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夢見毛衣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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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戰友,你還好嗎##尋人上頭條#

曾經,軍號一響,熱血青年來自五湖四海。軍營裏,結下深厚情誼。年輪轉動,軍旗仍在飄揚,老兵卻已分散大江南北。只因山河阻隔,通訊不便,住址遷移,戰友失聯,成為遺憾。

2020年5月,頭條尋人聯合頭條軍事 ,共同發起#老戰友,你還好嗎#公益項目,將借助技術和平臺的力量,尋找失聯戰友,助力老兵與戰友團聚。

12月11日,退伍老兵邵滿春與頭條尋人取得聯系,希望幫助尋找他的戰友劉淑萍。相關信息整理如下,希望您能幫忙轉發,通過愛心接力,幫助他們團聚。

姓名:劉淑萍

籍貫地:河北省承德市

入伍時間:1990年

退伍時間:1994年11月

出生日期:1973年

部隊職務:青海省西寧市80306部隊通信營1連長臺班 班長

其他信息:滿族人

邵滿春是山西運城絳縣人,他的父親曾是中國第一代武警,供職於中國公安部隊(現整編為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於是,從小生活在一個軍人家庭的邵滿春,對軍人身份總有一種執著的向往,他想像父親那樣,戴上一頂軍帽,穿上一身筆挺的軍裝,扛起衝鋒槍,在國難當頭之時挺身而出。

1992年,邵滿春高中畢業後立刻申請入伍,在他十七歲那年,終於如願以償地成為了一名軍人。參軍後的邵滿春充滿了一腔青年人的報國熱血,即使離開家鄉使他倍感孤獨,但卻依然無法掩蓋他對於即將開啟的軍旅生活的熱忱與興奮之態!1993年,新兵連結束後,邵滿春隨軍來到青海省西寧市,成為了80306部隊工兵營3連下的一名話務員。

邵滿春當兵時期的照片

主動請教話務工作

邵滿春介紹,當時每個營部都有一個總機班,總機班裏一般會配置一到兩名話務員負責營部間或傳遞司令部下達的電話接線與轉機工作,而邵滿春則是工兵營唯二的一名話務員。

“我們營的總機班就兩個人,一個是我的班長,另一個就是我。”邵滿春回憶稱,由於當時班長正在備考法律文書的考試,所以值班室內常常就自己一個人。“也正因為這份工作,我才認識的劉淑萍,她不是我們營部的,她是通信營長臺班的班長。”

劉淑萍(第三排右五)所在的通信連合影

​邵滿春口中的“劉淑萍”雖然與其同屬一個部隊,但二人並不是同一個營部的戰友,兩人的相識還要從手搖電話說起。

“劉淑萍的營部歸司令部直管,他們通信營裏的兵啊,都是專業的話務員,尤其是她所在的那個長臺班,經常負責轉接長途電話。”由於邵滿春的日常工作就是坐在電話前,將各部的電話線轉進轉出,平時免不了要與通信營的話務員打交道,“從93年5月份開始,和我對接的話務員就是劉淑萍。”

“劉淑萍是專業的話務員,不像我和班長,沒有經過正規的話務培訓,許多專業知識都是我們自己‘補課’學來的!”邵滿春說,他們工兵營沒有專門培訓話務員的課程,如果他和班長想要進一步學習新的知識,只能去劉淑萍所在的通信營“蹭課”。“那時,我們就利用周末,向組織報備後,主動去長臺班找劉淑萍!”

邵滿春還記得自己和班長第一次去長臺班找劉淑萍時的場景,“我倆在樓道裏走著呢,隔著老遠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我一聽,下意識就認為那是劉淑萍,因為她的聲線很親切,很有辨識度,但我倆一開始不敢確定呀,你說萬一走上前去問好,最後給認錯了該多尷尬?”於是,邵滿春和班長決定,還是待到約定的班級後再進一步相認,“結果啊,她走進教室,我擡頭一看,可不就是剛才在走廊裏的那位嘛!”邵滿春與班長面面相覷,沒過幾秒,兩人撲哧一聲都笑了出來,“那是我倆第一次見劉淑萍,她的個頭中等偏上,面向和藹可親,十分秀氣,就是一個大姐姐的模樣。”

劉淑萍當兵時期的照片

​原本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屏障被打破,自第一次見面後,三人常常利用周末的空余時間互相交流話務技巧,邵滿春說,當時的電話不比現在的智能手機,又能聯網又能看視頻,“我們那時都是手搖電話,一邊打還得一邊喊,每次接線吧還得調整設備的頻率,總之麻煩得很,一開始我和班長都沒什麼經驗,幸好有劉淑萍在,我們倆才不至於像無頭蒼蠅那樣瞎轉悠,瞎摸索!”

