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夢見幫小女墩撥牙齒周公解夢的詞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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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呼嘯山林,五彩斑斕的食肉猛虎,我不想細嗅薔薇,不想從容老去。無論何時,我都選擇過一種‘燃系人生’。”——劉曉慶

綿延半生,毀譽參半,屬於這個女人的傳奇歲月一直紅袍戰馬,烈火烹油,常與傳統規則背道而馳。

縱橫半個世紀,

她創下了無數個中國第一。

第一個拍吻戲的女演員;

第一個演而優則商的億萬富姐;

第一個出自傳的明星;

第一個獨闖大牢的女演員,

如今,她又成為第一個最不像老人的七十歲“老人”。

身段兒豐潤,面若桃花,跳傘蹦極隔空劈叉,看得幾個老太太直起雞皮疙瘩,跺著腳罵她“老妖怪”。

無論二十歲還是七十歲,她的好奇心永遠出格,像一匹倨傲的野狼,鐵了心要被時代記住,褒貶隨人去。

正如她常說一句話,我對人間沒奢求,無非——來也,見也,征服也。

兩道濃眉高挑,明眸流轉間英氣百轉,自帶排面兒的方圓臉兒,笑起來五分淩厲五分甜。

劉曉慶的臉算不上高級,但足夠大氣,與那個年代的審美完美契合。

但誰也沒成想,她這一美,就美了半個多世紀。

2013年,58歲的她站在洛杉磯的禮堂中央,以一場極盡高調的婚禮開始了她人生中的第四段婚姻。

鏡頭前的她像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那般難掩喜悅。

手上那枚15克拉的鴿子蛋璀璀奪目,晃得老公王曉玉不停抹眼淚,一把年紀激動得眼淚汪汪。

有人揶揄她——都半截土裏的人了,為啥就不能從容老去?

還有人質疑她整容——瞅那倆耳朵,再打點玻尿酸都能拿來拖地了!

而向來信奉“做人最緊要姿態好看”的女作家亦舒也賊拉看不上她的賣力扮靚。

陰陽怪氣地諷刺——她穿大花衣裳,艷光四射,戴金剛鉆手表,脖子上一根粗金鏈條,把身邊短直發,淡妝,白衣牛仔褲的林青霞襯得像個苦學生。

不過這些流言蜚語對劉曉慶就像蚊蟲叮咬,不但不生氣反而愈加容光煥發:“別人說你整容,那是在誇你啊?說明你變漂亮了是不是?

真是辛苦了劉阿姨,這麼多年以身作則告訴大家一個道理——做人臉皮越厚,越容易快樂。

就算已過古稀之年,她也毫不掩飾自己對美的狂熱和執著。

“老”這個詞仿佛在她的字典裏被主動消除,更別說那些中年婦女的家長裏短念舊妥協,正如她常說的那句話:“歲月可以老,但曉慶永遠年輕。”

往事真的可以如煙嗎?

其實不能!

走過就會留下印記,

抹不去踏不平。

人真的需要從容老去嗎?一千個人有一千種解讀,像劉曉慶這樣的人不可能從容,抗爭才是她對生活最持久的追求。

而這樣的抗爭,從她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就開始了......

1970年,破曉時分的夏天還很悶熱,17歲的劉曉慶趁著日出前終於爬上一輛進城的大貨車,豆大的汗珠從長滿青春痘兒的臉一片一片滾落下來。

司機來不及細細端詳這個狼狽的少女便一腳油門塵沙飛揚,車屁股後面還藏著十幾只嗷嗷待哺的豬羔子。

貨車一路顛簸,荒村兒裏磕磕絆絆,豬和人都睡不消停。

彼時,剛從四川音樂學院附中畢業的小劉同誌對未來充滿各種模糊的幻想,只有一點她很明確——她想出名。

作為地地道道的川渝人,劉姑娘從小性子果敢淩厲,別的小姑娘想的都是花花草草洋娃娃,她夜夜夢見的都是城裏那點兒事,如今,她的夢想被一輛偷摸跑長途的大貨車實現了。

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只是從一個火坑跳進了另一個火坑。

年輕的心總是無端激蕩,再荒唐的錯誤都有資本買單,再深的火坑都敢毫不猶豫跳下去。

這,便是青春的魔力。

來自小縣城的劉姑娘滿心歡喜來到城市中,本以為可以卸下那一身花汗衫大腳褲,卻最終還是拗不過時代的安排,陰差陽錯地成了宣漢縣一名樸實無華的農場工人。

學鋼琴的手摸起了大錘,花汗衫換成了勞動布,劉姑娘對命運的第一次負隅抗爭,宣告失敗。

但年輕的心並未隨著手中的錘起錘落被敲圓敲扁,反而在開山放炮的勞動生活裏鑄造了更為堅強的個性。

就像年輕時的武則天被貶感業寺,劉姑娘明白,在同樣寂寂無聞的日子裏,她們都需要一個改變命運的契機。

1971年,成都軍區話劇團來到農場慰問演出,劉姑娘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這個川妹子長相並非十分出眾,還一臉青春痘,但眼底的那團欲望之火卻讓她在一群人裏忽隱忽現,她賣力地擠到人群中最前面,自告奮勇地向首長報告想展示才藝。

