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有人使壞周公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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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初年是個十分混亂的時代,不少滿清的知府和知縣在武昌起義的時候,把辮子一剪,帽子一換就從滿清知縣成為了民國縣長,要知道這裏面還有不少賣官鬻爵買來的知縣,比如在兩廣地區某縣就有這樣的事情,這個縣的七品知縣叫王寶順。此人不學無術,可以說沒有任何本事,就是因為老婆家有錢有勢,才不惜耗費巨大買來了這個知縣。這王寶順鬥大的字不識一個,就更別說處理民政升堂理案了,就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守牧一方。由此可見民國初期的政治的昏庸。

在這種情況下,王寶順上任後便當上了甩手掌櫃,縣內一切公務都交給手下人去幹。他不管也不問。大有無為而治的意味,實際上就是問了也不懂。所以幹脆袖手旁觀,啥也不做,就這樣的啥也不幹的官員居然從宣統元年混到了民國二年,王寶順這人有兩大特點,一個就是沒有鴉片就沒法活,每天都得抽,因怕白天抽被人知道不好,所以天天夜裏抽大煙,白天睡覺,一天天是糊裏糊塗過人生,迷迷瞪瞪闖世界,這王寶順第二個特點就是怕老婆,他對老婆是百依百順,唯命是從,因為自己這頂烏紗帽是靠媳婦家的勢力得來的,所以王寶順在老婆面前自然也就有些英雄氣短,見面矮了三分。

王寶順媳婦叫殷玉珠,這殷家是當地巨富,所以這仗著家裏的勢力幫助王寶順買下了這個知縣,殷玉珠是出名的母老虎,兇悍無比貪婪成性,王寶順在她面前低眉順眼還不算完,她自己不能生養,但絕對不許王寶順納妾。就連縣衙裏裏外外上下下下沒有不怕殷玉珠的,還有就是殷玉珠除了兇悍之外還生性淫蕩,經常勾搭各種男人陪她XX,殷玉珠之所以如此就想生個兒子,她始終認為自己沒有孩子是王寶順沒有本事,與自己無關。此事整個縣衙沒有不知道,唯獨瞞著王寶順,應該說這位縣太爺雖然有所耳聞卻也當什麼都沒有發生的一樣。睜一眼,閉一眼。而殷玉珠見王寶順不敢過問自己的事情,所以膽子越來越大。終於鬧出一樁人命。

王寶順手下有兩個辦事人員,一個叫嚴明,一個叫範慶,這兩人很會來事,察言觀色,迎奉上司,大拍王寶順的馬屁。見王寶順昏庸無能,一方面將王寶順哄得團團轉,一方面搜刮民財,趁機將各種油水搜刮進自己的腰包。整個縣城都是天高三尺。王寶順自己卻一點察覺都沒有,被嚴明和範慶二人馬屁拍得得暈暈乎乎,這三人真是臭味相投,王寶順將二人當做心腹,縣城裏不管大事小情都交給嚴明和範慶去辦。這嚴明和範慶也知道縣長怕老婆,因此對對女主人殷玉珠也是畢恭畢敬,隨叫隨到,比對王寶順還恭敬,但隨著殷玉珠與二人的交往,就不滿足於僅僅替她跑腿辦事。這事情也就辦歪了。

殷玉珠見二人年富力強,相貌不凡,比自己的窩囊丈夫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就動起他們的歪腦筋來,她以辦事為名,將嚴明和範慶分別叫進內室,施展手段,勾引他們與自己歡好。讓二人幫她生孩子。殷玉珠始終認為自己不能生娃是賴王寶順。自己一塊“好地”怎麼能不生娃。而這嚴明和範慶原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見殷玉珠年輕貌美,又是主動投懷送抱,自然是求之不得,於是先後成了縣長夫人的情人,每天等到王寶順去抽鴉片的時候。殷玉珠就將嚴明和範慶輪流叫來陪她住宿,一人一個禮拜,這樣過了一段時間,王寶順只是每日抽大煙,縣裏的政務就交給嚴明和範慶。而嚴明和範慶不僅替王知縣處理政務,晚上還替王知縣當家處理內務。如此一來二人不僅受到縣長重用,也受到和縣長太太的“喜愛”,二人為此經常沾沾自喜。

