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夢見被狼圍住周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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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美夢,還是噩夢,夢始終包裹著一層神秘的色彩。盡管科學家對夢已經做過不少的研究,可是迄今為止,誰也無法把夢的本質說清楚。

做夢自然和睡眠緊密地聯結在一起,沒有睡眠,便談不上夢。也許有人會說,不是還有“白日夢”的說法嗎?其實所謂白日夢,要麼是白天真正睡著了做夢,要麼只是一種幻想。所以談夢,就不可避免地要談睡眠。

睡眠的哪些階段會做夢?

根據睡眠多導儀檢查結果,NREM(非快速眼動期)睡眠Ⅳ期和REM(快速眼動期)睡眠期都會做夢,可是兩種時相中做夢的情況不同,在NREM睡眠Ⅳ期做的常常是噩夢,如從高空中摔下來,掉進海裏差一點淹死等。有時隨著做夢,還會出現一些活動,如突然起床、穿好衣服出門、找廁所排尿、坐在床上大嚷大叫等,如果在發作時被人叫醒,他完全不能回憶夢境和活動。醫師會把這種情況診斷為夢遊癥或睡行癥。

在REM睡眠期幾乎眼球一有快速來回活動便在做夢,而且夢境生動、鮮明,當然不一定有邏輯性,時空觀念也會顛倒、錯亂。如果在REM 睡眠時叫醒做夢的人,他可以較完整地回憶夢境,有時甚至能復述得栩栩如生。

不過回憶夢境的清晰度取決於醒來的過程是快還是慢,快醒的人回憶夢境常常是完整的,慢醒的人回憶起來則多半模模糊糊。有些人一躺下就做夢,而且能清楚地記得夢境,甚至半夜裏醒轉再睡,夢境還會繼續下去,就像分集播出的電視連續劇一樣。

夢境並非只有黑白灰色,許多人都能確切地記得自己曾經擁有過的華麗、鮮艷、色彩絢麗的夢,和彩色電影完全一樣。實際上,哪怕是從出生就看不到物體和色彩的盲人,也會做彩色的夢。用多導睡眠儀記錄和觀察盲人的睡眠情況,發現盲人的夢絲毫不比正常健康人的蒼白乏味,而且他們可以清晰地說出夢中的圖像和色彩。

外界事物能不能進入夢中?

可以從我們自身的體驗來回答這個問題。有時我們可能夢見自身在冰天雪地裏長途跋涉而找不到一個庇護所,正感到身心俱寒,難以為繼時,突然醒來發現自己蹬掉了被子,正暴露在寒冷的房間裏。這個例子說明了外部刺激確實能影響我們的夢。

我們的夢境可能受入睡之前那一段清醒時間內所遇到的事件的影響最大,不過,夢境不會是那段清醒時間所經歷的事件的簡單重復,而是經過改變了的、糅合了自己思想和情緒的某種意境。

可能有人會說:“我做的夢白天根本沒有想到過,我夢見的人從來都沒有見過,夢到的地方也從來沒有到過,你怎麼來解釋呢?”是的,這就是夢的神秘所在。這裏充滿了玄機,也為“圓夢者”的存在提供了背景。不少人認為夢中的兇吉有預示性,如夢中從高山上摔下來,就預示你將從現在的高位上被撤職,情況是否如此?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因為絕大多數的情況並非如此,縱然有個別例子相符合,那也只是一個巧合而已。人們常常把一些偶然的巧合看作是必然的聯系,賦予夢的預見性,實際上是犯了邏輯推理的錯誤。

那麼現代心理分析之父弗洛伊德的名著《夢的解析》是不是無稽之談呢?凡是看過這本著作的人都知道,弗洛伊德對夢的看法是基於潛意識學說,他認為潛意識中的內容經過“化妝”“偽裝”“改頭換面”等手法騙過了“內心監測者”的審查,然後浮現到夢中,因此通過對夢的闡釋,剝掉包圍在夢外面偽裝的外殼,就能了解潛意識的內容。可是潛意識的內容又是從何而來呢?按他的說法是童年經歷的凝縮、提煉而形成的情結,所以並不是空穴來風和空中樓閣,而有其一定的事實根據,只是人們早就遺忘了,唯有在夢中才重現浮現出來。當然,弗洛伊德對夢的分析最終歸結為性本能,這點即使是在歐美等國也並不一致贊同。從最近的趨勢看來,心理分析療法在美國也有走下坡路的現象。

說說“說夢話”

而提起“說夢話”,就如同提起“感冒”一樣,男女老少無人不曉。無論是聽別人說的,還是自己親身經歷過,誰都能講述一兩個說夢話的例子,誰都知道說夢話是怎麼回事。但若進一步詢問:人為什麼會說夢話呢?說夢話是病嗎?說夢話需不需要治療呢?可能就沒有多少人能答得上來了。

在睡眠醫學中,說夢話被稱為“夢語癥”,它是指在睡眠中講話或發出聲音,清醒後本人不能夠回憶的現象

。這是因為睡眠中語言運動中樞單獨興奮所產生,多發生於NREM睡眠期。它可見於任何年齡和任何性別的人群,但女性比男性多見。主要表現為在睡眠中無意識地講話、唱歌、哭笑或發出嘟囔聲。夢語通常構音不清,或只是一些不成文法的只言片語,可自發出現,亦可在室友或同床者對話後誘發產生。

夢語癥雖然很常見,但一般預後良好,不需特殊治療,但若為某些精神、軀體疾病的一種反應或與其他睡眠障礙合並出現,則應進行治療。因此,如果你說夢話,最好去醫院請醫生幫助鑒別一下,以明確是否需要接受治療。

內容來源:人民衛生出版社出版《你可以睡得更好-睡覺是個技術活》

作 者:李舜偉

來源:人文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