破釜沈舟間,她使出渾身解數唱歌跳舞,揚琴鋼琴,一番大汗淋漓後,終於看見軍區首長笑瞇瞇地微微點頭,於是,一身勞動布被換做青綠軍裝。

少女曉慶,第一次嘗到了掌控命運的甜頭。

進入軍區宣傳隊的她,晨課晚課都是最用功刻苦的那一個。

不止一次被提名宣傳骨幹,但消停日子沒過多久,劉姑娘又開始心猿意馬——“整天在部隊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覺得自己好可惜,我想全國出名!”

關於她想出名這件事,高中時代就當著全班同學說過,不過大家都當作笑話,如鳥散去。

她就像一株野心蓬勃的花,不甘寂寞,需要被欣賞被矚目,更需要欲望的不斷灌溉,做角落裏默默無聞的野百合,那還不如殺了她。

1973年,曉慶終於等到了一個成名機會——來自八一電影制片廠的試鏡邀約。

從成都到北京,吱嘎吱嘎的綠皮火車晃悠了一天一夜,下車後頭沒梳臉沒洗的莽撞少女大剌剌地一屁股坐在《南海長城》的試鏡化妝間裏。

導演,化妝師,編劇嘩啦啦一下子都圍過來,對著她的臉指指戳戳。

鼻子不夠挺,

臉不夠小,

這還有點雀斑,

末了,還有人拍拍她的屁股說有點胖。

懵懂少女哪經歷過這陣仗?試鏡結束後回到招待所蒙頭痛哭——“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醜,這麼差勁兒,但我不服!難道演員必須是美人兒嗎?”

打那天起,她下決心,要用演技征服所有人。

熬通宵背臺詞,眼神動作一遍一遍練,開機前還是被告知:“你只是替補,有合適的會被隨時換掉。”

直到拍攝一場跳海戲,全劇組沒一人敢跳,小姑娘都往導演身後鉆,只有她幹脆利落“噗咚”一聲跳進深不見底的海裏。

眾人七手八腳把她從海裏撈起來,她凍得哆哆嗦嗦嘴唇發紫,打那天起,女主之位,穩穩當當寫上了她的名字。

《南海長城》播出後一舉成名。

在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中國電影的女主角都被“劉曉慶”這三個字長久占領。

也有人說,中國電影的80年代,是她的時代。

在這個屬於她的時代裏,她一馬當先地做到了很多個“中國第一”

而與姜文那段轟轟烈烈的緋聞,又讓她成了第一個敢因為婚外內點事跟老公叫板的野蠻媳婦......

生命中遇見的一些人,是可以影響一生的。

正如姜文身上很多地方都可以看見劉曉慶的影子,而他電影裏的女主角也帶著他對女性的最高審美——她們不是弱者,甚至關鍵時刻比男人還仗義。

而帶給姜文這種大女主情結的,正是劉曉慶。

1986年,慶姐33歲,已婚,丈夫陳國軍為她拋妻棄子,賭上自己一切;彼時,姜文22歲,剛從中戲校園走出來的楞頭青。

這一年,他們在電影《芙蓉鎮》片場相遇,一個毛頭小子,一個成熟大女人,相差十一歲的年紀反而讓兩人有了更激情的碰撞。

雖然姐弟戀越來越多,但弟弟們都不是傻子,他們喜歡的姐姐並不單純只是“上了年紀的女人”,而是成熟獨立,關鍵時刻能做領路者的大女人。

沒有人更愛你臉上的皺紋,而是皺紋賜予的歲月歷練,和更寶貴的智慧。

劉曉慶對於姜文,便是這樣的女神。

拍完《芙蓉鎮》那天,姜文拿了一瓶白酒,和劉姐姐痛飲暢聊。

起初她有點看不上他,畢竟當時她已是百花影後。

而姜文初出茅廬,平心而論並不算帥氣。但有的人就像一壇好酒,時間越久,越能品出醇厚綿柔。

漸漸地,兩人暗生情愫,走到了一起。

由於二人太過高調,緋聞傳進了老沈耳朵裏,他當然希望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畢竟他當年為了這個女人眾叛親離,但當他得到當事人肯定答復後,就徹底瘋了。

他先是跟劉曉慶大鬧一番,又找到姜文狠狠把他揍了一頓,但緊接著便接到老婆的奪命連環call:“你要是還愛我,就別再動他。”

估計當時老陳鼻子都快氣歪了,戴了綠帽子還得乖乖擺好造型等著女王拍照,這個女人叫他愛得分明,又恨之入骨!