誰知這是時候卻在不知不覺中生出變故,因為殷玉珠雖然有兩個情夫,是一個禮拜一輪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殷玉珠漸漸喜歡專寵起範慶了,顯得十分偏愛,經常連續幾個禮拜都要範慶單獨“侍寢”。這樣一來就不免就冷落起嚴明。範慶就這樣成為縣長太太的專寵,如此一來範慶心裏好不得意,到處吹噓自己白天替縣長做主,晚上替縣長太太做主。有得意的,就有失意。情場失意的嚴明為此憤憤不平,因為最初只有自己才是縣長夫人殷玉珠“入幕之賓”。只過不這殷玉珠“需求旺盛”。自己工作過於勞累,在這種情況下。嚴明這才把範慶介紹給了殷玉珠,讓他給自己打個替班,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引狼入室,這範慶現在是把自己給頂掉了,嚴明不僅是心有不甘,更是怒火萬丈。嚴明自然不敢去找殷玉珠,他只有將一腔怒火朝範慶發泄。

這天範明走在路上,嚴明在必經之路上攔住範明。一把揪住範明的衣領子,大罵範明恩將仇報,不是東西等等,而範明萬萬沒有想到嚴明會因為此事朝自己發火,而且如此激憤。看到這裏範明不由得一笑道:“真有意思,這事你找我真是多余,你管得了我,還能管得了夫人喜歡誰?對了,你是不是那啥不行,技術不到位吧”,“所以這事你怎麼可以怪到我頭上來,算起來你也是個明白人,這事怎麼糊塗起來了,我都替你感到羞愧”,有道是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男人就怕別人說自己那啥不行。範明這一句話就捅到嚴明的肺管子上了,嚴明一聽就是火冒三丈,不由得大罵道:“好你個沒情沒義,忘恩負義的東西,我要把你和殷玉珠醜行去向縣長揭露,看看你們怎麼還能做人”。聽到這裏,範明道:“我倒真不怕你這來一手,你要敢去公開,我和夫人固然會丟了面子,你自己那點醜事就能遮過去嗎?你以為王寶順就會饒過你嗎?現在你我就一個繩上的螞蚱,這事情真的要揭露出去,你我誰也逃脫不掉”。嚴明被範明說得啞口無言,氣得一擡手劈頭蓋臉打了範明幾個耳光就走了。

範明挨了打自然心有不甘,回頭就把嚴明爭風吃醋罵他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和殷玉珠說了。而且又編排說,嚴明背後說了她很多壞話,殷玉珠聽後不僅勃然大怒,一方面心痛自己的心肝寶貝被打,一方面因為嚴明說她的壞話,為了給自己的心上人出口惡氣,把嚴明叫來狠狠地罵了一頓,而且明確宣布以後不許嚴明進入入她的房門,嚴明被趕出殷玉珠的被窩之後越想越氣,他知道這一定是範明這小子背後使壞,心裏想這口惡氣一定要出去。

過了幾天之後,範明突然不來上班,大家以為他病了,誰知道過了兩天仍無消息,王寶順又正好有一件事情讓他去辦,於是派人去他家找,家裏人說範明已經兩天沒有回家了,家裏也正在去向衙門裏打聽範明去哪裏去了,王寶順一聽吃驚不小,連續好幾天派人四處尋找,殷玉珠在得知情人失蹤,現在也不禁焦急起來,馬上也是四處派人派人尋找王寶順,可惜連續找了好幾天仍然不見範青蹤影。

就這樣過了一個禮拜之後,人們已經放棄了尋找。這天大家突然聞見從縣衙後面的柴房裏,散發出一股惡臭,而且越來越厲害,這柴房裏堆著一堆的幹柴,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氣息,顯然有什麼東西爛掉在裏面,有人報告給了王寶順,這王寶順昨晚剛剛吸完大煙,白天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叫醒,自然是老大不高興。這下聽見下人的報告就說:那你們自己去看看,這事情告訴我幹什麼,說罷蒙頭又睡。下人叫來幾個警察來到縣衙後面的柴房處,把木柴挪開一看,所有的人都大吃驚,原來在木柴堆裏有一具男屍。這具屍體已經是高度腐爛了,面目已經變形,可是從穿著的衣服可以斷定死者是範明,警察經檢查後發現,範明被捅了很多刀,尤其是脖脛處的一刀,幾乎將頭顱完全砍下來了,僅僅是連著一層皮而已,由此可以斷定兇手與範明一定是懷有刻骨仇恨,不然此人定會千刀萬剮也不能消心頭之恨。那兇手是誰呢?