一盒凍瘡膏、一件綠毛衣領、一副海軍藍手套

除了業務上的往來,生活上,劉淑萍對這兩個小男兵還十分地關照。邵滿春回憶,青海的冬天十分寒冷,呼嘯的風刮過臉頰,雙手常常被凍地充血,紅腫僵硬到無法動彈。1994年春節前夕的一個周末,邵滿春與班長照例去找劉淑萍“蹭課”,兩人剛坐定下來,還沒從冬風的裹挾中緩過神來,劉淑萍伸手遞來了兩個小盒子。“她對我們說‘以後出門註意把手藏藏好啊,你看都凍成什麼樣了!你倆拿去快擦擦!’”

邵滿春和班長接過那個小盒子,打開一看,原來是劉淑萍準備的凍瘡膏!“她說,我和班長第一次見她時就已經註意到我倆的手有凍瘡,想著這次來了就順便給了。”劉淑萍那大姐姐般的溫柔,即如冬日裏的一縷暖光,直照兩人心間。“後來,她還送了班長一件毛衣領,送了我一副她自己織的手套。”邵滿春的內心十分感動,孤身一人遠赴異地當兵的疲憊與孤單,在此刻卻融化了。“她看我年紀小,從小到大又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她為了不讓我過分想家,就織了一副毛線手套給我——我記得那副手套是海軍藍的,清一色的藍色,沒有其他鉤花。”

邵滿春的班長,得到的是一件毛衣領子。“可能現在用不著啦,但在八九十年代,這種毛衣假領子很流行,也就一指多寬吧。因為劉淑萍知道軍隊裏不讓穿其他其他顏色的衣服,所以她特意用綠毛線打的......”當年班長得了這一個毛衣領還舍不得戴呢,“他說要珍藏起來,這是對咱們大姐辛苦勞動的尊重啊!”

“知道她要走,但不能去送她”

邵滿春與班長在劉淑萍那兒得到了如家姐般的溫暖與照拂,於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三人之間的友情亦愈發變得牢固起來。然而,再大的宴席總有散去的那天。

1994年11月,就在劉淑萍退伍前的第三天,邵滿春與班長特意向連隊告假,前往通信營與劉淑萍作最後的道別:“我們知道她要走,但我們不能去送她......”因為部隊有規定,嚴禁個人去火車站送行,於是,“我們兩人就特意提前幾天去和她告別,說了幾句簡單的祝福話,願她退伍後生活順遂,一生平安無憂......”

劉淑萍離開部隊後,邵滿春與班長曾向她留給他們的地址寫過信,但兩人的信卻從沒有收到過回復。“我也是聽別的戰友說,可能她一回老家就出嫁了,而且還嫁到了外地,原來留的地址就不管用了吧......”

“看到抖音尋人的老兵視頻,我哭了一晚上”

1995年,邵滿春退伍,此後他便從未放棄尋找劉淑萍。這些年來,原先失聯的戰友們,一個個地又重新聚了起來,如今還建了超過500人的戰友大群,“微信的出現,把以前散落在四面八方的老戰友們又重新聚到一起,但是也抹去了我們當年一見面就抱頭痛哭的那個感覺。”邵滿春沒想到,時隔二十多年,原以為早已歸於平靜的那份戰友情深,仍在重訴重憶的過程中,再次變得澎湃激越起來,幾度哽咽的他,甚至有了落淚的衝動......

邵滿春(左)當兵時期的照片

​“我曾托關系、托朋友去找劉淑萍,我自己也去了承德好幾次,但我打聽的時候,人家說叫‘劉淑萍’的人太多了,上哪兒幫你找去啊?”直至近日,本已不抱希望的邵滿春在刷抖音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了抖音尋人上#老戰友,你還好嗎#的公益項目,激動之余,他立即與平臺的工作人員取得了聯系。“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刷你們抖音上發布的戰友視頻,我一邊看一邊哭啊,看到你們這個項目,不是給了我一點希望,簡直就是巨大的希望啊!如果劉淑萍能看到這則消息,請她務必要與我聯系,整個戰友群,就差她一個人啦!”

頭條尋人聯合頭條軍事 ,共同發起#老戰友,你還好嗎#公益項目,將借助技術和平臺的力量,尋找失聯戰友,助力老兵與戰友團聚。在以往的成功案例中,媒體接力尋找失聯戰友,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頭條尋人誠邀全國各地媒體一起參與到“尋找失聯戰友媒體誌願服務團 ”中來。

如有失聯戰友相關線索,歡迎聯系頭條尋人(郵箱:xunren@toutiao.com;電話:010-83434440、010—83434485),將有專門的工作人員對信息進行核實和後續跟進。