在她的思維裏,不愛就是不愛了,我可以償還一切,我可以凈身出戶,但我沒辦法再裝了。

在她的世界裏,感情的生滅也要由她控制,多數女人被拋棄或者紅杏出墻後的自怨自艾不存在,她像男人一樣去愛,去決絕離開。

1990年正式下海經商,已經在影後寶座上坐膩歪的她,打算尋求另一種形式的成功。

就在那一年,為了幫小男友籌備《陽光燦爛的日子》的拍攝經費,她拿出自己全部積蓄,還賣了房子,沒成想在成就男友的同時,也把他推倒了寧靜的懷抱。

遭遇劈腿的慶姐,也算是為這段感情畫上了一個有因有果的句號。

感情失利的她一心撲在事業上,在“撈錢”的路上一路狂奔。從前,她的野心來自於對“影後”的執著;如今,她落落大方地把對金錢的欲望寫在臉上。

幾年後,她建立起龐大的“曉慶商業帝國”,旗下公司涉及多個領域——房地產,化妝品,電影制作......

據1999年美國《福布斯》大陸富豪排行榜統計,劉曉慶當時位於第45位,資產推測大概在7000到9000萬美元之間。

短短幾年,她光速實現了從百花影後到億萬富豪的完美蛻變,與此同時,她還特別高調地寫了一本書——《我的自白錄:從電影明星到億萬富姐》。

這個極具爭議性又氣死人不償命的標題,在書還未開售時,便以108萬的高價拍出,堪稱中國文學史上的史無前例。

她在書中這樣寫道:“我經常出差,每當坐在飛機上俯瞰大地,經常會感覺,天下就沒有我做不成的事兒.....”

的確,當時的她猶如在一條不設限的高速公路上一路飛馳,就算早已遙遙領先同行人,卻還想要再爭取無數個第一。

哪怕在機場,自己的行李被第一個傳送,都會讓她有一種“我贏了”的興奮感。

然而不久後的一封舉報信,又讓她最後體驗了一把“中國第一”,只是這次,她輸了.....

2002年初春,冰雪消融,萬物復蘇,本該是一切得到救贖的季節,50歲的劉曉慶卻一頭紮進秦城監獄——“偷稅漏稅”。

一夜間億萬富姐淪為階下囚,身邊人避恐不及,她嘗試寫信給朋友尋求幫助,但都石沈大海。

這時,舊情人姜文站出來了,先是請來律師辯護,四處周旋,又幫她填上了巨額罰款,這才讓她有了取保候審的資格。

她曾說過,自己對每段感情都是真心付出,所有和她有關的男人,或多或少都在她這裏得到過幫助,比起索取,她更喜歡給予的主動權。

也正因如此,若幹年後的公開活動上,她與前夫老陳相互擁抱,一笑泯恩仇。

而落拓之際,舊愛姜文不顧爭論,只想給這個曾對自己付出一切的女人添上一根蠟燭,告訴她,還有希望。

422天後被釋放,但昔日財產已全部罰沒,億萬資產變做千萬負債。

瘦了一大圈兒的劉曉慶走出監獄大門,第一個看見的不是別人,正是姜文。

兩人相顧無言,老姜如老友般拍了拍曉慶肩膀,只說了一句:“還是紅光滿面的,挺好!”

他明白,這個女人不需要任何安慰,她永遠不停向前,她比男人更堅強.......

後記:

姜文電影裏的女性角色,多數是“女人比男人強”,他也毫不避諱對大女人的尊重和膜拜。

他的女主形象,曾被形容充滿了“濕漉漉的美感”,帶有情欲氣息的禦姐風格。

無論是劉曉慶濃烈的美,還是寧靜的灑脫直率,這些美感都來自於她們的不確定性。

她們或許對自己人生的方向盤牢牢掌握,但對別人向來拿得起放得下,不接受任何控制。

她們不依靠男人,而是用智慧和能力去折服男人,又給予男人柔情似水。

這種劈頭蓋臉的野性,正是劉曉慶帶給姜文的女性之美,也同樣帶給大家震撼。

原來女人可以如此強大,原來女人可以如此恣意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