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到抓到紅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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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堂屋裏,外公、外婆都坐在斜四腳的木凳上,膝蓋上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簸箕,雙手在裏邊劃來劃去,挑出什麼東西來,扔在地上,又繼續找著。

約是午後三四點鐘的樣子,西邊的廚房能遮住陽光,門口一大片的地方已經陰涼,阿黃就趴在那兒睡著。是很靜謐的,時間似乎睡著了。剛剛還是寂靜得很,這時候卻有了些呼呼的聲響,我看見阿黃還是睡著,背上的毛卻在擺來擺去,山上的樹和田野裏的莊稼也扭動起來。“怎麼突然吹那麼大的風呀?”我好像在問自己。“不知道呢”外公外婆就回了一句,他們的手還在劃撥著,並沒有停下過。突然,“嘭”的很大的一聲,緊接著是“沙沙”的聲音,廚房水泥瓦上曬著的東西,連著簸箕一起掉下來了,撒在了地上。然後,夢就醒了。 這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夢,但這樣的意境和感覺倒是很真實,也很美。記得不是因為別的,也許是因為醒來和別人復述了一遍,因而記憶比較深刻。

總覺得每天都做夢,醒來的時候感到恍恍惚惚,似幻覺,似現實,但醒來後很快就忘得一幹二凈。這樣也好,成年後做的夢大都沒什麼趣味。有時還會連夜做夢,做完一個夢驚得醒來,心跳還砰砰砰的,真是好驚、好怕、好窘。這時,希望自己趕快睡去,最好別接著上一個夢。這倒好了,就恐做了一個更害怕的夢。夢中夢也是有的,有時甚至知道自己正在做夢,這就更加累了,自己拼命地想要醒來,結果又進入了另一個夢境,還誤以為夢已經醒了!大致講來,好夢難成,惡夢連連。

小時候常做的夢,夢到飛。不是像一朵孤雲似的飛,也不是像摶扶搖而上九萬裏的大鵬。而是很貼近我們人的飛,有人在後邊追著我,我只能拼命地跑,這時候跑到下樓梯的地方,我跑著跑著,一腳就跳過了多幾級臺階。腳離開臺階起先是一尺來高,漸漸上升一丈開外,兩腳輕輕擺動,毫不費力地越過了十幾級臺階。有了這個能力,我可以從二樓跳到三樓,為什麼還要沿著樓梯跑呢?

當然,夢裏常常歷險。譬如某次,我作了海底的小小紅鯉魚,果然還是遭遇到危險。我好像應對這種場景並不陌生,習慣著兩腿一彎,向上一縱,但這次卻怎麼也浮不起來。那更別說飛了,我只能跑,跑起來也慢得很,眼看著壞人就要追上來了。我也奇怪魚怎麼有腳呢?因為是夢裏,平日看的故事片裏也都是這麼演,除此之外,我好像還可以變身!“我心如鐵,堅不可摧!”口號連著念了幾遍,也沒有奏效。你若問我最後有沒有化險為夷?當時夢醒了,結果我也不知道。

夢,既真實,又虛幻。夢境中所形成的事件及場景來自於人們已有的認知以及記憶。我們似乎是一樣的心情,遇到有趣或奇怪或荒謬的夢,醒來會急著找點辦法解夢。夢境多數很復雜,不同的人夢見同一個夢有不同的寓意,或是同一個夢境裏的不同情況。自古以來,人們就是把夢當作兆頭,認為夢都是有原因可尋的,是有依據的。王符就曾說“夫奇異之夢,多有收而少無為者矣”。

夢與過去的意識或者有關,與未來的現實應是無涉。雖是這樣說,卻還是覺得很奇妙。常常在某一刻被震撼到:這個場景,這種感覺如此熟悉,像是在夢裏出現過。

童年就開始做過這種夢,那時候的我還是八九歲的孩子。鄰居有一間雜貨鋪,我因此常去,我夢見載貨的架子是豎著排列的,第二天去玩時,發現其是橫置的。過些日子再去,竟發現他們真的把貨架擺成了豎排!這種感覺甚妙!卻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