥之間的深厚情誼,宋慶齡與她就是姐妹相稱,總是親切的叫李燕娥為“李姐”。

雖然是人人平等,但身為人家的保姆,能遇到如此看重自己的雇主,真是遇到了貴人。柳如燕不僅與石玉芬姐妹相稱,在心底更是對她以姐妹相待,無論石玉芬遇到什麼難處,不用等她開口,柳如燕一定主動出手幫忙,三百、五百的給錢從沒有手軟過。如果二人的關系一直維持到底,說不定也能成為一段佳話,可惜的是,石玉芬後來讓柳如燕一次次地失望了。

2002年8月14日,距離石玉芬來到柳如燕家做保姆那一年已經過去了5個年頭,這天晚上,柳如燕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與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她的表妹,二人到回到柳如燕的別墅時,已經是深夜。

柳如燕以為石玉芬早已睡下,就沒有打擾她,自己帶著表妹去洗澡,柳如燕則打算去找一條毛巾被,留著表妹晚上蓋。當她來到另一間臥室取毛巾被時,她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原來在臥室的床上,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正在熟睡,柳如燕仔細看去,那個女人她熟悉,正是小保姆石玉芬,而那個矮胖的男人她從來沒見過。

這一幕,立即讓柳如燕警惕起來,趕緊跑上樓找到表妹,把情況向表妹說明後,二人再次返回石玉芬所在的臥室,二人略帶驚慌的腳步聲,讓熟睡的二人醒了過來,石玉芬見到柳如燕驚恐的表情,有些膽怯的解釋道:“這是我的男朋友吳六周。”

聽到這話,柳如燕很生氣,因為整個別墅裏,就三個女人,這深更半夜的,如果這個男人起什麼歹心,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柳如燕本能地將心中的擔心和憤怒表達了出來,對石玉芬生氣地說:“不帶男人回家住,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

石玉芬解釋道,自己的男朋友剛到北京,就在這裏住兩天就離開。聽到石玉芬的解釋,柳如燕的氣消了不少,但她必須對自己的安全和表妹的安全負責,不能將這個巨大的隱患留在家中,她當即拿出一些錢遞給石玉芬,說:“別墅裏就咱們幾個單身女性,有男人在不方便,你帶他去外邊旅館住一夜吧。”

石玉芬私自帶男人在雇主家過夜,這本身已經違反了作為保姆的職業守則,柳如燕沒有苛責她,反而拿錢讓她出去找地方住,可謂是仁至義盡,但小保姆石玉芬可不領情,聽到了柳如燕的話,臉色明顯陰沈了下來,甚至還給柳如燕臉色看,不僅沒有拿柳如燕遞來的錢,甚至連招呼都不打,直接拿起自己的錢包就帶著男朋友離開了。

柳如燕雖然有些不悅,但也沒有和石玉芬一般計較,等石玉芬和她的男朋友離開後,柳如燕就繼續給表妹找毛巾被了。

平時這些事情都是石玉芬在做,柳如燕對毛巾被的位置並不熟悉,她來到石玉芬的臥室尋找毛巾被的時候,不小心踢翻了床下的一個鞋盒子,她巡聲望去時,再次大吃一驚。在這個鞋盒子中,竟然有數十張美元散落了出來。

一個農村的小保姆怎麼會有美元呢?直到此刻,柳如燕才發現,這件事並不簡單。隨後,柳如燕在屋子的其他位置又翻找了一下,果然有所收獲,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小保姆石玉芬,竟然如此讓她失望。

原來,石玉芬的床底下不僅有一個鞋盒子,還有一個包裹,柳如燕打開包裹後,發現其中又有10000多元港幣,而且還有她以前用過的一些太陽鏡、錢包、手機、化妝品等等,而且還有一個余額十萬的存折和一個余額3000美元的存折;而後,在石玉芬的床墊和被子裏都發現了現金,共計一萬一千元;

表妹見到一個保姆竟然有這麼多財物,十分驚訝,她不理解地問表姐:“她怎麼這麼有錢呢?”

柳如燕自然知道,小保姆根本都不出國,怎麼可能有港幣和美元呢?她的這些錢和物品,明顯就是盜竊自己的,這樣的事實令柳如燕感到脊背發涼,她這才回想起來,上次她在公司特意取了5000元工資放在包裏,準備晚上請客人吃飯時付賬,結果在吃飯結束付賬時,包裏卻只剩下了2000元,因為當時場面非常尷尬,所以柳如燕記得比較清晰,當時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弄丟了,現在想來,她的包當天就在回家的時候掛在了墻上,之後就再沒有離開過身邊了,應該就要是被小保姆石玉芬給偷了。

柳如燕在工作上是一個女強人,但在處理這種事情時卻不知所措,無奈之下,等到天亮的時候,她給自己當警察的表弟打了一個電話咨詢此事,當她說明了這個情況後,表弟立即表示,她家的保姆很可能已經犯了盜竊罪,她應該立即報警。