要知道這可是縣衙內宅,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的,警察推斷兇手至少可以自由出入內宅,這樣的兇殺大案怎麼會出現在縣衙內宅呢?眾人把範明屍體放在門板上,一方面通知家屬,一方面告知縣長王寶順,王大縣長又一次被從酣睡中叫醒,自然是十分不滿,而聽完報告以及見到面前門板上範明的屍體的時候,嚇得差點癱坐在地上,幸虧手下人扶住,王寶順從來沒有辦過公,更別說審案了,他哪裏知道怎麼辦?就急忙問下人:“以前遇見這樣的事情是怎麼處理的,”下人回答說“此事十分棘手,我們現在需要懸賞緝兇手,再就是應該立即報告上級處理”。王寶順只好依此處理,由於範明平時並沒有什麼仇人。可是查了很多天仍然毫無結果,破案線索也找不到。所以這惡性殺人案也就懸起來了。

這件事情應該說真正知道真相的只有殷玉珠了,當殷玉珠知道範明被殺就知道一定是嚴明幹的,但苦於沒有證據,就算有證據又以什麼名義緝拿嚴明。緝拿以後嚴明之後,如果把他們之間的醜事都抖落出來,這後果實在是難以啟齒。殷玉珠對於嚴明出於 嫉妒,居然將自己寵愛情人給殺了自然是憤恨不已,這殷玉珠自然不能善罷甘休,立誓一定要替範明報仇,可是怎麼報仇呢?殷玉珠感到十分難辦,如果暗中派人把嚴明給殺掉,可是一下子又找不到人,想來想去也沒有辦法,問題是這是案子拖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著落、殷玉珠實在忍耐不住。冥思苦想之下總算有了一個主意。

這天吃晚飯時,殷玉珠同丈夫王寶順閑談。就問道:“兇手找到沒有”,王寶順道:“哪裏那麼容易,兇手說不好早就跑了,誰殺人之後還會待在原地不走的”,殷玉珠道:“聽人家說兇手已經出現了,我早就知道是誰”,王寶順一聽吃了一驚道:你早就知道兇手是誰?那你說說是誰?,殷玉珠道:就是你身邊就是嚴明啊”,王寶順一聽道:這事不可能吧,你要說別人我也可以相信,可你說範明我可不信,他們兩個人關系不錯,而且又是長期共事,怎麼能可能是嚴明殺死範慶呢?殷玉珠道:“你若不信,我就替你親自審問嚴明好了。

王寶順並不糊塗忙道:“這麼太太你是不是有證據了?要不然我抓起來。殷玉珠道:“我昨天還夢見做了一個夢,夢見範慶直接翻墻,滿身是血地淚在我面前,說是嚴明害的他,請求縣長一定為他伸冤,我還想問問他,嚴明為何殺他,可是他卻一溜煙地消散了”。王寶順這人最是迷信,聽太太這麼一說,便把嚴明提來審訊。由於事情隱秘,殷玉珠就要單獨審訊嚴明。殷玉珠找一個秘密的場所親自審訊,不然走露風聲就完了。

當下人把嚴明押到在隱秘之處的時候,殷玉珠親自提審嚴明,嚴明被押到現場之後,又看見殷玉珠在現場,所以立即就萎了,就一五一十將自己把範慶騙到柴房,自己用刀砍死範慶的事情訴說一邊,就在殷玉珠聽嚴明講話的時候,有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殷玉珠和嚴明頓時吃了一驚,二人擡頭一看,只見密室周圍烈焰騰空,火光已經映照了窗口,殷玉珠和嚴明立即朝門口跑去,但不知道誰把大門從外面鎖死,這時候就聽見屋裏高喊救命,但不一會就沒有聲音,這件密室最後也被大火炒成了白地。事後查明就縣長太太殷玉珠被燒死了,大家狐疑的是,太太去後面的密室幹什麼呢?

知縣大人,事情已經辦完了,兩個人都燒死了。

你確定那個賤人和那個男人都燒死了,

自然,火是我親自放的,門是我親自鎖的,自然不會有假。

那就好,直到現在我才覺得自己是個男人,是個知縣了,那個賤人不僅壓了我一輩子,而且還給我戴綠帽子。現在總算好了,你放心,我不會做殺人滅口的事情,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城西那200畝地的地契一會就給你送去。

那就謝謝知縣大人了。趕明天我就把地契改成我兒子的名字。

這又何必呢,這地契最初是那賤人的,現在是我的,明天是你的,後天是你兒子的,再以後是誰的呢,你知道嗎?在那賤人之前又是誰的?記住了:千年田地八百主,田是主人人是客。我們都是土地的客人。

我是清水空流,歷史的守望者,期待你的關註和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