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自己躺在雨地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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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祁門小謝

接上篇:

美術學院學生叫我過去,過去後她給我看了一幅我夢中出現過的畫!

1、

暴雨!

一道閃電劃過天空,雨地裏多了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

紅色的裙子濕透了粘在她身上,雨水順著她的雙腿流到她鮮紅的鞋子裏。

她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和雨地裏的花草樹木一樣,接受著雨水的灌溉。

我第三次拉開窗簾,發現那個女人還站在那裏。

她為什麼站在那裏?是在等什麼人嗎?

我覺得她可能是一個剛剛失戀的可憐人,站在雨地裏等待著愛人的回心轉意。失戀的人總會做出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大哭大鬧要自殺都算是常態了,大半夜出去淋雨也不算什麼。

我想著又掀起窗簾,想看看那女的走了沒有。這一看不要緊,雨還在下,那個紅裙子的女人不見了!空蕩蕩的路上連個鬼影子也沒有,就算是她要離開,也不會在這麼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心裏咯噔一下,忽然覺得背後發涼,什麼失戀的可憐人,雨地裏的只怕不是人!

屋裏的燈刺啦一聲滅了。

沒有光線的屋子忽然變得異常安靜,安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除了心跳聲,還有另一種聲音,滴答,滴答,滴答······

像秒針走動的聲音,又像是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我有些神經衰弱,一點點動靜就能驚醒,所以屋裏從來就不放鐘表!

那麼這聲音是······

我慢慢回過頭去,背後什麼也沒有,只是地上多了一灘水。

這水是從哪來的?我有一個非常不好的預感,但又不肯再往那方面去想。

這時,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

這只手好冷好冷,就像從冷藏室剛剛取出來的一樣。

我覺得自己要哭了,因為今天,我可能遇到了鬼!

背後傳來一陣瘆人的笑聲,那笑聲貼著我的耳背,像是要鉆進我的頭皮裏。

紅衣兇,笑面屍,鬼笑莫如聽鬼哭!

我完了!

連回頭都不敢,我發瘋一樣想逃走,可那只手像是在我肩膀上生根了,它死死地按著我,叫我連掙紮也不能。

2、

“救命啊!”我下意識要喊,卻發現自己嗓子也被那只手掐住了,連呼吸也困難起來。

“小萌!小萌!謝小萌!”有人在喊我。

我感到雙腿抽了一下,周遭的聲音也嘈雜起來,哦,原來是做夢。

我擡起頭,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你怎麼在這睡著了?”

我現在坐在我爸的辦公室裏,問我的人是我爸的學生,我沒記住他的名字,只記得他外號叫炒米。

聽說他老家是山東的,爺爺是抗美援朝老兵,當兵的時候吃炒面吃傷了,退伍後愛吃炒米。他從小出門玩,別人帶瓜子,糖塊什麼的,他口袋裝炒米!人送外號,炒米!

“你今天吃炒米了嗎?”我看了他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炒米對我這句日常調侃毫無反應,他把桌子上雜亂無章的文件和資料整理好,一邊問我是不是來要零花錢的。

“關你屁事!”我把他整理好的東西又攪得亂七八糟。

他不厭其煩地繼續做著重復的無用功,又問我我爸去哪了。

“他在開會,連我都不見,你趁早回去吧。”

按說我態度如此惡劣,他應該懶得理我才是,反而無怨無悔的套近乎。

這詭異的操作,我大約能猜到他要幹嘛了。

果然炒米神神秘秘地問我:“你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快跟我說說!”

我嘴角抽了抽,雙眼望天:“我忘了!”

又想騙我的夢!我知道他今年的研究課題是夢境,需要各種各樣的夢境提供佐證,可絕大部分人不怎麼做夢,做完夢醒來就忘記了,所以他滿世界找夢,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幫他達成願望,我又不是慈善家。

炒米顯然識破了我的謊言,於是他伸手就給我一記爆炒栗子:“說不說?”

