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小樹結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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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交匯點新聞客戶端

中秋佳節,皓月當空。中秋節是僅次於春節的第二大傳統節日,蘊含著獨特的精神內涵,積聚著中國人豐厚的情感意蘊。“團圓”是中秋佳節最為核心的精神追求。中秋月夜,人們仰望天空中如盤如玉的皎皎明月,期盼著家家團圓,戶戶平安。 在中國共產黨波瀾壯闊的百年歷史上,有著無數的革命英烈、模範人物,為了民族的解放,為了國家的發展,為了人民的幸福舍家為國,用個人家庭的“不團圓”,換取萬千家庭的“大團圓”,展現了對國家的情懷、對民族的大愛。明月依舊,山河無恙。我們采訪了4位革命英烈的後代和兩位當代英模人物,聽他們詮釋各自所理解的“團圓”,分享他們和中秋相關的記憶,從中感受革命英烈和模範人物深邃濃厚的家國情懷,汲取奮鬥前行的精神力量。

白色恐怖下,母子“分梨”

“你看,這是我的大伯孫津川留下的唯一一張照片,那時候的他只有30歲左右。”一張黑白照片上,年輕臉龐上透露著決絕和堅毅。這個中秋節,86歲的孫以智輕輕撫摸著大伯孫津川的照片,將背後的故事娓娓道來。 孫以智告訴記者,1928年3月,孫津川任中共南京市委書記,領導開展黨的活動。在白色恐怖籠罩下,他不顧個人安危,迅速著手整頓黨的組織,深入工廠、農村,號召黨員承擔工作任務,發動和組織群眾,堅持鬥爭。經過艱苦卓絕的工作,一度沈寂的群眾鬥爭在南京又活躍起來。7月,由於叛徒告密,孫津川不幸被捕。

“大伯是在1928年10月犧牲的,臨刑前幾天,正好是中秋節。”孫以智說,中秋節那天,孫津川的母親帶著月餅等食物前去探監,看到孫津川被打得遍體鱗傷,不能躺也不能坐,靠著墻倚在角落裏,忍不住大哭起來。母親不停地喊著孫津川的名字,並拿出孫津川愛吃的梨遞給他,可孫津川把梨子咬開,只吃了一半,把剩下的一半遞給母親,“分梨分離,拿著那半個梨,就意味著母子從此分離,奶奶眼淚奪眶而出,她懂得了兒子為革命獻身視死如歸的決心。”

孫以智說,那年中秋節,關在同一間監獄的有14人,“有一位大學生因為思念女友,忍不住在一旁流淚,大伯便在一旁不停鼓勵他:中秋節是萬家團圓的日子,但我們現在拋頭顱灑熱血,為了革命事業奮鬥,就是為了將來讓更多家庭團聚在一起。” 1928年10月6日淩晨4點多,孫津川被憲兵從獄中提出,他一路高喊:“要殺就殺,槍斃我一個,還有十個,槍斃我十個,還有百個,千千萬萬的革命者,你們是殺不完的。”憲兵慌忙將一條毛巾塞進他的口中。到雨花臺刑場後,他被殘忍殺害,犧牲那年才33歲。 關於大伯的一切,孫以智都是從奶奶那裏聽說的,在她心裏,大伯是一位頂天立地的英雄,他對黨的信仰和忠誠為整個家族樹立了光輝榜樣。1980年,在南京市雨花臺區人民法院工作的孫以智接受雨花臺區實驗小學的邀請,擔任了該校“孫津川中隊”的校外輔導員。40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各大中小學義務宣講英烈事跡。孫以智希望,通過自己的宣講,能讓當下的青年一代明白今天的一切來之不易,讓烈士精神代代相傳、生生不息。 “在中秋節這個團圓的日子,我很思念自己的親人,當年我的大伯舍小家為大家,為的就是我們今天的幸福生活,為的就是我們祖國的強大,他們的鮮血沒白流,在九泉之下應該安息了。”

又到中秋,思念遙寄“英雄哥哥”