一聽到表弟勸自己報警,柳如燕不願意了,因為她在北京畢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保姆盜竊的事情傳出去,自己的臉上也沒面子。另外,石玉芬一個鄉下的姑娘,可能就是一時財迷心竅犯錯,或者遇到了什麼難處才這樣做的,她回頭訓斥她一頓就是了。

就在柳如燕還在想如何對石玉芬進行教育的時候,石玉芬的電話打了進來,用十分不滿的口氣對柳如燕說道:“把我這個月工資結一下,一會兒我去取東西。”

等到石玉芬回家來取東西,柳如燕質問她為什麼不幹,她說男朋友不讓她在這幹了,她們要一起去廣州。柳如燕有些著急了,你一個小姑娘去廣州人生地不熟,還不如留在我這裏幹,我幫你男朋友在北京找一個工作不也一樣嗎?

就在二人研究去留問題的時候,柳如燕的表弟因為擔心表姐的安全,直接替姐姐報了警,他可不相信一個盜竊雇主財物的保姆留在身邊能有什麼好事兒。

石玉芬因涉嫌盜竊罪被刑事拘留後,她身上隱藏的許多秘密全都浮上水面,最讓柳如燕吃驚的是,經過民航總醫院檢查,石玉芬竟然已經有了4個月的身孕。面對事實,石玉芬只好承認,他的男朋友吳六周並不是剛剛抵達北京,其實已經來了半年多了。隨著石玉芬主動開口,柳如燕才真正了解了石玉芬這個男朋友究竟是怎樣的人。

石玉芬與吳六周相識,是在2001年的春節,那年她回到老家後,因為年齡已經到了適婚年齡,家裏趁村裏外出的年輕人都回家的機會,介紹這個吳六周給石玉芬認識,吳六周常年在廣州打工,與同為外地打工的石玉芬很聊得來,年輕人聊天,總是喜歡顯擺一下自己的能耐,當石玉芬聽到吳六周稱自己在廣州賺了多少錢時,不甘示弱,向吳六周吹噓,自己雖然做保姆,但是雇主卻是一個億萬富姐,我們平時都是姐妹相稱,我才幹了幾年,就已經有了幾萬塊錢存款了。

吳六周聽了石玉芬的話,真是吃驚不少,當年的幾萬塊錢,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吳六周當天就表態,同意與石玉芬在一起,很快又與石玉芬辦了訂婚。不過,吳六周可不是什麼老實人,他與石玉芬在一起,就是奔她的錢來的,但石玉芬對此卻絲毫沒有防備,只是認為自己的愛情來了。

二人訂婚以後,吳六周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他多次暗示石玉芬,柳如燕對她信任有加,又有那麼多錢,一次從錢包裏多拿幾百元,她根本不會註意。吳六周還拿他們未來結婚生子需要錢勸說石玉芬。

年少的石玉芬終於被吳六周說動,開始盜竊柳如燕的財物,一開始只是幾百元,見柳如燕沒什麼反應,膽子就越來越大,在柳如燕從香港出差回來,她為柳如燕洗衣服的時候,竟然將衣服口袋中的一萬元港幣全都拿走,在觀察半個月左右,大膽的將錢存到存折上。

柳如燕發現的那些財物,都是石玉芬偷盜所得,但石玉芬只知道這樣做心中不安,沒想到這樣做已經觸犯了刑法。

柳如燕對石玉芬不滿意,但也只是那種“恨鐵不成鋼”,她不僅對警方表示諒解,而且還積極幫石玉芬辦理取保候審,讓她獲得了回老家代孕生子的機會。等石玉芬可以回家的時候,發現男朋友吳六周早就不見了蹤影,他竟然見勢不妙一個人逃跑了。

石玉芬萬念俱灰,臨行前給柳如燕打電話一個勁兒地哭訴,聲稱自己對不起燕姐,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但事情已經發生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當柳如燕得知石玉芬要回老家了,立即叫財務總監帶上一萬元給她送去,結果沒能找到石玉芬,她已經乘車離開了。

當警方核實後,將十余萬的錢款返還給柳如燕時,她卻高興不起來,她心裏想的不是失而不得,而是在擔心石玉芬在河南老家的處境,如今她還沒正式結婚便懷有身孕,回到家能不能受歧視?那個離開她而去的吳六周,會不會回去照顧她?等等問題,一直縈繞在柳如燕的腦海中。

柳如燕因為公司的事情太多無法親自前往河南,只好騰出空來給她寄去了一萬塊錢。隨後她又叫來公司裏一個叫陳紅的人,她與石玉芬是老鄉,希望她能幫忙打聽一下石玉芬的現狀。這一問不要緊,聽了石玉芬的處境,柳如燕的眼淚差點衝出眼窩。

陳紅告訴柳如燕,石玉芬回河南老家後,她在北京盜竊的事情也傳了回去,以前回來村民都熱情迎接,現在回去根本沒人理她,再加上吳六周拋下她跑了,她卻懷著人家的孩子,在村裏非常不受待見,父母也覺得她丟人,不讓她回家裏住。

石玉芬只能住進一間廢棄的房子,一個人在寒冷的破屋中生活,直到孩子出生,石玉芬也沒能高興起來,因為她生下了一個腿部有殘疾的女嬰,這樣的結果讓她難以接受,瘋一般地哭喊三個字:“報應啊!”