說實話真疼,比女鬼掐我還疼。

果然原形畢露了啊,我抄起我爸桌上的文件夾就朝他砸過去。

可誰知道文件夾根本就沒有夾好,裏面的單單頁頁稀裏嘩啦灑了一地。

3、

這要是被我爸看見我肯定要挨罵,顧不上打炒米,我連忙蹲下收拾。

炒米也不幫忙,站在一邊奚落我。

我正準備還擊,忽然看見兩張一模一樣的圖,只是其中一張電腦合成的圖片,另一張卻是手繪的。

炒米見我看,忽然神神叨叨地笑了:“你告訴我你剛剛的夢,我告訴你這兩張圖的事情。”

這個交易聽起來還不錯。

我猶豫了一會,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一人說一句,不許耍賴!”

“好!”他倒是幹脆利索:“一幅圖是根據一個男人的腦電波合成的。”

“我夢見一個紅裙子女的。”我這個夢實在沒什麼特別之處,但炒米好像很感興趣。

“另一幅圖是一個女孩根據自己的夢境畫的。”

我覺得這兩張圖的信息好像比較多,所以故意賣關子:“那女的穿的紅色高跟鞋。”

我以為炒米會為這個非常無聊的細節吐槽我,但他的眼神居然嚴肅起來。

“你能清楚地看到顏色?”

我從桌子上找到一個不知道做什麼用的木頭棍子,無規律地敲打著他剛剛打我的那只手:“廢話,我要是看不清顏色,我直接說高跟鞋就完了,為什麼要說紅色高跟鞋?”

因為木棍的敲擊,炒米手背上的血管陸陸續續清晰起來,我忽然問他:“你血管為什麼是紫色的?”

他懶得理我,連解釋都不肯,只是追問:“那紅裙子紅高跟鞋女人還有什麼特征?”

“什麼女人!那紅裙子的女的是個鬼。”我原本打算和炒米閑扯下去,卻聽到樓道有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

我耳朵非常靈,從小在家偷看電視練出來的,我爸只要一走進樓道,我立馬就能聽出他的腳步聲。

來的果然是我爸,還在和人打電話:“明天吧,今天我還有點事情,嗯,嗯嗯,明天十點見嗎?哦,哦,好好好,我們一起去,好,好,明天見,好,好好···”

4、

我爸推門進來後,我第一句話就是:“你要去哪?我也要去!”

學校馬上要放暑假了,我可以跟著出去玩一趟也好。

我爸反倒笑了:“和幾個老教授出去開研討會,你去不去?”

不去不去,誰愛去誰去!

我嘴裏說著,卻覺得不對勁,我預感我爸在騙我。

據說女人天生第六感非常準,我覺得我比一般女人還要準。

“爸,我···”

我爸的第六感明顯高於我,在我沒張口的時候就阻止我說下去:“你沒別的事就回家去吧,我這一會要來一個貴客,你別在這礙事!”

他看了炒米一眼,炒米果然開始把我往外轟:“走吧走吧,別打擾你爸!”

我知道我爸肯定問不出來什麼了,於是盯上了炒米:“我爸要去哪?”

炒米嘻嘻哈哈繞彎子,他越是這樣我越是好奇。

“你想不想知道那紅裙子女鬼後來呢?”

我用我爸的人格擔保他肯定想。

但他同時也知道需要說出真相作為交換,別扭了半天他才說:“要去一趟北方,和那兩幅畫有點關系,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知道他了解的實情更多,只是不肯再透露了。

“你去不去?”

看似問得隨意,我其實想確定一件事。

炒米點了點頭:“應該也要去。”

如果他也一起去,那麼就一定和夢有關系!

炒米還惦記著我的夢,一個勁問我後面怎麼了。

我隨口瞎編道:“她本來要和我說一個天大的秘密,結果我就被你叫醒了!”

炒米一聽就知道我又開始瞎編了,懶得和我計較,扔下我就走。

回家的路上我又睡著了,眼前老有個紅影子飄來飄去,讓我怎麼都睡不踏實。

百無聊賴我打開手機,與此同時炒米突然發來一條消息:

“她是不是想掐死你?”

我叫楊角風更多精彩請關註!

前情回顧:

女粉絲發信息說必須見面,見面後兩個人都陷入了一個難解謎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