又是一年中秋節,76歲的淮安居民李愛雲像往年一樣,在哥哥李雲鵬的微型雕像前,擺好了月餅,再慢慢將酒斟入酒杯,嘴裏念念有詞:“放心吧,我們生活得都挺幸福的。” 今年是李雲鵬等劉老莊八十二烈士犧牲78周年。血雨腥風的歲月早已遠去,可李愛雲對英雄哥哥的敬仰和思念,卻從未隨著時間逝去。伴隨著她的講述,那段戰火紛飛歲月慢慢在眼前浮現開來。 1943年春,侵華日軍對江蘇北部淮海抗日根據地進行大規模殘酷“掃蕩”。3月18日清晨,駐紮在淮陰劉老莊的新四軍三師七旅十九團二營四連發現敵情後,立即集合隊伍還擊敵人。在此次戰鬥中,李雲鵬和所在連隊的81位英雄全部壯烈犧牲。 “劉老莊戰鬥前,哥哥曾給家裏寄過兩封信,這成為家裏親人唯一的回憶。” 李愛雲家裏最貴重的東西就是一只大皮箱。這只皮箱裏,裝滿了李愛雲平時用心收集的一些關於劉老莊82烈士英雄事跡的報刊文章。當然,最珍貴的還是大哥在1941年和1943年分別發給父母的兩封家書。李愛雲說,自打父親收到這兩封信後,大哥便杳無音訊,直到第二年,同在部隊的表叔孫一濤寄來一封家書,告知父親,大哥已經犧牲了。

家中一共兄妹6人,哥哥李雲鵬犧牲的時候,李愛雲尚未出生,但她從小都是聽著哥哥的故事長大的,“父親告訴我,大哥自幼聰明靈氣,能自己制作土槍,常和夥伴們拿著自制的土槍練習槍法,他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我們的槍要對準日本鬼子!”每每聽父親講到哥哥犧牲時的慘烈,李愛雲就會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為了紀念大哥,父親給其他兄妹5人都改了名字,每個人的名字裏都加了一個“雲”字,而她名字愛雲便是敬愛大哥雲鵬之意。 1969年,年僅21歲的李愛雲懷著對哥哥無比敬仰之情,只身從老家徐州沛縣來淮陰縣劉老莊插隊,因為這裏是李雲鵬烈士曾經灑下熱血的地方。那年清明,她攙扶著年邁的父親到哥哥長眠的烈士陵園掃墓,父親在陵前老淚縱橫,長跪不起,對她說:“你就留在這裏,以後我會常來看你和大哥。” 此後,李愛雲便深深紮根在這塊土地上,立誓守護82位“烈士哥哥”一輩子。組織上關心她,特招她去參軍,她沒有去;推薦她去大學讀書,她也放棄了;安排回家鄉工作,她依然推辭,至今,已為烈士守靈52年。李愛雲說:“這麼多年,我對哥哥的思念之情沒有停止過,每個中秋節,我都會去烈士墓上看望他們。八十二烈士將生命定格在青春年華,但他們的精神卻永遠照亮我們的前行路。”

和父親過中秋,一生只一次

在73歲的湖北省應城市老人程常青的記憶中,與父親程履繹烈士團圓的時光屈指可數,“1949年 ,母親抱著11個月大的我,在武漢碼頭送別匆匆趕往南京的父親,這一幕是我一生最深刻的記憶。”老人動情地說。 程履繹烈士,湖北應城人,1922年出生。他從小喜歡讀書,天資聰穎。1943年,程履繹考入中央大學物理系,因經濟困難休學一年,後重入中央大學就讀。求學期間,在中共地下黨組織的教育和影響下,程履繹的政治覺悟迅速提高,深深認識到青年知識分子應該把自己無私奉獻給祖國,堅定地為人民的解放事業而奮鬥。 1948年4月程常青出生後不久,父親兩次回到應城過暑假,一家人度過了難得的團聚時光。1949年初,大勢已去的國民黨政府妄圖將中央大學遷往福建,在中共地下黨組織領導下,進步師生發起了護校迎接解放的鬥爭。當時身處武漢的程履繹聽說後,毅然告別妻兒,於3月下旬趕往南京,投身護校鬥爭。“那也是一個月夜,父親在最後一刻趕上了從武漢開往南京的最後一班長江客輪,在甲板上向母親揮手,大喊著‘再見,再見……’,誰知這一去就是永別……”