直到2003年4月,柳如燕再也受不了內心的煎熬,安排好公司的所有事情,驅車趕往石玉芬的老家,本想將石玉芬接到北京住,再幫殘疾的孩子治病。但石玉芬卻對此非常排斥,她害怕柳如燕將她帶回北京坐牢,柳如燕沒辦法,只好一個人先回北京。

但石玉芬哪裏知道,她是否坐牢又豈是柳如燕能夠決定的事情?更不是她躲在老家就能逃避的事情,在法律面前,犯罪者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

2003年9月25日,北京市朝陽區檢察院以石玉芬涉嫌盜竊向朝陽區人民法院提起公訴,石玉芬只好乘車再次來到北京。可憐這石玉芬對法律真是一無所知,當她抵達北京的法院後,竟然對法官馬瑛百般乞求道:“阿姨,我家裏窮,來北京只帶了300元錢,旅館都不敢住,能不能快點審理,我好早點回家?”

這件事情傳到了柳如燕的耳中,柳如燕百感交集,立即將一萬元錢交給馬瑛,希望她幫忙轉交給遇到困難的石玉芬。馬瑛對柳如燕此舉非常詫異,因為保姆盜竊案馬瑛審理過很多起了,案發後,雇主無一不對保姆恨之入骨,對她們的“背叛”深惡痛絕,這位柳如燕為何卻對她處處維護呢?

法官馬瑛的疑慮,柳如燕看在眼裏,她隨後對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出發點主要有兩個,第一,她們在一起生活了5年,感情很深;第二,如果她對石玉芬不管不問,石玉芬坐牢後,她的孩子就會成為社會負擔,與其這樣,不如讓石玉芬自己勞動自己承擔。

法官馬瑛閱人無數,知道柳如燕的話非常真誠,對於她的行為深為感動。但馬瑛考慮到流程問題,建議柳如燕在宣判後再將一萬元給石玉芬比較好,並表示會在審判時考慮到柳如燕諒解的環節。

柳如燕與馬瑛分開後,馬不停蹄地找到自己的母親,希望她能代自己去看望一下暫住工地的石玉芬,張媽媽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對石玉芬也有所耳聞,曾經為飛機制造的高級工程師的張媽媽,大度地表示,願意替女兒看望石玉芬,並對石玉芬表示理解,願意給她重新做人的機會。

11月19日宣判時,石玉芬傻眼了,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行為已經嚴重到如此地步,竟然要用十年的牢獄才能贖罪。這才有了文章開頭的一幕,張媽媽替柳如燕幫她交了一萬塊罰金,而且鼓勵她一定要上訴,就是希望能幫她減刑。

石玉芬不知道的是,作為此案的受害人,她曾經的雇主柳如燕,為了幫她減刑四處奔走。在得知石玉芬被判十年有期徒刑,柳如燕立即去找到法官馬瑛,希望馬瑛能幫幫石玉芬和孩子,自己想繼續追究了。

馬瑛知道柳如燕是真心實意,被她的善良再次感動,她眼含熱淚告知柳如燕,支持她繼續上訴,爭取上級法院改判。法官馬瑛是一位正直的人,她作為一名法官,十幾年來經手了1000多件案子,改判的案子卻只有三件,其中兩件還是因為二審時證據發生改變。她雖然不希望自己的判的案子被改判,但她還是主動提出讓石玉芬行使繼續上訴的權力,希望她最終能夠得到一個滿意的審判結果。

柳如燕回到公司後,立即找到公司的張律師,與他一起商討、準備石玉芬的上訴材料,就這樣,小保姆盜竊案的受害人柳如燕,在某種角度上成為了石玉芬的委托代理人,為了幫她最終減刑,繼續奔走在路上。

做人,要善良,這份善良是為人一遭的行為底線,不害人,才活得踏實,石玉芬遇到吳六周是她的不幸,但她作為成年人,應該對自己犯下的大錯承擔法律責任,但她同時又是幸運的,因為她遇到了柳如燕這樣的雇主,不僅沒有落井下石,反而一再伸出援手,為她減刑四處奔波,她也要感謝法官馬瑛,一位正直的法官,一切以法律為準繩,又能兼顧到“法律不外乎人情”,寧願損失自己的改判率,也要真心實意地區幫助石玉芬,令人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