1949年4月1日下午,程履繹在參加和平請願活動時被特務用鐵器打成重傷。他的右臂折斷,頭骨破碎,雖被同學們送往鼓樓醫院搶救,但終因傷勢過重,於4月2日下午6時22分犧牲,年僅28歲。在程履繹犧牲的22天後,古城南京迎來了解放,“可以說,父親倒在了黎明之前。”程常青慨嘆不已。 對於早早失去父親的程常青來說,與父親的團圓是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願望,但他早就在心中還原了父親的偉大形象,也了解到他為了光明,為了解放,毫不猶豫地面向敵人屠刀的堅定抉擇。“母親生前常對我說,要是父親還在的話,我們一家的生活可能完全不一樣。但轉念一想,正是有了像父親這樣的千千萬萬英烈們的犧牲,才換來了嶄新、光明的中國,我為有這樣的父親而感到自豪!”長大後,程常青繼承了父親以知識報國的遺誌,他一直在應城從事教育工作,最後在應城市教委副主任的職務上退休。 年年中秋待月圓,月圓最是相思時。隨著年歲的增長,父親那英俊的面龐和偉岸的身影常常縈繞在程常青的心頭。特別是在中秋節這樣萬家團圓的日子,對父親的思念也越來越熾烈。“每當我和兒孫們團聚時,當我和年輕朋友們在一起時,我總會向他們講起我父親的故事,讓這紅色基因,紅色血脈永遠地傳承下去。”

海上月圓,映照父親的航跡

海上生明月,千裏寄相思。每一個中秋節,海軍指揮學院教授高曉星都會朝著大海的方向,深深懷念1954年在浙江東磯列島海域犧牲的父親高一心烈士。 “人民海軍誕生70多年以來,在戰鬥中犧牲職務最高的指揮員就是我的父親。當時的我,離4周歲還差4天。”今年已71歲的高曉星對父親並沒有太多的記憶,但通過查閱資料和檔案,走訪父親的戰友和親友,父親平凡而偉大的一生,猶如拼圖一般,在他的腦海中完整起來,並顯得無比高大。 高一心,1923年出生於江蘇省江都縣大橋鎮一個貧苦家庭。抗戰期間,長期受到老板壓迫的小學徒高一心參加了新四軍隊伍,並於1940年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在自己的隊伍中,高一心勇敢地與敵人作戰,多次立功受獎,從一名普通戰士成長為團副參謀長。1949年底,高一心所在部隊編入華東海軍,他不久也被任命為華東海軍第七艦隊“延安”艦政委。

從陸地猛虎變身海中蛟龍,高一心虛心學習海軍業務知識,很快躋身人民海軍第一代指揮員行列。1953年,他被任命為華東海軍舟山基地戰艦大隊政治委員。1954年5月,華東海軍水面艦艇部隊協同陸軍解放了浙東海域的東磯列島。5月18日晨,高一心所在的“瑞金號”護衛艦在執行任務時突遇國民黨空軍多架飛機轟炸。敵人采用了惡毒的超低空平桅轟炸方法,高一心親自指揮炮手向敵機開炮。戰鬥中,一串罪惡的子彈打中了他。中彈倒下後,他頑強地再次站起來,用盡全身力氣高呼:“同誌們,狠狠地打!”最終,高一心倒在血泊中,壯烈犧牲。 為了保衛萬裏海疆,父親高一心在31歲時就早早離開了自己的兒子。但在高曉星的成長過程中,父親的印記卻無處不在,來自蔚藍大海的召喚時時回蕩在耳邊。“循著父親的足跡,我也穿上了海魂衫,成為光榮的海軍戰士。”從海防前線到海軍造船廠,再到海軍院校,高曉星在海軍不同的崗位上工作過。作為海軍指揮學院教授,他在軍事歷史尤其是海軍史研究方面取得了傑出成就。他還擔任了位於泰州的“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誕生地紀念館”主要設計者,參與了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博物館的籌備和設計工作。 海軍博物館裏一件件新老武器裝備的對比令高曉星感慨萬千:“當年,父親所在的‘瑞金’號護衛艦由美制舊運輸艦改造而來,航速慢,裝備落後。如今,人民海軍經過70多年發展,在黨的領導下,正以全新姿態朝著世界一流海軍的目標破浪前行,奏出向海圖強的激昂樂章,足以告慰父親和他的戰友們!”高曉星說。 這一個中秋節是父親離開後的第68個中秋節,“每個傳統佳節,我都倍加思念父親。”但作為軍人,高曉星對“團圓”有著更深刻的理解:“八月十五明月高懸,月光下萬家團圓,但無數的邊防戰士、海防戰士警惕地守衛在祖國邊疆,他們用個人家庭的‘不團圓’,換來了祖國的‘大團圓’,他們和我的父親一樣,都是最可敬最可愛的人! ”

你最牽掛的島,一切都好

中秋節假期前一天,王仕花迫不及待上島了。

此前的幾天,她一直在外奔波。作為開山島名譽所長,她剛剛在西藏自治區隆子縣玉麥鄉完成了一次特殊的升旗儀式,和同為“時代楷模”“最美奮鬥者”的卓嘎、央宗姐妹倆一起,將一面來自開山島的五星紅旗冉冉升起。趕回灌雲縣已經是9月18日淩晨1點,但天亮了,王仕花還是第一時間就上島了。 “回家了!”腳踏上開山島的土地,王仕花的心才能真正踏實下來。 1986年7月起,王繼才和妻子王仕花以開山島為家,與海水為鄰,和孤獨做伴,戰勝常人難以承受的風雨和艱險,守住了外人難以想象的孤獨和寂寞,堅守開山島32年。 在王仕花的記憶裏,每到中秋節這一天,寂靜的開山島就會變得熱鬧起來。“老王對團圓節特別重視,每年都會提前托漁民買來月餅,一家人喜滋滋地坐在一起吃。”島上還沒通電的那些年,一到晚上,月光格外明亮。一輪圓月下,老王還會給孩子們講嫦娥奔月的故事,講小玉兔的故事,一旁的王仕花也聽得津津有味。 等到兒子六七歲下島去上學之後,海上再升明月,孤島又只剩下夫妻二人。但是,每到中秋節,他們吃著女兒托人帶上島的月餅,情不自禁聊著孩子們在島下的新生活,有這一份長長的牽掛, 好似就在身邊的團聚。 他們在這裏團聚,也在這裏分離。 2018年7月,王繼才在執勤時突發疾病,經搶救無效去世,年僅58歲。每個中秋節,都讓王仕花更加思念老王。

王仕花說,陪著老王上島的這幾十年,她幾乎失去了普通人的所有社會關系:離開親人,失去朋友,也沒有同事關系、鄰裏關系……… 老王一走,她才真正感受到孤獨,“心裏一下子空落落的”。 “守島就是守家,守島就是守國”,王繼才生前的這句話,成了她最大的精神支柱。她發現,島早已經刻在她的心裏。 盡管2018年9月至今,開山島上迎來了越來越多的值守民兵,但每次出門在外,她最牽掛的還是開山島:島上的小樹有沒有澆水,衛生有沒有打掃幹凈…… 過去,在王仕花心裏,和老王在一起就是家。而如今,家國早已連接在一起,對於她而言,回到開山島,就是團聚。 這個中秋節,王仕花還與開山島黨員服務隊的隊員們一起乘船上島,自帶制作月餅的食材和磨具,一起與守島民兵們制作月餅。站在開山島上,王仕花內心百感交集。“他走了3年了,但好像一直就在我的身邊。”她迫不及待地將眼前翻天覆地的變化說給老王聽—— 現在這裏有民兵輪值,鮮艷的五星紅旗天天在島上升起,真是好看; 海水也淡化可以喝了,不像我們以前,連雨水都舍不得喝; 島上也有路燈了,晚上巡邏再也不會因為摸黑而摔倒; 煤氣不用了,現在島上有了“全電廚房”……… “我跟他說,你在那邊一定要好好過節。你最牽掛的島、最放心不下的島,一切都好。 ”

皎皎中秋月,映照支教路

中秋節是團圓的節日,也是很多支教老師最想家的時分。“想家的時候,會偷偷流眼淚。”海安市西場初級中學教師蔣蓉說。近日,由中宣部、教育部、中央廣播電視總臺聯合主辦的“閃亮的名字——2021最美教師”發布儀式中,蔣蓉所在的滇西支教團隊榮獲了“最美教師”團隊稱號。 從2001年到2016年,蔣蓉和丈夫丁愛軍隨海安支教團隊一起到雲南省麗江市寧蒗縣支教,連續5輪,整整15年,她將青春和愛都奉獻給了寧蒗縣的孩子。“雖然覺得虧欠女兒太多,很多個中秋節都沒能和她一起過。但一走進教室,從那一雙雙眼睛裏看到專註信賴,特別是不少孩子平時都喊我“媽媽”,我又不忍離去……” 28歲的蔣蓉離開海安時,女兒才5歲,支教15年回來,女兒已經長成大姑娘了。這中間,蔣蓉雖曾三次把女兒帶到寧蒗生活,但每次待的時間都沒超過一年。因為蔣蓉實在太忙了! 一周32節課的蔣蓉,是學校裏課時最多的老師,天沒亮就出門,晚上看見星星才回到家。支教整整15年,幾乎全年無休的蔣蓉只請過一次假。那是2009年中秋節前後,在寧蒗的蔣蓉接到了母親的電話。這時候被她忽略的一個細節湧上心頭。過去,爺爺都會一直把她送上車才依依不舍地離開,而這次暑假探親結束後,爺爺走到一半就回家了。

“你爺爺得了胃癌,他當時實在走不動了………”掛了電話,蔣蓉就往回趕。在顛簸的長途汽車上,暈車的她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等她回到家時,爺爺已經不能進食了。但是看到蔣蓉餵來的稀飯和水果,爺爺卻真的張開了口。“你就趕緊出發,我在家裏沒事。”在家待了三四天後,爺爺就開始“攆”人。蔣蓉清楚地記得,她走的那天,爺爺坐在床上,眼睛望著窗外,和她揮手告別。 “我回到寧蒗第二天,爺爺就走了。”說到這裏,電話那頭傳來蔣蓉抑制不住的哭聲。 爺爺一輩子總是默默做事、替別人著想,這份精神力量,一直在蔣蓉身上生長。 在寧蒗支教15年,蔣蓉負責高三畢業班教學工作長達13年。她因材施教,培養了1000多名大學生。在支教過程中,蔣蓉也時刻被溫暖包圍。2001年10月,他們剛到寧蒗沒多久就遭遇了第一次地震。“夜裏兩三點,我們被震醒了,趕緊往外跑。當地學校的一位書記看見我們嚇壞了,不敢回屋睡覺,就一直陪著我們,直到天亮。”而每逢中秋節,也總有當地的學生和家長,送來親手做的月餅。“月餅很大一個,是用蕎面做的,裏面有核桃仁、瓜子仁等,月餅下面還墊了一張玫紅色的紙……” 今年中秋節怎麼過?蔣蓉懵住了:“說實話,還沒來得及想這個問題。” 原來,蔣蓉又要去支教了。9月6日,她剛剛抵達廣西河池市東蘭縣民族中學。“教材的版本不一樣,學生的情況也不一樣。不少初一的孩子,26個字母還認不全。這些天我一直在備課,熟悉當地的情況。” 月是故鄉明。但在蔣蓉看來,不管是在海安,在寧蒗,還是東蘭縣,頭頂上高高懸掛的一輪圓月都是愛和責任。 新華日報·交匯點記者 陳潔 於鋒 王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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